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香越是挣扎,越是挑起了潜藏在右近身上的兽性。杀人时那骨肉吞
噬刀刃的手感,或是蹂躏尤物时那柔软肢体的抵抗感——对于这个男人而
言,似乎只有这些极度原始的刺激才是他生存的意义。
突然,右近抱起静香,发出异样的呻吟,然后如奔马一般在檐廊奔
跑,接着就跳到院子的草地上。
——畜生!
吉五郎隔着树叶瞥见静香被压在了那野兽的身下,她那散落在枯草上
的绯红内衣,如火焰燃烧一般,那从丰盈洁白的小腿延伸至大腿的曲线,
一动不动,宛如没有生命的可怜的祭品。他匆忙背过脸去,表现出因莫名352
的兴奋而难以克制的焦躁。在接下来的一瞬间,他让这一兴奋朝着自己目
的的实现高涨起来,于是朝着客厅飞蹿上去。
他拧掉拉门把手,拿到人偶头的纸包后,便似飞鸟影子掠过一般飞快
地再次逃回到院子里的植物阴影之下。
然而,此时的右近从静香纤腰之上跳起,拾起扔在一旁的腰刀,猛然
追了上来。
两人隔着被扁柏遮住的石盆对峙着,右近杀气腾腾地看着吉五郎,嘴
角泛起一丝毛骨悚然的冷笑。
“我就是因为注意到你这个混蛋藏在那儿,才故意在那块草地上行房,
让你好好过把眼瘾。不解风情的蟊贼!你右手里拿了什么?”
吉五郎没有回答,一步一步向后退。
对着突然闪身躲避的吉五郎,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右近飞身跃到扁柏
叶子上方。随着“呀——”的一声和一道闪电,吉五郎那紧握人偶头的右
拳啪地喷射出鲜红的血沫。
若是寻常人,这一击定会让其深受重创,右近自己也对此深信不疑,
便喘了一口气。
只不过小春吉五郎与常人不同,他将那被纵向切裂的右拳揣进怀里
后,就以丝毫未减的迅捷,转瞬逃到树林的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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