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万分的竟然是晴明的正午的离别。
“一切都安适了,上岸回去吧,快要到开行的时刻了。”似乎很勇敢地说了出来,其实呢,处此境地,就不得不说这样的话。但也不是全不出于本心。梨与香蕉已经买来给我了,话是没有什么可说了:夫役的扰攘,小舱的郁蒸,又不是什么足以赏心的,默默地挤在一起,徒然把无形的凄心的网织得更密罢了:何如早点儿就别了呢?
不可自解的是却要送到船栏边,而且不止于此,还要走下扶梯送到岸上。自己不是快要起程的旅客么?竟然充起主人来。主人送了客,回头踱进自己的屋子,看见自己的人。可是现在———现在的回头呢?
并不是懦怯,自然而然看着别的地方,答应“快写信来”那些嘱咐。于是被送的转身举步了。也不觉得什么,只仿佛心里突然一空似的(老实说,摹写不出了)。随后想起应该上船,便跨上扶梯;同时用十个指头梳满头散乱的头发。
倚着船栏,看岸上的人去得不远,而且正回身向这里招手。自己的右手不待命令,也就飞扬跋扈地舞动于头顶之上。忽地觉得这刹那间这个境界很美,颇堪体会。待再望岸上人,却已没有踪迹,大概拐了弯赶电车去了。
月儿作品很多,讲的好,为你点赞
月儿oo 回复 @阿英有声: 我只是练习阶段,只有数量没有质量,谢谢你
非常不错(✪▽✪)月儿加油
月儿oo 回复 @欣欣然笑了: 谢谢,一起加油(ง•̀_•́)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