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场结束,中场需要换台,我被从手术台上移到了转运床上,然后被推着去做了个核磁共振,共振舱中乱七八糟的声音很大,而且很刺耳,我印象中的一种声音很特别,让我想起了我小的时候看的日本的动画片聪明的一休,一个光头小和尚敲击木鱼的声音和前几年的一款游戏植物大战僵尸中的缺胳膊少腿的僵尸的形象。我当时是被固定的死死的,不能动,说话也没人理,但我能听到医生的声音,就是别睡觉。
住院后,已经是做了两次核磁共振,但感觉这次是最难受的,而且时间是最漫长的。可能是因为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的手术了,还要保持着一种姿势不能动,很累了。但是心里一直再鼓励自己,go on。千万不能在这里掉链子。终于从舱里出来了,被四个彪形大汉再次放到了转运床上推倒了另一个手术室,凭感觉,这个手术室没有第一个手术室大,也没那个宽敞,感觉有点压抑。同样的六七个人,似乎房间就满了。这里好像都是女的医护人员。听见一个女大夫说:你很坚强,很快就好了,不要害怕,现在你可以睡觉了,睡一觉醒了就好了。为了缓解我的紧张和博得医护人员的好感,当时我还刻意的幽了一默:现在要是能睡着,那得心多大呀。旁边传来一个声音,不是让你自己睡,我们会帮助你的。这是我在手术室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应该是全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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