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是8年前龙应台在香港大学100周年庆上的演讲,今天听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虫虫觉得至少她提供了另外一种思维,来自同文同种华人的思考。
儿时在外婆家长大,直到很大才回到父母家,爸爸妈妈对我而言有很深的隔阂,不是我不想和他们亲近,是有些亲情在某些重要的年代缺失。
对我而言和父母的亲爱始终隔着一层,那是从小到大自然的亲情灌溉,那是一顿顿饭一个个日夜累积起来的共同的过往,要我和妹妹一样和爸爸妈妈有那样自然流露的感情,对一个有一点点文艺气质的我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别扭着度过我的中学,那时的我不是讨人喜欢的孩子。
香港就是那样的一个儿子,因为他是成年,他和所有其他儿子都不一样,他长得健硕漂亮像个混血儿,当其他儿子们还有泥土气息时,唯独他已经出落完成,在世界上已经有了知名度,知道他不仅仅是祖国的儿子还是他自己-香港,一个成年回归的儿子,和自小打骂养大的一群儿子哪里有一样的亲爱自然,他别扭着拧巴着把自己终于折腾成重伤。
“纽伦港”的港,俱往矣。实在可惜得心疼。
那个骑墙观望的另外一个儿子,土土的那个小儿子,回家之路愈发遥不可及,虽然他不太发达不太摩登,他在慢条斯理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对他而言,发展不妨慢一点,他自己家的事情有的是时间慢慢理顺,就像他说话软软糯糯也有自己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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