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人戴着芦席枷在盐店门口示众。这可轰动了县城,甚至连文人墨客也纷至沓来——不过,大家可不是来看这个犯法的盐贩的,而是来欣赏芦席枷上的竹画。这下盐店门口天天观众如潮,门庭若市,弄得来买盐的人无法进出,只好前去别处买盐了。看着生意日渐惨淡,这可急坏了安老板,而更让他难受的是,有的人还责怪他小题大做,穷人被生活所逼,偶尔为之,又不过是几斤盐,何必前去报官,害得人家在此示众。
不到三天,安老板就愁眉苦脸地来到了县衙。
“安老板,”郑板桥笑着说,“这几天示众效果如何?你还满意吗?”
“大人。”安老板苦着脸说,“看的人太多了。连生意都无法做了。能不能换一个地方去示众?”
“当然不行了。”郑板桥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令出如山。岂能随便更改?换个地方示众,本县令的威严何在?”
安老板支支吾吾地说:“那能不能提前放了他?念他是初犯,就原谅他这一回吧。”
“这……”郑板桥假装犹豫了一小会儿,说:“好吧,既然安老板为他说情,那就马上释放吧。”郑板桥对衙役下令,“为了让他吸取这个教训,干脆连芦席枷也给了他吧。”
被释放的盐贩回去后,将芦席枷上郑板桥的竹画卖掉,反而得了一笔钱,不仅治好了母亲的病,而且还做起了小生意。从此走上了正道。提起这件事,母子俩对郑板桥真是感激不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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