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吕洞宾)

十七章(吕洞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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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下知章第十七
  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通行本作“不知有之”)
  此章大旨在何处?在清欲澄心。何为太上?澄静后返之于纯,合元始之初,谓之太上。何为“下知有之”?诸气不生,神凝之后,众皆归宗,谓之下知;凝结于内,谓之有之;下乃诸宗也。既知有之,其性熔也。既熔,亲之,誉之,何也?要刻刻防之。亲也,惟恐有失,关闭来(往)。誉也,要我含太和以养之,存极静以铸之。铸剑之要,全在忘中得,静中采,采中忘,是亲也,誉也。既亲之,誉之,何故又畏之?何也?我不惊恪,恐入于顽空,其空一顽,鼎翻火散,其害不少,是以畏存之。既存畏,又侮之,何也?稍有不纯,其药爆现,侮我之灵,神即分散,是侮也。敬谨固守,养其真静,纯粹精一,抱元合虚,不令其侮,北真趣味,信犹不足,焉有不信而有动者乎?既静而信之,又贵言之,何也?我以笃信真静,犹若无言而守也。是无言也,犹之乎贵言一般。何为功成事遂?骊龙得珠,岂不谓功乎?彩凤骊珠,岂不谓事遂?如是诸脉归宗,情性为一,俱合太和,以无为使之然也。皆谓之曰:我得之自然而己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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