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花了,接下来,让我们说一说包子,对,就是包子,肉包子素包子的包子。倒春寒的时候,家人生病了,住进了北京的医院,我便赶到了北京去陪护。因为正在进行的《古都魅影》投资人突然被抓,项目戛然而止,我又颗粒无收,只好终日冒着大雪在北京城里奔走,妄图找到相熟的人,再借回一点可以支撑一阵的住院费。但是,我的奔走收效甚微,半个月过去了,我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都送到旧货市场里卖掉了,接下来的住院费还是迟迟都凑不够。
如此,我便难免心如死灰。医院的对面,是一座寺庙,这寺庙,传说是当年一位早期革命领袖的灵柩长期安置之地,因此,寺门口遍植了松柏。心如死灰的时候,我便在这松树柏树底下呆坐上好半天,实在捱不住冻了,我才会硬着头皮回到医院里去。这一天,恰好天降大雪,我又在一棵松树底下呆坐,枝杈上,一只鸟窝几乎被雪覆盖,又被风吹得破烂不堪,所以,有两只鸟,只好不断地飞来飞去,衔来各种微小的杂物,用以将鸟窝勉力支撑住。反正无所事事,一下午,我便仰起头看着两只鸟来来回回,又看着它们竹篮打水。这时候,突然,从我对面的大雪里跑来一个人,不由分说地抓住我,再叫嚷着,让我千万不要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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