加代在广州为什么能立足?

加代在广州为什么能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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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4月,加代逃离北京后,和霍笑妹来到广州。由于加代的情商很高,人又长得精神帅气。笑妹的父母也都特别喜欢加代。


霍家在广州是做这个手表生意的,有自己的钟场和表行。霍笑妹的父亲把加代大哥安排到站西路的表行帮忙。


加代大哥也是一个聪明人。不到三个月,加代大哥就把做表的门道摸清了。加代找了一个老师傅,自己组装表,然后出售。


加代大哥的生意头脑也非同寻常,他的手表销路很好,没用上多长时间加代大哥就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大约有五六十个W。上世纪90年代,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加代大哥也是饮水思源之人,做人直到感恩,一直没忘了老霍家对他的好。一天,听说老霍生病了,加代大哥就买了一点水果来看他。把水果往上一放,加代问:“霍叔,咋地了啊?”霍叔说:“加代啊,我这牙疼,上火呀!”


加代说:“上啥火呀,霍叔的生意不挺好的吗?”


霍叔说:“生意是挺好,但是有一批货款结不回来呀,二十来个w呢,我看他是不打算给我了。”


加代一听,说:“还有这事儿?你跟我说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就在一个月之前,原先关系不错的站西路大哥杜铁男找着老霍头了,让他给加工一批表,一共价值23w,当时交了3w 的定金。老霍头是按时按点地把货交给杜铁男了。杜铁男当时说等那边把账结了,就把这尾款付清。


没想到到现在一分钱也没收到,给打电话杜铁男,杜铁男就是没有。前两天老霍头给杜铁男打电话,杜铁男被催急了,告诉老霍头,钱就是没有,爱咋咋地。


结果老霍头就病倒了。加代听完话说:“没事儿,我去找他说道说道。”


杜铁男,外号叫杜大疤瘌,也不知道谁给起这么个外号,脸上长的溜光水滑的,后来别人看出来了,说后脑勺有个胎记,给起个外号,叫杜大疤瘌,老家就是广州本地的。


老霍头和笑妹横竖不让加代去。老霍头说:“杜铁男在站西路一带收收保护费为生,手下有二十来个兄弟,不好惹。”


加代说:“没事,我就找到理论理论。”随后加代大哥在表厂工人的带领之下,就来到了杜铁男住所。一进门发现杜铁男在跟手下的二十来个小弟吃西瓜,加代进去以后就说:“哪位是杜哥呀?我是表厂的,来取货款了。”杜铁男一听,要账要上门来了是吧,对着其中的一人说:“小凡,把他撵出去!”


小凡就开始把加代大哥往门外推。加代大哥当过兵,也是练过的,手按着一把椅子,小凡没推动。随后加代大哥抄起这把椅子“嘎巴”一下子直接把小凡打倒了。


杜铁男一看,连忙叫众兄弟一起上把加代围了。加代大哥从身后抽出小刺刺,对着中间那小弟的肚子“噗”就是一下,直接就给他撂倒了。


加代说:“我就一把小短刀,我就搁手里边攥着,谁上我扎谁,你来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也不想好了,来吧,我今天就死在这儿,我抓俩垫背的,我给你们扎死。”


这叫啥呀,叫一人拼命,十人不敌!


杜铁男赶紧说:“兄弟啊,兄弟,你把手里的家伙放下行吗?”


加代说:“放下家伙可以啊,把那20w 给我拿来。”


杜铁男说:“兄弟,你先这样啊,让我们先把这两个人送到医院。”等把两个伤员送走以后,剩下那二十来个人谁也不敢靠前了,杜铁男说:“兄弟,你先把家伙放下,咱俩谈谈啊。这二十来个人你都不害怕,你还怕跟我谈谈吗?”加代大哥一听,说:“行,我能跟你谈啊,但是我的家伙不能离身。”说话间加代把小刺刺往后腰一別,和杜铁男俩人面对面坐下开始聊天了。


杜铁男招呼兄弟去买了酒菜,回来以后,杜铁男和加代是边吃边聊。


你得佩服人家杜铁男,人挺讲究的,底下老弟买了不少菜,搁这屋就给摆上了,没有外人,哥俩这白酒也喝上了,都好喝,代哥也好喝,而且酒量还好。


哥俩这一人大半斤白酒,都没咋地,老杜就更发着欣赏加代了:兄弟,我这么长时间没见过这么能喝酒的,我看你这没有事儿。


啪嚓的一碰,又开始干,等说双方一人一斤酒下肚了,也渐迷糊了,杜铁男问:“兄弟啊,就我这二十来人,你一点儿都不害怕吗?”


加代说:“杜哥,我怕啊,说不怕,那是假的,但是我没有办法。我是北京人,在北京待不下去了。我来到广州以后,霍家人对我特别照顾。没有霍家,我活不到今天。就冲这一条,无论如何这个钱我得给他要回去。”


一席话也是感动了杜铁男:“兄弟,行啊,你这样以后在站西路有啥事儿,你跟杜哥说!”


加代说:“杜哥,你要认我这个兄弟,一会儿你把20w 给我拿来。”


杜铁男说:“行,你不着急回去,今天咱兄弟俩来个不醉不归。我一会儿拿我的钱,我先给你垫上,你回去交差去。”


“什么意思?南哥,我没明白。”


“哥不瞒你,你们老霍家的钱,我是不想欠,因为你家大哥那人挺好的,但我这边出点儿岔子了。”


“出什么岔子了?”


“找我订货的是咱们车站这个黄永狄,大流氓子,比我大。前段时间找到我了,告诉我想订一批手表,然后我就帮他订了,订完以后呢,这钱不给我结,原本我跟他谈好的价格是35万,这都已经订好了,我这也着急,拖我一个多月了。兄弟,跟你没关系这事儿,一会儿把我那钱给你带上,你先拿回去。”


“这人有啥背景?”


“他啥背景我不太知道,但是手底下兄弟挺邪乎的,搁火车站这一左一右,没有不给他面子的,都挺怕他的,他底下得有四五十号兄弟。我找他好几回了,他不给我!”


“哥,你怕呀?你要认我这朋友,我陪你去,你怕啥呀?走,咱俩找他去!”


俩人打门口一出来,老杜有车,开着当时一台桑塔纳,俩人啪嚓往车上一上,老杜开车来的,直奔火车站。


往屋里这一进,屋里人不是很多,能有个七八个,但是这七八个那可不是老杜手底下那兄弟比得了的,都得是三十四五岁的,三十二三岁的大个,一个个长的黑不溜秋的,而且里边得有好几个东北人,长得五大三粗的。


搁屋里你一瞅,贼吓人,说句实在话,玩社会需要这样的手子,尤其说在广州混社会,那个时候你没有东北的社会帮你镇场,你镇不住,东北那时候是真邪乎!


加代这一进屋,老黄搁他办公桌后面坐着呢,杜铁男这一瞅:“狄哥,最近挺好的哈。你搁我那儿订那批手表,这个钱你看,这都一个多月了,是不得给我结账啦?这表行也挺着急结账的。”


“着急不也得有钱吗?这点儿逼钱怎么追着要?先回去吧,我钱结回来了,我再给你们结账。还有,回去你告诉那个表行,老板是谁,你让他找我来,找他跟我谈。TMD还想不想在这一片混了?”


加代一看这情形,知道这么要是要不回来了。当年广州太乱了,什么四川帮,天津帮,河南帮,潮汕帮,东北帮,哪帮都有,这里边有一个还不算大的一个小帮,人不多,但是没人敢惹他们。


当时在天河区和白云区有他们这帮人一个窝点,广西帮,代哥一个人打车到白云,在当年白云皮具城楼下,有一个不大的一个窝点,哐哐往里头一进,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把五连子。
加代就凭着一股子敢想敢干的狠劲,把黄永狄货站连车带货搞了一辆回来抵债,后来黄永狄找不到加代,转头把杜铁男给打住院了,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地。


加代怒了,你搞我可以,搞我兄弟那绝对不行。单枪匹马把黄永狄双腿给废了。通过这一个事,站西路可就炸了锅了,一个人,两把五连子,就站门口哐哐往里蹦,放倒两个,打残一个!


什么叫大哥,这叫!一个人闯社会,你多少个兄弟都白扯!整个站西路就传开了,没有不知道的了,在那一带混社会的小弟喝得兴起就互相问:加代知道不?


“代哥呀,那太知道了!够狠够义气!”


这叫啥呀?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句话绝对是有道理的,你该是什么样儿的人物,你就得是什么样的人物。


经过这个事,杜铁男跟代哥手挽着手说了一句话:“”咱一辈子的好兄弟!”加代跟杜铁男感情是越处越好。就在几个月以后,俩人还一块儿开了一个酒吧。


在当时广州的站西路,代哥一战成名!但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广州这是个是非之地,并不是久留之地。而且,代哥当时在站西路成名以后,在广州的另一处,有这么一伙儿大哥,也盯上加代了。


话说时间一晃,来到了1990年的7月份,这边杜铁男恢复的也差不多了,赶到这天,瞅着加代直接就说了:兄弟,男哥有个事,我跟你说说,你看你感不感兴趣。


“你说吧男哥。”


“我打算在咱们越秀,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在沿江路这个位置,咱们这边有规划,准备搁那边成立酒吧一条街。而且早前你来的晚,你可能不知道,在沿江路这个位置,早就是酒馆啦,酒吧啦,现在这一规划,整的更好了。我打算到那边投资去,我想开歌舞厅,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咱俩一起干。”


原来杜铁男是想在沿江路开一个酒吧,要跟加代大哥合伙,五五分成。加代大哥说:”这个事儿是你主导的,我不能喧宾夺主。分成上你七我三。”


酒吧装修的过程中,加代大哥又发现一项非常好的商业:沿江路三十多家酒吧的酒水供应。加代大哥跟酒水供货商谈。因为量大,进货价格就低。加代给酒吧老板的送货价格要比老板们自己去取还要便宜,而且加代大哥还有利润。单靠这一项商业,加代一年可以挣将近100w。


时间来到了90年的9月份了,当时天气能凉快一点儿了,到了晚上,这边的酒吧,都开始营业了,几乎天天晚上爆满。因为这个时候,从全国各地上广东去发财的,去上货的,干啥的都有,那就老多人了,这一下子,越秀沿江路酒吧就火了。


而且,加代每天晚上的酒水供应,做的那是非常到位,甚至说比你想的都及时,你明天才能卖完,他今天把货就给你送过去了,心细,想的也是到位,买卖做的也都非常不错,包括铁男,歌厅啥的做的也非常好。


赶到这天晚上了,在当时铁男的歌厅门口,大伙儿都搁这儿喝酒,加代一个,铁男一个,加上当时铁男店里的经理一个,一共他们三个,正搁这儿喝酒呢,加代日后的一个好兄弟就该出场了!


加代这边一回脑袋,因为沿江路的一条街,这边全是歌厅,路这边,对面是这个小吃啥的,有点儿类似于像夜市似的,什么小吃都有,晚上九点多钟,那不正热闹时候吗?


离的也不远,隔条马路,代哥眼挺尖的,眼瞅着这小子什么样呢,身高能在一米七八左右,穿的算是挺破的,蹬个自行车,搁道边停着,手里边拿着羊肉串,正搁这儿撸呢。


眼瞅就打他身边路过一个小偷,顺他这个兜里,啪的一夹,转身就想跑。加代正好瞅的一清二楚,因为距离十多米远,代哥往起这一站,他喊了一声,想提醒一下,但是这小子吧,站自个儿自行车边上,回头瞅一眼代哥,脑袋往上一挑,甩个头,好像告诉你啥呀:没有事儿!


前边这小偷,也属实挺嘚的,你偷完你就走得了呗,他不得,接着往前来,前边还有两个女的,全叫他把包给下了,偷了四个,这算是跑了。他这一跑,加代这边也瞅见他了,当时广州的小偷就特别特别多,尤其当时在越秀火车站这附近,小偷就太多了,就已经多的大伙都见怪不怪了。


代哥这一瞅自行车那小子,往过一来,站在道边上了:我喊你,你咋不动弹?


“我动弹啥呀,我等着他偷我呢,我先走了,不跟你说了。”


蹬上自行车,刺溜的一下子就跑了,代哥双手插兜,慢慢悠悠的也跟着过去了,离的也不远,眼瞅着前边这小偷跑出去沿江路,往右边这一拐,一个小胡同,这就拐进去了。


被偷的这小子也是,蹬个自行车直接也冲过去了,往这胡同里哐当的一拐,这小子直接把车停路边了,眼瞅着胡同里边得有三个小偷,哐哐拿钱包分钱呢,你那多少钱,你那多少钱,哥三个搁这儿分钱呢。骑自行车这个,啪嚓往过一停,自行车啪的一扔:钱包还我来!


小偷一回脑袋,顺后腰小刺刺啪的一掏出来:别找死,听没听见!


“就你们三个人呀,来吧,咱们玩玩,你上来!”


这一说上来,其中一个拿着小卡簧的,往前边啪的一扎,真准备往那个肩膀上扎,呲啦的一下子,往前这不一伸手嘛,骑自行车这个,手腕啪的一摁住,把那刀得先控制住,另外一只手拿着个拳头,照着小子面门哐当就是一电炮!


啪嚓的一下子,眼瞅那小偷,个长的不高,长的精瘦,那根本也不抗打,扑通一下,直接一个栽歪:打他,打他!一喊打他,后边那俩小子也懵了:揍他,揍他!


一喊说揍他,这俩小子上来了,但是这俩小子拿拳头打,他能躲,你拿脚踹他,他能闪,眼瞅着打这两个小偷几个炮子,全给打躺下了。


这边躺下以后,代哥打旁边也溜达过来了,手插兜,站旁边瞅着他,瞅见这三个小偷躺地下,加代原本想过来帮个忙,但这一瞅,瞅乐了,不明白啥意思。


这小子吧,把这三个小偷手里边抢的钱包,包括说兜里边揣的,往出这一拽,啪的一下子,揣自个儿兜里面了,里边得有1000多块钱,全揣到自个儿兜里了。笑着瞅瞅这三个:以后接着偷,遇着我算你们便宜了,没给你们送进去!


说这话的功夫,自个儿推自行车准备走了,加代往这一来:哥们,你这招挺有意思呀!


“你啥时候赶过来的?”


“刚才我还寻思提醒提醒你呢,整半天你这个啥,你有点儿意思,你这是咋的,你是抢小偷的呀?”


“不怕你笑话,我这外地过来的,到广州这边也没有啥手艺,吃不上饭了,所以我这一寻思,我也不能出去偷去,也不能抢去,正好就有小偷,小偷还多,我这些日子就这么过来的。我成天就把这钱包往出露个角,我就等着他们偷,完了之后呢,我就找他们,我指定能找他们老巢,有的时候三五个,有的时候一两个,反正我是能把这钱包抢回来,对付个吃喝。”


“兄弟,听你说话这口音不是这边的,哪儿的人?”


“我老家是山东济南的,来这边一直没有事儿干,来这边快一年了,也一直没有工作,这地方不适合我,节奏太快,都讲究做生意,我这也跟不上节奏,跟他们整不明白。谢谢啦,这年代你还能喊一声提醒我。”


“别着急!”代哥啪的一拦他:你先别着急,兄弟,遇见就是缘分,这么的,走,你有事儿没?你要没有事儿,正好那边歌厅是我开的,到我这儿咱俩喝点儿,交个哥们。”


“不是,这几个小子,一会儿我要不走的话,他们要来找我来,那你可有麻烦啦。”


“我要是怕,那我就不过来了,走吧,过去喝点儿酒去,咱俩唠唠。”


“你这人挺实在的,那走吧。”


他也没拿加代当回事儿,哥俩有一句没一句的搁这儿闲聊:兄弟,咱俩搁这儿唠嗑,你这也挺实在的,我也不瞒你,整个这一条街,整个的酒水供应都是我在做,这个收入还算比较可观,你要是没有啥事儿干,你留在我这儿,我瞅你挺投缘对意的,咱俩以后一起干,行不行?你帮我打打下手啥的,你帮帮我忙。


“我不爱给谁去管点事儿啥的,不好意思啦,我是不愿意受那约束。”


“没事儿,不愿意这么地,那就无所谓了,是不是,咱俩该喝酒喝酒。”


俩人搁这块儿聊天,唠嗑,得过去四十来分钟了,酒也没少喝,这小子也挺能喝,江林眼瞅着打旁边得跑过来二十来个,得有十七八个,全是这帮半大小子,二三十岁左右。


这边杜铁男搁这儿瞅见了,来人了,干啥呀这是?加代回脑袋瞅一眼:爱干啥干啥呗,能咋的?


正说话呢,领头这小子,大个,得有一米八来个,国字脸,四方大脸,你瞅着长的贼憨厚,往过这一站:谁把我兄弟打了?他这一叫唤,江林往起啪的一站:我打的。


“你打的是吧?围上来,围上!”


一喊说围上,旁边这帮小孩儿,呼啦的往这儿一上,给江林就围到里边了,代哥搁这儿抱个膀,搁那儿瞅着,加代没着急吱声。


领头这兄弟顺腰里啪的一拔出来,一把小刺刺,说道:“我今天给你废了你信不,我给你废了!”


拿手这一指唤,加代搁旁边瞅着呢,往过啪的一来:“我听你说话北京口音?”


“我北京顺义的,什么意思?”


“我也北京的。”


“北京咋的?咋,你朋友呀?”


代哥瞅瞅他:“你别跟我俩吵吵,你这么的兄弟,咱俩借一步说话,你过来点儿行不行?你这帮兄弟多,我就不说你别的了,你过来点儿。”


拿手啪的一搂他,往回一拽,你赶这小子一瞅他:哎,不是!咋的,你什么意思?


“咱俩都是北京的,我不是说你哥们,你叫人笑话不?咱北京的顽主,你到广州就干这个?就偷东西抢东西?你可拉倒吧,带人走吧,别让人笑话。赶紧走吧,这事儿拉倒得了,人家打你不也正常吗?你抢人钱包,人家给你摁住了,还不揍你呀?你搁我,我也揍巴你!”


“不是,你谁呀你?用你搁这儿管闲事儿呀?”


“我是谁也不用跟你说,你搁这儿动弹不了他,整个酒吧这一条街,所有老板我都认识,你动弹他你看看你能不能出了这条街!


行,你叫啥名,你告诉我名来,我记住你!”


“加代。”


“谁,加代?”


“怎么的?”


“你当天晚上出事儿,搁那个站前给人打完之后,我们第二天就听说了,底下不老少小孩儿跟我说,说这儿有个狠人,站西路的,叫加代,说帮兄弟还是帮哥们,一个人拿两把枪,把人给废了,一个人蹦三个,这事儿我听过。哥,实在是不好意思,你搁这儿干啥呀?”


“我搁这儿开个歌厅,对面那个酒水供应,那也是我开的,你要能给我个面子,兄弟,你就走,好不好,我欠你个人情。”


“别别别,哥,你还欠什么人情?这第一是老乡,再一个,哥,你搁这块,兄弟我属实不知道,我走,我走我走,实在不好意思了,代哥!” 一摆愣手,当时这小子临走特意告诉代哥:代哥,我搁这边,多了没有,底下能管十七八个小偷,我姓徐,我叫徐远刚,代哥,你有啥事儿,你直接喊我就行。”


徐远刚走后,这边骑自行车被偷这小子对加代说:你挺有名呀!


“啥名呀,就是搁这块儿认识点儿人。我挺看好你的,有事记得来找我。”


“行,谢谢啦,那我就回去了,这酒啥的也喝差不多了,谢谢你请我喝酒。我叫江林。”


这个江林,就是日后跟随加代的极具商业头脑的好兄弟。加代手下的兄弟都管他叫二哥,在当时号称加代手下第一猛将。并且后来加代所有在深圳的生意都交给了这个江林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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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 冲天而起

    这是播音还是往外蹦字?

  • E老酒

    没一点感情,像小学生念书。

  • 听友310481074

    讲的啥破玩意,江湖故事是你这么讲的啊真扫兴。

  • 听友480493783

    加代怎么死的

    听友502926404 回复 @听友480493783: 2020年五月癌症去世了

  • 听友332973661

    W干吗?念万就行了呗

  • 听友332973661

    卖假表呀

  • 听友236145131

    讲的一塌糊涂

  • 木子禾呈_zi

    ai念课文。。。。。。。

  • 冲天而起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