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雪还在下,覆盖了挡风玻璃。根据天气预报,雪现在应该停了。所以说,现代化天气预测科技的发展也很难确保天气预报完全准确。这也是另一个我觉得天气频道颇有意思的地方。
“我妈妈买了那顶帽子后,我们没钱买别的东西了。”
“但是那次见了我之后,你认为我很英俊。”
“那可未必,你的耳朵太大了,我喜欢更加精致的耳朵。”
露丝对我耳朵的形容是对的。我随我的父亲,长着向外伸展的大耳朵。但是不像对此很坦然的父亲,我对此感到难为情。在我八九岁的时候,我在店里找到一些废布料,然后剪成长条,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用这些长布条包扎着我的头,希望耳朵能长得更靠近头部一些。这持续了整个夏天。我母亲晚上来房间看我的时候,对此也不发表什么言论,反而是我父亲像是被冒犯了似的对母亲嘟囔道:“他的耳朵随我怎么了,我耳朵有这么难看吗?”
我们结婚后不久,我就把这个耳朵的故事讲给露丝听了,她大笑不止。从那以后,她不时就会拿我的耳朵开玩笑,就像现在一样。但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些年,她也仅限于开玩笑,从来没有刻薄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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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雪还在下,覆盖了挡风玻璃。根据天气预报,雪现在应该停了。所以说,现代化天气预测科技的发展也很难确保天气预报完全准确。这也是另一个我觉得天气频道颇有意思的地方。 “我妈妈买了那顶帽子后,我们没钱买别的东西了。” “但是那次见了我之后,你认为我很英俊。” “那可未必,你的耳朵太大了,我喜欢更加精致的耳朵。” 露丝对我耳朵的形容是对的。我随我的父亲,长着向外伸展的大耳朵。但是不像对此很坦然的父亲,我对此感到难为情。在我八九岁的时候,我在店里找到一些废布料,然后剪成长条,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用这些长布条包扎着我的头,希望耳朵能长得更靠近头部一些。这持续了整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