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钢琴曲独树一帜,交响诗则开拓了一种新的艺术形式,交响曲光彩逼人、想像丰富,宗教作品动人心弦且具前瞻性,歌曲也格调甚高。
他的灿烂的演奏家生活,他的浪漫主义的恋爱故事,他的宗教信仰,他的光彩夺目的文字著作,这一切都形成了一个复杂的人格,使人们不论在他的为人方面和作为一个艺术家方面,都很难作出明确的描绘。
瓦格纳曾说:“如果他不是一个名人,或者不如这样说,如果人们不是让他出了名,他可能而且应该是一个自由的艺术家,一个小小的神,而不至于沦为最愚蠢的人们——专捧技巧的听众的奴隶。这些听众不惜任何代价地向他索取惊人的表演和愚蠢的把戏,他给了他们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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