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节特别节目:宋代儿童不仅有乞讨聪明的习俗,竟然还有贩卖痴呆的游戏!

儿童节特别节目:宋代儿童不仅有乞讨聪明的习俗,竟然还有贩卖痴呆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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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儿童节到了,我们在古代文物,艺术品中经常能够看到可爱天真的娃娃,他们有的时候被主观地组成一些吉祥含义的要素,比如,两个蓬头娃娃,一个拿着荷花,一个持着宝盒,就组成了和合二仙的语境。指唐代浙江天台山国清寺隐僧寒山与拾得,两位大师之间的玄妙奇谈,为世人所推崇。他们两个之所以蓬头乱发,大概是因为他们是庙宇中的头陀的缘故。你看,武松削发成了头陀,于是额头上有了下垂一水的刘海,可以遮住额头的金印,后面的头发,在水浒中也描述为齐项,就是到脖子那边。其实,刘海也应是格头陀,他也是蓬头乱发,他虽然经常戏金蝉,但是他的头陀造型,尤其是前额的下垂头发,创造了一个名字,他的姓名,竟然成为了一种发型要素的名称。这个我们就不展开了。




和合二童子后来也演化为未必一定头陀打扮,因为和合本身就已经剥离了两个具体的人名,而成为和合美美的象征,古代婚礼上,新婚的新床上多有和合美满的字样。就是这个道理。


除了和合组合,儿童的吉祥组合还有很多,比如一个活着几个娃娃爬到大象上面,就是太平有象。四个娃娃手中拿着吹的乐曲笙,手里捧着瓶,就是四海升平,五个男娃和二个女娃一起玩耍,就是五男二女,男娃娃骑在麒麟上,就是麒麟送子。等等等等。在这种构架中,儿童就是一种符号,一种元素,是在成人世界中进行表演的儿童,并不算儿童本体的自然状态。




除了成人世界构架中的儿童,还有教化功能需求下的儿童,比如成人为了教育儿童刻苦努力,长大成人,获取功名,报效家国,往往提炼很多儿童的正能量故事,比如发愤苦读的娃娃们,什么囊萤映雪,凿壁偷光,头悬梁,锥刺骨。确实激励了一代又一代儿童的励志。但是儿童确立正确的志向是一个方面,儿童充分发挥自己的天性也是同样重要的方面,两者都是儿童所需要的成长养分。我经常看到一些小学里的孩子,脸上呈现出二十多岁人的那种老成表情,老气横秋,心中总是非常心痛,你一个儿童,从来就没有年轻过,你是不是也太惨了点呢?就算你分分秒秒都在用功,就算你由此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早慧的神童,也不过揠苗助长,而最终病了梅枝,伤了仲永。




  清朝吴曾祺编纂的《涵芬楼古今文钞》中有一篇《恶圆》的文章。说唐代元结家里有个奶妈,“制作了一个圆形的旋转的玩具来给婴儿逗乐玩耍,孩子非常开心,嘎嘎地笑个不停,但是元结的朋友公植见了,却大为不满。他认为“方正”是作人的准则,让小儿用圆形的玩具游戏,就是在鼓励孩子将来为人圆滑。所以万万不可。这种人其实就非常讨嫌,凡事都上升到道德教化的层面,听起来好像义正词严,但是却剥夺了人家日常生活的乐趣。


  比如,儿童在常年的岁月中,发展出了适合自己玩耍的各种游戏,你可以说,十月以后流行踢毽子,客观上有活血御寒的作用,但是你不合适去说,儿童是为了活血御寒这个具体目的而去踢毽子,你可以说三月之后,儿童喜欢放纸鸢,客观上可以在奔跑中锻炼身体,强壮四肢,能在追逐空中的风筝时清目健目,但是你不合适去说,儿童放风筝就是为了健身,训练视力。同类,你也不合适去说儿童吹琉璃喇叭,目的是为了增加肺活量。游戏就是游戏,他的第一价值,就是玩耍。就是有趣。儿童喜欢。




自然,儿童对周边环境,有一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感染作用,所以孟母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搬家,要将孩子成长的环境,调试到一个最适合孩子成长的环境,才能安心。就是这个道理。范成大在《四时田园杂兴(其三十一)》里写道: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是说,儿童虽然不懂大人在忙的正事,但是因为身处男耕女织的劳作环境中,他也去好奇地模仿大人,去学着种瓜了,在这里,孩子的种瓜,跟他的过家家,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但是他学着学着,就开始对瓜的种植感兴趣了,对种瓜的操作熟练了,再得到大人的鼓励肯定,兴趣就越来越浓了。日后,说不定就是一个种瓜能手。这就是家庭教育所谓的耳濡目染,


宋代,儿童不仅有乞讨智慧的内容,也有贩卖痴呆的做法,请听细细分解。


文本+音频:布衣豆腐

插图:唐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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