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我上到二楼。在喜鹊们看来,我无疑是一个不怀好意的闯入者,这从它们的叫声中就可以感知到,好像如临大敌。我很少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喜鹊,它们的身体,颈项以下,腹部的羽毛浅色,从白色到浅灰,有一个渐变,靠近脖子是白色,往下逐渐过渡到浅灰,背部羽毛深灰色,头顶则是黑色,毛茸茸的,像是话筒的防风套。喜鹊们如临大敌,但我实在并无任何恶意。这是我与喜鹊最近的距离。有人也许会说,这不算什么,捧在手里更近。我要说那是宠物,不是野生鸟类,野生鸟类是要保持距离的。这个距离已经很近,或者说太近,再近,它们可能就会做出攻击。人和鸟类的距离,犹如独立的人的个体距离,除了亲密关系,不能太近。
我在一个叫做中陈的村子里。这个村子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肯定是陌生的,但它也是地球上的一个点,北京、上海也是,比较著名而已。亲戚家的院子有八分大,院子门口是一排桐树,泡桐,速生的树种,树上有一窝或者数窝喜鹊,所以亲戚,可以抬头见喜,每天都可以。
这个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