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演奏的真棒!”
“这没有什么,其实很简单,你也会作曲吗?”
“不会,我会写诗。”
这是一次音乐会圆满结束之后,一位少年和刚刚从台上谢幕下来的小演奏家之间的对话,对话的两位少年分别是7岁的莫扎特和14岁的歌德。
莫扎特在演奏上无师自通,他3岁时就开始弹钢琴,4岁时已经能准确无误地弹奏短小乐曲,5岁能谱写小品,六岁作曲,9岁写交响乐、12岁写歌剧。他6岁时进行第一次旅行演出,7岁时开始第二次为时3年半的巡回演出。
美国小提琴家梅纽因5岁开始学琴,7岁即与旧金山交响管弦乐团合作。首次登台,评论家都对他高超的演奏技巧,以及对伟大作品神奇的诠释均感惊讶。
唐玄奘法师,随兄出家,十一岁就会诵维摩经,法华经;卓然耿直,不随波逐流,看见众沙弥在一起聊天游戏,谓曰:“经不云乎?夫出家者,为无为法,岂复更为儿戏?可谓徒丧百年。”识者知师德器不凡矣!赞曰:“童年而盛德,非天赋之独荣,盖宿习之不忘也。知乎此,则可以办来生于今日矣!”
藏传佛教宁玛派高僧大德荣森班智达还是两、三岁的孩子时,在没有任何人教的情况下,就可以讲一口非常流利的梵语,包括他的父母都听不懂。时逢阿底峡尊者正在西藏弘法,荣森班智达的父母就把他带到尊者座前询问,尊者告诉之孩子讲的是印度梵文。之后,阿底峡尊者便抱起荣森班智达,与他展开激烈辩论,事后阿底峡尊者说,他根本辩不过还是小孩的荣森班智达,因为他是集印度非常伟大的两个班智达于一体的化身。
初唐四杰骆宾王7岁时写的诗《咏鹅》,把鹅游水嬉戏的神态描述得极为生动活泼,童叟皆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一篇《为何童年久久不去》的文章报道:学习是幼年的一项大事,但它并不是一项慢慢积累的工程,而是突发性的。即便是最勤学好练的成年人学第二外语时也无法达到小孩子那种没有口音和流利的程度。28岁以上的成人练习弹钢琴,就算是弹到十指流血,也无法在一流的表演大厅表演。当然,更不可能达到莫扎特或梅纽因几岁时的水平。
显然,智慧、能力的积累并不和年龄的增长成正比。
人类的这种才能与先天的本源有关,类似于人的灵感,它不受年龄的限制。后天的学习只是把先天已有的回忆起来,发掘出来。孩子最接近天性,没有后天观念的阻隔,发掘先天的东西就很快。而成人已被后天的认识包裹得密不透风,发掘天性里的东西就会很困难。父母们都有体会:孩子们的童年时期被不可思议地延长了。孩子得依赖父母要吃、要住、要保护直到18岁,现在中国社会更是出现了二、三十岁的“啃老族”。我们怎么能让生命的三分之一时间都处于弱小、容易受伤害、且依赖于他人的状态?
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它牵扯到“我们是谁”这个根本问题,我们的社会,我们愿意合作、给予以及互相关心,要保持孩子天性的优越性。人类是非常特殊的生命,深入研究人类社会的一些现象可能要追溯到“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样本质的问题。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陈子昂(唐)
千百年来人类从没停止过对生命和宇宙的探索,诗人冥冥的诉求之中,点出了这道每个生命都将面对的永恒的主题。只要略加深究就会发现,宇宙就像梦幻一样令人困惑不解,而我们自己——人则更是一个斯芬克斯之谜!宇宙是由无数个问号组成的,而我们人类认识史上每一页都写着“为什么”?
无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义 ——开经偈
《百喻经》
闻如是:一时佛在王舍城,在鹊封竹园。与诸大比丘菩萨摩诃萨及诸八部三万六千人俱。是时会中有异学梵志五百人俱,从座而起白佛言:“吾闻佛道洪深无能及者。故来归问唯愿说之。”佛言:“善哉!”;
问曰“天下为有为无?”答曰“亦有亦无。”;
梵志曰:“如今有者云何言无,如今无者云何言有?”答曰“生者言有死者言无。故说或有或无。”;
问曰“人从何生?”答曰“人从谷而生”;
问曰“五谷从何而生?”答曰“五谷从四大火风而生”;
问曰“四大火风从何而生?”答曰“四大火风从空而生”;
问曰“空从何生?”答曰“从无所有生”;
问曰“无所有从何而生?”答曰“从自然生”;
问曰“自然从何而生?”答曰“从涅槃而生”;
问曰“涅槃从何而生?”佛言:“汝今问事何以尔深?涅槃者是不生不死法。”;
问曰“佛涅槃未?”答曰“我未涅槃”;“若未涅槃云何得知涅槃常乐?”
佛言:“我今问汝,天下众生为苦为乐?”答曰“众生甚苦”;
佛言“云何名苦?”答曰“我见众生死时苦痛难忍,故知死苦。”;
佛言“汝今不死亦知死苦,我见十方诸佛不生不死故知涅槃常乐。”
五百梵志心开意解,求受五戒,悟须陀洹果。复坐如故。
佛言“汝等善听。今为汝广说众喻。”
以上内容来自专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