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灾难性遗传的最初征兆显露于第三个假期,梅梅事先没打招呼,自作主张邀请了四位修女和六十八个同学来家里度假一周。
“太不幸了!”费尔南达哀叹道,“这孩子和她父亲一样荒唐!”
家里不得不向邻居借床及吊床,让她们分成九组就餐,排定沐浴时刻,并借来四十张凳子好让这些穿着蓝色校服和男式靴子的姑娘安稳片刻。这是一次失败的邀请,因为这些唧唧喳喳的女学生刚刚吃完早饭,不一会儿又得开始排队吃午饭,然后是晚饭,整整一个星期只来得及去种植园散了一次步。到了晚上,修女们个个精疲力竭,无法动弹也无力再下达命令,而不知疲惫的女学生们仍在院中高唱乏味的校歌。一天,她们险些踩到乌尔苏拉身上,因为她总是坚持要帮忙,结果越帮越忙。另一天,修女们一阵大乱,因为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在栗树下小便,毫不顾及院中有女学生在场。阿玛兰妲也险些制造出恐慌,当时一位修女走进厨房看见她正往汤里放盐,一时觉得没话可说,便问她那白色粉末是什么。
“砒霜。”阿玛兰妲答道。
现实太残酷,想听温暖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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