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多事之秋。陀螺般的停不下来。原因多种。
如果突然停下来的话,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张谦停了下来,他前往天堂去了!
不知他走的是否安详,但是远在南方小城的我,内心的不安和疼痛隐隐的不肯说出。
其实在此之前,我和张老师还见过一面,给我的感觉是开朗健谈、有正义感,很有男人味。诗歌节几日相处,对张老师的了解多了一些,特别是他敬业的态度让我反省了好一段时间,我明白了他常说的:“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同行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这句话的含义。这后来也是我对自己说,也是我对学生们常说的一句话。
记得演出结束后,张谦对我说:风之语,我真没有想到,你们这个城市的观众对诗歌的欣赏水准如此之高,真是不多见。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明亮而清澈。我突然明白,观众在他心里的位置有多高,这样的一个主持人,手捧金话筒时一定还在想着他的听众吧。
张谦是如此个干净而纯粹的人,如同孩子。
(6:50)这些年,只有零星的短信和贺卡的问候,联系不多,但关于他的消息仍会从一些渠道知道。比如07年他获得金话筒奖,我一点儿都不意外,在我心里他一直就是金话筒的。
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那天北京的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张老师已经脑死亡,惊得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回家和打油郎说了,我们俩很长时间无语的对视,想着人生变化无常,只有无语罢了。
没有赶得及去天津送张谦,陀螺般的我依然分身无术,甚至想托朋友送一个花圈都没有赶上。不过我相信张老师不会怪罪于我,想来那人头攒动的告别大厅里绝不会为多一个送行者而不同,也不会为少一束安慰的鲜花而逊色。
前几天我为公公扫墓的时候,特意为张老师烧了一些纸钱,说出来几日来压在心里的话。也算是一种送行吧。
(9:02)张谦是幸福的,他拥有自己热爱的职业和无数热爱他的听众和朋友;
张谦是孤独的,他内心有多少渴望有谁知晓?
张谦是快乐的,朗朗的笑声传递了多少对生命的豁达和包容;
张谦是寂寞的,多少人可以解读这笑声背后的付出呢?
突然,有人敲门,抬头,天已经黑下来了,门外站着给新房子安装窗帘的工人,这时电话追过来,原来自己还是忘记了一次约会。
那今天下午算不算和张谦的一次相约呢?开门,冷风撩起窗帘,不知道是不是张谦的一次光顾呢?这样的一篇文字算不算是一次怀念呢?
说出口的只有四个字:张谦,走好!
2009年12月29日星期二下午6点3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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