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在解冻时就像出窍的剑一样,泛出雪亮的光芒和清脆的声响。阳光和春风使得封冻半年之久的冰面出现条条裂缝,巨大的冰快终于有一天承受不住暖流的诱惑而慵然解体。奇形怪状的冰排就从上游呼啸而下。洛谷,河北极村大草垫子,兴安开库康,伊西肯欧普,直至呼马和黑河。这些沿江的村屯城市无一不再回想着兵排游走时的轰轰声,仿佛上帝派驻人间的银色铁甲部队正在凯旋。而天庭也的确呈现出了一派迎接战胜者归来的喜洋洋的气息。无论昼夜都晴朗如洗,温柔的光芒四处飘荡。白银那是黑龙江上游的一个小村子,也许因为它规模太小,也许因为它的地名过于美丽,它逐渐像一条鱼一样在地图上消失了一些。在多年以前曾经到过白银那的人,想要故地重游时,都不免对着地突发呆。白银那哪儿去了,这时候熟悉那一代渔民生活的人会爽朗的告诉你,白银那还在,快去吃那儿的开姜鱼吧。那里的雅各达酒美极了。随着兵排而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尼汉,白银娜的每一条小巷都淤泥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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