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吾聊么,有没有从头皮到脚趾都高潮的电影,有的,今天给大家带来一部尔冬升执导的《门徒》,贩毒、卧底等元素在港片中数不胜数,《门徒》作为同类题材也不例外,但惊喜的是,这部电影中的故事、人物都极具张力,不仅剧情走向别开生面,很多细节也发人深醒,余味无穷。
故事从一间破旧的出租屋开始,阿芬熟练地在胳膊上推了一针后,瞬间感受到一种极致快感 ,她跌跌撞撞地躺到沙发上,立马昏睡过去,这时一阵凄凉诡异的音乐响起,一个小女孩悄悄靠近,她熟练地帮妈妈拔掉针管,再熟练扔进垃圾桶。
这样一对奇特的母女,很快吸引了男邻居阿力的注意,阿力煮面时,无意间看到对面母女俩可怜巴巴的眼神,女儿饿了,阿芬却身无分文,她腆着脸上门找阿力讨饭,然后与女儿吃得狼吞虎咽,阿力悄悄看着,突然生出一种莫名情愫。
阿力是警察安排进贩毒集团的卧底,住在贫民窟,只是一种伪装,七年过去,毒贩头目昆哥虽然对他赏识有加,但一直只让他负责一些散货任务,原料产地、制毒工厂、存货仓库、背后金主等贩毒链条核心,他始终一无所知。
平时,他除了跟警察同事配合着,玩几把亦真亦假的猫鼠游戏外,唯一的消遣就是上天台喂喂鸽子,联系最多的人反而只有昆哥,他谨记昆哥教诲,万事小心,每次完成任务后,都会把手机扔掉,然后再另买二手手机,置办新卡,通知昆哥。
这次,他给昆哥打电话时,被昆嫂接上,原来昆哥住进了医院,昆哥有先天性糖尿病,现在连肾也坏了,可令昆哥头疼的还不止这些,老婆身怀六甲,血压高,胆固醇超标,小女儿一生下来就有心漏,大女儿倒是身体健康,就是太过叛逆,阿力劝说昆哥赶紧做手术,昆哥却想着到时和小女儿一起去国外做。
随后,两人聊起了生意,阿力主动提出想自己出货,多赚点钱买房子,昆哥第一反应是直接借钱给阿力,阿力当场拒绝,借钱是要还的,他想自己挣,昆哥有些担心,他追问出货人是谁,阿力拒绝回答,这是昆哥教的,不能什么都说,昆哥还想指责,阿力却偷偷拿出泡芙,甜点是昆哥的软肋,他知道怎么哄昆哥开心。
看完昆哥后,阿力拒绝昆哥小姨子的约会请求,带着阿芬母女外出吃饭,阿芬顺便说起家里有老鼠,放了老鼠药也不管用,昨晚差点咬到女儿,这段对话看似家常,却为阿芬的最终结局埋下了伏笔。
饭后,阿力与阿芬闲聊,阿芬嫌弃老公没出息,独自带着女儿来到这里,平时,她帮房东卖点盗版光碟换取房租。
这时,阿力接到电话,工厂出了事,他载着昆哥来到目的地,可昆哥并没有急于下车,阿力问:为什么不直接上去,昆哥回答: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这是他多年来的琢磨出的经营模式,身为庄家,他只负责遥控监管,每个流程中间,他都安排了“脚”,每个“脚”跟“脚”互不相识,这样,即使一个环节出事,也不至于一锅全端。
很快,一个老者出现,他看到阿力,转身就跑,昆哥担保后,老者才带着俩人上到八楼,接着,老者敲开一扇铁门,阿力留心观察,两边监控、多个门锁,防守相当严密。
老者的一个徒弟端上一团白面,东西凝固不了,昆哥嗅了嗅,用一支烟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他亲自动手,很快就又重新赶出一批新货。
昆哥趁机给阿力科普制毒知识,离开前,还交给阿力一批新货,他一直把阿力当成亲兄弟,现在身体出了问题,有心把生意交给阿力,要是阿力真能与小姨子喜结连理,那就真是一家亲了,阿力借口搪塞。
第二天便与警局上司接头,上司给了他一笔成本价应付昆哥,然后自己拿走那批货,准备散到外地。
接着,上司告诉阿力,他现在退出,回去也可以升职,阿力有些犹豫,昆哥之后肯定会交给他更多工作,他能掀掉更多贩毒链条,可要抓到背后金主,恐怕还得好几年。
之后,昆哥果然带阿力熟悉了不少核心业务,如何水路提货,如何联系货仓等。
与此同时,阿力与阿芬的关系也突飞猛进,这晚,阿力躺在阿芬家的沙发上昏睡,阿芬半夜毒瘾发作,吸烟已经无法缓解。
她在腿上扎了一针,然后一袭性感白衣,压到阿力身上,她开口乞求:结婚后,对我好点,不要再打我,阿力知道阿芬把他当成了丈夫,可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完事后,阿芬突然全身抽搐,痛苦呻吟,阿力吓得脸色大变,决心以后远离阿芬。
阿芬第二天醒来,浑然忘记昨晚之事,她去戒毒所喝药,突然身后一个“老婆”,吓得她惊慌逃蹿,镜头转过来,这老公竟然是古仔饰演,他追上去按住阿芬,然后拿出一包白粉引诱:来一点,来一点就不用那么辛苦。
阿芬抗拒着一路逃离回家,古仔追上来堵在门口,准备守株待兔,阿芬在屋内心惊胆战,直到古仔晕死在门口,这才带着女儿上门求阿力收留,阿力原本铁心拒绝,可阿芬跪地乞求,她让女儿咬自己手指,又用叉子猛戳手心,毒瘾犯了,她只能以痛止痛。
阿力上前死死抱住阿芬,阿芬歇斯底里起来:当初见老公吸毒,她一直好言相劝,可老公却说戒不掉,为了向老公证明可以戒掉,她这才吸毒,没想到真的戒不掉。
阿力用绳子捆住阿芬,天亮后,又陪着阿芬来到戒毒所,看着门外一众瘾君子,阿力突然对毒品产生了切身憎恶。
当看到昆哥因为女儿吸烟大发脾气时,他借机发问:为什么人会吸毒?昆哥一阵火大,但他有一套自己的价值观,做生意讲的是供求,有人买,就有人卖,抽烟也会致癌,不一样有人抽,他没有做宣传,也没有逼人吸毒,根本就怪那些人自己。
随后,昆哥接到电话,制毒师傅的大徒弟进了医院,阿力需要找人取货,对于这个机会,阿力当仁不让,他与警局上司约好,准备里应外合,端掉工厂。
可偏巧行动时,有一组海关人员正监视着九楼的盗版商,阿力发出的信号引起海关注意,他刚提货出门,就被海关围堵,海关将阿力打得七荤八素,阿力被迫说出真实身份,他希望海关不要坏掉毒品调查科的整个行动。
可海关领导看到毒品,眼睛都红了,原本只想抓盗版商,没想到抓到一个毒贩,要是真能端掉毒贩窝点,他铁定升职。
他逼着手下继续殴打,阿力扛不住,只好答应配合,海关领导押着阿力来到八楼,他警告阿力:别耍花招,要是能抄了这活,到时摆几桌给你磕头都行。
海关在铁门两边埋伏好后,阿力上去叫门,门一开,他立马闯进去,海关被关在门外,开始撞门,制毒师傅慌忙把白粉倒进下水道,堵塞了就直接倒到窗外,小徒弟拿货时,看到一只手已经伸进门内,他抄起铁锤上前就砸,海关头头在门外痛得撕声裂肺,等手下把他拽出来时,手已经没了,活该,让你利欲熏心。
这边,阿力已经抓住下层阳台的护栏,他让师徒俩快往下跳,然后,小徒弟很耿直地这样跳了下去,接着是老师傅,在阿力的帮助下,他成功抓住护栏,俩人从旁边窗户顺利逃脱。
此时的海关终于撬开铁门,但人去楼空,什么都没得到,事后,警局上司帮阿力放风,称内鬼就是摔死的小徒弟,昆哥果然被误导,拿老师傅撒气,老师傅不断辩解,小徒弟是他外甥,不可能。
昆哥话赶着话,越说越急,这种事没有什么不可能,他指着阿力:“是不是你?”阿力掀起衣服解释,海关的事只是凑巧碰上,他被打得受不了才带海关上去。
看到昆哥气消,阿力趁机发表意见,他觉得问题就出在那些“脚”,表面上这好像很安全,但他们何时是人,何时变鬼,很难说清。
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放弃那些“脚”,货仓工厂集中到一起,制作快,出货快,虽然风险很大,但夜场里现在个个摇头,吸K,针管时代已经过时,他们各挣一两千万就收手做罢,货仓管理员和老师傅纷纷附和,钱赚得再多也没用,得有命花才行,昆哥也选择默认,赚了那么钱,他还没好好享福,不想最后一刻栽倒。
他邀请阿力过两天陪他去泰国拜神,这一笑看似又恢复了对阿力的信任,可转过脸,他又射出了一道犀利的目光。
泰国之旅注定要发生点什么,阿力临走前,特意从瘾君子们的口中买下了药水,他不想阿芬出门后又被丈夫缠上。
很快,昆哥一家和阿力就抵达泰国,在香港,昆哥坐拥亿万家财却过着普通小市民的生活,到了泰国,他便露出暴发户心态。
落踏高档酒店、吃饭连开4瓶82年Petrus,特意查了下,这种红酒一瓶至少在3,4万,就这,昆哥看到服务员当面称量鱼子酱,还恼羞成怒:以为我吃不起?一人一罐!
当晚,阿力接纳了昆哥小姨子,但这并没有打消昆哥的怀疑,第二天,阿力被人蒙上双眼,几经辗转后,来到一处军营,昆哥直接拿枪对准阿力,质问他是不是鬼,他给阿力的货,从来没有在市面上出现过。
阿力破罐子破摔,先声夺人,然后说出,那批货,他卖去了高雄,昆哥立马打电话给那边属下询问,起先对方还想否认,顿了两秒,又承认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卖价高了些,试探通过,昆哥终于彻底相信阿力。
第二天,他带着阿力观光罂粟园,然后把察猜将军介绍给阿力,察猜是这里的土皇帝,控制着一支武装部队,昆哥交给察猜800万美金做押金,然后从这里拿货。
察猜随后给昆哥分析市场前景,因为其他毒品的出现,海洛因的全球市场越来越小,就这,竞争对手半年前还给他送来一颗2000磅的炸弹,现在泰国、老挝也已经清理所有罂粟田,中国和缅甸又全力扫毒,他相信,不出十年,整个金三角就会变成旅游区,他劝昆哥早点收手,享点清福。
之后几天,昆哥又带着阿力见了其他几位熟客,闲聊时,昆哥透露他下个月就带着家人移居美国。
镜头一转,阿力开门回家,看到门锁上的撬痕,他悄悄进屋,他看到了古仔,也看到了神智不清的阿芬,古仔走上前,想找阿力算账,阿力拿出钱扔到地上,一脸嫌恶地让他快滚,古仔捡了钱就跑,也不管妻子与阿力的暧昧关系。
随后,阿力又把阿芬母女轰出房间,阿芬心灰意冷,看守小卖店时也越发木然,一旁的古仔听到阿芬拒绝嫖客,气得直骂她有钱不赚,比猪还笨。
这时,阿芬看到阿力在救一只流浪狗,她再次燃起希望,上前请求:你连狗都帮,再帮我一次吧,可阿力认为阿芬已经无药可救,狗受伤等死是没有选择,可阿芬不一样,她是自甘堕落。
古仔看到两人拉扯,又当街耍赖,然后趁机做起了生意:上次搞我老婆1万,这次8千怎样?身为丈夫,这种话都能说出口,当真渣得不行,阿力抬手给了古仔一拳,然后夺步离去。
古仔见老婆赚钱无望,又打起了女儿的主意,他在一边收钱,女儿在一边“出货”。阿芬听到女儿喊着想要上学,然后拿出纸笔,写着什么,回家前,她把纸条放进了阿力邮箱。
镜头一转,古仔准备给自己注射新产品,看到阿芬一旁躺着,想让老婆先试,他拍拍阿芬小臂,发现血管已经僵硬,阿芬歪着头:打脖子吧,更兴奋,古仔当真一针扎下,阿芬短暂迷离后,突然全身抽搐。
接着,画面切回到阿力这边,小女孩跑到阿力家喊饿,趁阿力不注意,抓起面条就吃,阿力上门寻找阿芬,却看到惊悚一幕,一群老鼠正在阿芬的尸体上忙活,阿力抱着头,张皇无措,黑暗中传中痛苦咆哮。
另一边,昆哥刚带着妻女跑路时,突然被警方控制,警察亮出几盒照片和录音带,警告他全部招供,昆哥自知在劫难逃,以“全招”为条件,取得与妻子见面机会。昆嫂一见丈夫,抱上去直接耳语:你什么都不能说,你必须走,这种事,自己做和别人让你做,真的是两回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妻子。
昆哥脸色阴沉,但也没有更多选择,他借口上厕所,然后用瓷片割破脖子,阿力过来告别,想做个彻底了断,昆哥扯着阿力衣领:为什么?当年你身无分文,是我借钱给你,你被高利贷追杀,是我拿钱救你。
阿力解释:那些都是假的,都是警察假扮,多年兄弟情,不过都是一场兵贼游戏,昆哥想不明白,做一辈子警察都挣不了一千万,阿力为什么会背叛他,他一辈子都是用金钱衡量人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价值观全是错的。
阿力想叫警察帮忙,昆哥跪地乞求:再拖一会儿,他老婆和孩子就能好好活下去了。
昆哥尸体被运走后,阿力向昆哥家人道歉,昆哥小姨子哭着跑开,大女儿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小女儿给了他一个巴掌。
除掉昆哥这条毒品链,阿力被大领导当面表扬,现在,摆在阿力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回到警局上班,一条是继续卧底,阿力选择了后者,大领导离开后,与他暗中交接的上司给了他一个折子,这是他们倒卖那批毒品的红利。
之后,阿力用毒品引诱,让古仔签署协议,放弃女儿的监护权,阿芬死前寄给他的,就是这份协议,阿力接着怂恿古仔戒毒,以后跟他一起贩毒,古仔借机大倒苦水:这事都怪阿芬,我一直劝她戒毒,她说戒不掉,我想证明给她看能戒掉,才陪她吸的,阿力不想追究真相。
他让古仔送一批货去新加坡,然后又将信息透露给当地警方,古仔当场被抓,人赃并获,彻底完蛋,收拾掉古仔后,阿力恢复警察身份,他躺在阿芬家的沙发上,突然迷茫起来,人们源自空虚而吸毒,可到底是空虚恐怖,还是毒品恐怖,他想给自己扎一针试试,小女孩突然出现,她熟练地扔掉针管,然后两人紧紧相拥。
《门徒》与其他毒品题材相比,明显带着说教成分,谁都知道“珍爱生命,远离毒品”,可依然有很多人飞蛾扑火,前仆后继,这群人里,有像昆哥一样的制毒、贩毒者,也有像阿芬一样的受害者。
昆哥作为掌握港台大半个市场的毒枭,与以往影视作品中的同行形象大相径庭,在这里,他生活低调,他像个普通市民一样,享受夫妻之爱,也被女儿成长问题困扰,他有钱不敢花,眼红别人豪车,被女儿挤兑,好不容易奢侈一把,还敏感到神经质。
忙活半生,他失去了健康,价值观也黑白颠倒,人性泯灭,最终还要被老婆逼迫,自杀身亡,典型的有命赚钱,没命花。
阿芬与丈夫的罗生门真相没有统一定论,不管谁对谁错,她都是无可争议的受害者,作为一名穷困潦倒的底层人,吸毒弥补了她的精神空虚,她轻率地染上毒品,肆意享受着暂时的精神满足,当值得托付的人出现时,她努力洗心革面,可为时已晚,她注定要在遗憾和绝望中被毒品吞噬。
阿力作为旁观者,看到昆哥、阿芬殊途同归的命运后,也突然对一切产生了迷茫,毒品和空虚究竟哪一个更恐怖?他试图注射毒品寻找答案,可小女孩的拥抱已经给了他答案,与其努力寻求被爱,不如主动去爱,一颗不被利欲左右的心才是根本。
好了,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感谢您的收看,我们下期再见,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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