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断指案》（下）2013.8.13

 《断指案》（下）

狄仁杰：宝木中阳    元芳：云中三月    师爷：左左    旁白：云中三月

司牛迁：宝木中阳秦小莲：小曾秦桧、黄掌柜：于浩    傻儿子：云中三月

主持人：上回说到，司牛迁对江湖女秦香莲一见钟情，不惜割掉手指表明心意。因为自己下不了手，于是去请黄掌柜帮忙。那么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呢？

黄掌柜：果然是世间的奇男子！牛迁兄的痴情实在让人动容。好！既然牛迁兄决心已下。那我，我就帮你一次。

司牛迁：多谢黄兄成全！来日必有重谢！

黄掌柜：说这个就见外了，我家后院有切割药材的大铡刀，十分的锋利，一刀下去，干净利落，牛迁兄请随我来。

司牛迁：请

黄掌柜：请

（转场音效）

狄仁杰：事情大致就是这样，黄掌柜，你不否认吧？

黄掌柜：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小民佩服。

狄仁杰：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你把司牛迁带到了后院，还没等他把手放到适当的位置上，大铡刀就落了下来！一下就切去了司牛迁左手一排四个指头。（铡刀音效） 他还没明白过来，一柄碾药的石杵击中了他的头颅。

（打击音效+ 惨叫）

司牛迁：黄兄你……啊！！

狄仁杰：随后，他的尸体从你家中被搬到山坡上那间小茅棚。你搜查了尸体，拿走了所有能表示司牛迁身份的东西。然而天网恢恢，白日昭昭，一只猴子捡到了他落在茅棚外的这枚戒指，它准是在搬挪尸体的慌乱中，从司牛迁被切去了手指的残桩上掉下来的。而你黄掌柜也终于被押来了这里。

黄掌柜（笑）：一只猴子？原来我坏事坏在了一只猴子身上？

狄仁杰：不错，一只猴子，而且是泼猴儿。

黄掌柜：唉！既然这样，请容小民从实招来。这谋财害命的弥天罪名，小民认了，只是一点想要分辩：那两箱走私物品并非是分与我的赃财，我须依上司的指派，一一分与汉阳的几个同行。至于刘掌柜如何得来这些东西，小民实是不知，不敢虚供。

狄仁杰：你把犯罪违法的缘由细细供来！

黄掌柜：大人，不能说啊！

狄仁杰：说！

师爷、元芳：大人，真的不能说啊！

狄仁杰：为什么不能说？！

黄掌柜：因为要放片花了！

【片花】

狄仁杰：咳，你把犯罪违法的缘由细细供来！

黄掌柜：唉，近两年我的生意连续亏本，赔了几千两银子，四处告贷求助。

长安一个大员外，给了我一封书信约我去长安商谈一笔大生意。我喜出望外，赶到长安。他热情地召见了我，私下告诉我，他已组织了一个连州跨县的金银宝物的大走私偷运网。

        他要我坐镇汉阳从中专管转运分拨，这样不仅可以把前两年亏的本银全数翻回，而且从此交了财运。黄的金，白的银，圆的珍珠，扁的玉璧，弯曲的犀牛头上角，大象口中牙，还愁没个齐全。

        我很快就落到了他的手心之中，再也不能动弹挣脱了。我抵挡不住他的利诱和胁逼，直落到今日这步田地，还望老爷知我本源酌情宽恩。

        这次从江夏运来要转拨的两箱物品被官府查缴，我必须自己垫出一笔金银才可遮盖漏洞；否则，恐怕我性命不保。

        司牛迁是我的老朋友、老同行，他存放在我这里有五十两金子。我想求他通融一下，暂时借我救燃眉之急。昨天夜里他来我家，没有别人知道。他羞于让人知道他来我家借用铡刀割小指之事，甚至要我对我的家人奴仆都严守秘密。他来时，是我亲自开启花园的角门放他进来的……

师爷：大人，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黄掌柜。

狄仁杰（笑）：看来师爷也听出来了，好，你问吧。

师爷：黄掌柜，我问问你----司牛迁这五十两金子你打算用在什么地方？

黄掌柜：这司牛迁想，他切去小指尖正式加入他们游民一伙，那女子便会同意与他结婚。那时他就将这笔巨款分作两份，一份馈赠那女子的哥哥作聘礼，一份准备在乡间买一处馆墅或庄子，开始他们新的安居生活。……唉，想不到我见这五十两金子动了心，起了个谋财害命的歹念……

师爷：黄掌柜，我再问你，你为什么不坦率地告诉司牛迁，你在钱财上遇到了严重挫折，迫切需要借用一下他那五十两金子。同行间本应有个互相共济的规矩。司牛迁完全有能力，也完全有气魄借给你这笔钱。

黄掌柜：这个，呃，这个嘛······

狄仁杰：还有，黄掌柜你身材瘦小，老态龙钟，你是如何将那尸体搬挪到山坡上的茅棚里去的？

黄掌柜：唔，呃，我自己都不明白是哪里来的这般气力，可能是一时吓坏了，只知道必须尽快将尸体藏起来。

        我先将尸体拖进花园，再从花园的角门拖到树林里，然后一步一步拖到那茅棚里。当我回家来时，我差不多都累死了。老爷，我为了钱财，害了人命，我愿以贱命相抵，我伏法认罪，死无怨言。

狄仁杰：你或许没有想到，如果你真的杀人抵了命，那你的家财将全数缴官。你的儿子不能继承你的家财，因为他是一个呆痴。按照律法，呆痴不可继承财产。

黄掌柜：什么？你说我的儿子是呆痴？你依凭什么断我的儿子是呆痴？

狄仁杰：你先别急，听我说完。两天前，你儿子从药铺出来遇见了秦小莲姑娘，就是司牛迁想娶的那女子……

（转场音效）

黄掌柜儿子（痴呆）：唉嘿嘿嘿，媳妇儿，我媳妇儿······我我媳妇儿，回家······

秦小莲：干嘛你？放开我！干嘛你······

司牛迁：干什么！放肆！快快松开秦姑娘！

黄掌柜儿子（痴呆）：媳妇儿，你抢我媳妇儿······你抢我媳妇儿······

司牛迁：胡说什么？快走！小莲姑娘，你没事吧？

秦小莲：我没事，这人是个傻子，我们不要理他，快走吧！

黄掌柜儿子（痴呆）：媳妇儿，你抢我媳妇儿······你抢我媳妇儿······

狄仁杰：这件事在你儿子的头脑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昨夜，当司牛迁来你家时，与他可能碰巧撞上了。于是，我断定是他杀了司牛迁，也是他把司牛迁的尸体背到那茅棚去的。他身材高大，气力很大，你无需帮他一点忙，你只是在后面跟着，因为你不放心。”

黄掌柜（瘫软在地上）：天作孽！天作孽啊！我儿子虽比一般人迟钝，但他毕竟只有十九岁，等再长大一点，就会变聪明起来的。老爷可怜小民，替我做个主。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已年逾花甲，如风中之烛。老爷倘使不高抬贵手，我的儿子从此可怎么办呐。（哭）

师爷：黄掌柜，你在牢狱期间，我们会过问你儿子的健康和前途。但是我们现在不采取适当步骤，他会招惹更多的麻烦，带来更大的不幸。我认为唯一的法子是先将他监禁起来，但不会关很长。

狄仁杰：你把实话说出来，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会替你做主。

黄掌柜：倒是老爷提醒，否则小民也感十分的蹊跷。我那儿子这两天一直在念叨那女子。明天晚上我一点没见他有什么异常，傍晚我还带他去林子里散了步，他兴致很高，还逗弄树上的猴子。然后他先上床睡了，司牛迁来后……

（酒席音效）

黄掌柜：牛迁兄干。

司牛迁：干。

黄掌柜：牛迁兄，我也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啊。

司牛迁：黄兄有事请讲。

黄掌柜：不瞒牛迁兄，是这样，近两年我的生意连续亏本，赔了许多银两，四处告贷求助无门。真是无可奈何啊！

司牛迁：哦，区区小事，黄兄莫急，我这里正好有五十两黄金，你先拿去用啊。

黄掌柜：牛迁兄，这，这请受小弟一拜！

司牛迁：黄兄免礼，黄兄免礼，区区五十两黄金，等你什么时候发了财再还我不迟，利息么，就算你帮我用铡刀割去小指尖的酬谢吧！（喝酒），来，黄兄，咱们趁着酒兴快快下手。

黄掌柜：牛迁兄，请随我来！

（音效：走路）

黄掌柜（回忆）：他喝了一大杯酒壮胆，接着，我领他到了花园一角，我制作新药的小屋。司牛迁试了试铡刀，又看了看刀上的铰链是否紧固，于是仗着酒兴把左手放平在铁砧板上，闭起了双眼催我下铡。我正在调整刀距，只觉有人推了一下我的胳膊！

黄掌柜儿子：你抢走了我的媳妇儿！

（铡刀落）

黄掌柜（回忆）：我的儿子突然出现在我的背后，大铡刀‘当’一声落下砧板，一刀切去了司牛迁四个手指。

司牛迁（惨叫）：啊！！

黄掌柜（回忆）：司牛迁一阵剧痛，惊叫一声晕倒在地上，鲜血直流。我慌忙去找止血的药粉，我的儿子，竟又抡起石头碾钵里的石杵，向司牛迁的头上猛砸去……

（石杵音效）

元芳：哎呀，太凶残了！

师爷：大人，黄掌柜儿子智力有问题，这个是不是可以酌情……

黄掌柜：求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呐！

狄仁杰：黄掌柜，你的儿子可以酌情超豁，律法赦免神态失常的人，但是得要先关押一段时间。

        黄掌柜，现在你可以静下心来，将你知道的所有参与偷运走私的人犯都开列出姓名来，再把司牛迁不幸事故的详情备文签押，我要派驿使星夜将这两份案卷赶交刺史，申报朝廷。

        我将在案情的呈本里加上要求宽恕你的意见，指出是你主动向本堂提供了这起重大走私案的全部秘密，我相信这会大大减少对你的判刑期限。我会让你的儿子经常来牢狱探望你，并注意对他的积极治疗。

黄掌柜：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狄仁杰：师爷，你把黄掌柜带下去，为他提供一应笔墨纸砚，传言牢狱上下要宽待黄掌柜。并传我的话去，将那冤屈了几个时辰的蓝掌柜释放回家，好言安慰他一番。再叫衙司备办上好的衣裳棺谆，厚葬了司牛迁。

师爷：哎！

黄掌柜：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声音渐远）

元芳：大人你真神了。你们这脑子杠杠地哈！我转转转不过来了！

狄仁杰：芳啊，你真得多学习啊！

元芳：我觉得我应该抵制你给我乱起小名儿。

狄仁杰（伸懒腰）：唉～办完了这件案子，我忽然诗兴大发。想要吟一首诗给你们听！！ 

元芳：艾玛大人呐，这个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狄仁杰：啊～～～又是一晚10点半

元芳：呕！你一吟诗，我就想吐哇……

狄仁杰：广播剧场咱们办案，

元芳：呕！

狄仁杰：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元芳：呕！

狄仁杰（唱）：在我地盘儿你们得听我得儿～把音乐收割用听觉找快乐儿～在我地盘儿你们得听我得儿～把音乐收割用听觉找快乐儿～

元芳：呕！

狄仁杰（唱）：哎！你什么意思？怎么我的诗这么难懂吗。那你再听这首。哦啊～～～大海啊你全是腿，蛤蟆啊你四条水！

元芳：大人！别念了！我求你了！呕！！

狄仁杰：广播剧场咱们办案～～

元芳：呕！

狄仁杰：我的地盘我说了算（声音渐小）

歌曲：《我的地盘》周杰伦

话外音：狄大人又立功了！他没有给罪犯任何的机会。

        那位说了，你们这么糟改狄仁杰，不怕报应吗？！嗨！其实我们在这说这些真不真假不假乱七八糟稀里糊涂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碰瓷，就是为了逗您乐呵，较真儿可就输了。那什么，咱们废话不说了，明晚十点半，咱们继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