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没事的,你别担心,不过是咳嗽得有点狠。”
【筱蓁】“多久了?”
筱蓁的身子微微颤抖,紧盯着那染血的帕子,不敢抬头看他。
严言将那帕子抽走,说得轻描淡写:
【严言】“就前几天,没事儿,我身子好着呢。”
【筱蓁】“你说谎!说谎!”
筱蓁红着眼喊出声,
【筱蓁】“我那一剑伤到你了是不是?你还是落下病根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勉强自己,吹不来可以不吹的,你为什么要为了我勉强你自己?你为什么······”
宫里的人大多趋炎附势,像严言这般没了权势的人自然不会有人理会,就算是病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筱蓁伏在严言身上哭着,她早该想到的!
【严言】“我真的没事。”
严言强忍着,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筱蓁】“怎么会没事……怎么会没事……”
筱蓁哭着,起身道:
【筱蓁】“我去给你找大夫!”
【严言】“不用去了……”
严言抿下一口清水,苍白着嘴笑道,
【严言】“没用的,一旦没了权势,便什么也没了……”
筱蓁心中虽然不甘,却又不想将严言一个人留下,抱着他道:
【筱蓁】“好,我不去,不去了,就在这儿陪着你,我不要你吹箫了,我们不吹了……”
筱蓁像哄孩子一般哄着严言,可心里却是止不住的颤抖,她怕严言撑不过这病。
男人都是贱,没有办法,
这女的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