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没有”。“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刘和珍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文章。”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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