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认知精神和艺术精神的则是纯粹的活动。在这其中短暂的具体的人无需想象经久不衰的材料还是把自己当成构成物聆听自己生动的语言,这时“他”则用自己的生命作为回应时而化作人身而无论这样的人身实现了还是破坏了法则他都是一种教训。他出现在后辈面前不是教会他们存在的目的和内容。而是教会他们在面对你的同时在精神中生活,而他们在面对生动的交流和敞开的大门兴味索然。他们把人禁锢在历史之中把言语囚禁在书卷之内,他们把法则的实现和破坏编纂成册,他们不吝祷告和敬奉也在其中掺入了足够的心理暗示。孤独的容貌就这样在黑夜之中飘荡。
人所展现的精神便是对“你”的回答,精神即是语言,语言并不存在于人之中而是人站在语言之内向外发声,所有的精神也概莫能外,人的回答越是有力就越会束缚住“你”成为对象。只有一切的喉舌怼你沉默只有默然的守候和未经雕琢的无声言语中你才会得到解脱。
人类与“他”的世界的基本关系可以概括为感知和使用。感知不断地重建“他”的世界,使用则将世界引向了多样的目的,如人生的维系宽慰和规划。感知和使用能力的训练往往以牺牲人类的关系力量为代价而人唯有借助这种力量才能在精神中生活。
将“你”压抑在“他”的世界中,这是人类的悲情之处也是他们的伟大之处,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有认知创作印象和榜样,如此成为“他”的事物沦为了物中之物却也有了意义和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