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这儿的人们是死之海的怒潮!
先只是细如发的呜咽,
像明月下密林中的洞箫。
忽然间起了大风暴,
汹汹涌涌的那一片号陶!
是祭天时熊熊烧着的柴燎?
是千军万马的腾踔?
是东海与黄海同声狂啸?
我主呵,你的魂可招!
我主呵,你的魂可招!
你是我们的牧人,
我们好比是你的羊羔。
朝鲜虽早失了白马银刀,
我们还在成日成夜的梦魂儿萦绕!
你是我们梦里的英雄呵,
老年人靠你保持他风中的残焰,
少年人靠你增长他胆气的粗豪!
女人们托她们的爱于你,
孩子们也在你面前跳跃!
有你呵,还有我们小小的世界,
没有你,看啊,天下的滔滔!
大星顿然从日月边没落,
天地已成了白发苍苍,皤然二老。
我们各有千万种心肠,
苍苍莽莽里,向谁祝祷?
我们能有多少脂膏,
禁得住日复一日的煎熬!
我主呵,你的手在何方?
我主呵,你的额在何方?
任我们唠叨,任我们号
,你的影儿怎不见分毫!
倒是风声这样的咆哮,野兽这样的呜嗥,
树叶不住的震颤,
惊鸦们连声的啼叫;
天为我们而沉沉欲堕,
海为我们而掀起波涛!
好吧!让我们用眼泪来浇,
浇呀,浇呀,索性浇没了这朝鲜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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