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之前到甲板上去散步,碰到我们对面舱中的那个法国军官。他从上海到香港包了一个法国娼妓。那娼妓在香港下去了。他似乎性欲发得忍不住了,问我有没有法子couderavec那几个公使小姐。我对他说那是公使小姐,花钱也没有办法的,他却说onpeuttrouverlemoijertontdemaine。小姐们没有男子陪着旅行,我想,真是危险。这三位小姐不知道会不会吃亏呢。
Ayala还没有译下去,因为饭堂里又热又闷,简直坐不住。真令人心焦。。
那广东少年姓邓,他今日来找了我好多次,要我陪着他去看陈若兰,大约他看出自己信用不好,找我去做幌子。我陪他去了两次。譬如那Cantanaise已有丈夫了。我想她大概是一个外室吧。她要到堤岸去。堤岸叫做Cholon,故昨日电报没有打通,那广东少年很热心,让他去送她吧。
起来写信给绛年,蛰存,家。午时便到西贡了。乘船人凑起钱来,请我做总办去玩。验护照后即下船,步行至jardinbotanigue去,看了一回,乘洋车返船,真累极了。吃过点心后,和同船人到marché去玩,一点也没意思。在归途中遇见那广东少年。他把通信处告诉我,并约我六时去。他的通讯处是Pho-toIdeal,74,BoulevardBonv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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