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直播回放】冯仑对话胡海泉：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如何做选择？

本期原文 

主持人：大家好，我是吴姗姗，欢迎来到《冯仑商业私房话》节目论坛的线下活动，我们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三个环节。第一个环节就是大家非常期待的大咖对谈环节。第二个环节是给冯董专门设计的提问互动环节。第三个环节是咱们冯董《买房这些事儿》的签售环节。首先还是要感谢一下咱们的主办方分别有：喜马拉雅、建投书局、中信出版集团和风马牛传媒。

刚刚最开始的时候大概介绍了，说今天咱们的主题是「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该往哪儿走？」这个问题可能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思考的次数会越来越多，有句话叫做「选择大于努力」，在每一个十字路口，我们不同的选择可能一步一步会最终造就一个完全不同的自己。那么今天的两位嘉宾，他们是非常善于选择的人，我不知道能不能这样说啊？一会儿请他们上来跟大家聊一聊「站在十字路口上该怎么走」的问题，所以接下来掌声有请今天的两位大咖，第一位是御风集团董事长、万通集团创始人冯仑老师。同时我们请上他的对谈嘉宾：著名音乐人、海泉基金创始人，胡海泉老师。

我们今天聊天的话题分为两部分，第一个部分我刚刚说了，咱们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两位都非常善于选择。所以咱们第一个关健词聊一个跟选择相关的，叫做「转型」。我相信大家对两位嘉宾很了解，冯董是从体制内到体制外的，海泉老师是从知名音乐人变成了知名投资人，所以首先想请问一下二位，当时为什么做出这么一个选择？

冯仑：这个选择其实是互相的，一个是你选择，一个是你被选择。那么我应该说从体制内出来做生意是被选择，因为特殊的原因我离开了体制，离开体制就是不发工资了，没饭吃了对吧？这首先是体制内它有它的一个逻辑，它选择了以后认为你不适合在体制内。虽然没有一个人正式的通知，但是那个年代非常特别，30年前的大概事情，大家都知道北京发生了特别的事变，所以的话是被选择。但是被选择以后，你还得要选择。比如说即使脱离了体制你还是有很多选择，比如说不做生意，因为那个时候做研究，我还可以去继续到国外去留学去做研究，或者在国内再找个地方民办大学教个书，对吧？还是有很多做生意以外的选择。

但是我改变了以后，去接触了一些商业，我还挺喜欢。因为我觉得在做生意当中，更主动的能够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我还是再去其他地方还是被人选择，所以我一年以后就自己做决定，自己来做自己的主人。

主持人：其实就是一种不喜欢被选择的感觉，生来就是做「大哥」的人。

冯仑：所以就做了生意，但做生意没想到做这么久。当时的想法做个十年挣点钱就不做了，但没想到这件事情是不容你说有短期考虑，因为事情的因果链条扯进来的人、事儿特别复杂特别多，你根本就没法走掉，所以从那个时候到现在一直做到现在30年了，仍然在做生意。

胡海泉：其实我是冯老师粉丝，跟大家一样。但是今天话题是人生选择问题，我自己挺感慨，因为个人很幸运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把事业和爱好相结合。我觉得这是需要机缘的，今天下午我在路上去写我马上要发行的新专辑的开篇的文案，那张专辑给大家透露一下，现在没发行，叫做「和」，其实是打麻将的那个和。然后英文的名字我想了半天最后起了一个很酷的名字叫「Banker」，就是庄家。我想这个话题就是，我们到底是不是能够成为自己人生的庄家？我们的人生抉择或者所谓的那些选择是不是真的由自己来选择？

我觉得有可能像冯老师讲的一样，很多是基于时代的一个洪流当中，裹挟着往前走。有些时候是懵懂的选择，但冥冥之中有些注定的命运以及自己的使命。所以刚才讲到了说从一个音乐人转型成为一个其他行业的人，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也就恰巧在一个创业创新时代，同时我又超越了这种只是做理财的概念，而是说投资，成为可以参与改变社会改良和未来企业成长的一个辅助工具的同时，又能够辅助其他的投资人管理好自己的财富。这个可能也是另外一种社会责任和人生体验的视角。所以它至于我来讲，又是一个在人生半道上发生发现的一个很有趣的一个爱好，同时又能够有一定的社会价值。

另外是不是也像冯老师讲的，就是一旦开始了，它很多东西不是个人能够抉择的，决定方向或者停驻点，而是说人生是被这样的一个时代推动。我们希望能够实现更多的价值，基于使命感和理想驱动。

主持人：其实我觉得两位的经历大家都非常了解，变成现在的冯仑老师，变成现在的胡海泉老师，可能也能说是机缘巧合。我还挺想问一下冯董，因为我觉得您特别有人生智慧。我想问一种形而上的概念，就是到底为什么一个人成就了现在的自己？为什么您现在是冯仑，现在的冯仑？他是现在的胡海泉？

冯仑：那得问他爹、他妈，问我爹、我妈。他们造出来我们以后后边的事儿主要靠我们，前边得他们做决定。因为你出来到这个世界上是父母做决定，虽然没征求我们的意见他们就做了这个决定。但是我觉得其实大的方向选择，主观选择，人的一生，我刚刚想了一下，大概人一生主观的选择有三次特别重要。一次是男生15—20岁之间，男生要选择立志。就是你究竟是未来要做一个什么人？这个时候你对世界的看法就很重要，而这个一旦确定了，你一生基本上往哪儿走这个大方向是没错的。

比如说你想做一个「牛」的人，你不想被别人来玩弄你，你永远想做自己的主人，或者做这个小范围、班集体或者说你一个行业、一个企业、一群人，你就要做主。是一个成就欲望很强烈的人，或者对自己的未来有很高期待的人。那基本上都是在这15—20岁的时候决定的，这件事决定了实际上就决定了你的交友，你跟什么人扎堆。我想当江湖大哥，那你拿刀出去「砍」，你认识的全是拿大刀「砍」的人。你想成为作家，那一毕业，大学毕业认识的全是文艺女青年，都是这样。所以立志大概在15—20岁，第一次选择。

第二次的选择，就像我刚刚讲的，有时候是具体事不由你选择，但是你人生的积极态度已经有了，至于干什么你都可能干挺好，至于做不做生意，这是一个次要选择。但是第一次选择的是人生态度，第二次选择是这个人生态度跟什么事碰上。比如说人生态度非常积极，那我要做学问，我也可以做得很好。即使不做学问我人生态度还是很积极，这是主观的选择做得很好，那我哪怕打铁、卖个东西哪怕给人按摩我都很积极，那你做生意同样会很积极，所以我觉得第二次的选择往往是跟这个有关。

第三次选择，可能你第二件事做得不错，那你想扩大你的人生的范围。比如说你还会做一些选择，就是你是不是要放弃一段你已经做得不错的事再去拓展你的人生，比如有些人像海泉做投资，这就是把第二阶段做得很好的事给改革了。那么我们现在也有一样，我也有，比如说拓宽一点人生，做很多公益。另外你还会去做以前不太敢想象的事情，现在你发个卫星，你去研究一下在太空中人的，就是我们叫做人怎么用分身的方法来太空移民，你去可以想很多怪事情，这个也是一种选择，但这个选择都大概服从你年轻的时候那种积极的人生态度。

然后这样子遇到困难的时候，其实你永远都会丧事当喜事办。因为其实第一个阶段我觉得选择特别重要。其实很多现在人困惑，我觉得都是第一阶段困惑了，后边他老困惑，就是你第一阶段15—20岁的时候你没有树立一个特别积极的人生态度，对这个未来的世界你准备随波逐流让别人安排。比如说啃老，也不好好上班，在家里待着沉寂于看点小说，玩点游戏。自己反正什么事一有都埋怨别人，这种人生态度你后边再告诉他选择，他都选不好。但如果说特别积极的人生呢？至于干什么，干什么都能干得很好。

举个例子，这不是我的故事，是王功权，他跟我们能坐在一起都是这种人生态度，包括海泉在座的，我们都很积极的人生。那么这样就很有意思，他生了小孩以后他想看看海南能不能做生意，小孩刚生下利用老婆休产假，背着单位跑海南去了。海南以后找工作，没法找工作，他看人卖甘蔗，他也就去给人家去批发过来，比如一块钱四节，他拿张报纸给它砍成六节，他拿报纸一接感觉还挺长，就是人生态度永远都非常积极，然后挣点钱可以养活自己。

然后就开始在漂泊着，不管每一次漂泊都认为是一个机会。所以这种人生态度都很积极，我们早期创业几个都有过特别的经历，你看阳光100的易总我们第一次遇到刚才讲这个事变以后，都没办法都跑了。他自己开了一家印刷厂，雇了十几二十个农民工做印刷，一个月挣几千块钱养活十几个人，每天吃饭的时候门口都蹲着一些印刷的农民工。那你想他研究生毕业，他不放弃，然后等到见到我的时候，我就说我们要办一个公司。然后他说行，他大概当时这个小印刷厂就有六七千块钱，他说都给你，咱一块弄吧，然后就开始折腾，到底未来折腾成什么样？不知道。要办多久？不知道，公司干啥也不太清楚。

不像现在有什么BP、商业计划，那会儿也都不讲，就是一块折腾。人生态度都是，后来我发现今天活得开心的人，不是钱多的人，也不是事顺的人，而是人生态度积极的人。哭丧也有很多专业，我就发现也可以很积极地做。比如说，我举个例子，我们早年公司为了在东北办一个事儿，就派个员工去帮人哭丧。东北有个习俗就是你哭丧的人来得越远，海南岛来的？特别远的人，他会觉得你有面子，哭得声音越大就越有面子。在台湾哭丧是一个专业，有一个电影叫做《孝女白琴》，这个人白琴就专门替别人哭丧的，而且还揣个麦在里面，哭的声音到处都是。所以你看她肯努力，她就哭丧养活一家。

所以我就觉得人生选择积极的人生还是消极的人生？这个选择比什么选择都重要。所以这个15岁的选择我觉得是最重要的。你们有些可能有小孩，将来如果你们家不幸生了个儿子，为什么说不幸呢？多出一个儿子之后都是你的债权人，欠债惹事都得替他摆平。所以说还是得注意这种我们叫做最初的人生观、生命态度和对未来发展的选择。比如说大家看到马云捡个井盖，这都是人生态度都是特别积极，所有人都消极就得积极。所以我还是跟大家分享点这个。

主持人：咱们现场观众都过了15岁了吧？没有15岁以下的吧？立志最好的时间就是15—20岁，最好的时间就是现在。但是刚刚听冯董讲的，其实他概括的还是人生的某种态度，要保持锐意进取的态度对吧？但是即使保持这种态度转型也不是你想转就能转，所以下一个要问的问题是：有没有在转型的路上遇到过什么大的困难？遇到困难的时候怎么样面对和跨过那个困难的？

胡海泉：我觉得的转型是有两种，就像冯仑老师说的一种是主动转型，一种是被动转型。被动转型的人永远面对着困难，其实主动转型的人也都是困难，只不过那些困难相对于他来讲不是困难，而是遇到新的尝试或者很奇遇的探索，也不求结果的奋斗。所以我还是觉得非常佩服冯仑老师刚才说的一点就是，不管在什么周期我觉得都是转折周期，人生的每一天都是转型周期，而且每一个所谓的转型都不是那种瞬间顿悟，或者是今天跟明天产生巨大的人生反差，真的就是非常微小的改变，最后改变了一个人整体的情况。所以我自己感觉做音乐20年来，以及做投资7、8年来以及包括做文创的创业者经历了历轮的行业转型，这其中我到底是扮演一个主动转型或是被动转型的角色问题。实际上之前做过很多事情都是主动转型，凭自己的理想凭自己的能够积累的经验，然后试错，也经常犯错误，在挫折感当中反思以及继续前进。

到目前为止其实也是人生转折期，因为一个是年龄，一个是整个我涉猎的行业和产业在巨大的改变，我不知道多少跟文化、传媒、传统商业，比如说传统广告这些相关同事伙伴。提到这些行业，其实也都是巨大的转型期，所以至于我来讲，我生怕自己是被动转型，但事实上我也没有办法判断这个浪是到了什么程度，刚才我们在后台还在跟冯老师讨论这个事情，整个经济的全面改变也改变了商业的形态，甚至是未来技术更新在推动着所有的东西，还未发生，所以我不知道明天还会发生多大改变，只不过我希望是主动改变而不是被动改变，而这个改变不管困不困难，都是积极乐观的。

主持人：多积极，看到一个成功者的素质。但是我觉得我不能同意您这么积极，您必须说一下曾经遇到具体的困难，具体分析一下？

胡海泉：比如说我原来卖传统唱片的时候卖卡带卖CD以后，正版卖了一百多万张，当然盗版更多，好象很好。突然2003年的时候变成50万张，到2004年再发专辑就是20万张，当时非常恼火，看来我真的是不红了。后来发现也不是红不红的问题，是全行业的销量全下滑，直到现在谁还在用CD和光盘听音乐看视频呢，所以这就是整个行业大型内容行业的传播能力的转型和迁徙。所以在整个过程中挫折感还是很强大的。

主持人：这是具体的困难啊。

冯仑：转型其实有很多：人生转型、行业转型、所处的职业转型、企业转型有很多，从人生转型来说其实你会怀疑自己，最大的困难在于这个，我觉得我们不做研究以后改做生意，经常会怀疑自己能不能挣钱。但是当然咬牙去挣了，结果当我们第一次挣到钱以后才有一点小自信，然后觉得我们可以持续做生意的。另外怀疑做生意的意义在哪里。那会儿觉得，我们过去宏观思维都是大时代大话语，给我们很多大概念，什么家国情怀啊，好像那种觉得很牛，说做生意那个时候都是个体户小买卖人倒腾生意，到底人生多大意义这个的确也值得怀疑。

当然我们也不想虚度光阴，也不想仅仅为了挣点吃饭钱活一辈子，刚刚想我们人生态度很积极，所以越积极越怀疑做生意跟伟大到底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我们六个人当时讨论过的事情，当时讨论了一天就讨论我们这个生意对我们有伟大愿景的这种年轻人，或者积极人生态度的人，这个生意跟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所以人生的选择会很困惑，我们挣到第一笔钱之后我们讨论了一天，然后我们写了一篇文章《披荆斩棘，共赴未来》，然后我们终于说服了自己做生意也可以变得很伟大。

比如我们说「以天下为己任，以企业为本位，创造财富，完善自我」，我们讨论完总结一句话，后来这句话得到了别人的赞成。什么赞成？《中国青年报》好象发现了我们，专门登了半版叫做《青年知识分子新的报国道路》给我们报道了一下，这个大概93年还是92年中国青年报给我们做成社会转型当中，知识分子以前只是会做比如说写文章，做一些幕僚公务员这样的事情，突然发现做生意也会跟国家社会联系起来。所以这个困惑、怀疑，怀疑自己人的价值，这是人生转型当中经常发生的。

至于行业转型、企业转型遇到的困难我觉得有一个简单的办法，这也是我们一直用的一个办法，就是和最牛的人在一起混，也就是说你得有标杆。如果找不到谁最牛，那就设法让自己变得更牛。为什么？比如说很简单，正好一会儿去开一个会，20年前有一天我和王石还有胡葆森我们从亚布力出来，然后我们就说这个行业，我们应该把最好的一些企业家找来，我们组成一个好公司俱乐部、大公司俱乐部。20年前其实我们很小了，所以我们就攒出一个叫做房地产联盟，已经20年了。结果20年我们把这个行业当中最好的一些企业家都放在一起，一共20年才66家企业。所以发展的一年也就一两家企业，三四家企业，很少。然后这个联盟就变成了这个行业最专业最精进最努力的一批人在一起，这样我们就跟着走。比如说这几年房地产应该转到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明年一年后年一年…每年我们都有很多的行业大会，然后我们联盟还管了400亿的资金，我们还做房地产投资。这样的话你跟行业最好的人在一起，转型就不累了。

反正他们都想不明白的，你也无所谓，犯错误就认了，只要这里面的人不糊涂，中城联盟本身代表行业的最积极未来发展的一个群体，所以这是转型当中我觉得特别重要的一个方法。

当然转型过程中最大的还有一些转型也等于冒险，转型不等于成功，所以有时候千万不要把转型等于成功。比如说女变男，男变女这也是转型；转大发了不一定成功，很多人都转了，男变女的多一点，转完以后像金星这么成功的少。所以转型一半一半，有一次跟沈国军我们还有几个企业家一起聊这个事情，企业发展到30年以后基本上跟你一起创业的人都老化了，你要创业30年都60了，老化以后组织老化，你的商业模式、你的团队、你的管理习惯都有很多老化，这个时候转你怎么能够转好，需要冒很大风险，成功概率一半吧。前几天我见刘永好，他也是花了5、6年转型，新模式、新经济、新团队，现在看有结果了，是成功的。

所以不要把转型等于成功，转型实际上就跟再来一次一样，是一个挑战。就像汽车拐弯，沿着原来拐弯你速度降下来才能拐弯。你要速度特别快急拐弯就有可能翻车，所以我觉得人生有很多次要的选择。比如说我做房地产这个我已经选完了，房地产里面又做什么，这都是距离事物最初的选择已经很远了，都是枝枝杈杈的选择。这些选择决定在行业企业上的一些成败，但是15岁的选择决定了人生的努力程度，和你每天睡多少小时。我从15岁到20岁上大学，20岁在大学里面看到一本书，那本书给我很大的激励，所以从此睡觉越来越少。为什么？那本书是空想社会主义讲圣西门的一个故事，他每天觉得自己要干伟大的事情，怕他睡觉起不来，那个时候闹钟不那么发达，他让他仆人每天早上站在他的床跟前叫他一声，说主人要起来了，伟大的使命在召唤着你，他就起来了。所以我是从上大学以后几乎一直闹钟用到现在，每天都用闹钟。我老想这个情节，我就当那个闹钟就是我的仆人召唤我一下，所以睡觉很少了。这是15岁以后决定这样积极人生态度，所以你睡觉必须少。因为比你聪明的人比你还勤奋，所以你必须更勤奋，更努力。

主持人：您一天睡几个小时？

冯仑：看年龄不同，但总起来一般睡6—7个小时为多。

主持人：是一个成功者必备的要素，就是需要的睡眠时间少。我本来准备第三个问题，我觉得大家已经回答了，第三个问题已经不用问了。第三个问题是：在人生不断地转型过程当中最关键的素质是什么？你们知道了吗？两个字：积极。以后大家问你们谁是最积极的人？就回答：冯仑。

冯仑：不是，你看你们周围的同事也是，发展好的人至少有对要来的事情很积极。有一次特别小的故事：一个老板交待一个员工去接人，没接到。另一个人不该他管，但是他把这个事情做得很好，到机场怎么接，酒店怎么弄，最后开会怎么安排，这就是积极。同样的事情都积极一点，每一件事情你都积极一点，你想你这一辈子比别人强多少是不是。当然还有一些小事，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迅速搞定自己，那就是学习。这个学习很重要：学历史，我还是特别讲历史、哲学这些东西搞定自己特别容易，你得找标杆，看了很多传记，都是伟大很牛的人，已经看了照着他的样子来，你就说服了自己，你觉得我的性格虽然我长得比较丑，但是我在传记里面发现人家很丑还活得挺好，那我照下来。

所以通过看历史你会找到特别大的自信，因为你知道历史上有这么多活法，你这个活法只不过是其中一种。现在地球上有70亿人，所以你的活法在这个70亿人来看你只是其中某一种活法，所以你说服自己都可以活得很好。比如说我看抖音上最励志的一个小故事，一个男生可能得了病侏儒症，牵手一个特别俊俏的媳妇，然后在老丈人把媳妇的手交给他的时候，他岳母把她的脸侧过去掉眼泪了。然后小伙子说了一句特别牛的话：妈，今天让您受委屈了，明天我一定让您找回来，就是面子让您找回来。同样这样的身材也可以自信，所以他这种话是偶尔说出来的，这个场景没有人设计，但是说明人生态度超级积极，而且能娶到正常的这么漂亮的姑娘，而且丈母娘都同意了。

主持人：只要积极就可以把美人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