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3 [直播回放] 中元安康:祖上 | 秘密 | 保佑
不是啊,今天不是我们嘴巴里不干净或者怎么着的,今天晚上是个特殊的日子,时间比较特殊,对吧?我们得用这种话来震一震。对,所以今天那个脏话就他妈会比较多啊,各位大家他妈留神。哎,这个要是有超管来了帮忙传达一下,大家可以数数。今儿晚上我说了几句脏话,马云河二号宁河春晚,我天到点儿嘞,脸儿到点了,到点儿到点儿了。你那边忙完了吗?弄完了,弄完了,那开始吧。嗯嗯,开始吧。国际惯例吧。我先来行,你先来吧。啊,我先来投稿的。
这是个姑娘广云呢还是微信那边投的,我就不说了啊。这姑娘呢一共给我讲了三件事情,很多他觉得呢,这些事儿都是他人生当中最恐怖的这么几段经历。但是你知道他给我投的时候,他是分开投的,嗯,就是可能中间还隔了有一段时间,然后慢慢的投就分开来投了三件事情。但是其实我听完我感觉这三件事情有联系,其实是一件事情一件事儿。哎,这个我个人脑洞啊,一会儿你听完,大家听完之后可以帮忙一起脑洞,一起分析分析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啊。可以,这事儿在两年之前,他们家呢还一直都住在农村,然后这姑娘她有一个夜跑的习惯啊。
这个应该比较常见了,现在女孩儿呢也挺爱漂亮,对吧,这个夜跑减肥。然后他的习惯是每天晚上九点半准时出门,然后在村里边呢兜个几圈然后回来。他跑的那个路段啊,离家不是特别远,但是那条路路灯特别昏暗,就是只能照亮它底下一圈儿,你稍微再远一点就比较黑了,然后再往外跑呢,就都是树了,对,也没什么路了吗。然后那天晚上呢,他就照常还是夜跑,但是跑了一段之后呢,这个手机响了,我想啊,就接电话嘛,一看是对象打过来的哎。然后他就这个步子慢慢放慢了,一边接电话,一边聊天一边走。走了一段之后呢,他就感觉他的身后有人。
这个感觉啊,但其实你这走在乡间路上,后面有人也很正常,他就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眼,大概在有个30米左右的一个位置。有一个黑影呢,在往他这个方向走,这其实都挺正常,这肯定是路,可以理解对对,所以他没多想啊,接着往前走。然后走了一段之后呢,他歇也歇够了,准备接着跑,就把对象这个电话挂了。挂完电话,他还是有一种特别不安的感觉,就停下来,回头接着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这个黑影还在,然后离它的这个位置呢,还是在30米左右的那个位置。嗯,但是他回头看的时候,这个黑影呢,就直挺挺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的啊,他就觉得头皮有点紧。就你想,本来路人也还好对吧?一直保持相同这个距离,你走他也走,你停他也停,他的感觉就是这是不是有人在跟踪他?你毕竟一个小姑娘,大晚上在农村一个人走夜路,对吧?有人跟踪还是挺可怕。对。
然后他就盯着那人看了一会儿嘛,这个人突然就抬起手挥了挥手,就感觉跟打招呼似的。然后这个人突然就开始跑,就向他这个方向冲过来。他动作还特别奇怪,他说很像是体育课的时候原地高抬腿那种动作,应该能想象啊,不要好想象这个动作。原地高抬腿就腿抬特别高,那膝盖都差不多能打直脚的那种感觉。这么一个动态踏步对,但是是跑啊,这个速度还是很快的。中元解安康,中元解安康好在呢,跑了两个路口的时候呢,他到了一个灯光比较敞亮的十字路口。有红绿灯啊,然后他就看到他爸爸在马路对面在等红绿灯,所以他也顾不着看红灯,就直接冲过去了,然后跑到他爸边上,非常着急的就跟他爸说,我后面有人在追我他爸就问他哪儿呢?然后两人就都转过去往那方向看,他就看着那个东西还在跑,一直跑跑跑跑到十字路口那个路灯边沿的位置。
要停还不动。停那不动呢?对,就感觉是站在那个灯光的边缘在看他,然后从这个灯光的轮廓来看啊,能看到这个人是长头发吗?头发很长,披肩的那种长头发,但是其他的他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然后就突然这么一下,他那个人啊,就往路边跑,然后钻进树堆里面了,就有这么一个动作,他不是突然消失了,他是往路边跑,然后钻到那个树堆里了。其实我当时看这个稿子看到这儿,我是觉得是不是那种就是什么精神可能不太正常呢,比较奇怪的是啊,他跟他爸说就点的那个方向,说就是那个人,那个人一直就跟着他,然后他爸看了半天还是问他哪儿呢?哪有人啊?但是明明他当时就在他爸边上,也只给他爸看了,他觉得那个位置绝对看得到,但很奇怪,所以他就一直以为这东西应该是只有他爸。只有他看到,他爸是没看到的。在那儿之后呢,他是再也没敢去这个乡下夜跑,就是现在没路灯或者灯光比较暗人比较少的地方他夜跑也都会避开那其实也算是养成了个好习惯吧。
那其实第一个故事讲到这儿的话,我还是当时看完,我是觉得应该是那种精神不太正常,或者说跟踪他还是人为主啊。这第一件事儿。第二件事是发生在刚刚这事儿挺长一段时间之后,他那会儿住的还是这个农村的一个房子,是家里那种自建房,一共有三层楼,一楼呢是这个客厅,厨房,二楼是这个卧室,然后三楼是一个阁楼,然后它的卧室是在二楼朝北,那平时这个也晒不着太阳。然后那年冬天,有一个晚上,他突然就梦到了自己的外婆,他的外婆在十几年前就过世,在梦里边呢。他这个外婆啊,就在阁楼上面,在叫他的名字啊,一声一声在呼唤他。
然后他在梦里也意识到了,说,哎哟,我这姥姥已经过世九几年了。但是呢,在梦里面他也没害怕,就想着我去楼上看一看姥姥就往楼上走嘛。但是呢,刚迈出脚,外婆就突然大声把他叫住了,就跟他说,你千万别上来。嗯,这很急啊,我学不来。那个老太太很着急那种感觉,意意思说,你就千万别上来。然后这时候他就醒了。第二天他就好奇嘛,就想着楼上什么东西,就想上楼阁楼去看一眼。
上到楼上之后呢,是个储藏室,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就堆了一大堆的东西吗,他就又下来了。这事儿他没跟家里人说过,但是从那天开始,他就开始发烧了,从当天早上到中午都是低烧,但是到晚上就直接烧到了39度。连着反正烧了好几天,每天也在医院是打针吃药也不见好。而且那段时间他都感觉自己特别没力气,像是肩膀上压着什么东西,很重啊,就这么一种症状。对,然后被阳光晒到也浑身不舒服。
那她有个闺蜜,当时就很担心嘛,就特意跑过来照顾她,跟她住了几天。来的那天晚上就出事情,大概到晚上十点钟左右,也是睡前。然后听友呢就想起了前段时间说做梦梦见姥姥这事儿,然后就想跟闺蜜说一说这事儿。刚讲到姥姥两个字,房间灯直接啪一下就黑掉了。哎哟。然后两人就吓得当场就尖叫嘛。
听友和爸妈当时听到这叫声啊,也是赶紧跑过来,跑过来看到两人吓坏了,就安慰他们,说是这个电路老化了,没事儿了,应该是跳砸了,你俩赶紧睡吧。第二天呢,听友把这事儿跟他妈说了,他妈也是安慰他没事儿啊,你不要想太多。之后他妈就出门了。一直到下午,他妈回来把听友叫过去说啊,说了这么一句话,说你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要回应,你,第二天身体就好了,就跟他说了这么一段话。他当时也问他妈说这事要干嘛呀?然后他妈就说你别问那么多,反正听到什么你都别回应就好了。
然后那天晚上他也记不清了有没有听到过什么或者看到过什么,不过第二天起来确实身体就好了。但是自打这件事儿之后呢,他房间这个灯啊,哎,就留了这个后遗症了,就老是跳斩,而且时间还特别特别的固定,就是在凌晨一两点,一到那个点儿就跳闸,他爸就一直跟他说是这个房子问题。电路老化了,让他不要在意,反12点钟也是睡觉点嘛。嗯,那这个是大家碰到第二件事儿啊。他也是觉得这事儿有点诡异,跟姥姥可能有关系。然后接下来就是第三件事儿,这个事儿就比较狠一点,这事儿是在就刚说的这事儿后面一年的那年夏天。听友卧室的床啊跟窗户中间有隔着一个比较窄的一个过道。
然后那天晚上呢,在下一场特别特别大的雨,这个雨很大,风也特别大,它那个窗户啊,是用这个插销拴在那儿,但是这个风太大啊,这个就不是特别牢固,这窗户呢就一直哐啷哐啷在那儿响。特别吵吵,他睡不着。他呢也试过往那里面塞一点餐巾纸啊什么的,反正也不好使,就被炒的那困意也没了,就一直被炒到大概凌晨那会儿大概几点。他也不知道啊,这个窗户呢就突然被风给刮开了,那外面不是下大雨吗?这雨都扬进来了,他就想着坐起来去把这窗户关了,而这窗户呢,是往外推的那种窗户,那他人得探出去,然后把这窗户拉回来。对,刚探出去,你知道他看到什么吗?黑影是黑影,但这黑影位置特别吓人,他看到有个东西就在外面窗户野儿的下面,也就他人不探出去嘛,就手下面就是那一大块,黑黢黢一块。然后他当时感觉很奇怪,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发现这玩意儿好像是个人,黑乎乎的,是头发,身上全是湿的,披头散发,应该是个女的。它占的这个位置啊,是在一楼的屋檐,它有个像雨棚一样的东西,这这人就是站在这个雨盆的上面,然后这会儿呢,因为他探出去了嘛。这这个人就突然抬起头看着他,他一下就吓坏了,倒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就把窗户往里一拉,就往床头那地方窜窜过去去开灯。那上一件事儿我们说了嘛,那个凌晨一两点钟,那个灯固定时间点跳伞,它这会儿灯啪一开,根本打不开。
然后他再回过头看,那个人已经在屋里面了,就浑身都是湿的,还一边在那边淌水呢。就是,就特别是他就不行了,就连滚带爬就往外面跑,刚开门就看到他爸妈也从卧室出来了。急急忙忙就问他怎么了呀?然后他就哭了吧唧把这事儿一说。但是呢,他爸推门进去,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他爸就问他,你是不是做梦了?然后他就跑到窗前面了,这个窗户也是关上的,地上是一大滩水,然后水里面还有这个脚印。但是他他跟他爸说,他爸就觉得肯定是他关窗的时候自己踩到水,所以后来他自己有点怀疑,说当时到底是真的看到了,还是自己在做梦。
后来呢就搬了家之后呢也就没出过什么事儿,就听友我刚说了,他是分开来,按照时间顺序来投了这么三件事情啊。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跟我一样的感觉,我其实一直觉得他这三件事其实都是一件事情的,有点儿这个意思,有点儿这个意思啊,你我,我怎么想的?就前面他那个夜跑的时候跟着他那玩意儿啊,就我们说他看轮廓的时候,长头发披肩,好像也是一女的对吧?然后可能当时就跟着他回家了,就藏在三楼。那我觉得他姥姥可能梦里面托梦,怎么着可能是想保护他,让他注意点不要去,结果呢,这不作吗?就直接去了对吧?一去完了附上,然后就过来找他了。那天他妈不是跟他说,你晚上听到什么你都不要回应吗?对,所以我觉得他爸妈应该是去找过那种看事儿的,就跟我们上次你讲的那个故事很像,你知道吧,送走的是亲人,结果把那玩意儿就给留下来,有那份儿啊,确实是对,我感觉是这样,反3件事情我总觉得都能联系上。这么说,确实是能联系上啊,但是姑娘心真大啊,还他妈当幻觉呢。你你说哪哪个地方她当幻觉啊?推门底下有个东西看着他,这他妈还抬不我?我觉得他那个动作应该是很慌,但是文字描写出来就感觉好像很淡定。他爸妈不是后来也来了吗?我估计他那会儿肯定也是叫的大叫,然后一系列动作肯定发生的也很快,他肯定是被吓到了。我,我,我不行了,我不行啊,你这儿好歹有多多,我这儿啥都没有啊。
我不行,赶紧赶紧抱紧你们家猫。不行不行,有点儿多嗦,有点儿多行。那我这儿呢,就这么一个事儿啊,也是跟大家说呢,这个大半夜就少出去对吧?这个你要夜跑什么,找点人多的地方跑啊,像中元节这段时间,大家就不要往外走了。我操,提这个就你这得聊两句了。按你说就是呢,中元节啊,就知道就是阴间开鬼门关这个东西啊,出来透透气儿,然后从鬼节开始到这个月月底这么一个概念啊。但是各地习俗不一样啊,有的是十五,有的是十四,有的是十三,而不是一般这个亲人,也是相当于出来透口气儿嘛。
那就该烧烧呗。这么个事儿啊,嗯,该供供,该烧烧。对,那么他妈昨天碰见一个**事儿,也怪我,也怪我来了。来来来。小事儿啊,很短很短,就是一小事儿啊,一小一小事儿,就是昨天呢,大概十点十点半左右啊。我饿了,翻来想去,琢磨着要不出去吃口东西去,然后又想订外卖,最后觉得外卖太贵了,所以决定出去吃一口。出去吃一口吧,就走出去了嘛,走到我们家那个十字路口儿,十字路口呢,往南啊,有一片儿这个这个开的店啊,而且十字路口的这个想想是哪个方位啊。东南角一大堆一大堆人在那儿这个烧纸,然后西北角呢,有个大哥在这儿卖纸钱儿,我呢就有点儿就比较注意哈,咱这个离这个远一点啊,保持敬畏。然后咱就奔这个美食街那边去了,然后一看你妈全关门了,全他妈关门了。
那南边儿不行,我想着北边儿有个肯德基麦当劳,我不知道它开没开嘛。露眼去楼下往北走,路过了这个十字路口,路过了之后,大概走了有200米。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腾的一下,我这肚子特别难受,就想突普蹿,想想喷射,想喷射吧。我想我想往北去吧。我又怕我坚持不过去,我就准备赶紧扯乎回家。嗯,然后也是他妈欠的,可能确实不小心踩到圈儿里了。哎哟,我我确实这个。
当时啊,看在彩料圈儿里,我我我的问题我确实没念叨,因为我当时就已经这个控制我这个肌肉。不让它流出来,我已经很努力了,我一说话,这劲儿可能就他妈泄了。你知道吧,啊,就勾芡了呗。哎,所以妈,我就赶紧扯呼呗扯呼回家。然后这个排泄了一下,然后就还好还好,完之后半夜,哎,这他妈不好,拉圈里。
我操不好在哪儿呢?就是梦见俩俩人儿啊,哎,穿着中山装就质问我为什么?嗯,拿他们东西道歉了吗?那肯定道歉了,老师,对不起,妈,肯定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什么的,太急了。然后三急嘛,实在是受不了了,有点儿顶不住了,我就琢磨我这一脚,我是不是把他们这东西给带到家里了呢?哎哟,赶紧看看你鞋底什么都粘着。哎,对,所以我回家我就冲了。然后他们那意思就是我不管啊,你那个你踩了,你拿走了,你得赔我。你好不容易那一年就这一趟,你还给我,你还给我,你还给我带走点儿,反正挺混的。嗯,我,我寻思确实也有道理。然后就是昨天的事儿啊,所以今天我准备录完了,我去,我去给人家处理一下这事儿,再给人补点儿行。讲究就是这么一小事儿,要不我怕人家那啥吗?是小焕,一年也时几几次啊,你给人带走点清明,中元,然后那个去世当天嘛,基本上就这就这就这三个日子,还给人带走点儿,或多或少确实有点儿不地道。
嗯,那个就是待会儿去处理一下。听饿了你哪段听饿了?小姑娘,你这就不对了,这个中元节外面街上就是一个一个圈呢,大家自己注意走位啊,注意走位,对,注意所谓哪怕踩着了,第一时间说不好意思抱歉什么的啊。千万别绷着。行,咱先,咱先跟这个屎尿屁先过去吧。我这说我这个事儿了啊,史料P过去了。哎,这中元年嘛,那个挑挑了点儿比较有那味儿的,比较这个传统一点儿的事儿。
好嘞,诶,这个就是某个这个听友的亲身经历啊,亲身经历。嗯,这个我不知道哥们儿还是姑娘啊,就咱还是叫听友吧。听友呢,家呀,在这个云南的一个小县城,嗯,确实可能那地儿比较偏,对于这种这种东西啊,比较比较去过分的镶嵌,就反正像什么这个小孩儿晚上突然跟那儿哭闹这种情况。你像老人呢,就会弄一个他们那边儿叫做泼水饭。我不知道有没有云南的朋友啊,泼水饭,泼水饭,对,就是把水泼出去,那个泼水是这个水饭,是那个吃饭的饭。嗯,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这种东西啊,就是说拿个碗儿,然后呢接盆水,弄点儿晚上吃剩的这个菜呀,饭呀放里面。然后呢就拿三张这种祭拜烧的那种黄纸,到这个家门口,就开始念念叨啊,就是什么啊,被人砍死呀,被车黏死的呀,淹死的呀,那个别来我们家打扰这个,赶快走,别来缠着我们家小孩儿啊。然后这个给你们那个意思的意思,然后整点儿饭什么的,咱们吃饱了,好走大概这么个意思嗯,念完呢,就把这三张黄纸点着,然后烧到一半儿的时候,把这个碗里的东西泼出去,然后把这碗儿倒扣到这个门边儿上。
但是呢,咱虽然说咱这套咱不知道行不行啊,但是到大部分的时候,这小孩儿果然他就不闹了,就乖乖地睡觉了。这还挺奇怪,那就是他这饭不是给孩子吃的呗,就是到那饭就直接就往往外那个了,对,这就是给这个过来,这个可能是对小孩不好,或者怎么着的这个东西啊,给他给点儿东西,让人赶紧走。大概这么个意思明白明白,小孩儿呢就经过这一一道手续,这道仪式啊,就乖乖睡觉了。咱也不知道是心理暗示啊,还是确实有什么原理。但是呢,这个听友就记得他们家表姐家的孩子,哎,就是这样。嗯,有孩子呢,大概就是两岁左右。好像是说那天啊,那个表姐带着孩子晚上啊去亲戚家串门儿,因为白天呢都上班儿嘛,反正就亲戚关系好嘛,就带孩子串门儿玩儿那种啊,随便走走。对,那天晚上呢玩的就是相对来说比较晚了,天儿呢又很热,反正就就就就就很闷嘛,然后然后就想添凉快点儿,然后再撤。
大概晚上这个十点多才回的家,骑的就是电驴嘛,这个孩子跟后头这个大人在前头骑。这么一个情况啊,回家的时候会经过一小段儿那种环城的那种路比较黑,但那个路呢挺宽敞的,没有灯啊,反正就是挺黑的,就那种公路呗那种啊,对,就是正常那种环路,反而嗯,据说呢,附近之前没弄这个路的时候就是一些坟。后来修路给迁走了啊,基本上这么个意思,然后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就回家了,琢磨嘛,十点多才撤,那怎么着也得十点半十一点才到家嘛。那这个姐夫呢,也就是这个下班了啊,在家这个看电视呢,把这个姐回去之后就一块儿洗洗睡了。就睡到这个十二点左右,小孩儿啊,嗷一嗓子开始大声的哭,就好像被人揍了那种哭,一下就哭起来了,突然痛哭呗,就对,对对对,玩了命的哭,撕心裂肺。这表姐呢,就起来哄嘛,抱着哄嘛。就可能哄了大概这个半十多小时,哎,两才慢慢的在这个怀里睡了过去。嗯,还哄睡着了。
哎,还哄睡着了。那姐夫呢?第二天也要上班,就没太在意这件事儿。那么小孩儿嘛,这个睡着了就得了。嗯,可是这个第二天,第三天持续了这个一个礼拜。一到十二点,小孩儿必哭,就是那种被人揍了的那种撕心裂肺的哭。
两岁多的孩子嘛,问他也问不出来什么事儿嘛。所以这个两口子呢就觉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没办法。平时呢听老人说这个边儿上有过这个类似的情况,然后就打电话问这个舅母,也就是这个这姐姐他妈。嗯,他听了这描述呢,就那天当天啊,直接就奔这个家里了啊。到了晚上这个八点多一点儿,这个舅母呢就接了碗水,然后就按照这个仪式来了这么一套,还是那泼水饭,对泼水饭。这舅母呢,忙完这些事儿啊,当晚就在这个表姐家睡了。当天晚上果然孩子没事儿了。哎,就是这么一个驱邪的这么一小技能,一般呢都是说这个小孩儿晚上经过什么阴气比较重的地方。那小孩儿嘛,童子啊,对,能看到对,然后呢,这些东西可能也就知道这小孩能看着吗?然后他也跟着过去了,害怕这样。
嗯,还有个事儿啊,就是这家啊,他们这个谁说的是听友他们家,他们家是自建房三层,有钱啊,有钱。三层第一层是厨房,客厅,车库,二层是客厅,客厅旁边呢是这个天友父母的房间,三楼呢是这个天友和他媳妇睡这么一个格局。三楼有两间房啊,一间是客房,然后呢,这个铁友和媳妇儿睡这房间呢,就在他这个父母这个睡觉这个房间的上头。格局都是一模一样的啊啊。进门呢,左边就是床,右边就是厕所。
然后到当天呢,也是这个社畜下班儿的一天八点左右,这个下了班儿吃完饭差不多九点了,媳妇儿那天带着孩子洗澡就先上楼嘛。啊,这个听友呢,吃完饭也就跟着上楼了。上楼呢,媳妇儿刚给孩子洗完澡,然后在那个床上哄小孩儿玩儿呢。然后这个媳妇儿就见这个听友上来,就说,你带着孩子玩会儿,然后他去洗个脸,敷个面膜什么的。然后等这个媳妇儿敷着面膜出来,哥们儿就进这个卫生间去泡脚去了啊。边泡脚边看小视频然后呢就刷着一条好像是那个台湾的那个电影我我忘了。啊,是哪,哪,个咱咒是吗?咱也不知道,是咒也不知道,是哭哭呗,咱也不知道,反正说的特别恐怖。嗯,哥们儿呢,又是个他们又菜又爱玩儿那种人,干嘛呀?虽然是个大老爷们儿,但是这些东西特别爱看,看完又害怕,反了就在俩边了。
哎,明明胆儿猴逼小,天天他妈的录这东西,别骂了,别骂了,反正看完那视这个小视频吧,就讲那个里面电影都是干啥的。然后这个看完之后也有点害怕,就赶紧这个把这个脚丫子洗出来擦擦,然后就赶紧出门了。出门之后发现手机快关机了,就赶紧找充电线嘛,然后续命冲上续命。他刚插上插头,看见他儿子在床上就半趴着,然后抬着头儿一直盯着窗户门那儿看。哎哟,我操,直接跟咒联动好吗?就对,对对,就是小女孩那种感觉。哥们儿就奇怪呀,卧槽,他看啥呢?他转头看,啥也没有。然后哥们儿就问嘛,宝宝,你在看啥呢?哎。
小孩儿也不理他,就接着看,有坏坏就看着那感觉有点害怕的意思。然后这个听友就叫这个小孩儿名儿嘛,晨晨,你在看什么呢?他儿子呢,就两岁啊,会说点儿这个小词语了。他就听见这小孩儿说,那里有个手,手哪儿啊?天花板门呗,盯着房间门那儿看呗。那小孩儿嘛,这个母亲教他说啥就是啥呢,手手脚脚,脸连点点,就这么叠着说,嗯。但是就听见他说那边儿有个手,手哥们儿就就不行了,妈的本来就胆小,刚他妈看完恐怖解说,然后孩子给来一这个嗯,就炸了,他妈呢就在旁边儿在那擦脸,听见这小孩儿这么说,也是有害怕,因为就咱也知道,小孩老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嘛。
哎,这一下就琢磨着这小孩啊,是不是他们看见啥了?哎,他他媳妇儿就问,哪里有手术呀,这孩子你得牵着他。我靠,然后从天花板给牵下来,牵出门儿了,是吧?对,然后人家女主角出去了,然后小孩儿又又又进去了。对,坏坏,有坏坏。我操,这这样,我真的毛了。哦,真的毛,真的了。你继续小孩儿嘛,就指着门那儿说那里有手术,但是那儿呢,其实就是什么都没有。然后这个母亲呢,就抱着她在床上就哄她睡觉嘛。
然后这个老爷们儿也把这台灯开开,把房间灯关了。老爷们儿心里还是毛啊,就是装逼呗,就桩子没事儿我,我没事儿,其实心里都不行了,就那意思。嗯,到床上呢,就看着这媳妇儿抱着孩子,孩子呢,一动不动的就在这个媳妇儿怀里埋着头儿。然后这爷们儿就觉得是不是睡着了,说今儿怎么了?真么他妈乖啊啊。以前小孩儿这个晚上睡睡不着觉,基本上十一点就问啊,今儿怎么了?刚说看见手手一会儿就睡着了。就这会儿,他媳妇儿就突然问他孩子说,你抖什么呀?我老爷们儿一看,这孩子不是睡觉哆嗦呢,眼睛盯着特别大,左右瞟,特别害怕。
哎哟,他妈呢,就把这孩子放在床上,就是这个爷们儿跟媳妇儿中间儿啊。一放下来,这孩子赶紧就转到他妈那边儿,然后后背对着哥们儿,因为这哥们儿后背是门呐,他是靠门那儿,这小孩儿就就就就一直在那儿抖。哥们儿说,他妈怎么了?两岁多了,从来没这样儿啊。他就想把这小孩儿叫过来,这小孩儿就死活这个,不敢抬头,甚至不敢转过来,然后就一直跟那念叨手收,害怕那里有手手害怕就想着是不是吓着了。就赶紧啊。
这哥们儿打电话叫他妈弄个泼水饭,看好使不好使。嗯,然后呢就跟这个母亲说了一下情况,然后这母亲呢就去这个进行一下这个仪式解了。泼了之后半个小时,小孩儿还抖,哎哟,不好使。没办法,对他妈就说,要不抱下来跟那个爷爷奶奶一块儿睡吧?哥们儿说,行吧啊。抱着小孩儿下床了,哥们儿他妈眼毛啊。
我操,抱着他到门那儿之后,他就问手,手在哪儿啊?然后就发现这儿子紧紧地抱着这个脖子,然后把头埋在胸口里,就抖得更厉害了。实在没办法,直接就到这个爷爷奶奶屋把孩子放那儿,然后上楼躺床上。刚躺床上,他妈打电话来了,就说这个小孩儿啊,说奶奶这里没有手术,不害怕了,说奶奶这里没有手手,妈妈他们房间里有,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然后这俩俩俩成年人就可搁那儿开始哆嗦哆嗦,开灯。这个呵,睡了一夜,睡了一夜,好家伙,我靠。然后呢,这个老爷们儿第二天去上班儿嘛,上班儿的时候就给这个老人家收修网线,然后这老人嘛就觉得这个老头儿是不是懂这东西比较多呀。
啊,问问呗,那就问问呗,有意无意的就往这边聊。然后这老头儿呢,就说这个小孙子以前也这样,就说看一地方有人害怕,然后这哥们儿就聊啊,我操,这么我们家这个,我们家孩子也这样啊。老人就说呀,你啊折一根儿柳树枝儿,折一条插桃树枝儿啊,把他们俩绑起来做一个鞭子啊。如果晚上,如果晚上还这样,就往那个地方抽啊。边抽边骂街是抽那个有问题的地方是吧?不是抽对你就比如说那个门那儿有手熟,那咱就拿这东西抽门啊,啊,然后一定要边打边骂街玩儿了命的骂怎么脏怎么来嗯。然后这个老人呢,也很客气啊,然后这个修好这个网线之后就在他们去他们村儿里开始折这个柳树枝儿桃木枝儿然后打了个电话和这个家里说了一下。我折了这个柳树,桃树的枝儿,然后老人怎么怎么说,怎么怎么弄的,然后就都跟这个家里人说清楚了那这他妈也说。刚刚问了一朋友教的也是这个柳树,桃树同一招,但是呢是用来扫家里的,就当扫帚那么扫的啊,我感觉还是同一个原理,对,反正就是这两样东西嘛。
然后喜闻乐见的当天晚上啊,就开始了,开始来这一套仪式阵仗挺大的啊。母亲带着这编起来的鞭子从这三楼他们房间开始扫与其说扫就不如说是对着空气抽一边儿一边儿打一边儿念这儿他妈不是你的地方反正就反正就这些然后就开始抽抽抽。他母亲呢,站在他们床边儿上打了一下,然后就对着床头柜打了一下。然后这个时候这个哥们儿从余光可以看见这个门在边儿上啊,门开着,就看见门那儿突然之间窜出去了一个像烟儿又不像烟儿。反正是黑的,模糊糊的一坨比拳头大一点点的那么个影子,一下差就出给打出去了。对,打出去了啊,就是赶紧追出去准备看,但是出房间就发现那东西不见了。嗯,然后他妈就问他你咋啦?他也没敢说,他说没事儿,然后就好像听见那个媳妇儿叫呢,当时这个媳妇儿带着小孩儿在外头嘛。
他说可能是听错了,然后就跟这个母亲一起这连打带骂,从这个三楼打到一楼门口,然后等这个小孩儿进门儿的时候,在身边儿扫了几下,他把这柳树枝儿撇露上了,然后又泼了碗水饭。嗯啊,等媳妇儿进来,然后这个哥们儿就悄悄的跟他说,我刚才看那个黑影儿,应该是那东西也跑出去了,应该是没事儿了。果然当天晚上带着孩子上去睡觉,还问他手手还在吗?他说不在了,那算是取走了。对,就是这么一个比较民间传统的驱邪的这么一件事儿。嗯,哎哟,但是这故事很巧啊,直接就跟咒给那个联动上了。我靠,对不是真害怕。一会儿他妈没驱走,问问那个小孩儿,手说,还在吗?手说,还在,很生气,咋呗,收拾收我操,那咱们去拜拜拜那个那个陈家村里那玩意儿去了。呃,那个,刚有听友提到了当年有那个桃树枝还是柳树枝把那小孩抽死那事儿啊,过几天吧,咒的后面几期也会传上来啊,然后也会讲到当年发生在台湾那件事儿。
反正呢,有关这种东西呢,我们一直秉持的是呃,抱有一种敬畏的一种心态,对吧?我们也不是全盘否定说的这这玩意儿不存在,毕竟我们自己也害怕嘛,对吧,总得安慰安慰自己。但是确实啊,有些行为,像这刚刚说这投稿稿件里面啊,他们还好,那编了那编子之后是扫扫地,抽抽空气,对吧?那玩意儿在哪儿往那边抽抽那不是抽小孩如果说真的会对人造成一些什么伤害什么的,各位还是真主啊。那个对,其实他们家小孩在那儿抖的时候,我估计如果是我爸妈的人得送医院了,肯定得孩子是不是发烧了。对,主要还是担心他这身体是不是有点问题。对,但是嗨,这可能毕竟家这个地方确实比较信的,一些东西也是,所以可能一下儿就能想到是这个东西。对对对,不过这泼水饭我确实第一次听说,这种方式还挺挺传统的,这么一个怪事儿对那其实今儿到我了。再来一个啊。
那这个故事呢,发生在学校里面,就献给那些学校里今天哎,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在学校里住宿的朋友是吧?可能今天晚上不仅在学校里住宿,还是一个人,一会儿还得熬个夜什么的啊,就献给这些朋友混呢。嗯啊,这事儿呢,那化石呵呵,也差不多。注意点啊,注意点,早点回去啊。这事儿发生在这位听友读高一的时候,他们那个寝室是在这个楼道底,楼道底的厕所边上,然后一个寝室四个人上下铺,然后他呢睡在靠门口的上铺,从而这个位置如果说是开着门的话。他一眼是可以看到这个楼道的啊,这,还有这个楼梯,楼梯间它都是能看到的。然后听友呢,他平时睡觉比较浅,而有动静的话很容易醒,然后初试。这天晚上呢,他就是被吵醒的,吵醒他的这个声音是走廊里面有这个高跟鞋走道的这个事儿啊。
这这个事儿我们其实鬼话里面不止一次有聊到过这种情况,男生宿舍突然听到什么高跟鞋的事儿。哈啊,这个是他听到这个脚步声呢,走挺慢的,从他们寝室前面路过,然后走走走就走过去了。他一开始还迷迷糊糊的,但是听清楚之后呢,他就清醒过来了,就纳闷儿嘛,你说这个男情怎么没有高跟鞋事儿呢?女装大郎应该也不至于哈都大家都认识。然后他就想,哎呦,那也许是哪天寝室你同学啊。他可能身体不舒服,发个烧什么的,然后有那种家长大半夜过来接学生回家什么的,据也好理解啊,能解释通。
嗯啊,就没在意,接着睡。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他就问室友们说,你,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这个高跟鞋的声音?但大家都说没听到,就说你他妈做梦呢,对吧?你还听到高跟鞋做什么梦对吧?这种态度哎,没在意。那第二天晚上呢?他睡得很踏实,也没被吵醒,一觉睡到天亮。但是醒过来之后,他发现他对床下铺那个室友表情特别的凝重。嗯,然后大家就问他怎么了,一一大早丧了一个眯脸,对吧?就问你怎么对他?就他就说昨晚他胃疼没睡着,然后也听到高跟鞋的事儿。那听友一听到这个心一沉呗,就说明之前自己那天没听错嘛,确实有这个高跟鞋在走,但是听,但是听这个室友说啊,他说这个高跟鞋的声音是从楼梯口。然后往这个厕所的方向走过了一会儿他就听见这个厕所的门很重的被砸上,就跟那个风吸似的砰一声声音小,我声音小吗?女装大佬就幸福,凭什么?怎么回事儿?高一啊,高一,你这要是大一的话,我估计应该就是女装代劳蛮小啊,那这我也没啥办法,我这音量已经调拉满了,嗯,我瞧瞧啊。好一会儿他们Q贝斯录下来爆音了,应该还行吧。我看这个语音这边,它这个波普是拉得挺高的,讲故事呢,讲故事我接接着讲了哈,就说他听到这高跟鞋声音啊,是从这个楼梯口,然后往这厕所方向走,然后就听见这个厕所门被砸上,过了有两三分钟呢,就又听到那个高跟鞋的声儿啊,从厕所又走回了这个楼梯口,然后这声儿就慢慢的就没了。
这话反正说的听友是很害怕,毕竟前一年只有他听讲就感觉很诡异,但是其他室友这两天好像都什么都没听到过。所以他早自习之后啊,哎,他就去问了其他寝室的同学啊,就问他们有没有听到过,结果一问呢,发现还真的有听到。他说有一个叫小涛的同学有时候听到,而且他那会儿肚子痛,就在厕所。他说那天晚上什么情况呢?他蹲了一会儿之后,就听见有这个走廊有钢鞋的声儿,然后往他这个方向走过来。他当时也很奇怪嘛,自什么有女的过来,然后没一会儿,他就看见自己隔自己那个他蹲着的那个隔间的那个门锁啊。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这种锁,这个锁是转的,就是里面有一个扣进去,把这个扣拧一下就给锁住了。对,然后呢,这个门的外面啊,它那个门把手那边就会有一个从那个绿色会被转到红色,就说明里面有人吗?这个应该很常见啊,我们学校厕所啊都是这样。然后他就看着那个门的那个坝被拧开了,就是这个坝是里面长的,外面是没有的,明白吧?外面就只有那个红色,绿色那个你可以看到,但是这个坝是长在里面的,他就看到那个坝被拧开了,他进来的时候这门是关上的,然后突然门就自己就嘎嘎咔咔咔就打开了。
然后他他没害怕,就很奇怪什么情况,谁他妈把我把我门给我打开了。然后他就探出头往外看,总有人啊。这哥们儿心特别大,探中能往外看,没看到人就很奇怪什么情况,就回来就把这门扣上,接着拉。他是这么想的,哥们儿牛逼啊。但是他头刚缩回来,手都没抬起来,还没来得及去关门的时候,这高跟鞋的声儿就在厕所里面等会儿。哦哦哦,我,我以为是在他包间儿里头。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在这个厕所里面,在抱在外面。然后呢是往他这个包间儿走过来,然后感觉好像还没走到他这隔间,然后突然他这隔间的门就巨快就咚一下就被甩上了。很重很重,就是这一下,就是他们那个听友,他们室友那天晚上听到的那个动静,就是这一声,然后他就被吓得不敢动了。你这时候他也反应过来了,也开始害怕了,人也吓毛了,这这这个屎翼也没了,对吧?赶紧草草擦了一下,提着裤子就跑,跑回寝室了。回到寝室之后呢,他就也没听到这高跟鞋的事儿,然后他也是一整晚都没睡着,但是这个事儿没完,就这事儿呢,是他们中午打完饭回宿舍的时候,听隔壁寝室的同学跟他们说的,就他们寝室,就隔壁那个寝室。有个同学早上起来的时候人很不舒服,然后呢,这个宿管阿姨过来给他量了一下体温,发现发了挺严重的高烧啊,就联系他们家长,叫家长给他带回去了。但是后来同学就给他去收拾这个包的时候,嗯,把他衣柜打开,发现他衣柜里边儿叠在这个衣服上面。有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然后这个衣柜门的后面用红色的蜡笔歪歪扭扭的画着一张看上去特别渗人的一张脸啊这么一些东西。然后他们就把这事儿告诉速管,宿管呢就二话没说把这双鞋就扔了之后就没再出现过这高跟鞋的声音那个事儿。
你是不是觉得是那那个发高烧的同学有个逼闹着玩儿呢?我就觉得是我他妈想法就是可可简单了。那有个那个大哥穿上高跟鞋,可能确实有点心理变态,去奔厕所,然后刚刚要进去厅里头噗的一下子就里头有人。然后呢,你知那门在门把手,你知道吧,它是有那个棱儿的,你要拿饭卡什么的转也能转开啊。对,对,其实妥那个妥,那个红绿的那个条,其实也能慢慢妥开去。对,就给它转开了,转开之后挑个衅呗,然后那那那里头蹿,那大哥就谁啊。那哥们儿刚在门口一看,这脑袋露出来了。一天妈怎么看?咣一脚给他给他踹过来,死了。坏逼。感觉就是有有有这个亦装癖吧。
可能有这么个变态,咱们想,咱们把把人事儿方向走啊,咱不往鬼事儿方向走。为啥你俩都知道怎么开厕所锁,有经验没?这还能因为什么?你没,你没跟那个高中,初中时候没跟那个同学闹着玩过吗?对啊,我,我反正翘过,我也翘过。他拿饭卡往往往里一杵,我一转就开了。有可能啊,我觉得确实很有可能是人干的,不是那个方面的事情。但是我们听友呢,他是比较可能信这种事儿,但是很害怕,然后他听说这事儿之后呢,他就总觉得他们这寝室怪怪的,毕竟发生这事儿,然后他就老盯着这个寝室楼门,就进出这个楼门的时候,他就特别注意,嗯,留意他们这个门前这个招牌。他发现这个南宿舍楼这几个字的,它有那种大铁牌,嗯啊,就很大那种大铁牌,南苏反而写了那么几个字,他发现这几个字下边有一层淡淡那种发黑的印记。这个印记跟南宿州这几个字是贴合不上,他反正是观察了好几天,他才发现这印记好像写的是女宿舍。所以说他说具体说学校为什么要换单绿宿舍,他也没调查到,但是他总感觉这事儿可能跟那高跟鞋有点关系。当然这个是往这个超自然这方向想了啊,那确实好像哎,可能有这个逻辑关系。
但是如果说咱们往这个变态啊啊,往那坏逼那方向想,那我觉得可能就是人干的事儿哎,反正这事儿啊,你要说那亲历者,那确实心大。如果是我,我估计对吧。完了我就哎,别说要我,我为了壮胆儿,我也得喊你妈谁呀,死不死啊,他妈大晚上拉屎呢,看他妈不见呀。我肯定得是来这么几句,我宁可相信他是这个,这个,这个有变态,我草油变态也挺吓人的,你找那帮头盔的那拍拍那个那啥的也够吊枪。男生宿舍偷窥,偷窥呗。我突然想起以前一图,这图,嗯,私聊,私聊说不合适,不合适,不吃亏呗?对呀,不吃亏呀。小区有个男的偷窥,但是我们这开玩笑啊,你要是个男的,然后你看那个包间那门儿缝底下探出个男的脸。你该踹你也也踹啊,该报警也报警。
对,你妈擦完屁股,把那屎蒸他脸上,抓一把糊他脸上。我操,以暴制暴真不错。我天听友还是人才多呀。厕所真人太牛逼了。对,恶心,但是管用。嗯,对,对对,你下午台,你说有手是吗?坑鼻有手是吧?咱不玩,那埋汰行吗?行。
老师就聊到这厕所那些事儿,还真是行行行,我,那我这故事就到这儿了。好,我们再来个吧。好,呃,合理耽搁。老爸在不在,你在那嗨嗨嗨,我估计能把那人吓跑了。给表演一个哥们儿惊了。呃,言归正传,下面这个事儿呢,又是非常传统,但是挺凶的,就特有那味儿,你知道吗?哦来大家也知道,最近那指甲一四出了,哎哟,还没完呢。啊,我也没玩儿呢。我就玩儿了一点点一内内,然后大概听说这系列好像还不错,我操,相当牛逼。他那个,他那个画面就就会会叫什么呀,我也不懂那东西,反正画面受绘吧。
啊,对对对,特别有味儿。这个就是一特传统的一事儿啊,这是听友一亲戚他发生的事儿,而这个巨逼复杂的亲戚关系,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应该叫这个,这个亲戚叫啥啊,真的我也理不清。当天啊,傍晚,他们村里有屠夫宰猪,哥们儿媳妇儿呢,就叫他去买点儿这个新鲜的猪肉回来。因为家里第二天要来客人,然后就拿着钱去出发了。因为在乡下,他们这边儿如果宰一只猪抢猪肉,那这种事儿一定是特别凶的,是凶啊,对,就是好多好多人,就跟那个怎么说呀,老老头老太太挤公交车似的,就那种凶。哦,这个意思对,就前碰上的事儿特别寻,所以反正就是这个村民一听呢,这个杀猪了,卧槽,新鲜猪肉。操来吧。赶紧得到消息,立马就出发,不然这骨头都不给你生,好不容易呢,这个抢了一块儿肉啊,就这么这抱回家也确实不太方便。然后这个屠夫呢,就找了个这个红色的袋子给这个的天友长辈装着,然后还买了一袋儿这个新鲜的猪血。
也是放到这个红色的袋儿里给装起来了。嗯,而因为这个杀猪,还有跟这个奶奶们抢猪肉花了不少时间,所以天儿呢就早就黑了。黑了之后呢,着急赶回家吃饭嘛,自己也饿得都不行了,要死了,就沿着这个稻田往家里这个跑,路上呢也是黑漆漆的。咱们想这个村儿嘛,肯定这个电通电这个事儿,目前这个还没还没特别特别到位。哎,就是依着这个月光去走路,还说了那天的月光就特别亮,特别亮,特别圆。一开始还好,越往后他越觉得这路数就开始不对了。那个季节啊,去的这个季节,这个麦田或者稻田里的稻子压根儿就还没开始栽稻苗呢。这里面光秃秃的,应该是啥也没有,就一地的泥,应该是这样就对了。
但是呢,它越往前走,越觉得这田里好像他妈有点儿什么东西,细细索索的还会动。哎,跟这个风刮草的那个声儿挺像。他也他也没在意啊,可能寻思这个风吹草是草的声儿,但是咱其实想想这这他妈泥地里你咋吹能吹出这动静来呢?是啊,他继续就赶着回家嘛。走着走着,拿着余光啊,往往那边儿上一瞟,他他妈发现这田里满满的都是稻子哇,就穿越了,哎,就已经是成熟的那种道子。天儿呢也开始起雾了,就连着这个借着月光啊,对着这个雾气,然后就看啊,这稻田里显得特别这个朦朦胧胧的。
但是呢还是可以看见那种很高很高,那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草还是稻子的这么一种植物。嗯,但是稻子它他妈长不了那么高。他就寻思,你妈是不是我眼是花了,就琢磨自己眼睛可能越来越不好,改天要不去去医院瞧瞧去。步伐呢也是没有停,他就往前走,他感觉越走越慌了,这个呃,沿路走来啊,一直都是左边是田,右边是山,左边儿一看就都是这个田,他走的是这个田埂。嗯嗯,所谓这田埂,阿克理解吧,就这我知道,就是田跟田之间那种那种路嘛。对对对,只不过右边儿没有田,右边儿是山,就那个那种。基本上就是按照这么个情况,他就沿着这个东西往前走,但是他走走走走,没在意左右啊,就一缓过神儿,发现右边儿的山没了,田埂也他妈没了进,我感觉就像是进幻觉了,自己呢,就站在一个特别特别广阔的一片儿大田里头啊。他就在填中间了,是吗?那种对,填中间了,田里边儿呢,也没有,他刚才看见那种有一个人高,不知道是草还是什么玩意儿的这个植物了没有?这一块儿地特别特别大,然后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能见度非常低,他就依稀能看见前面有一点这个暖黄色的光啊。
还是朝那那个光那边走,因为他确实没方向感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反正看那个东西往前走呗,他也看不清,就这么着哐撞上一东西来了,摸摸索索的感觉是块大石头,但是又他妈方方正正的,他就沿着往下摸,就觉得不对劲了,他发现这东西是块墓碑,卧槽,给他吓一大条。他就他就开始慌了嘛。说操,怎么他妈还没到家呀?本来也没这么远呀,回家路上也不应该有这么大一块儿田呢。嗯,他还是朝着那个暖黄色的光那边儿去走。他越走吧,越觉得手里提的这块肉,他就他妈越来越沉。哟,别被换了什么东西了。
本来呢,一只手拎这个肉呢,就绰绰有余。本来这块儿肉也不大,但是他现在提都提不动,两只手都拎不动,就好像他妈有人拽着袋子不让它走一样。嗯,他害怕了,但是还没反应过来,就想着赶紧回家,赶紧回家,媳妇儿还等吃饭呢,回去晚了得挨卷。哎,好男人。嗯,但是那肉就是他们低着不动,他就看见前面本来固定的,没有动的那个暖黄色的那个光越来越大。就离他越来越靠近。他就琢磨着,是不是哟,有人接我回家了,是不是那个村里谁接我,他就想喊,就告诉他们这个我在这儿呢。而那灯光呢,确实也是听见了,就朝他这边儿来了,他也就松了口气,这坐着坐在地上,就一边歇歇腿,一边喊他们,然后等这个人过来。但是呢,这个虽然是往这边来吧,但是这个光啊自始至终没有回他一句话,他也没想那么多嘛,等那光靠近了,他发现是个小老头儿哦,穿着这个藏蓝色的一个盘扣儿的衣服。
就听这个长得形容就跟这个唐庄差不多。嗯,然后老头儿脸色儿煞白煞白的,明白了。那长辈就说,就说这个嘿,老表,那个,你说这大晚上呢,我这儿还迷了路,还麻烦你过来切,我真不好意思。这老头儿呢,什么也没说,就笑了笑,但是这笑吧,这嘴咧的特别特别大,我操,特别大,他就吓一机灵。然后这老头儿突然来了句话,来都来了,带什么东西啊,别客气,别走啊,留下吃个饭吧。这种感觉那这时候直接就炸毛了嘛,这你妈跟他妈的索命的一样,就觉得不对劲。嗯,那刚才呢?就刚才感觉就有人呢。
这个拿着那个暖黄色的灯光往这边儿走嘛。但是这个时候他发现这老头儿他没拿任何照明设备,或者不是他照的对,然后但是就是泛着。他就想啊,刚才那个暖黄色的光,然后他碰到一个墓碑,他要觉得操是不是他妈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这下要倒霉,两眼一翻,晕了。他有心脏病。哎哟,那挺危险啊。第二天一大清早才被他媳妇儿领着一群人找过来,然后就看见他躺在一个坟包子上,就躺在坟包上,面对他,头就枕着最上面那个圆圆的压坟的东西。就这么躺着。身边儿呢,有了个红色的塑料袋儿,里面肉没了,猪血呢,也稀稀拉拉的撒了一地,身上也被这个露水给浸湿了,就赶紧这个送医院呗。
然后醒了之后,这个听友母亲还带着这个听友去看望一下这个长辈。然后这些呢,也就是他醒了之后说的,族里面儿人就觉得不对劲嘛,找了一个辈分儿最高的老太太,九十多了,就给她喊魂儿,喊回家,然后在这个医院里发烧了挺长一段儿时间的。后来呢,喊回儿了之后,爷爷又一块儿去给这个祖坟烧枪,办了场席,然后但是这席啊是给这个祖先吃的。然后就在这个山上,然后说,听友呢,也当时在旁边儿,就听见这些爷爷们跪着说,保佑他,保护他,有人啊,欺负咱家孙子,咱们那个什么就这意思啊。弄完这些就下山回家吃饭。然后呢,这医院就打电话说这人呢已经退烧了好了,连续好几天不知道怎么发下来的高烧就这么着退了。过后呢,这个长辈也是好了,能回去了,但是这听友就好奇呀,说爷爷不对劲呢。
他不是心脏病吗?那怎么没给他弄死呀?他我看电视剧,心脏病不是什么一吓人就没了吗?年少无知啊。他爷直接给他甩大逼头,说,小孩子他妈不该问的,别他妈问。所以说呢,这就是一个未解之谜,但是对于这个听友来说,记忆深刻,第一次就是这么着信鬼神之说,然后以后就给这个祖坟上香,上坟,特别的虔诚,就这么一个事儿。嗯,不过你刚说他那个那个,就他碰上那坟,应该是在田垄边上那种啊,对,挺往边儿上那种。我妈年轻时候那会儿,他们老家那边是有挺多这种田边的这种坟的,我跟我我妈跟我说,那种坟啊荒坟,就有些都不知道里面是谁的,村里面可能都不知道里面是谁,就有那种坟。嗯,然后很多这种坟连碑都没有,然后这种坟反正我自己是听说过很多这种事情,包括我妈自己也经历过。然后我听你刚讲这个,我突然想起来我外公年轻的时候有碰上过这么一个事儿,就回家的时候来就在那儿,不是很简单啊,这几句话就能说完,其实就是一鬼打墙的事儿嘛,他就回家,正常回家,然后就就晚上,本来挺早,从可能是亲戚家或者什么从那边回来了。但是家里人也一直在等嘛,但是很久就没有回来让外婆就去找找也找不到他你就原路到他们家然后再回来也找不到然后第二天好像是我外婆接着出去找。
然后在路边找到了,但也是在那种坟边上,呃,就我外公自己说,就是晚上一直在那儿绕绕绕绕绕,怎么走都走不出来,然后后来才发现是一个那种坟,然后我妈也碰上过,你知道吧,也是这种坟也是一样的,而且我妈是大白天就在那绕不出来了。然后后来出来才发现那是一个那种荒坟。这种哎,真的挺邪乎的,我觉得,但是但啥,阿克,你就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啊,就是南方这边有那么一种田边上放坟的这么一种感觉。然后就总感觉就是碰见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好事儿啊。对,对,那个坟,它不是正常摆放的,就正常的坟不会这么放的,正常坟一定是往山上或者往祠堂那。那么就是那那些地方走的,不会往田边放。
就刚说我们田边都那种荒坟,可能都不知道是谁啊啊那种这这种。但是我呢,我,我这周我去了包头嘛,待了三天,然后我回北京是坐高铁,然后再路过这呼和浩特到乌兰察布中间儿是一片大草原。嗯,然后当时草原天特别好,然后我就在看这个景色,你知道吧,我总是能看到那种蒙古族特有的那种坟。在就这个草原上,一个两个,零零散散,也不是说有一个固定的地方,就是一个半圆儿,拿石头砌在半圆儿中间儿呢,有一个跟小包似的东西,然后边儿上有一些踩的东西。啊啊,我操,我觉得那个东西我看那个东西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吓人,我觉得特别宁静,不会觉得好好好好,他妈膈应没有。那我觉得它可能跟那种环境有关系,你毕竟大草原上嘛,也是啊,游牧民族嘛,对,你看着那个风景,然后再加上这个,你就会感觉哎,跟自然特别贴近,对吧,然后也很辽阔,心里也不会有那种特别个性的那种感觉。但是田边真的不一样,你知道就是一一个你草,就一般来说,你田边的那种以前那种老路草都特别深。对吧,然后田里又不是特别干净了对吧?那水都是在那死水啊,也不是特别干净,然后又是泥,然后里面还有什么虫子呀,可能再来点癞蛤蟆什么的对吧,你就很容易往那种方向去联想嘛,就很阴感觉啊,是吧,对也确实是因为毕竟那个草原嘛,草原那边儿都是边儿上有牛啊,天很蓝然后那个云,彩都很低甚至甚至有的地方你知道吗。那个云啊,中间啊,有个这个窟窿,那阳光照照下来,我操他妈真你妈美。
哎,就是看你这个非常粗犷的描述来看,应该是确实把你美到了,是也没睡觉嘛,甚至都看真他妈好看。行,我这也没事儿。哎,你刚说了这个那种老头对吧?然后也很传统的这么一个故事,我也来讲一个好。这故事也挺传统,也跟老头有关。这个听友呢,他是一个北方人吧,然后他生活的地方呢,也是在乡村,然后群山环抱,他爷爷住的那个地方后边儿啊,有一座这个丘陵啊,有一座小山啊,不是特别高。然后这山上呢,有几户放羊的人家,基本上也就一两户吧,也都住在上面。他年轻的时候,反正爷爷是都认识的,他可能跟那些人不熟,但是也都见过。
另外呢,这座山上还有一座荒废了很久,但是很深很深的一个水库啊,这就基本上就是这座山的全部的一些东西了。然后因为前些年那山上开矿,所以山上有很多地方呢出现一种很深的断崖,这崖特别高啊,高度大概有八九层楼那么高,挺高的。然后听友在十三岁那一年,就是他听说的,就是山上有一户放羊的人家信羊,这放羊的人家就信羊,那个信羊的老人,他在放羊的时候失足,就跌下那个断崖了,然后他人掉下去之后呢,那二十多头羊也不知道是跑了,还是说这个羊就也跟着都掉下去了。反正所有这羊一头都没找到过就全部讲。但是啊,我当时听到,我就觉得特别诡异的是,这一家人就信杨这老人,他们家人的反应特别怪。就你正常说啊,有,比如说有亲人掉下山崖或者说落水了什么的,就算是死了,一般会去捞这个尸体对吧?会去找他们家,完全不去找这老人的尸骨,然后连葬礼都没办,也粉也没有力,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做。
出事没几天,一家人全部搬走。而且啊,还有一些更诡的,就是走之前那天晚上,那一家人把他们住的房子拆了,就拿锤子敲的是稀碎,直接就就只剩一地砖块,石头。这种敲粉碎。这这家人啊,特别怪。嗯,好。然后听友小时候呢,这个很皮嘛,乡下也没有别的什么娱乐的,这个方式对家里人也不太管呢,毕竟从小山边长大了,都很熟了。
然后他们呢就解一群孩子打着这个手电筒上山玩儿,那玩什么呢?捉蝎子,这比较野啊,这不不推荐这个孩子们去玩这个,看什么看少玩这个,真是捉蝎子。他说这个上山玩儿还行,但是这帮孩子他老是入夜了上山你这不是闹的吗?就入业要还妈抓蝎子,您是看不见呀。对,但是说他们那个手电筒啊,是那种,他说是紫外线光,那种手电筒照出来紫的。然后他说这这玩意儿能照出蝎子,我也不知道我也没过你妈更吓人吗?我也没穿对,那光倒出来悠悠的啊,在他们有点儿雾我靠啊,哎,反正他们应该是老抓,他说这么抓还挺容易抓到的。然后捉来的这个蝎子呢,还能去卖钱,都两只可以卖五毛钱。卖掉之后呢,买点零食玩具什么的。他说,本来前几次上山啊,都挺正常,很顺利啊这,但是有一次就出事儿了。
那天晚上呢,他说天特别黑,然后雨音都压着,看不到月亮了,完全没有月光了,就只能靠这个手电来打光。那当时呢,一共是草,又怎么又提醒我这个言论导向了?还还好吧,对吧?咱们这个讲故事而已,不要分建迷信啊。不要分建迷信,就纯人讲讲故事啊,大家当故事听他们一共是五个孩子上山,然后呢,到水库那一块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十一点左右吧,确实这个乡下真还真是不管孩子,十一点左右了还在外面玩。然后呢,他们挺顺利的,一开始啊每个人都抓了十几只,然后放那玻璃瓶儿里面那玩意儿的玻璃。然后一些人就在那找,还在找蝎子,突然就听见有铃铛的声音,当啷当啷,在很远的地方,在那响,山里面可能还有回音啊,反正听的还是挺清楚。
这个铃铛的声音啊,听友是很熟悉的,就是放羊的时候啊,这个领头羊的脖子上会挂一个这种铃铛。所以一般来说你要是碰到放羊的,你肯定就能听到这个铃铛的声儿。但是很奇怪,这种大半夜乌漆抹黑的,一般来说是不会出来放羊的。他们几个人呢,就寻着声音往前面照,也很好奇嘛,就往前面找有没有羊,一边还在交流的说,谁家他妈大半夜还在放羊呢?就叽里呱啦说,突然发现走在最后面那孩子一直就没说话,然后他们也注意到了,就所有人都回头了嘛,就拿拿拿这个手电往回照,发现后面没有人,就后面这孩子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操,然后心想挺有,心想就坏了嘛,这他妈不会是走散了吧?你说这大半夜山里面的,万一走到深山里面出不来,那可我想问一问这孩子他们认识吗?认识,认识认识。我靠,你这问题把我问的我慌了,我认识啊。点他妈一回头,一回儿看见这人,他没见过。对,那他妈太,那他妈太吓人了。然后呢,就听友就害怕这个,就是怕这晚上走散了完了人出不来什么的,越走越深了。
然后再说我们刚不说这边上还有水库吗,还有断崖什么的,嗯,对吧,这路也不好走,万一黑灯瞎火,你叫掉进去真完了对。然后听友就赶紧让他们我操别找铃铛也别老蝎子赶紧那那谁谁谁不见了,我们赶紧去找吧,然后大家都挺慌了,就打着灯就到处找好在呢,因为都带着手电,然后大老远呢,他们也就看到了,就地上有那手电的光,所以人找着了。就在他们来的时候,前面一段这个山路上。但是这个孩子吧,这手电就掉在他旁边,他手里没拿着。这孩子下半身跪在地上,然后上半身呢俯在地上,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这是猫在叫什么啊?对对对,吓我一跳。没事,没事没事。然后那个他们这帮孩子也就到他边上了嘛,就围过去了,就叫他,但是叫他呢,他也不吭声。
然后他们就走到他跟前,发现这孩子很疯狂,就人很歇斯底里在用手刨地,用拿枝来刨。没错,然后他们剩下四个孩子就拽他们,但是怎么拉都拉不出来。他就说感觉这人力气就变得巨大无比,就跟拉牛似的,四个人拽拽不过来。然后这会儿呢,他说他们也没有人敢拉他了,就看他跑什么呢?就大概他刨了一个有手掌宽的一个坑,还挺深的,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东西,然后这个孩子啊就很奇怪,就语气非常的怪,说了句啊,找着了,找着了,就抱在怀里面,在那儿乐呵呵的在那傻笑。然后他们就拿这个光去去去晃他嘛,晃到他这个抱着东西是个烟斗,嗯,巨富很长的那种烟斗,你应该见过烟杆儿烟杆儿,对,烟杆儿就这么个东西,他当时就毛了,他就联想到山上当年就传说死的那个姓杨的那个老人。然后还有那个羊群,还有这个烟斗。
他说那老头以前就整天叼个烟,就叼个烟杆儿啊,应该叫烟杆儿,就是他们那帮孩子就听友了,不是那帮孩子就听友,就直接把那烟杆儿抢过来,就摔出去了。就他感觉这东西很晦气嘛,对对对,不吉利。对。然后他就往水库那方向丢,然后刚丢啊,他就听到这个铃铛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很急促啊,也听到了羊的叫声,就感觉铃铛是往他们这个方向在走。然后一帮孩子吓坏了,听友就赶紧大喊了一声,走回家。然后就大骄傲的大家就跑了吗?然后他们刚要拽刚才那个魔怔了的孩子就突然这孩子就整个人趴在地上然后在那儿呕呕吐就干呕。
但是吐的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就一直在那雨。然后你另外一个朋友呢,就喊了一声啊,说那个灌木丛好像有什么东西,很快跑过去了,但是也看不清视什么。这时候铃铛声音停下来了,这地上这孩子呢也爬起来了,还开始说话,说怎么了呀说,然后说人很不舒服,想回家,咱们别走了。然后他们感觉这孩子恢复神智了,那赶紧走吧。就拉着他拼命往山下跑,然后回到了这个半山腰那边爷爷家,然后把山上这事儿呢告诉我他爷爷奶奶。他爷爷奶奶跟说,就你别放心上,你先睡吧,明天再说。结果到了半夜呢,他就开始发高烧。听友说他的太爷爷是棺材匠,啊啊,这滚,身前呢,对,就是做棺材的。
就生前呢,认识了不少这种神婆呀,先生啊,那种哎,会看事那种人哈,所以就是爷爷奶奶对这些人也很熟悉。奶奶呢就连夜去找了一个神婆,那个神婆不知道从哪儿啊,就拿出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让他们泡水,然后给听友喝下。他喝下去的时候呢,感觉非常涩啊,也没什么味道。之后呢又拿出这个三枚铜钱啊,用这个绳子扎了一个串儿,然后放在这个听友头上,嘴里呢就一直念叨什么东西啊,听友就听着听着就感觉特别特别困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第二天就好了,我靠,哎,好了。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呢,他呢,就跟平时一样去找那几个朋友,但是昨天挖烟斗那孩子搬走了。
嗯,这么快,这是第二天啊啊,第二天早上就发现那孩子已经搬走了,再也没见过。然后就是他们家出那事儿之后是连夜搬走,再往后一天再来,他们家房子被敲倒了,就不知道是村里其他人敲的,还是说他们家又回来把这房子敲了。反正超稀碎。我靠,特别特别怪,就完全不知道当年那个姓杨那老头他们家人为什么要敲那房子,然后这孩子他们家连夜搬走,隔一天房子也被敲敲得稀碎,完全搞不懂。我靠,他们一行人反正很奇怪。
这事儿啊,也去尝试过问自己家大人,但大人什么都不说,就感觉全村人都好像瞒着他们,你知道吗?都知道,不告诉他们。对,感觉是是这样,就这么个事儿,特别怪别没事儿半夜出去耍去。还是那句话,我跟阿克俩人真是叨叨了无数遍。几件事儿不应该干,别该走夜路,晚上早点儿睡。你琢磨,十一点多一帮孩子上山,拿个紫色手电筒子找蝎子。我,我真的,唉,这可能确实是没得玩儿,精力无法发泄吧。咱也只能这么写了。对,而且也是年代尚早吧,可能很多那个大人啊,对,这个子女的这种怎么说安全意识还没到位那年代。
但是确实紫外线手电这东西也挺离谱的。对你,你想想看,那紫外线那照那个什么纸纸钞上面的印记什么,对吧?它本来就照一些咱们人又看不待见的东西,你还拿这山上找我的天那玩意要起个雾,然后往往往外头一照翻那说人影,你这多事多吓人呐。可不是哎,行,我这完了,你那还有吗?好,我还是在聊刚才这个哥们儿他们家的事儿啊。靠呗,他们家刚才咱们说到了,这个祖坟特别灵,下面这个有几件事儿都是哥们儿在说啊,他们家祖先超级超级灵验,特别管用。哦。哎,不吓人啊。大家这个这个缓口气儿,别那么风风靡了啊,反正就是一些好事儿啊。嗯,那先咱先说第一个啊,这个听友的父亲跟听友这么大,也就是十八岁左右的时候去上祖坟。
那会儿呢,他们家的祖坟啊,已经重新的,重新的修缮了,一整座山都是他们族的先人。嚯啊嗯,大家大业了啊啊。然后这个铁友的父亲就扛着纸钱,因为这个族人多嘛,得扛,扛着,得拿那蛇皮袋子扛着往前走。不会再再过个几十年得运钞车上来了,告模直接就地印刷了。嗯,现场叠元宝,他就拿着这个袋子往前走嘛,但是呢,他找不到他们家就是亲的,这个闲人在哪儿,可能一大家子,但是他们这一只的闲人在哪儿不知道。嗯,那具体就是不知道哪个方位。然后呢,他就一直这么往前走,就不知道在哪儿,因为后面跟着这个爷爷奶奶呢,他们这是然后就路过这一排坟的时候。就从这个坟前路过,突然这腿就疼了,跟抽筋儿一样,就动都动不了。他呢,就把这个石皮袋子从肩板上放下来,就琢磨着等会儿爷爷他们等这爷爷追上这个天耳父亲的时候。
觉得特别纳闷儿,因为这个父亲是修缮之后第一次来,是没有见过这个新修缮的坟在哪儿没来过。但是呢,停下的位置刚好对,是爷爷的爸妈的坟,就在这个碑的正前方。哎。爷爷就问,啊,哎,你是怎么知道的?然后这个父亲就跟他说这个这个事儿,到这儿,我腿特别特别疼。嗯,然后这个爷爷呢就说,这就是这儿,哎,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一件小事儿,就零嘛,哎,是,就家里那仙人拽他们,我在这这这,别走了,别走了。对对对对对对对对。第二件事儿呢,是他们家啊,是这个个体经营户,家里呢是卖家电的啊,然后那会儿家里比较穷,这个父亲的店啊刚开起来,而且因为开这个店还贷了点儿款,所以就没有钱去请那些这个搬货运货的工人。客户一般都是从他们家买了东西之后呢,这个父亲统一开车给他们送过去。
嗯,然后每年冬天就到腊月的时候,生意会特别好,因为马上要过年了嘛,是,然后呢,就父亲吧,每天呢都送货比较忙,都送到夜里一点到两点。哎呦,这辛苦对。某次啊,这个父亲就去隔壁的一个村儿里去送,那会儿还没下雪,但是那个村儿的路啊特别不好走,很窄。嗯,他爸,你就没法开车从那儿过吗?于是呢就下车,然后把这个买货的人的位置问清楚,就准备扛着货送过去。真的很辛苦啊。对天儿呢已经是特别晚了,然后当时没下雪,但是之前下过一场大雪,路都特别滑。
嗯,爸走的呢也特别小心,就怕把这货摔了吗?对,农村那个地方呢又不是特别好,边儿上路又窄,边儿上都是田,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就是个往前的去走,身后的这个车灯呢也是照着这个路。他就平安的这个把这个东西送到了客户的位置,但是回来的时候就开始下雾了。当然阿克我不太理解,会不会就是这个天儿特别特别凉,它下雪的情况下为什么会有雾出现。我不懂雾,因为还在下雪一边就起雾了啊,就是很细很细的雪茶子。不是我,我是不知道还会有这种情况啊。对,我也是开始下雾,这雾特别大,能见度很低。
这父亲呢,刚到车那边儿的时候,就觉着我操这路数不对,嗯,然后他父亲的身体是很强壮,很强壮,那种,一顿能吃十斤肉那种,特别壮嚯,但是突然就觉得有点头晕,然后特别不舒服啊,特别特别不舒服,特别难受。然后呢就顺着这个车灯摸着,摸到这个车门,然后打开门,一屁股就坐在这个地上,就没没没来得及进车,直接就坐地上啊,眼眼前开始发黑,他就觉得可能是不是这个,累了一天了,一顿饭也没吃,是不是饿着了,低血糖来了。低血糖对,然后就寻思上车歇会儿,赶紧就准备回家。然后他就摸索上了车,然后在这车上呢,他他就迷迷糊糊的开着车,想往往家赶紧走。在开车的过程中呢,这个雾啊也没有散,路上是一个坑接着一个坑,车呀,雪妈颠叮叮咣,汪晃元宵似的在里面晃晃晃,把他把他给晃晕了。啊。
他爸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晕,这这这状态还开车呢?我靠都不一这会儿就真的是晕了都不行不行的了。他就把车停下来,就想趴歇会儿吧,对,趴在方向盘上缓缓。他突然就觉得有人摸他头,就但是不是特别恐怖的那种啊,而且是一个人上货,就感觉特别特别温柔,特别特别的慈祥的这种木抚摸了就对。就好像哎哟,这小辈儿这个头不舒服,哎,没事儿吧,那种感觉啊。然后他母亲回来讲的时候,就好像是说啊爷爷在摸这个父亲一样。
然后这摸完之后就感觉消失了,他就把头抬起来,发现雾也散了,也不是那么晕了,就开车回家了。哦,怎么回事儿呢?就是母亲在家呀,抱着这个比较小的听友在跪在这个祠堂念叨。那时候这个听友还小,然后这个母亲寻思这个他爸还没回,是不是出事儿了,就说希望他们家老大啊。括弧,他们这边管这个爷爷的父母叫老太,不叫老老,不叫老大。老太能能刚还疑惑呢,老太,老太就跟我们叫老祖一样,对我们这边也这么叫,能能保佑他快点儿平安的回家。然后这个父亲回家之后跟这个母亲讲了一个这个事儿,觉得肯定是这个老太也有点担心,然后出去找了找,找回来了,然后带回家了。这是这是第二件事儿。嗯,我操兄弟适龄啊。
真的,下一件事儿是这个天佑的母亲,母亲呢,是这个身体比较虚弱,虚的不行,而且剖腹产了两个孩子,后来呢还怀了弟弟,本来就是瘦瘦小小的,就更是就是身体更不好了,稍微没照顾好就头疼的厉害,头晕嘛。然后这个父亲就把这个母亲照顾的特别特别好,也没发生过什么特别严重的事儿。哎哟,这这爸爸是真的很伟大对。可是呢,那年姥爷去世了,母亲办完丧事儿回来之后坐在楼下喝茶,就突然就不行了,哭的哭的特别难受,然后哭多了脑袋不就发晕吗,就晕的不行,那一瞬间就就感觉人要人要不行了。那种感觉,父亲特别着急,背着母亲就上楼了,然后喊医生到家里看,也没什么,看出什么东西来。这奶奶就说呀,会不会是这个姥爷回来看他闺女了呀?因为这个姥爷当时是因为脑瘤儿去世的,就是后期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已经不记得事儿了,这会儿去世了,清醒了。
回来呢,看看闺女。哦,对啊,爷爷奶奶呢。就在这个祠堂摆了桌子,摆了点儿水果,点了香,摆点儿贡品,还烧了点儿纸钱。然后这个父亲和这个父亲的爸妈爷奶就跪着磕头说,亲家,别念着你的女儿了,女儿在我们家过得很好,你放心的去吧。然后还念叨了这个他们家老太啊,保护一下这个目前身体太虚了,保佑一下子。这个子孙媳妇儿在世的时候不是挺喜欢这孙媳妇的吗?反正就特别特别,就是用心吧。
拜完之后呢,这个父亲上楼去去看母亲,爷爷奶奶呢,还在这个楼下那个念叨。然后这个父亲给母亲略微喝了点水,母亲就好了,真灵。哎哎,直接面色很苍白,直接就恢复了,就特别特别玄乎啊。说这个呢,听友又想起来一个,就是今年过年的时候,他们呢去这个姥姥家住,也可能是因为他姥爷,他爸呢,刚准备开车带着姥姥和母亲还有舅娘一块儿出去耍去。可能是因为老爷母亲刚出那个镇子就开始不舒服了,心慌,流眼泪,也又晕了,也晕过去了。哎哟。
然后这父亲立马就开车回家了,别出去玩儿了,还给他姥姥急哭了。是啊,回家呢也是赶紧请医生。刚开始谁也没往其他的方面去想,然后这个听友当时就哎呀,父母都这样了,然后也没事儿干,就去这个舅娘的店里跟他表妹一块儿玩儿。然后就看那个舅舅过来把医生接到小区,才知道这个妈妈又晕了,就立马就跑回小区去看看,就看见那个妈妈躺在这个沙发上,晕晕乎乎的,一直在那流眼泪,而大夫也说不出来有所以然,量了温度,血压啥事儿没有。舅舅就说,是不是这姥爷又过来看看呀?然后这姥姥就上楼去这个姥爷的牌位面前骂,就说,你女儿体虚,你自己不知道啊,别缠着她了,赶紧走吧,什么什么什么的啊。然后呢,这个父亲也估计是这个老爷又过来看一看,之前呢在他们家的时候就这个保希望家里的这个老太可以保佑这个孙子孙媳妇儿嘛。
现在呢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估计还是被姥爷实在是太想闺女了,可能还是这个被影响了,也是琢磨这事儿,没多一会儿,哎,母亲就好起来了,好了,嗯,跟没事儿人一样。然后这个听友在姥姥家住久了,也是,就是但凡超过两星,两个礼拜必生病,不是发烧,就是上吐下泻,没有精神体质问题。嗯,咱不好说他爸不是不是不是不是那种体质,就是人比较虚嘛。因为像包括大家不是前面讲的什么剖腹产两次啊什么的,其实跟我妈状态差不多。我妈也这样,哎呀,上楼就喘得不行,走走几层就就就头晕眼花,这种特别容易中暑,特别容易低血糖,对身体不太好。可能确实身体不太好吧,而且母亲之前可能体质也比较虚。对,对对对。然后他父亲也没说啥,就觉得可能这听友自己感觉是不是因为老了呀啊,他就跟这个爸妈说,又又挨大逼的说,没事儿,别紧他瞎这说话操,然后就说了老在动不动的大逼的,反正啊,就是说他们家啊,老太啊,真的特别神,是之前这个母亲怀怀这个小孩儿的时候。就想请这个仙儿回家看看什么的吗,具体看啥也不记得,一进屋就说他们家被一个特别强的人保佑着。
连这连连,连这个神婆他都进不去,哎哟,仙儿都进不去。他当时不理解进不来是啥意思,可能就是这个老太太防着他什么的吧。啊,那就觉得特别深。中考的时候天天拜,中考那两天奶奶还一直跟他一块儿念佛,就本他本来真是倒数后几名,特差离离能考上,嗯,差一百多分儿啊。然后他就努力了一个月,连猴儿学习再败,咔咔一月就考上了。反正啊,确实是很神啊。
确实强调一下啊,这个读书还得靠自己啊。对,读书还得靠自己啊。这些只是心理安慰啊。对,对对对,哎,不过他们家这真的我靠,就是你感觉他们家都就自己已经拜出体系来了,你知道吗?再说山上全是自家的那些仙人,我我,我真是觉得他们家这个可能再往前点儿是什么风水大师啊。这种这种真的我操,你说他们家都不用拜别的什么东西,对吧?对家一球我操,咔咔全给解了开什么,真的真厉害,确实厉害,我都不知道我们家祖坟在哪儿,唉,明白,这边就在这。故事其实还是挺温馨的,其实都是自家人,对吧对,对,保着的。其实像之前这个事儿,我也提过好多遍,说我妈那个那会儿刚生完,我妈坐月子的时候不是那个啊,街坊邻居了,那已经死了好多年,那些老头老太太,嗯,我妈那天就头本来也特别晕嘛,就靠在那个床板上,就一一感觉跟压着差不多。但是他就看着就门开开了,然后那些老头老太太就慈眉扇子走进来看着我们。但是我妈知道这些人早死了,吗,就她是特别特别害怕的。
但是之后那那帮老头老太太走之后,我妈就就感觉就很不舒服发烧啊,什么的所以就是这种说法啊。但是说法咱们不分点名,这说法里面就是说呢,这东西他不一定就是说对你有什么不太好的想法。但是如果说你跟他,就比如他来看看你啊,或者说就靠近过你啊,你可能就会有一些反应。对,对对,对吧,包括像他妈那种晕啊,哭呀,不舒服呀,昏过去啊,之类的会有这种症状但是来的那个他不一定就是抱着一些不太好的心思没错儿对所以这故事呢。也告诉我们还是祭奠祭奠这些仙人啊,不要把他们忘了。对哎,说到这儿,今儿待会儿完事儿了,我去楼下烧一烧,一是解决那个事儿,二是给我姥爷再烧烧啊。是是是,其实今天也差不多就聊到这儿,我也不知道现在听友大家都是在家呢,还是在外面,还是在哪儿啊。那甭管您在哪儿吧,今天呢还是早点回家啊,早点歇了,早点这个到一个比较干净的房间里面对吧。过好这一晚上,对,好好休息休息。
今天晚上呢,别出去作妖,别他妈酒吧呀什么的,就好好的在家对对对,工地就我一个人。你看今天感谢各位打赏啊,真的非常感谢,偶尔开一下,没想到收那么多礼物啊,不错呢,感谢感谢。然后呢,这期节目今天直播完,然后呢我还是会剪辑剪辑,然后把它传上来当录播听的。所以如果今天不巧没有听到节目,或者说您错过了前面半段啊什么的,哎,也不要紧啊,到时候大家听录播就好了。对,感谢各位的支持啊,那个脸儿的节目啊,在在这儿唠叨一遍啊,这个鬼起来了,脸儿大家都去关注啊,对,这个奇事儿,大家关注关注我,然后通过我的博客里面就能找着啊。对对对,说实话,晚上十点半直播应该停战,咱们别挑战。好啊,咱们不要去硬刚,不要去挑战。兄弟,我跟你说,我,其实我我我,我不知道阿克如何,他那边儿可能是有个人儿,我觉得我现在身边人也不少啊,就刚才有听友说嘛,那个扣扣有多多脸连人有手手,哈哈哈,那我气死了,谁说的,然后存,哎呀,老安啊,老安,你别他妈的再搁这儿起哄。
哎哎,对了,今儿直播你给我唱一首啊。不上不样,不上,散了散了。这个要听唱歌什么的啊,还是关注关注脸儿这边啊,给脸儿点个关注。脸儿呢,开他的歌房了,我们多多有时候也会去凑凑热闹,我们会在那儿唱歌。好吧,这儿又不唱歌,排更新嘛,当然更啊,什么话真的是看不起我,下次一定要谢谢您,下次我我今儿不开播唠嗑了,我待会儿去下面烧一点儿东西,一是昨天这个碰点儿小事儿,20也给我姥爷再烧一烧。七夕七夕一人过的我,我找谁过呀?那孤家寡人呢?孤寡孤寡觉得寂寞的可以来群里面聊啊,小哥哥,小姐姐很多的,别念叨了,大哥,大哥,大哥什么玩脸上玩儿玩儿,玩儿手术。哎,我跟你说,这直播间留下不对啊,今天可是今天可是中元节,咱不能随便泄气啊。
别瞎说啊啊,就是这段时间吧。这种玩笑还有对吧?其实就少开。哎,不老少念叨,少开少念叨。呃,其实今天节目刚开始还有说什么那个我没被压过,好可惜对吧?好想被压。别别这样,媳妇儿,我什么时候特别有媳妇吹了哥哥,赫哥应该没女粉,那怎么可能,这群里边全是女孩子吗?孤寡,谢谢大家祝福,谢谢他祝福。晚上买手术敛了怪谈什么时候更新你,你这个不应该问敛,就问我呀。脸儿是奇事儿,怪谈是我哪儿有群公众号进啊,这个前两周呢,这个脸儿出差,然后各种事啊,这个鬼话没根,然后呢,这周跟一集啊,这脸这个事儿可能会有些有,有些多。那这个具体跟不跟,其实还得看看表这边有没有空。对,对不起大家,因为我最近这一个礼到两个礼拜,我疯狂的出血。
石家庄,邯郸,包头啊,工厂啊,对对对,但是大家也记住啊,这个脸儿呢,出差啊,你一来你可以当做他出差,二来其实脸儿也出去采风嘛,对吧?回来了你给我们多聊聊一些什么故事。哎,听说你上次跟ALEX他还聊了很多,他叫我起卦了。可以,可以,可以,下次来节目里聊聊。可以的,皱什么更新什么皱,明后天就跟了,皱文写得差不多了。咱有有一说一,那咒,我看到那个小孩带着那个女的进那屋,我就不行了。哦,我,我真的,我从预告片开始我就这一段真的贼害怕,上次那个八卦图就是ALX带着我一块儿而就。学的时候换啊。刚刚去了一趟,十字路口,正常路过十字路口就正常路过,不要不要搞一些幺蛾子,那个放大杯肉只会更招招招招。
那玩意儿啊,别啊,对对,回家的时候听见后面有脚步,那应该就是人吧。ALEX是男孩儿,是女孩儿?对,ALEX,男孩儿吧,老爷们,我记得我听过X的声音啊,老爷们儿啊。起卦,起卦简单,但是解卦难群是啥群?摸鱼群,相亲群,随便聊聊。今天一天没出门,我听我妈说,好像昨天我们那边外面就已经没有人了,就路上空荡荡的,已经是。哎哟,我手收曲,应和相亲曲。开玩笑啊,相亲群只是开玩笑,然后进来正常摸鱼就对吧,正常交友啊,不要,不要,那那什么,我不想跟手手玩儿。行了行了,行了,那俩儿去那个吧,去去外面该烧烧点儿吧。对,我去烧点待点。前辈。
大家感谢收听啊,感谢收听,感谢今晚收听啊。然后也祝福各位中元安康进行。群主发老婆,发米妹呀,好,各位拜拜,晚上早点歇息啊,不要太晚了,安康安康啊。下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