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里,他接到她的电话,她在电话那一头呜咽着说:“你可以过来吗?”他连忙穿上衣服出去,连袜子都穿了两只不一样的。 她头埋两个膝盖之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告诉他,她失恋了。他心里竟然有些窃喜。然后,认识以来头一次,她告诉他,她和男人的那段爱情,从相识到相爱,所有的往事,所有的回忆,都成了撕心裂肺的怀念。一瞬间,他由窃喜变成沮丧,恍然明白她爱得有多深,她甚至早已认定那是她厮守终生的人。 “但他已经离开你了。”他说。 “跟他一起,我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女人。”她抽抽搭搭地说。 “我也可以令你幸福!”他说。 天夜里,他接到她的电话,她在电话那一头呜咽着说:“你可以过来吗?”他连忙穿上衣服出去,连袜子都穿了两只不一样的。 她头埋两个膝盖之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告诉他,她失恋了。他心里竟然有些窃喜。然后,认识以来头一次,她告诉他,她和男人的那段爱情,从相识到相爱,所有的往事,所有的回忆,都成了撕心裂肺的怀念。一瞬间,他由窃喜变成沮丧,恍然明白她爱得有多深,她甚至早已认定那是她厮守终生的人。 “但他已经离开你了。”他说。 “跟他一起,我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女人。”她抽抽搭搭地说。 “我也可以令你幸福!”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