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妻子被奸污,秀才丈夫狠心抛弃,县令:你休了她,本官娶

民间故事:妻子被奸污,秀才丈夫狠心抛弃,县令:你休了她,本官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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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时期,在长安城以南有一个黄龙镇,镇子前临渭河后靠秦岭,曾经发生了一件事情,一直到现在都让大家震撼不已,久久不能忘怀。

“哼!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说好的切二两,你却给我二两三哩,这钱我就是不能付。”

“我呸,你这酸秀才,吃不起就吃不起,在这给我找茬,这是锦糕,谁能给你随手切那么准?”只见一个男子正和卖糕的商贩争论的面红脖子粗。

秀才旁边的女子臊的满面通红,她连忙拉了拉男子的衣袖道:“算了我们快走吧,丢死人了”

“哼!妇人之家休要多言,此人就是坑蒙拐骗,我必须和他好好的理论理论。”只见秀才气的浑身发抖,挽起袖子就想再次争辩,却被旁边的女子一把扯住拔腿就跑。

“哎,你不要再跑了,快放开我。”秀才气冲冲地甩开女子的手。

“好了秀才,不要生气了,这锦糕我不吃了,回家我给你做你最爱的酸鱼儿怎么样?”女子哄着说道。

听到这儿秀才脸色才缓和下来:“那行,今日我不与他争论。”说完两人转身向家里走去。

这位秀才叫李平志,这几年乡试屡屡落榜,心里却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张口闭口都是豪气壮言。

女子叫做薛兰儿,是李平志的妻子,小两口日子过得颇为清贫,今天争吵也是因为路过锦糕摊,但身上的钱财只够买二两,没想到商人却是一刀切了二两三厘,这才让秀才和他争了起来。

到家后,李平至已经消了火气,小两口开开心心的一起做起了酸鱼儿。

“哎呀,家里没醋了平至,要不你出去打一点吧。”兰儿惊呼道。

酸鱼儿是长安的一道美食,离了醋和酸汤可不行,李平志点了点头就朝街上走去。

走在路上,李平志想着今天和那个摊主的争论,直呼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事儿,忽然前方传来一声怒骂:“眼瞎了敢挡道。”说完一鞭抽了过来,把李平志惊的连忙滚向了一边,摔得灰头土脸。

街上的百姓也忙向四周散开,瞬间乱做一团。李平志怒气冲冲的爬了起来,一边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看着来人,原来是陆县令出驾。

身边的百姓只好敢怒不敢言的躲在一旁,李平志却是大喝一声:“站住。”

他这一嗓子让周围的百姓惊诧不已,连开道的小兵都是一扯缰绳紧急停了下来,官差们连忙抽出刀指向李平志,喝道:“大胆刁民,见到县老爷还不下跪。”

李平志看到这架势也有点慌,但还是耿着头道:“我乃秀才功名,不需下跪,倒是你们,身为父母官,所石俸禄皆来源于民,为何行事要如此霸道,这和地痞无赖有什么区别?”

“好。”周围的百姓听到李平之的话大声喝彩。

“混账,给我把起哄的刁民抓起来。”只见轿内的陆县令一声怒吼,百姓连忙四荒而逃,只留李平至一人在街上站的笔直,官差二话不说把他压了起来。

兰儿还在家里等着李平至的醋,当邻居进来给她说李平志冲撞官员被抓了时,兰儿扔下手中的东西,就向大街上跑去,兰儿和李平志都是无父无母的苦命人,此时的担忧可想而知。

当兰儿跑到大街上的时候,只见李平志已经被压着前行,还是死不认罪的在那嚷嚷着,兰儿连忙跪下大喊道:“县令饶命,我家相公性子耿直冲撞了老爷,实在是罪过,老爷要打要罚我愿意为夫承担,求求你放了他。”

兰儿本就年岁不大,此时更是哭的梨花带雨我见幽怜,陆县令不耐烦的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却是眼前一亮想了想道:“罢了,今日本官实在有事,既然小娘子求情,那就放了他吧。”

李平志还想反驳,但看到跪在地上的兰儿,心里却是沉重无比:“兰儿今日之辱,皆因我只是一介平民,当下贪官盛行,暴君肆虐,民不聊生,我李平志无论如何一定要当上官,不管怎样都在所不惜,给兰儿更好的生活。”

兰儿看到他心里的苦闷笑了笑道:“不要急平至,你一定能高中状元走上仕途的。”

时间匆匆很快半个月过去了,本以为这件事情到这也就结束了,但陆县令却因这件事情最近辗转难眠。

他那天见到了求情的兰儿,只觉得身姿婀娜我见犹怜,当即就动了心,这两天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一个好法子能将兰儿据为己有,以至于脾气都暴躁了几分。

狗腿子刘老四眼珠一转,便小声的道:“老爷可是因那天的女子而心烦?”

陆县令挪了挪胖乎乎的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刘老四道:“你给我说说,我怎样才能得到这个女子呢?”

刘老四献媚的一笑:“这事情我已替老爷想过了,现在风声紧,光明正大的抢肯定是不合适的,但小人可以偷偷的安排呀。”

第二天,李平志正在院子里摇头晃脑的读着四书五经,却见一个官差敲起了他的院门。

原来官差是陆县令派来的,说道:“我是县令的下属,老爷说上次抓了你颇为不合适,因为现在天下不太平,正缺李公子这种有识之士,敢说真话的人,因此想请李公子过去聊一聊。”

“哦,没想到县令还有这种觉悟,那行,你稍等我收拾一下就去。”说完李平志给兰儿说了一声,就随着官差走了。

李平志走后,兰儿一个人无聊便进了房子,殊不知此时的刘老四正在外边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兰儿进了房子后,他露出了一丝阴笑,就转身走进了一片树林。

不一会儿,陆县令开心的走了出来,吩咐刘老四把门口守好之后,便径直推开了房门。

兰儿转过身看到是县令时,当即大吃一惊,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只听陆县令淫笑道:“哈哈小娘子,可想死本官了,说完扑了过去,只把兰儿吓得惊恐大叫,可他一个弱女子又怎是陆县令的对手,不一会儿就在惊恐的哭叫声中被县令给玷污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县令心满意足的起身穿上了衣服,扔出二十两银子道:“若小娘子愿意离开穷秀才,以后只侍奉本官的话,我虽不能娶你为正房,但纳为小妾还是可以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心满意足的就走出了房子,只留兰儿一个人绝望的哭泣,嗓子都是哑的。

再说李平志,当他昂首阔步的去了衙门,不曾想官差却说陆县令已经出去了,无奈李平至只好摇了摇头朝回走。

因为家住的比较偏僻,离衙门颇有些距离,所以一个来回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当李平志慢悠悠的推开自家的房门时,眼前的景象却把他惊呆了。

只见妻子兰儿目光呆滞,衣衫不整的靠在床前,手中拿着一把剪刀朝自己的胸口扎去,这可把李平志吓得不轻,连忙夺过剪刀喊道:“兰儿你疯了不成?好端端的拿剪刀刺自己干什么?”

听到这声音,兰儿转过呆滞的双眼看着李平志,哇的一声大哭道:“平志,我没脸活了,你要为我报仇呀。”

“怎么了兰儿,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呀。”李平志关切的问道。

兰儿说出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李平志咬着牙道:“好他个畜生,我当还真的让我去谈事情,原来是调虎离山,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要去宰了他。”

说完拿起房中的菜刀就像衙门走去。

门口的官差看到手拿菜刀,疯魔般的李平志刚准备出手阻拦,刘老四确是出来了,他挥挥手示意不要管,便走向李平志。

此时的兰儿,正在家里一边哭一边狠狠的搓洗着自己的身子,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异常的肮脏,仿佛搓掉自己的皮肉,方能清洗干净一样。

这时李平志却回来了,兰儿连忙问怎么样了,实际上刚才自己相公出去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她知道对方是官家的人,自己一届平民压根就拿他们没办法。

可不曾想,李平志却是一脸平静看着她沉默一会儿道:“你走吧,你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已经配不上我,说完用手一指大门。”

兰儿听的目瞪口呆。“相公,我知道自己脏,可错不在我呀,你到底是不是个男子汉?妻子遭人欺辱,你不去找坏人,竟然回来赶我。”

兰儿彻底崩不住了,大声的哭了起来。

李平志怒吼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要不是你整日抛头露面怎么可能会遭人惦记,现在多说无益看到你我就恶心,立马给我滚!”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兰儿看着对方,不敢相信的问道。

“哼,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成了师爷,且今年的乡试我铁定能拿第一,你赶紧滚蛋吧。”李平志说完一脸嫌弃的挥了挥手。

“什么?你成了那狗官的师爷?你真的畜牲都不如。”兰儿气的浑身颤抖,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平静道:“好,我配不上你,我走。”

李平志在房间里站着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只听咣当一声门开了,刘老四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道:“哈哈,刘公子能屈能伸不拘小节,当真是大丈夫,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们一定能做到。”

李平至平静了点了点头:“希望你们说话算数。”

刘老四看到这里轻蔑的一笑,转身就回了衙门。

原来啊,李平志当时确实提着菜刀怒气冲冲的向衙门冲去,可刚走到门口却被迎面走来的刘老四拦住了。

刘老四说此事假若李平至不再计较,愿意休了自己的妻子,那么可以让他来做个师爷,今年的乡试也可以让他获得第一名?

李平志犹豫了一番还是答应了,因为他想到自己只是一介平民,就算现在怒气冲冲的冲了进去,也确实是拿当官的没办法。

陆县令这一次倒还说话算数,兰儿走后的第二天,一纸文书便通告全城,李平至为人忠善,并且颇有才识,提拔他为师爷,即日开始上任。

李平至虽然还不是正式官员,但借着县令的名义行事方便了许多。他干劲儿十足每日都为县令出谋划策。

陆县令虽然对他颇为的客气,眼中的不屑却是溢于言表,李平志只当做没看见每天仍然是点头哈腰。

这天,李平志又来找陆县令汇报道:“县令大人,最近卑职在四处走访了一下,发现咱们的官差对这些参加水利工程的村民着实有些太过严厉,以至于反抗心理严重,你看咱们是不是要调整一下?”

陆县令听到这里微微一笑道:“哈哈,此事不急,今日本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师爷你。”

李平志一脸疑惑的看着陆县令,等着对方说下去。

陆县令哈哈大笑起来,一脸得意道:“哈哈,本官又要纳小妾了,今天就专门想让师爷来见一见的。”

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李平志跟着走。很快,两人来到了前厅,当李平至前脚刚跨进房屋时看到座上的女子却是瞬间脸色苍白,向后退了三步。

他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县令大人,怒不可恕道:“老爷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薛兰儿和我的关系吗?为何还要纳她为妾,这不是侮辱我吗?”

“哈哈哈哈。”陆县令笑得更得意了,拍了拍李平至道:“师爷这话怎讲,你休了她,现在本官要娶,这不很正常吗?”

此时的兰儿一脸怨毒的看着李平志,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陆县令的旁边,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道:“哎呀老爷,我过两天就要过门了,今天你带我来见他干什么呀?我还当让我见什么大人物呢。”

这话只让李平志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颤抖的手指着薛兰儿:“你身为妇人还要不要面皮了?”

“混账,这是本官的小妾,怎能如此不敬,看来本官平时太宠溺你了?”陆老爷呵斥道。

听着陆县令这威胁的话语,李平至惊醒了过来,他彻底的明白了,陆老爷这是专门来羞辱他的,虽然说到做到让他做了师爷,平日对他看不起就罢了,但今日这绝对是赤裸裸的羞辱。

想到这儿李平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不敢不敢,恭喜老爷了,薛姑娘身姿婀娜又年轻靓丽,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和陆老爷真是绝配呀。”

陆老爷心花怒放,拍了拍他的肩膀到:“嗯,这还像话,哈哈哈。”

说完搂着兰儿就朝后院走去,只看的李平志双拳紧握关节都发了白。

过了几天便举办大婚,李平志脸上已经看不出了屈辱和怒气,他甚至还举起酒杯再三的恭喜这一对新人,只看的陆老爷心花怒放,眼中的不屑之情更加的浓郁。

他就是要玩弄戏谑李平至,他生平最大的爱好不光是抢夺人妻,只是让陆县令不舒服的就是,上次竟然让兰儿怀了身孕,最近这段时间肚子越发的明显导致不能行房,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因为他也不缺女人。

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兰儿的肚子越发显孕,陆县令现在每天满面红光。

李平至眼中的神采也已然散尽,成了陆老爷身边忠心耿耿的一条狗,让陆老爷越发的觉得无趣,便也就不再关注他。

这天,陆老爷姥正在院子里斗着鸟,忽然感觉自己一阵眩晕,他连忙让李平志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后,又是把脉又是看舌苔,可眉头紧锁半天却不见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老爷,看你这脉象没有问题啊,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开几副温补的方子你先调理调理,可能是最近太过于操劳了,没休息好。”

兰儿听到自家老爷生病后也是着急不已,连忙奔了过来道:“老爷你怎么了,听说生病了可实在是吓死人家了。”

说完撒娇般的拱入县令的怀中,直把县令逗得开怀不已。

“大夫说我可能是太过劳累了,你有身孕在身,先回去好好休息,不用操心我的。”陆县令说道。

“哎呀,才三个月不碍事儿的,我自从嫁给你之后你对我体贴心疼,现在吃得好穿得好都快养出懒肉了,这样吧老爷,就让我来给你煎药吧,下人毛手毛脚的,我实在是不放心。”兰儿撒娇道。

陆县令听了觉得浑身舒爽,他眼睛一瞥,看到刘平至后又有了一丝怒火起来,随即哈哈大笑道:“兰儿有心了,娶了你这温柔体贴的小娘子,可真是本官最明智的选择。”

过了好一会儿,兰儿把汤药熬好了就想端着去见县令,可刘老四确是拦住了她。

刘老四一脸怀疑的看着兰儿,用身上的银针在药里戳了戳,发现没有任何问题道:“去吧。”

兰儿气愤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不信任我,哼,我要到老爷那告你状去。”

说完气冲冲的就端着药去找陆县令,县令听到兰儿来告状,不痛不痒的把刘老四给训斥了一番道:“兰儿是我的小妾,又有我的孩子,他还能害我不成,老四啊以后不要这么谨慎了,兰儿不要生气,看为夫把他喝光。”

接下来每日都由兰儿给他煎药,陆县令也是一碗一碗的喝了下去,可是病情没有好却是更严重了,又只好叫来郎中。

郎中把完脉之后眉头一皱,因为他实在没发现陆县令有什么病,按脉象来说身体是有些虚浮,但绝不是中毒的症状,左思右想想不明白便又开了几副滋养温补的药,这次他专门加大了药量。

这天兰儿正在煎药,刘老四却是直接走了进来道:“你最近辛苦了,让我来煎吧。”说完夺过兰儿手中的药便自己煎了起来。

因为刘老四感觉不对劲儿,为什么自从喝了兰儿煎的药,陆县令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想到这他又让下人去买了一副新药罐,自己小心煎起药来。

他给陆县令喂了下去,不曾想还没过一会儿“扑哧”一声,陆县令竟然一口鲜血吐出老远,脸色蜡黄如纸。

这可把刘老四骇得魂飞魄散,连忙又去请来了大夫,老大夫把脉后大惊失色,因为陆县令此时的症状居然是虚火旺盛已经到达了致命的程度。

他当即大吃一惊,明明开的是温补的药方,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症状,这明显是有人换了他的方子,于是便颤颤巍巍的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陆老爷听到这里怒火攻心,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的小妾薛兰儿,便叫来兰儿质问,可不曾想兰儿却哭着说今天的药不是他煎的。

陆县令听后难以置信,便让大夫开始尝起今天的药,大夫一尝明显是改过了药方。

刘老四骇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冤枉,他说药方是直接从兰儿手上接过来的,自己并没有作假。

不过兰儿也大喊冤枉,她连忙拿出了剩下的几副药让大夫查看,自己今天并没有走出过这个院子,不可能单独把哪一副药的药方给换了。

大夫仔细看了一下,确实药没有问题,那么肯定就是今天煎药的人做的手脚了。

陆县令气的颤抖不已,用手指着刘老四:“狗东西竟敢害我,来人给我拖出去杖刑而亡。”

刘老四一直喊冤还是被拖了出去,哀嚎了个把小时才咽了气。

大夫也是吓的心惊胆颤,连忙又开了几副药,这次着重提醒陆老爷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来煎药,万不可再出其他差错。

陆县令虚弱的点了点头道:“兰儿,那就辛苦你继续给为夫煎一下药,等我身体好了本官一定重重有赏。”

兰儿连忙点了点头,一脸担忧的握住县令的手道:“老爷放心,这次药从我的手上经过,我绝不让其他人碰一下。”

听到这儿陆县令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就这样,后边的几副药都是兰儿精心煎制的,陆老爷喝完之后果然好了许多。

但好景不长,喝完最后一副药时,陆老爷确是突然吐血不止,他一边吐血,一边面色蜡黄地瘫倒在地,呼唤道:“兰……兰儿。”

兰儿连忙奔了过来,惊慌失措的摇晃着陆县令:“你怎么了老爷,你不要吓我呀,你怎么了?”

陆县令面色潮红,眼看是不行了,他连忙道:“快……快叫大夫。”

此时兰儿没有惊慌失措,她冷静的起身擦了擦眼泪道:“大夫?哪来的大夫?为了这一天我们筹划了这么久,阎王来了也救不了你,不用找大夫了。”

听到这话的陆老爷怒目圆睁,他虚弱道:“兰,兰儿,什么意思?”

“哼,你这狗官拿命来!”李平志大步的跨进来,站在陆县令面前一把揽住兰儿的腰道:“辛苦你了,兰儿。”

原来这一切都是小两口做的局,那天李平志看到妻子受了侮辱后,确实是怒火中烧想要去砍死陆县令,但当他被刘老四拦住时却被点醒了。

刘老四说的没错,陆县令为官这么多年根深蒂固,岂是他这个平民可以扳倒的,于是他便心生一计。

那就是佯装同意他们的威逼利诱,先混上师爷的位置再说,这样的话陆县令和其他人肯定会看不起他,也就不会重视他,好方便他下一步的计划。

那天晚上他回去后,确实是赶走了兰儿也伤了兰儿的心,那是因为他知道刘老四跟在身后等着看这出戏。

刘老四走后,李平至就迅速的追上了兰儿,哭着说都怪自己,他不会嫌弃兰儿,说完两人抱着哭了好久才确定接下来的复仇计划。

首先他自己扮演一个为了前途利益,连妻子受辱的气都能忍得了的窝囊废,让兰儿去流落街头伺机引诱陆县令。

因为按陆县令那好色的程度肯定是不会放过兰儿这美娇娘的,更别说他还喜欢玩弄别人的快感。

但此计有一个漏洞,就是兰儿嫁过去后很可能会被霸王硬上弓,两人协商半天便决定,不如就让兰儿先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样的话有了身孕,谁都不会冒着孩子的流失风险来行事。

于是两个月后,在兰儿确认怀上了孩子才去接触了陆县令,后面兰儿的假意迎合都是两人做戏演的。

陆县令之所以会中毒也是李平志和兰儿做的,兰儿先是给陆县令下了一点夹竹桃使他眩晕发昏。

这种东西毒性甚微大夫一般查不出来,只会给他开一点普通药,不管是开的什么药,后续的计划都可以顺利进行。

因为兰儿给陆县令煎药的罐子都是李平志提前用其他的药水煮过的,这样的话再进行煎药,灌中残留药物就会和新药物相冲,会让人慢性中毒。

但不曾想刘老四却有些谨慎,于是两人便将计就计,故意让刘姥爷大病一次,好加深刘老四的怀疑。

果然刘老四就上了,不仅自己煎药还换了新的药灌,陆县令本身就慢性中毒身体虚弱,突然又喝到了之前的全效药性,一时间陆县令的身体肯定受不了,就这样才除掉了刘老四。

后来的事情就明了了,现在就算是谁来查,也查不出目前陆县令因何而亡,因为它纯属于药物互相反应的慢性中毒,已经五脏俱损万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陆县令听到这里目呲欲裂,怒火攻心之下,彻底的咽了气。

一个堂堂的县令突然暴毙,此事惊动不小,但上面派人来查了半天得出的结果也是操劳过度,五脏受损,突然暴毙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因为陆县令的正妻并没有孩子,而几个月后兰儿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儿子,便顺利的接手了陆县令所有的财产。

当拿到这笔财产后,兰儿和李平至才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们计划最重要的部分,不仅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恶人,还要占他钱财。

要用这钱财来“捐纳”买官,这是一条比较隐晦的成官之路,但确实是朝廷允许的。

就这样,李平志用陆县令的钱财买下了县令的职位。后来当了官后,他和薛兰儿夫妻两人一心为民,一腔抱负也得到了完美的展现。

因为刘平志自幼饱读诗书,和之前的陆县令明显不同,在任上为民服务口碑极好,被大家称为父母官,深受百姓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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