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时期,在陕西武功镇有一个男子叫做徐正良,本身平平无奇,但却因为一场离奇遭遇,现在家有双妻,夜夜笙歌,在当地传为了一段佳话。
徐正良家里世代为农,爹爹和母亲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每年都德靠天意来过温饱。
在他十岁那年,因为一场大火,爹爹和母亲双双丧命,徐正良也烧成了一个瘸子,身上还有大面积的疤痕。
徐正良虽然无父无母,又身有残疾很自卑,但他为人却是正直善良,别家有什么事情他都会极力的去帮忙,因此父老乡亲都对他颇有照顾,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这天,徐正良正在家门口浇菜,村长阿叔慢吞吞的走了过来道:“正良忙着呢?叔有事儿找你呢。”
徐正良忙放下手中的木瓢,笑呵呵道:“什么事儿啊叔,包在我身上。”
“哈哈,也没啥大事儿,我这有一个材料单需要捎给镇上的李掌柜,你帮我捎去,今天的饭我就管了,你看如何?”阿叔笑呵呵道。
“嘿嘿,那感情好。”徐正良挠了挠头就接过了阿叔手中的单子。
武功镇离镇上有七八里地,徐正良因为腿瘸走的比较慢,到了下午时分才赶到。李掌柜为了表示感谢给了他二十文银子当作酬金,徐正良推辞不过也就开心的收下。
二十文银子可不少,徐正良平日砍一天柴也才能换二文名字,心里自然很是开心,便想着去给村长阿叔买一点糕点,毕竟要是没有阿叔照顾让他跑腿,又哪能有这么多的赏钱?
想到这儿,徐正良也不再犹豫,朝着糕点铺走去。这时,他却听到了旁边有女子的哭声,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前面立了一个牌子写了一些字,徐正良也不认识。
徐正良蹲下道:“怎么了姑娘?”
女子看了徐正良一眼,见徐正良从怀里掏了几文银子放到了碗里,眼睛一亮道:“谢谢公子,实不相瞒,我叫李翠翠,和爹爹遭遇山匪逃来的,现在深染重病,想乞讨一点银子给他看病,呜呜。”
徐正良本就生活疾苦,更见不得他人的不幸,当下便表示想要帮助女子。
女子带着他左转右转到了一个桥洞下,徐正良见到了老人家,看到老人家确实是在发高烧,便掏出所有的钱让女子拿去买药。
不一会儿女子就回来了,徐正良帮忙开始生火,用小破罐子煎药,看到把药喂下去老人退烧了,徐正良便道:“应该没事了姑娘,那我就告辞了。”
“公子且慢。”李翠翠连忙起身拦下了他,徐正良一愣,女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吃惊不已。
原来,女子身前牌子上写的是:“谁要能救他爹爹一命,她就以身相许嫁给谁。”
天地良心,徐正良确实是不认识字,这误打误撞的还真让他不知道怎么办可好了,他很清楚,自己又瘸又难看,哪有女子诚心愿意嫁给他呢。
便连忙拒绝,说出了自己的情况,但李翠翠却是红着脸执意要跟他走,甚至都哭起来说徐正良是不是看不上她,嫌他爹爹是个累赘。
徐正良肯定是连忙摆手说没有这个意思,刚好老爷子也醒了,听到是徐正良救了自己,也坚决说道:“人应该重承诺,徐正良救了他一命,女儿李翠翠嫁给你也实属应当。”
就这样,一场无意之举还捡了个媳妇儿。
收拾好行李后,徐正良背着老爷子带着李翠翠朝家里走去,一路上说说笑笑,随着互相的了解越来越深,之间也不再尴尬,徐正良也对这个温柔的女子越来越是喜欢。
回到武功镇,大家看到徐正良出去一趟,居然还带回来一个爹爹和媳妇的时候,都很是开心,直呼好人有好报,老天有眼让正良这小伙子时来运转,过上了好日子。
唯有村长阿叔和老爷子一番畅聊之后,却是皱起了眉头,觉得老爷子见多识广,不该会如此草率的将女儿嫁给徐正良啊,但看着两个小年轻越来越亲昵,阿叔便没有再说什么。
徐正良结婚,村里人都很开心,一起凑钱出力鞭炮齐鸣,风风光光的把李翠翠给娶了回来。
婚后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如胶似漆,没少被大家调侃,李翠翠也确实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媳妇儿,不仅温柔贤淑,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对乡亲们更是尊敬有加,大家都直呼正良有福气。
老爷子也是个活络的人,每天除了帮徐正良干干农活,空余时间都乐呵呵的走街串门,一来二去和镇上的父辈老爷子们打成了一片,相处的非常融洽,徐正良看到这儿也很是开心,现在他每天干活都更加的有劲儿了,很是幸福。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这天徐正良农活做完后正开开心心的哼着小曲儿回家,却看到翠翠在门口掩面哭泣,徐正良当即大吃一惊,连忙奔过去道:“怎么了翠翠,谁欺负你了?”
“呜呜...正良,你终于回来了,爹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晕倒在地抽搐不已,现在急死我了。”翠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把徐正良心疼的不行。
请来大夫,一番诊治后,大夫摇了摇头道:“老人家这是陈年老病了,此病不好治啊正良。”
“不好治,那就是有的治,大夫您就说该怎么治,一定要想办法治好我爹爹呀。”徐正良焦急道。
大夫看了徐正良一眼,犹豫下道:“治倒是可以治,他这属于五脏衰竭,实际上用一些大补之药就可以,说完就刷刷写了一张单子递给徐正良,徐正良低头一看愣住了,只见上面写着,地灵芝、五十年人参、地黄精、等各种名贵药材,粗略一算起码不下五十两银子。
这让徐正良眉头深皱,五十两银子他确实拿不出手啊,正在这时老爷子虚弱道:“正良,不用给我花钱,我这一大把年纪不值当的,咳咳……后面只要你和翠翠好就行了,翠翠从小没娘也是个命苦之人,只要你们俩过得好,我也就没有其他的遗憾了。”
“呜呜,爹,你不要再说了,我和正良一定想办法给你治。”翠翠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只看到徐正良心痛不已。
他咬了咬牙道:“爹爹,莫说这丧气话,我哪怕砸锅卖铁也一定要给你治。”说完徐正良客气的送走大夫就开始在镇上奔忙起来。
他是要去借钱,这么大的数目,他是怎么也拿不出来的,当村民们听到老爷子病重需要治疗时,也都慷慨的拿出了家里的积蓄交给了徐正良。
一来是徐正良就像他们的半个孩子,二来老爷子和李翠翠也确实很不错,但在那个年代,家里也都过得很一般,徐正良几乎借遍了所有人,最后也才凑出了四十二两银子,离五十两还差了一些。
徐正良拿着这些银子回家交给了妻子道:“翠翠你先拿着这些银子去给爹爹买药,我去一趟镇上,之前送货认识几个人,我再去试着借一借钱。”
翠翠感动不已流着泪道:“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和爹爹在家等你。”
就这样,徐正良又奔向了镇里,因为要借钱,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到了第三天上午徐正良才赶了回来,但他到家后却没有见到妻子和爹爹,正当他左找右找时,看到桌上有一张纸条写满了字,他也不认识便拿着去找了村长阿叔。
不曾想阿叔看到纸上的字后,却是气的一把摔掉了手中的茶杯,颤巍巍道:“畜牲啊,这两个骗子。”
原来纸条确实是李翠翠所留,上面写道:“谢了傻子,哈哈还是你这种没见识的老实人好骗,银子我们已经拿走了,陪你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才赚了四十二两银子,呸,白浪费我时间。”
当听到阿叔读出了纸上的字时,徐正良犹如晴天霹雳半天才缓过神来,他苦笑一声道:“原来是两个骗婚的呀,哎。”
很快,其他村民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一个个都是摇头叹息怒骂不止,徐正良却一脸苦涩的摆了摆手道:“没事儿的叔伯们,骗了也就骗了,只能怨我自己太傻了,你们放心,欠你们的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上的。”
乡亲们听到这儿,也就摇摇头,不再言语。
徐正良躺在床上难以入眠,他确实对李翠翠动了真心,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老爷子当自己的亲爹一样对待,本以为有了个家,不曾想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局面。
刚才人多他没好意思,现在只把头蒙在被子里深深的抽泣了起来,有一瞬间他难过的想一死了之,但又想到欠的钱还未还,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过了好一会儿,徐正良缓了过来,他想了想道:“不行,武功镇不管怎样也是个小地方,要想还完这么多的银子,肯定是挣不够的,我还是去汉城闯荡,阿叔说过城里门路多一些,钱好赚点儿。”
想到这儿他便也不再休息,起身就开始收拾了起来。
第二天清早,徐正良给阿叔和村里人打过招呼后,就往城里走去,因为家里值钱的家当已经被李翠翠拿走了,他就只拿了几身换洗的衣物。
就这样走走停停,本就比较郁闷,所以走的也不快,到了第二天夜里,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便索性升起一堆篝火休息会儿。
刚把火烧着,徐正良还未来得及坐下,便听到前方若隐若现的传来打斗声和吱吱的叫声,这可把徐正良吓一跳,荒郊野岭的本来村里的鬼怪传说就较多,现在发出这样的声音着实是让他有些害怕。
想了想他将火架的更旺了一些,因为听老人说火这东西可以辟邪,不管是豺狼虎豹,还是其他都会怕火。
可不曾想打斗的声音却离他越来越近,这让徐正良急的不行,索性拿起身边的一根带火木棒缓慢的朝前摸索看看情况。
轻手轻脚的还没走几十米,只见眼前一只血淋淋的白狐正在和一条黑蛇对峙。
原来是蛇看狐狸受伤了想来吞噬它,看到这儿徐正良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用手中的火把挥舞着赶走了黑蛇。
小狐狸看着他一脸的警惕,连忙蹬了蹬后腿向后方逃窜,但因为伤势太重,一时竟难以动弹,看到这儿徐正良笑了一下道:“也罢,谁让我这人心善,就救一救你吧。”
说完伸手提起了小狐狸,没想到狐狸被他抓起后却是异常愤怒,四个爪子不停的扑棱,恶狠狠的盯着徐正良。
“嘿,我好心救你,你还瞪我呢,听话别动。”徐正良一耳巴拍在了白狐的屁股上,这一耳光直接让白狐傻愣愣的立在当场,随后眼睛里瞬间冒起了绿光,比刚才挣扎的更为严重。
“还动?咋这么不听话呢。”徐正良又是一个耳光拍了过去,看到白狐不在动弹了他便扯起了虎尾巴,给他查看起了屁股上的伤势,只见大腿根部有一个一扎长的伤口,鲜血直流,看起来很严重。
他刚想掏出身上的手帕给擦一擦鲜血,不曾想正是这个掀尾巴的动作让狐狸彻底炸了毛,一口咬在了徐正良的胳膊上,直咬的痛入骨髓。
“啊,好疼,快放开我,你这蠢狐狸我在救你呢。”说完他又想拍一耳光却忽然愣住了:“难不成你是在害羞,对呀你是只母狐狸啊,哈哈。”
狐狸咬的更重了,只把徐正良疼的龇牙咧嘴,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随手救了一只狐狸,居然还颇为灵性,貌似真的是在害羞,他想了想道:“好了好了,我不看你屁股了,我放下你,你松开我的胳膊好吧?”
听到这小狐狸还真的就松开了他,徐正良连忙把它放在地上道:“难不成你真的能听懂我说话。”他一脸惊奇的盯着狐狸。
小狐狸眼泪汪汪的眼神恨不得要吞了他,徐正良这一瞬间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道:“你这小牲口也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走过去烤一会儿火。”说完他拍了拍手就朝火堆走去。
小狐狸看了他很久,竟然也跟了过来,坐在火堆旁一口一口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徐正良觉得颇为有趣,就这样看着看着居然还睡着了。
“哼!无耻之徒,我要杀了你。”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张牙舞爪的朝徐正良袭来,只把徐正良吓得慌忙逃窜,眼看爪子就要伸下他脖子时,徐正良啊的醒了过来。
他连忙摸了摸身体,看到没什么事,长叹一口气道:“哎呀,原来是个梦,可把我吓死了。”此时他已经没有睡意,又添了些柴火,直等到天亮又开始起身朝城里走去。
不曾想,小狐狸竟然也一瘸一拐的跟着他,路上他实在闲着无聊,就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小狐狸说着话,遇到了好吃的野果子也会分一点给它,但小狐狸依旧对他怒目圆睁,很是暴躁。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他到了汉城,一路上因为有了小狐狸的陪伴,倒也平白增添了几分乐趣,他看着城门对小狐狸道:“我要进城了,你去不去啊小蠢狐?”
狐狸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就朝树林里跑去,可没走一会儿又折了回来,张嘴吐给了徐正良一颗黑黑的圆球,用头拱了拱示意他收起来。
徐正良看着这个小东西觉得颇为的好看就捡起来道:“好吧,就当你送给我的礼物了,咱们有缘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进了城。
来到城里后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徐正良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该去哪,就这样晃荡了两天,竟然什么活计也没找到,反倒是身上所带的银两已经让他给花了个精光。
这天,徐正良正蹲在墙角乞讨,看到走出来一个衣料华贵的男子道:“我是城里王员外的管家,今天我们又开始招长工,有没有人愿意去啊?”
徐正良还在犹豫之时,只见周围的闲散人员们却是一窝蜂的往前涌去,他连忙拉住身边的一个小乞丐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小乞丐道:“你不知道吗?王员外每隔半年才来招一次长工,他那里不仅吃得好,工钱可是很高呀,一天足足有一百文银子呢。”
“什么?一百文银子。”听到这儿徐正良瞬间来了精神,连忙在人群中左挤右挤的高呼道:“我去我去,我有力气。”
管家看到徐正良这个瘸子本是想拒绝的,可徐正良灵机一动一把扯过身边的一人一下就高举了起来,管家看到这乐道:“那好,那你这个瘸子算你一个。”就这样徐正良顺利的被招进了王府当长工。
进了王府后,因为他腿瘸,管家就安排他专门去给府里的主子们,端茶送水倒夜壶,做一些体力活。
徐正良肯定是没有意见,来到这里住的好吃的也好,徐正良很是满意,直呼就应该早些来城里讨生活。
又过了几天,这天徐正良正在后院洗着夜壶,只见管家带着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徐正良看了一眼连忙低下了头,这个女子身姿婀娜很漂亮,他知道是王府王小姐,他现在对漂亮的女子实在是恐惧的慌,李翠翠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正想着,王小姐走到他跟前却一下滑倒在地,徐正良连忙就去搀扶。
“救我,快救我。”若隐若现的求救声传到了徐正良的耳朵里,他当即一愣:“是小姐所发出的声音?”正想着管家已经连忙拉起小姐走远了。
这是什么意思?徐正良低着头想了又想,忽然他想到:“难不成小姐是真的在向他求救,他来这已经有十来天了,每日都会见到管家带着小姐去一趟后院,还别说,这个王小姐确实行为诡异,整个人就像一个木头一样,想到这儿徐正良心里怦怦直跳感觉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强装镇定,一直熬到了晚上看身边的人都睡熟了,他便起身偷偷的朝后院走去,今天小姐的求救声一直在他心里萦绕,实在是不能装作看不到。
左拐右拐,他摸到了后院,看到四下无人便偷偷的朝小姐的房间走去,刚到窗下就听到里边的痛苦喘息声。
已经有过经验的徐正良当即就知道里边生了什么,刚准备走他又想到:“不对呀,听闻小姐一直都还未嫁,房子里怎么会有男欢女爱的声音?”
想了想,他用手抹了一点口水,捅破窗户纸向里看去。
眼前的景象确是惊的他目瞪口呆,只见小姐面色潮红的躺在床上,躺在她身边的竟然是王员外,这是什么情况?
徐正良冷汗直流,慌忙的转身就想离去,他今天撞到的这个秘密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不曾想,因为太过慌张,手忙脚乱间他竟撞倒了门前的盆栽,哐当一声,在深夜是如此的刺耳。
“谁!”只听里面一声惊呼,不一会儿院子里就进来了好几个黑衣人,徐正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们打倒在地。
王员外也是迅速的就冲了出来,看着地上的徐正良怒气冲冲的道:“是你这瘸子,没事儿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刚说到这儿,王员外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这瘸子本不配练成我的尸魁,没想到今天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说完大手一挥,旁边的几个黑衣人行色木讷的架着徐正良就来到了王员外的身前,王员外嘿嘿一笑大手直接按在徐正良的额头上,开始念念有词。
徐正良起初还不知道他要干啥,但没一会儿就感觉身上的血液竟全都在沸腾,阵阵胀痛感只让他目眦欲裂,眼珠和鼻孔流出了丝丝的鲜血,竟都朝着王员外的嘴中飞去。
只见王员外面色红润发出一阵阵的舒爽叫声,徐正良却感觉自己一阵阵的眩晕,意识越来越迷糊。
正在这时,“嗡”的一声,徐正良的胸前飞出一物,瞬间光芒大放,弹开了正在舒爽的王员外,且珠子中的一丝丝黑气顺着王员外的口鼻钻了进去。
“这是什么?”王员外大吃一惊,连忙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脸色阴沉道:“妖狐的邪魅之气?哼!还真是阴魂不散。”说完连忙坐下运功。
徐正良此时头晕眼花,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形色诡异的王员外竟然松开了他。
他连忙挣扎着向后退去,但身边的黑衣男子又齐齐的向他出手想把他按回原位,珠子又弹出了一股光辉,身边的几人瞬间呆立当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一个个露出了真容,竟然全都形似骷髅,早已没了生机。
“啊!”看到这儿许正良骇的三魂丢了两魂,手忙脚乱的就向院子外爬去,但想了想,想起了房里的小姐他又硬着头皮进去,拿床单一包背着小姐就往外跑。
不曾想还没走两步,身后又传来了一股吸力,只见王员外恶狠狠道:“蠢货,你以为凭一丝妖狐的邪魅之气就能逃脱吗?你也太小看我了。”说完一股巨力传来,徐正良和背上的小姐迅速朝王员外飘去。
“嘻嘻……一丝媚气拿你没辙,那本尊亲自来临,你当如何?”只听一声俏皮的嬉笑传来,院子里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徐正良一惊,这不就是梦中要杀自己的女子吗?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际,女子却开口了看着徐正良道:“哼,你这个登徒子,走到哪里都色心不改,前几天竟敢毁我清白,今天又想掠走人家的府上小姐。”
徐正良一时间懵了,连忙道:“不不,我是要救这个小姐,还有姑娘,我们不曾相识,我何时污你清白,白字还没说出口,徐正良忽然反应了过来,你难道是那只小白狐?”
看着他惊愕的眼神,女子白了一眼道:“哼,咱俩的账一会儿在算,我先收拾了这只熊精再说。”
说完只见女子大手一挥,彩秀中间竟飘出了一根五光十色的绸缎直奔王员外而去,王员外看到这儿也是怒吼一声,顷刻间化为了一头黑气萦绕的黑熊和女子缠斗了起来。
但明显黑熊不是白衣女子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得岌岌可危,这时黑熊面色一沉怒吼道:“为了一颗媚丹你非要纠缠不清,那你就去死吧。”
说完,腹部鼓起,砰的一声吐出了一颗黄澄澄的珠子,此珠一出来,三九寒天的竟然让整个院子都异常的火热,只把徐正良烤得额头冒汗。
“哈哈,等的就是这时。”只见白衣女子瞬间放弃了飞行,五彩绸缎一绕就将黄珠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口吞下瞬间身上黑气尽散,变得更加的飘飘欲仙起来。
“啊!你还我升阳丹,黑熊怒吼连天的像女子扑去,却是被一挥袖子掀翻在地,女子道:“哼,你夺我媚丹,却用来采阴补阳,今天我就是来收拾你的。”说完一阵强光闪过,黑熊吐一口鲜血变得奄奄一息。
原来呀,黑熊和狐仙本就相识,之前小狐狸受伤也是因为黑熊趁她蜕皮之际,出手夺走了她的媚丹,导致她迟迟不能恢复,差点被一头普通小蛇所伤,还好徐正良出手救了他。
黑雄夺得魅丹后,最近四处流窜借此采阴补阳,最近他就是化作王员外的模样,借用王家小姐的身体进行阴阳调和,却不曾想被徐正良撞了个正着。
更好巧不巧的是,因为徐正良和小狐狸之间的一段渊源,他身上竟然有小狐狸所赠的一颗保命珠,这一下反倒帮助小狐狸迅速锁定了黑熊的位置,以至于及时赶到救了徐正良一命。
原来如此,徐正良这回彻底的明白了,他看到狐仙这会儿并没有看他,便悄悄地卷起王家小姐就朝后边溜去,可不曾想还没走一步就砰的一声被拉回了原处。
“哼!想跑,门都没有。”狐仙子冷哼一声,这可让徐正良窘迫不已。
其实小狐仙她也不知道该把徐正良如何处置,他自己虽修炼多年,心思其实颇为单纯。
正当她为难纠结之际,王家小姐醒了,看着眼前的徐正良愣了一下,便想起了之前的所有,眼珠一转道:“仙女姐姐,不然这样吧,我已经被他所救自然是要嫁给他的,你呢也被他看了身子,不如姐姐也嫁给他算了,这样的话婚后你不是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吗?”
徐正良听到这瞬间慌了神,他可是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嫁经历,现在看到女子就害怕,可不曾想,狐仙子确是眼珠一转笑道:“此计甚好,我刚好还没有嫁过人,今天就顺便尝试一下,嘻嘻。”
说完大手一挥只见徐正良的瘸腿和疤痕竟然瞬间就好了,变得挺拔屹立,颇为阳刚帅气。
就这样,也不管徐正良同不同意,两个女子都嫁给了他,第二天官府来后,发现是黑熊精作怪,便请高人出手,将与黑熊精有关的尸魁全部都抓了起来。
王员外确是真的已经离世,因没有儿子,家里的财产也全都被徐正良这个女婿给继承了,婚后的徐正良家有双妻,每天幸福却又苦不堪言,在当地传媒了一段趣谈佳话。
过了半年,这天徐正良正带着两位妻子上街,却遇到了一对乞讨妇女,他仔细一看正是之前的李翠翠和他爹爹。
只是现在的李翠翠脸上已经被人刮花了,原来是她们骗完徐正良后就来到了汉城骗婚,不曾想被人抓了个正着,他爹爹被人打断了双腿,李翠翠也被毁了容,现在真的成了一对苦命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