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第86集：“子霖兄弟，是不是挂牌那天吃下窟窿了？”

白嘉轩得到通知，到保障所开会，十个村的官人全能到齐之后，鹿子霖传达了县府史威华县长的命令。要对本县的土地和人口进行一次彻底清查，先有保障所逐村逐户的喝茶造册，再由白鹿仓汇总之后，统一到县府加盖印章，一亩一张，一丁一张，按照土地母树和人头树收缴印章税。白嘉轩还没有听完，就突然想到了保障所挂牌，吃喝那天自己没有说出口的话，这些人在这儿吃谁的他，然后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对鹿子霖开玩笑说，子霖兄弟是不是挂牌那天吃下窟窿了。鹿子霖正怀着上任后第一次执行公务的神圣与庄严，一时变不过脸来，虽然被这话噎得难受，却只能是玩笑，且当他玩笑，嘉轩兄骗什么闲传，这是史县长的命令，但心里却不由得懊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