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落基山脉

到了十九世纪中期，大多数能画的不能画的，画得出来的画不出来的，都让人们画差不多了。所以画家们就像今天的摄影爱好者一样，坐完火车坐汽车，骑着马儿上山坡，指望着能找到一片人们还没发现过的桃源圣地。

（洛克到中国探寻香格里拉）

可是，十九世纪，既没有发达的高铁，也没有翻山越岭的SUV，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传染病，民族战争也没有尘埃落定……没有一份儿有去无回的觉悟，你就别想做风景画大师！

美国这位比尔斯塔特，

据说他画这张《落基山脉》时，在山林中徒步跋涉行了两个星期，为了等待最好的阳光和云层色彩，他在这又喂了一个星期的蚊子，被当地印第安人驱逐了无数次……

晚年比尔斯塔特在纽约的画廊中解说自己的作品，一位女士惊讶地赞叹：啊，艺术是一切美好的结晶！

比尔斯塔特在旁边咬牙切齿地纠正说：不，艺术是痛苦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