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进入我自己的世界——不愿引人注目地走在盛大的游行庆祝队伍中,而愿与宇宙的缔造者平等地并肩同行,如果我可以的话——不愿生活在这个浮躁不安、神经质的、喧嚣忙碌、轻浮浅薄的19世纪,而愿随着19世纪一天天地消逝,或立或坐,思考着。人们在庆祝些什么呢?他们都参加了某个筹备委员会,时时刻刻盼着某个大人物的演说。上帝只是今天的轮值主席,韦伯斯特是他的演说家。那些强烈地、合情合理地引起我注意的事物,我喜爱掂量它们的分量,处理它们,被它们吸引——决不吊在秤杆上来试图减轻重量——对任何事情不妄加推测,而是完全按照其实际情况来处理;只走我自能够走的那条唯一的道路,在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我。在打下坚实稳固的基础之前,就开始着手建造起一座拱门,这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满足。任何地方的底部都是结实的。我们读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 旅行者问一个男孩,他面前的这块沼泽底部是否坚固。男孩回答说是坚固的。可是不久,旅行者的马深陷沼泽,直到马的腰部,他对男孩说:“我还以为,你告诉我的是这块沼泽底部是坚固的。”“是坚固的啊,”男孩回答,“可是你还没有到达它的底部一半深呢。”社会的泥沼和流沙也是如此,但是只有少年老成的人才了解这一点。
非常有道理!
如果可以的话,随着时间消逝、思考
四幺妹 回复 @黎明晓阅: 你好!,感谢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