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一支蜡烛快熄灭了,房间里充满了月光。我心跳得又快又剧烈,我听得见它的搏动声。突然间,它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的震撼下猛地停住了,这种感觉立即又传到了我的头和四肢。它并不像电击,但几乎就像电击一样锐利、奇特、吓人。它对我各种感官作用之强烈,就仿佛它们在此以前最活跃的时候都只不过是在昏睡,而此刻才被呼唤着,强迫它们醒来。它们有所期待地惊觉起来,眼睛和耳朵都在等待着,同时我骨头上的肌肉也在那儿打颤。
“你听见什么了?你看见什么了?”圣约翰问。我什么也没看见,但是我听见什么地方有个声音在喊着:“简!简!简!”接着就什么也没有了。
“天哪!那是什么呀?”我气也透不过来地说。
“那是在哪儿呀?”因为它不像是来自房间里,--不像是来自屋子里,--也不像是来自花园里;它既不是从空中传来,--也不是发自地底,--也不是从头顶上降下。我听见了它,--它到底是在哪儿,从何处传来,这是永远也无法知道的了!但它是人的声音,--是一个熟悉的、亲爱的、牢记不忘的声音,--爱德华·费尔法克斯·罗切斯特的声音;而它是在痛苦和悲哀中,狂野、凄惨而急切地呼喊出来的。
雪荷(普荷):
“我来了!”我喊道,“等着我!哦,我就来!”我飞奔到门口,朝过道里望望,那儿一片漆黑。我跑到外面花园里,那儿空无人迹。
简爱就随着心的引领吧
雪荷瀛文 回复 @爱玩的古董: 是的,跟着心走是没错的
福至心灵
雪荷瀛文 回复 @巴渝老姜: 还是忘不了老罗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