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週,文本2,3錄

第六週,文本2,3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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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文本一:青春校园】【练习作业一】 傍晚的公园,人来人往,陆双成正被他的阿拉斯加遛着逛圈,迎面走来一胖一瘦的两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胖的那个戴着藏青色的帽子,看见他,笑得眉眼弯弯像个弥勒,张口一句:“恭喜啊,双成。”这是陆双成的两个朋友,听到这话,他拉住牵引绳,停下来打了个招呼,又有些疑惑:“恭喜?”瘦的那个语速很快,噼里啪啦一通解释:“你休个假而已,居然也不看看消息。你那幅画获奖啦,因为你们参赛的写了代表单位,所以奖品和奖状都是先发到了公司,好家伙,一等奖吧。”陆双成对自己的画还是有点信心的,但拿到一等奖还是略有吃惊,他记得二等奖大约是五千的奖金,一等奖应该比这还高。想到这,他也是喜上眉梢,不自觉抬高了声调:“真的假的?嘿嘿,运气,运气而已。”虽然一口一口运气,但语气里并没有谦虚,只有被稍稍克制的骄傲。大约是被主人影响,阿拉斯加也摇着尾巴兴奋地转起圈来。但是一旁的藏青色帽子却皱了皱眉,小心反问:“一等奖好像是陈研啊。”瘦高个反驳:“我分明记得我看到的是老陆。”陆双成脸色僵了僵,想起陈妍的画,觉得有些嫌弃,连带着嫌弃组委会的审美起来,但还是客套了一句:“她的确实也不错,不错。”瘦高个可不依,拿起手机仔细查阅,把名单检查了一遍:“我就说吧!原来你们都是一等奖,奖金有三万呢。”“多少?”陆双成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没想到吧,真的是三万,公司觉得你和陈妍都拿了奖,收获颇丰,于是又给你们各补了一万的奖金。”“三万!”形象礼貌客套什么的都见鬼去吧,陆双成听到这话乐得笑开了花,忍不住重复:“三万!”他越想越畅快,朗声大笑起来,又重重强调了一遍:“哈哈哈哈,三万。”笑完终于想起这是在公园,轻咳了一声:“组委会的评判还是很公正的。”【练习作业二】好不容易到了假期,陈妍独自一人在公园溜达,走着走着就遇到熟人。许婷和丁悦结伴而行,老远就看见了陈妍,挥手向她示意。许婷:(兴奋地)陈妍,恭喜你啊。陈妍:啊?恭喜?唔,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喜事呢?许婷:你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你那幅画获奖啦,只是因为你们参赛的写了代表单位,所以奖品和奖状都是先发到了公司,你拿到的奖最大,是一等奖,你可真厉害。陈妍:(腼腆地)真的吗?其实只是运气好罢了。丁悦:(迟疑地)可是,我怎么记得一等奖是陆双成呀。许婷:不可能!陆双成哪有陈妍画得好,没道理陈妍第二他第一!”陆妍:他画得挺好的,风格不一样而已。他得奖也是应该的。许婷:我不可能记错,你等我翻翻手机。哈!你看!我就说吧,你的一等奖。哦~原来两个一等奖,陆双成也是。陈妍,我还要恭喜你一次,公司见你们这次成绩优异,每人给补了一万块奖金,你这次可以拿三万的奖金。”陈妍:三……三万?真的吗?许婷:还能是假的吗?陈妍:(羞涩地)那我运气还真的不错呢。丁悦:(调笑)怎么,视钱财如粪土?这么平静。陈妍:(噗嗤笑出声)其实还是不太平静。有那么一点点兴奋。丁悦:一点点。陈妍:好吧我承认,不止一点点,是非常、非常、非常高兴。这应该是我获过最大的奖了!【作业文本三】吃过晚饭,睿睿和父母一起在公园玩耍时,看到了自己的两个老师。他乖巧地过去打了个招呼:“赵老师好,陈老师好。”赵老师摸了摸他的头,高兴地说:“睿睿好呀。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睿睿睁大了眼睛,期待地问:“是什么呀!”“是关于你的画,你的画在校际大赛上,拿了一等奖呢。”睿睿高兴地叫了一声,一副尾巴都翘起来的模样:“呀!真的吗?”看到妈妈无奈的眼神,又用一副乖巧的模样故作沉稳地说道:“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一旁的陈老师则有些疑惑地问道:“不是妍妍吗?”还不待赵老师回答,睿睿就沉不住气,有些气恼地说了句:“她才没有我画得好呢!”这话一出,就被妈妈打了手背,但他仍有些不服气,嘴巴翘得老高。赵老师短促地笑了一下:“小气鬼,是你们一起拿了一等奖!”他便又高兴起来:“其实她画得也很好。”想了想,不知怎么又皱起来眉头,有些忐忑地问:“赵老师,这个一等奖不会有好多个吧?”“不是的哟,只有你和妍妍拿了。你是我们班唯一一个拿奖的,还拿了一等,真了不起。”睿睿高兴得跳了起来,抓住妈妈的手:“妈妈!我拿了第一呢!”妈妈带着笑意夸奖他:“是呀,睿睿真厉害。”得到妈妈的肯定后,他高兴得“咯咯”笑了起来,越想越觉得得意,叉着肚子笑得越来越开朗:“我就说我能拿第一吧!哈哈哈。许岩:你怎么才来,冰淇淋都化了。阮燕:是啊,我就是不守时,那我们分手吧。许岩:(惊慌地摆手)我没有抱怨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很可惜,原本特意给你买的。阮燕:我不喜欢这个冰淇淋的味道。许岩:可是你昨天才说要我给你买。阮燕:今天就不喜欢了呗,我就是这么善变惹人嫌。所以,我们分手吧。许岩:我只是希望能给你喜欢的,没有不高兴……燕燕,你已经第二次说分手这个词了。阮燕:对啊,我是真的想和你分手。许岩:可是,可是,为什么呀?阮燕:你看我善变又不守时,咱俩合不来。许岩:我不信。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你至少,告诉我实话吧。阮燕:好吧,因为我要好好学习。许岩:(急切地)是被老师发现了吗?我们可以假装分手,然后……阮燕:(打断)不是。许岩:那难道是你爸妈?其实我们也可以让他们不知道的……阮燕:没有人发现,分手是我自己的决定,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干扰。许岩:那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分手?阮燕:我不是说了,因为学习呀!你知道吗?自从咱俩谈恋爱以来,三次联考,我平均分比上学期每科下降了四十分!还不是因为题难。我仔细算了下,我每周的学习时间比以前少了十个小时!许岩:那以后学习的时候我一定不会打扰你,我甚至可以不说话。不一定非要分手对不对?阮燕:不行,我之前试过,看到你心就扑通通地跳,根本没法看进去。许岩:这说明你喜欢我!既然喜欢怎么可以分手?阮燕:可是真的影响学习啊。许岩:(恳切地)我们试试好不好,我绝不打扰你。阮燕:啊——你再这样我忍不住改主意了。不行,我今天说什么也要分。许岩:(带着哭腔)先试试好不好?先试试。你不能毫无预兆,连机会都不给我,就这样分手了。阮燕:你别这样,哎呀,再这样我走了。许岩:阮燕!你真的不能这样!【练习文本二:都市生活】提醒:这个文本中除了一对夫妻的“分手”,还有“孩子”的分手,可以深入去体会其中演播的“分寸感”。方正和容音去接方容时,正撞见小姑娘和别人缠缠绵绵,四只小短手扑腾着打闹,嘴里还念念有词:“我不想看见你。”容音抱起方容劝架:“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方容怒气冲冲:“不是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听到这话,容音反而乐了,打听起八卦:“为什么离婚呢?”“他跟我结了婚,放学却不肯去我家!”容音笑得前俯后仰,没注意方正一脸严肃。她忙着逗方容,也没到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始终沉默着。三人一进屋,他就把方容哄进房间,把容音叫进主卧,反锁了房屋,对她说:“我们离婚吧。我觉得你控制欲太强了,夫妻也是需要个人空间的。”“是我干扰了你另找新欢的空间吧。”方正听到这夹枪带棒的话,皱了皱眉头:“你太多疑了。”“多疑?”容易冷哼一声,“我看见你陪着易芙去妇产科了,要给你看照片吗?”方正没想到这茬,错愕了一阵,没说话,默认了。容音恨恨地骂他:“渣男!”方正不以为意:“所以离婚呗,我获得空间,你远离渣男。”容音被他这淡漠的态度激怒,挥手一个巴掌,却被方正拦了下来。她心中满是失望,质问方正:“做出这样的事,你居然不会愧疚的吗?”他有些不耐烦:“你既然也答应了,絮絮叨叨做什么?”容音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人,懊恼、失望、愤怒齐齐涌了上来,变成了悔不当初:“我当初瞎了眼看上你这种人。”“你哪次不说这句话,如果这件事上没有异议,那就先想想怎么分割财产吧。”容音摇头,缓步后退,仿佛此刻才看清这人:“方正,婚姻是否对你真的就是一场过家家。你这个时候只提财产,你有没有想过容容怎么办?”方正随口说了句:“孩子肯定跟你啊,这没什么好讨论的。”“孩子难道是物件吗?只需要讨论归属?”容音截断他的话,“我是问你,有没有想过她没有爸爸会不会难过,要如何让向她解释,为什么爸爸和妈不在一块?为什么!她和幼儿园的其他孩子不一样!她才四岁,要怎样面对这些?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会对她一辈子产生怎样的影响?这些,你想过吗?”“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听到这里,他到底还是生出了一丝愧疚,却并不反省,而是下意识争辩。“你想过个屁!”容音用力搽去泪水,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想过,你就不会出轨。你永远是个只顾自己快活,完全不为他人着想的混蛋!”【练习文本三:社会生活】提示:两位老人从“剑拔弩张”到“相互原谅”中,有很多可以发挥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思考细节,把人物演活了。 “离婚!”解英芳抱着手,坐着沙发上说道。她一旁还坐着匆匆赶回来的一双儿女,头疼地看着她。她面前则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听到这话,站了起来,声如洪钟:“离!这日子我早就过够了。”解英芳不乐意了:“什么叫做你过够了?”“本来就过够了,每天都要做饭洗衣,喂鱼浇花,陪跳广场舞,比退休前还忙,还得挨骂,谁乐意呀。”解英芳重重一拍桌子:”那你还在这等什么?现在就走啊!”“你说的啊!”“我说的!你现在就走。不要回来,留我一个人在这屋里”她越想越委屈,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她觉得难受,说话的声音也变大,最后竟带了哭腔:“直到我饿死、老死、困死都不相往来。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走!”“又没有拦你。”“走就走!”路解放被这话一激,转头就要去开门,被两个小辈赶忙拉住。儿子把爸爸拉到一边去窃窃私语。女儿则往沙发上的解英芳靠了靠,用双手给她顺气,宽慰她:“爸爸就是说说气话,几十年都过来了,只会嫌不够。您也是,本就是件小事,你说个软话,就过去了,做什么拿针尖对麦芒呢?”解英芳别过头,冷哼一声:“你们都向着他。”“那我真让我爸走啦。”这下她不反驳了,等了一会,方才说道:“我也只是希望他说个软话呀。几十年了,谁又舍得分开呢?偏他倔得像头驴。”大约是想到了往后一个人生活的日子,有些心慌,又开始反问自己的女儿:“其实我知道这回是我的不对,但就是拉不下这个脸。刚刚那句也是话赶话,我其实没真要撵他走。话一出我就后悔了。他不会真的走吧?”女儿安慰她:“我爸那人你还不知道。”好在那边的劝解也有所进展。很快,路解放臭着个脸和解了,说的是:“该干嘛以后还干嘛,不离了。”只是语气还是跟秤砣似的。解英芳却忽然觉得安定,放松了下来,六旬老人像个小孩子一样,委屈巴巴地控诉他:“你刚刚还说过够了。”“够个屁。”她鼻子酸酸地,却又忍不住笑出来:“你不是不乐意太忙吗?”“确实不太乐意。但也得看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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