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六。何锡范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头还是晕得厉害,两侧太阳穴附近还在一阵一阵的抽疼,口干舌燥。他踉跄着下床,倒了一杯白开水,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然后再次回到了床上,靠在床头喘息着。一杯凉白开下肚,稍稍清醒了些,发现自己昨晚就这么和衣而卧,衣服上还带着点泥土,胸前还隐约有斑斑的血迹,他左右看看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异常,在左手腕部倒是有一处伤痕,不过血液已经凝固了。自己昨天摔倒了?昨天喝了多少酒?我怎么回来的?刚落座二杯之前那会的记忆还有,之后的事情断片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这是自己这辈子第一次喝这么多酒。
他把白T恤上衣脱掉,扔进垃圾桶,然后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这一身的酒气还是得好好冲个澡。
在洗澡的过程中,手机响了两次。待他洗漱完毕出来,拿起手机发现是行长的两个未接电话。于是急忙回拨:“行长你好,不好意思,刚才在卫生间洗漱没听到手机响。噢,周一就要出发呀,这么急?是是是,我这是搭上末班车了,关键是得感谢行长的大力推荐,我才能有这个机会。好,我今天先去单位准备一下,明天就跟小王交接。机票我今天就订上。”
洗漱完下楼,何父何母坐在客厅里,看书的看书,看电视的看电视,他们习惯了何锡范每次应酬完后懒床不起,也懒得叫,只是让保姆把饭菜准备好。今天都没出门,看这架势是等何锡范起床后再来一轮攻势。
何锡范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直接开口道:“爸妈,我们总行有个‘飞鹰计划’,全国范围内为各分行培养一批年轻的支行行长,要异地交叉任职两年,这是一个锻炼自己的好机会,也是今后晋升的一个任职经历,我报名了,也通过了,周一就走。今天我去行里准备交接材料,明天交接,后天的航班。”
何锡范的一番话,让原本储备了大量弹药,随时准备开火的何父何母彻底哑火了。这剧情反转的有些快,他们俩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何锡范已经离开家去往单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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