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展记：捆绑囚禁裸体 行为艺术只有性和暴力? (下) - Vol.83

囚禁，其实在行为艺术里已经算一个比较温和的行为了。下面我要讲的就是说点儿够劲儿的，激进和暴力的。他直接把自己的蛋切下来，煮熟了分给观众吃了，有人吃吗？我问了，你吃啊。这就是整个一个行为规则排列的大大小小的雪球，像摆地摊儿那样摆在地上，就现场自己现捏，然后现卖那种，然后全卖了啊。因为我们这期节目呢聊的内容过于丰富，时间有点儿长，所以我们把它分成上下两集。上集我们会讲比如马瑞纳，谢德庆这些比较标志性的人物，下集我们要讲一些更有意思的一些小作品。

比如说更加耸人听闻，更暴力，但是也有一些更温柔，更浪漫，然后一些跟行为艺术有关的故事。然后说说到把自己关起来这件事儿，谢德庆肯定是第一名，没有人质疑，然后第一了。另外一个最近非常有名儿的把自己关起来的行为，我不能说他是不是艺术作品，这样这个行为你为什么不能说这点儿？展开聊两句，大家应该都看过，我当时还看了他的直播，就是新裤子的庞宽，他做了一个作品叫白白DISCO。不是，但是这个庞老板在我在我心中一直是有病那块儿的，大家也要跳舞，对，从他唱歌，就是他在舞台上私下，然后就是他那种就是进入音乐那种状态。就是完全跟人类不符。我觉得他在我心中一直是有病那一块儿的，所以他做这行为艺术，我一点儿都不意外只是说只是说放开程度。

有的地儿让我意外，那你看了吗？我就看了几个片段吧，就是它在一个就是空旷的房间里，一个大型展台上摆着好像是生活必备的水。然后方便面，就食物吗，然后床，然后还有吉他，有一些一些书，就创作作品，然后把自己的这生活从头到到尾就暴露在就是大家的这个视野之内。是在**平台进行直播的吗？我忘了，当时我是从一个微信的链接点进去看然后正好看见他在尿尿对然后就是在这个直播当中好像还有就是话外音好像应该不是官方人去发布的是网友说经历了就是多少多少小时之后第一次上厕所好像就躲在椅子之后。然后盖了一个就是围了一个就是外套还是一个布是什么东西啊，就在大家面前就开始上厕所那种我当时看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上厕所那段儿然后我感觉他尿在裤子上了尿完裤子都湿了就是他肯定也颤抖了就绝对到那份拘谨了我觉得他这个应该都不叫行。为艺术他只是说行，为展示他就叫行，为展示而已对他这个行为就是很多人都在讨论，有的人觉得太牛逼了，有的人觉得太**了，因为把自己关起来这种艺术形式其实在行为艺术里太多了。像谢德庆那样，他能做到极致，而且是在很多很多年前，然后后人一直在重复，不停的重复，可能第二个吃螃蟹到第1万个吃螃蟹的人。

就是大家看起来就没那么触碰心灵的那种感觉吧。而且他当时在做这个作品的时候有另外一个区域那个地方疫情特别严重的他当时在那台子上就是吃了喝的什么都有然后人那地方就是属于就很紧张了对也也咱也不能在这平台上说其实就反正很紧张了嘛。所以大家都说他特形式主义啊，什么的但我觉得他还是做到了，就是挺牛的。对，我觉得从他这个行为上面啊，顶多能领会到一点，就是你如果在疫情期间被关在家里也能开开心心的。可能也就是这一点。哈哈，就我唯一觉得他厉害的，就是他能真正做到旁若无人这事儿。但是他这个是不是教作品，教艺术这块儿因为我也没法儿就是去去去识别嘛因为我也不懂吗？我只能觉得他这旁若无人这劲儿特难拿因为比如说就是前段时间我看一个节目大家讨论就是观察就是被观察者会不会受观察者的影响这个问题其实他就是一个被观察者虽然说他周边量子纠缠啊。是吗量子力学虽然说他这个就是周围有现场的少数观察者然后比如说网络平台有就是更大量的观察者我觉得能在这个环境下尽量的不被影响或者说刻意不被影响已经是一种就是比如说比较难达到的一种状态了吧。跟他这种不进不太正常的这个行为和和脑回路也有很大关系你说这个的时候其实另外一个人曾经做过一个就是就为了让观众去看的这样一个行为就是郭德纲郭老师啊。

对我看那个了他曾经被关在橱窗里，电视台去拍他吗？对，那个其实也挺行为艺术的，老郭当时还年轻呢，还有点儿就是婴儿肥呢，它不跟现在的肥不是一种肥啊，就是当时是婴儿肥。然后其实类似的把自己关起来的作品太多太多了，比如说非常著名的小野洋子和列侬，他们在床上度过那些日子，就是为了反战嘛。当时写的MEC WORLD那句话，小野洋子其实也是一个特别棒的行为艺术家，但是咱就不在这儿再说了，太就太多了，他比较有争议。嗯，然后类似的非常有名的另外一位行为艺术家叫博伊斯，他是跟马瑞纳一起在行为艺术史上就不得不被提到的一个非常标志性的历史人物。他当时也做了一个作品，叫我爱美国，美国爱我。他当时是对美国有一些，就是政治上的意见吧。

他说我绝不用我的脚踏上美国的土地。但是邀请他做这个作品的那个画廊恰恰在美国，所以他当时就用那个飞机，然后还有汽车，把，先把自己裹在一毛毡里，然后先飞机，然后再汽车，然后汽车直接用一救护车担架给它抬到那个画画室。那屋里嗯，然后跟一只美国的荒原狼在这个屋子里共处了三天。作品做完了之后，他又直接用担架抬走，等于他的脚一直都没有落在美国的土地里，除了那个画廊，那间屋真倔强。这个作品其实也特别有历史意义，但是它也是跟政治有关系的。还有另外一个更牛逼的一个艺术家，他是他，一法国人，他叫亚伯拉罕。他在美术馆里放了一块儿大石头，然后在那石头里正好挖出了一个人形，就像他自己那个形状，然后在这里面生活了一个星期。

那他有吃的吗？就下边儿挖一个小洞，然后可以坐着喝一些东西啊什么的。其实你知道那个迈瑞纳，他在做他那个呃，艺术家在场那个行为的时候，其实她那长裙子是什么？在那长裙子底下，那椅子有一坐便器。哦，我以为有吃的呢，不是由于坐边器，它如果想尿的话是可以尿的，但是我觉得它应该没有尿。他也够牛的。七百多个小时，苏瑶怎么想，输步就怎么想。然后还有很多明星其实也做过类似的作品，比如演过古一法师的那个，就是特长特仙儿。那女的她叫蒂尔达，她在一个美术馆里把自己关在一个玻璃的箱子里边儿，这个作品叫也许，然后他别人，然后观众进来的时候就会看见他，就会看见他在那个玻璃房子里然后柜子上会写一个标签。因为所有的作品都有一个标签嘛，他那个标签写的是活着的艺术家，玻璃钢铁床垫儿，枕头，床垫儿，水和眼镜儿，就是玻璃框里的所有的这些所有东西。

嗯，然后还有另外一个，就是生化危机和第五元素的那个女主，红头发的那个叫米拉乔，她当时也是把自己关在了一个立方体里。然后就一直在这里边儿刷手机买东西买东西然后快递送来之后不是有盒子吗，那个盒子就把她最后那个盒子就把它那个立方体填满了然后她自己特痛苦的夹在里面就这个就很容易理解了它这个场景挺像那个就是黑镜那个这个剧里的那个场景似的就特未来感觉而且它外形也特别像那种未来它本身就挺未来的对对科技感那种嗯。然后还有另外一位菲律宾女艺术家，她叫比亚卡拉马乔，她有一个作品也很有名儿大家可能也看过图片叫作茧自缚哦哦。织毛衣那个是吗？对对对，织毛衣那个。他花了十一个小时，用毛衣一直织，一直这样，把自己织在一个小时织起来剪一样的那个毛型里跟周围的环境哎。我以前还用过他的头像对其实这也是一个行为艺术其实所有的这些关于囚禁的行为艺术他们都差不多吧。可是每个人想要表达东西不一样嗯，而确实做的人太多了，自闭症，自闭症患者感觉严重舒适。不过囚禁其实在行为艺术里已经算一个比较温和的行为了。

下面我要讲的就是说点儿够劲儿的，哈哈，激进和暴力的，那我做直了，特多啊。但是我只是说自几个自己印象深刻的，比如说有一个叫米洛的艺术家，他曾经在伦敦和阿姆斯特丹做过一个行为艺术他是一个女的长得很好。看身材很好，然后他把自己的下体还有胸部安上了两个。外面看见是镜子，但是有一口儿你手可以伸进去。然后它在广场上让人过来摸它把手伸进去摸。嗯，就不仅包括胸部，还包括下面这他这个作品做了就是没几个小时之后就被警察给拘留了。带走了。

这这确实是得拘留一下。然后还有另外一个艺术家叫马尼科塔克，他更牛逼，他在自己预产机快要到了的时候就住进画廊里了。他也是个艺术家，他要直播生孩子，然后让观众来看。他说分娩就是艺术的最高形式。但是也说的没错，真的，这句话倒是没错。哎，那个当时那个SHE里那个艾老不是还直播那个水中分辨它是水火水里对对对玩剩下的了哈。都是对。

这这是女的，这部分呢，男的更可怕哇。有一个有一个叫彼得的行为艺术家，是一男的，他是俄罗斯人，他在俄罗斯红场大家都知道吧，就也是一个跟政治有关的地方。他在红场啊，直接脱光了，然后把自己的蛋钉在红场的那个广场地面上钉在什么意思？钉盯住了他，他其实想表达的就是自己被政治英国束缚了。我天呐，就疼吧。这这还不是最疼的，这大哥玩儿太大了吧，图们许的呀。还有还有更疼呢。有一个叫山山真央的日本人，他直接把自己的蛋切下来，煮熟了，分给观众吃了。

有人吃吗？我问问你吃啊。这就是整个一个行为，最后被大家吃了。什么鬼？我这儿也有一个疼的，但是我我看到这个疼的是国内的，国内的很多都很疼很疼，他叫何云昌，然后是那个云南艺术学校的，我之前看他是在新闻上，然后他是是那个用自己的一根儿肋骨。然后做了很多五条项链儿，然后送给了五个最爱的女人，就等于她妈妈。最啊，对，她妈妈有她妈妈，其中有妈，现任还有两个朋友，女性朋友等于我看她。这个是她用三年时间，因为她当时想做这个事儿的时候吧，她跟那个医生沟通但是医院就是一直想确保她对想确保他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他是一个正常人。

要在做这件事儿，因为他要求医生不给他做麻醉就直接取，而且医生只能去做，就有病你才做手术，没病是他是不给你做的。对，然后他，但是我其实看到他那个做完了那个项链，他是用那个黄金给装饰了一下，你知道特别像那个，你觉得漂亮吗？特别像哪吒，就是哪吒带那项圈儿。然后我我当然特别不理解，我就觉得哇塞，这个是我再爱的人，我也带带不出，带不上去，带不出手，那种感觉真的让我觉得特别但是你知道我后来查了一下他啊。他做这个行为其实跟他小时候有关就是他小时候是被那个马车压过脚，等于他现在老了，他那骨头骨头都能露出来。但是他妈妈当时没带他去医院，就在他在路边给他找了一些草药，就是慢慢自己调的一些草药给他敷了。敷完以后就可能过了一个月，然后他自己就好了。就他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长大了所以其实他做这件事儿我后来觉得也能理解了何云昌其实是国内最著名的行为艺术家之一了他除了这个非常疼的作品还做过很多很疼的作品比如把自己吊起来然后割开让自己一直流血对然后头朝下自己灌水泥河里对。反反正就类似很多。但是他也做过另外一个比较温和的，叫石头英国漫游记就是在英国一个地方拿起一块石头然后绕着英国走了一圈。

10112天之后又把这块石头放回到原处。嗯，我觉得他属于那种就是大神，就是跟正常人确实不一样。我看过他一个采访，就是你一看他就是一个脏了吧唧，就一看就是，可能有一点儿就是精神异于常人的地儿。是吧？因为他就不不爱刷牙，他牙特黑。哎，这老胡看见了。

因为老胡跟做跟牙齿有关的那个医美肯定看不下去。好纸，快推荐他好纸，因为他说，反正我又不上班儿，我刷什么牙呀，我塞。然后他之前还做过一个作品，叫太阳，就是把自己眼睛这样撑起来，不能闭眼，也不能眨眼，然后面对着无数的那个巨亮巨亮的灯。然后这样看着，这也是有政治意味的也不能讲但因为他做这个因为他做这个作品就是他眼睛受伤了后来他不管干什么就一直在油。吃麻花流眼泪然后大吃模糊这种然后牙还黄了对，然后他说自己其实很穷，但是他没买房，也没买车，但是他打游戏花好几百万。他特爱打游戏，他雇好多人帮他打游戏升级花钱。他真的是神奇的人。其实咱们在讲那个谢德庆的时候，刚才我就是特别也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他天天囚禁自己，然后比如说用自己的人生做这种艺术创作。然后静止就是消耗这种创作，他怎么生活？呀，行为艺术挣钱这个问题其实就是有很多很很棒很棒的行为艺术家，他们因为没有钱去做作品，因为做一个作品你可能看起来花不了很多钱。

但其实是要花很多钱的。但是有的人就是比如像何云昌这样，他做一个这个作品，然后比如有人资助他呀，或者是有人或者他的一些东西能变现呀。然后他会得到一笔钱，他马上就把这笔钱花掉，不留着打游戏，也不也不投资。他说，就穷这件事儿对艺术家来说太重要了。嗯，如果一旦有钱了，就很容易就很难再做出好的作品了，所以他一直保持一个穷的状态有道理。地下不能转为地上是吧。然后最后一个我要说的人类，但我觉得它都不能称为人类了。他既不是行为艺术家，我觉得他也不是。这倒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吧。

嗯，他叫朱玉。很多人反11谈到行为艺术，尤其是国内的行为艺术，不得不提到这个人，但是每个人一提到这个人的时候，肯定都是反着未提的吧？我觉得他做过几个作品，都是跟尸体有关的。第一个作品叫全部知识学基础就是他通过各种途径得到了五个尸体里面的脑子，用这五个脑子打成脑浆，做了八十个罐头，每个罐头卖98块钱，放到一个画廊里去卖哇。第二个作品叫植皮，他把自己肚子上边儿的一块儿皮直接通过手术的方式割下来，然后缝在另外一块儿死的猪肉皮上。嗯，这都还好。下面有一个作品叫吃人，叫什么吃人吃，吃人，吃人。他在医院通过地下渠道买了一个几个月的死胎，然后把这个死胎烹调了，放了各种调味佐料吃掉了。

但是据他自己说，他吃之前也吐了，然后只吃了1g。然后后来警察来找到他的时候，他又说，我吃没吃重要吗？就也可能他没吃，但是他这个行为已经犯法了他。他后来又做另外一个更更甚的作品，叫献祭。这次他不是去买一个死台，他是通过人人工受精的方式找了另外一个女的，然后这个女的帮她怀了四个月的孩子。然后把这四个月的孩子拿出来，从体内拿出来喂狗，然后看着这狗吃完，把这片子都拍下来，引起严重不适了，已经对我说，就是很多人，他我没法去评论这件事儿，因为这件事儿其实在国内的行为艺术。包括国外其实都引起了很多讨论，大家都觉得它在道德上，包括在法律上可能都有各种问题。

因为在咱们这儿，堕胎这件事儿可能是不犯法，所以胎儿的生命权，生命权对它可能是不触犯法律的，但是它确实我觉得不能算是艺术。绝对，这这个太太太太难受了，听着，而且我一直觉得这个作品我特别特别早，可能上大学的时候就看过很多很多报道。当时有很就是在社会上掀起了很大的讨论吗？我觉得一个艺术作品，其实它为什么人类要去做艺术作品，可能就是想让你通过这件作品去产生一个思考。就是它需要有一个空间但是它做的这个吃人还有献祭这两个作品没有任何空间他就是去展示一个行为和一个结果。你要说他要说人就是人类社会就是人吃人吗对吗就只能产生一个这样的结论但是艺术是什么？它不是一个定义，就是我要告诉你的话，我直接给你写出来不就行吗？我为什么要做一个行为？像马瑞纳他们包括像何云昌，他取一个肋骨，他至少都有一个讨论的空间，对吧？然后每个人可能会得到一个不同的结论，自己的感受，但是他这个行为本身，我觉得就是没有想象的空间，没有讨论的空间，没有思考的空间，他就只是向你展示了一个行为，这个行为很残忍，没有道德，对，就是我，我觉得是让我非常不能接受的一种我觉得就不应该存在的一种形式吧。严重同意，你看咱们上面就是包括大家就是举出的行为艺术家的那种作品，他们其实有一个就是共同的特点，比如说马瑞纳和乌雷的这些作品，或者他个人的作品都是有一个长时间线。

的或者说每天静坐多少小时或者说这个作品持续多久或者说当天这个作品然后持续多长时间在这个持续的时间里有思考的这个空间有讨论的空间有大家去感受的这种过程的这种机会但像刚才就是咱们最后讨论这个非常残暴的这种这个形式我就觉得他是啊。想起来了干了拿出一结果死了就是这样的一个一二三的这种过程，我就觉得完全没有让人思考和感知。或者说是对可以讨论，可以就是去分辨的一个过程，就是告人结果哦，就这样死了那是什么呢？我觉得就至少如果他是一个艺术家的话，他可以做一个行为，就吃自己。啊，对，对呀，你吃手吗？对，就你把你把你不至于致死的一块儿或者很多块儿东西烹调吗？像人吃睾丸，那大哥，是吧？我觉得我至少也也哎，毫无过程，毫无讨论，就是，就是咱们不能评价，反正我评价不出它的意义。我是觉得这个就是给你呈现一个一个狠的，一个劲儿一二三，没有任何的，就是思考空间和感受空间，这叫什么呢？我我不介，我不太能理解，我觉得就像老胡说的，其实我也一直在思考就是行为和行为艺术的区别我觉得两者区别就是你看他到底给别人带来的是有什么意义就是如果真的没意义它。那它可能只是一个行为展示。我觉得是这样行，这个恶心的，哇塞，真的恶心到我了。

来点儿美。这个好像小的，我我小的时候好像听过类似这样的新闻，就是社会上挺轰动，但是我一直对不上它的名字。刚才素瑶就是系列的，这个讲它这种系列连续性的这种作品，就是忽然对上之后真的严重不适没事。咱缓缓啊。我想说，其实行为艺术不仅仅是以上的那些还有很多很多行为艺术它不仅形式非常美好，它整个的过程包括它留下来的影像资料。都非常非常浪漫又富有诗意。有赶紧的，我们接下来就赶紧聊聊这些急需抢救他人中那种，比如第比如第一个也聊一个，大家应该都知道或者是听说过，看过的就是蔡国强，他的一个作品叫天梯。

其实天梯他不能算是一个行为艺术作品的，它应该算是一个装置装置艺术作品。是的，但是我觉得他整个这个行为过程其实很艺术，因为他其实就是在艺术圈儿里有他自己的一套那个视觉话语方式嘛。就是爆破。这这件事情是以前没有人做过的吗？是的，它这个天梯是一个总长五百米，宽五点五米的一个呃，就是火药弄成的那样的梯子，然后用热气球飞到天上，然后从底下点燃，你看的时候就是一步一步升升到天上去的一个烟花的梯子。非常非常美，非常非常漂亮。这个作品其实他策划了好多好多年，最后真的实现的时候是他送给他奶奶的100岁的生日的礼物。他奶奶当时就是已经没牙了都，然后通过那个手机的视频看到了这个整个实时的现场。嗯，因为他小时候是他奶奶带大的，然后他奶奶一直卖海鲜把他给养大，然后又让他去学艺术啊什么之类的。这个作品我觉得是一个很美的作品，然后它的寓意啊什么的其实都很美。

然后蔡国强这个人，其实我觉得他涉及到一个话题，就是艺术的陌生性这个问题，因为咱们之前也聊过囚禁艺术这个东西。很多很多人都做过了吗？就是艺术发展了这么多年，然后资讯现在有这么多，这么爆炸。其实作为一个艺术家，你想做一个东西去挑战观众这件事儿就是你必须去做一个尽量没有人想到过的没有见过的陌生的形式越陌生就越容易成功其实嗯。但这是现在越来越难了，因为大家资讯太爆炸了，可能就是你你没听说过你觉得哦，我忽然想到一个很牛的点子啊，别人说我在哪儿哪儿看过就越来越难了。对啊，而且我觉得越是牛逼的大艺术家，其实他都有一套自己的视觉语言体系。

蔡国强就属于你你说他一开始也是学画画的他后来就想到了爆破这个方式嘛，这个其实就是一个在世界艺术史上专属于它的一个一个符号标签儿。然后它就成功了嘛。然后类似于这种的一个艺术家，还有一个就是在行为艺术史上必须要讲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叫伊夫克莱因，他跟安妮沃霍，还有杜尚，还有我们之前提到的那个荒原狼，就是美国爱我的那个博伊斯。他们四个是行为艺术领域史史上的四个标志性人物伊夫克莱因这名字其实大家应该没听过，但是大家一定知道克莱因兰这个东西。是的是一种蓝色，其实这个颜色就是克莱因创造出来的一种颜色，然后就以他名字命名了。他其实是算是行为艺术史记载上的第一个做行为艺术的人是大概在1960年的时候，他从二楼上这样像超人那样飞着跳下去了。然后把腿摔折了。

折了之后，他说，我现在做的这个东西叫行为艺术，我这个艺术，我这个行为的名字叫坠入虚无。你导致残疾。然后后来他又用他的克莱因兰找了几个裸女，然后站在裸女的身上，然后让裸女在各种画布上行动，然后留下痕迹，做了一个作品。然后又还有就是画了一幅画儿，然后挂在车顶上，那画儿还没干呢，然后他开着车飞奔，又下雨什么的，对，然后那画儿就变样儿了嘛。然后他说这是一个宇宙的世界的作品，但是那个时候其实还很早，很早，一九六几年嘛，就他还可以，可以做第一个人。后来也有很多人从楼上跳下去，真的艺术家啊，他就就真的致残了，然后没有任何的效果。对，我觉得就真能探索探，真的能探索出属于自己的艺术体系，那种机会现在是越来越少了。但是在国内，我有一个也很喜欢的艺术行为艺术家，他名字叫立斌源，他也是央美的一个学生，之前也有一个很有名儿的社会新闻。

就是望京那边儿，很很多年前老老老半夜出来裸男，然后各种奔跑进行那个对吧，抱着一娃娃什么之类那种，那就是他，他当他当他那会儿还上学呢。他做的作品就是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他会想到什么做什么，就是很多都是没有预先想的，而且他特爱喝酒，他有一特好的朋友，也是我最喜欢的男演员之一。在张宇啊，他俩老一块儿喝酒，喝完酒就一块儿写诗，然后一块儿拍那个在路边撒尿的照片。跟狗一样。但是李斌源是一个很棒的行为艺术家，他做了一个作品叫2cm，是他站在一个巨大的电动切割机面前。那电动切割机就比他还还大。嗯，然后他的脸距离那个切割机的刀锋2cm。他静静地站在那儿，非常非常安静。然后他让他妈拿着一个摄像机拍下这个这个画面，然后让他妈按下那个电动切割机的开关，然后切那电动，那切割机就开始切割了。

然后他距那个切割机只有2cm，他为什么做这个作品是因为他妈是这个采石场切割石头的工作人员。一辈子都在干一件事儿就是在这个巨大的切割机面前切割石头。嗯啊，他是想去体验一下他母亲工作时候的那个状态，行为的那个感觉。对，这个是我看他所有的作品里边我最喜欢的一个，这个可能不是他的行为艺术，是挑战他母亲的这个承受极限。切儿子跟切石头，这怎么弄了？他说，他说，我是再一次把我的生生命权交给了我的母亲。天呐，妈，我活着死了，就看你这一哆嗦作孽呀。我估计他妈也挺哆嗦的。肯定的。然后他其他作品有的就是你看起来很很可笑，但是也会引发你的一些思考。

比如说他做了一个作品叫功夫，他把那个摄像机放在水里，然后对着自己，然后那个水会有那个流动纹，然后他根据那个流动来做一套手势就像太极拳那样然后就是让你看起来好像那个水的流动是因为它做了某些他就是他功夫特牛逼。导致我跟你说我喝醉了这套我都能来，就算我觉得这你也能来。逗逼，不就是发波吗？不就林波微布吗？对学嘛。然后这作品有市，有市场反响吗？我想知道知道他的很多作品都被猫妈什么的给收录了，他是非常牛逼的中国当代医就就这就这也行。是吗？哈。还有一个作品是叫叫节奏还是叫什么，就是他在走路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火车从他面前走过，然后那火车压铁轨的时候不会会发出那个嘎哒嘎哒。

那种声，音，嘛，然后没有一个声，音，他就跳一下然后就把这个视频拍下来这就是他的一个作品完了。老胡，现在你说胡斌吗？因为我觉得你可以去想想他为什么做这些。哎，我得到好多灵感对你，你可能会想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我觉得。然后还有一个香港的艺术家，他这个作品我也特别喜欢，他名字叫白双全，他这个作品叫等一个朋友，他就是没跟任何人说啊，然后就自己在香港的一个地铁站里站着。就一直在这儿站着。然后等了很久很久，终于有一个认他认识的人出现了。那人说，哎，你在这儿干嘛呢？他说，我在这儿已经短了很久了。我觉得特别感动。

这不就是现在找对象的思路吗？就是实实秘觅好多年。啪忽然找了一个，说，哎哟，你怎么才来呀？这是这几年，如果有记录的话，它也是行为艺术。所以博伊斯说，人人都是艺术家，现在艺术门槛非常非常低，他说人家都是艺术家。不是还有后半句吗？就算你在削土豆，只要你有艺术，只要你有意识，它都是一个行为艺艺术。对啊，我感觉咱们仨录完就能去搞艺术了，是搞艺术还是被艺术搞呢？被艺术搞了也行。袁爷。然后还有一个叫阿布杏子的女人，她是一直以剪纸著名的，就是白色的纸，固定的给她剪到一个2cm的宽度。一直在剪，她的行为就是一直剪，然后她剪出来的那个纸巨漂亮，有的时候是就是包围着她，有的时候是像一个瀑布那样。她穿一个白裙子然后那纸越剪越多，就从上面飘落下来就非常非常美有的时候那个纸像云彩有的时候像水但是其实阿布幸子是一个精神病人。

他住过很多次精神病院都没有好。直到最后他发现减脂这个行为能让他感到平静，不发病。然后这不就是草街弥生吗？他就画圈儿，也是植于自己的这个视觉这个问题，好像毕生挣了多少钱呀？对呀，所以说其实你说提这挣挣钱这事儿，我还想到，就当时好像有人采访这个马瑞纳，就是说自己他现在这么有名了，他这收入是不是特别可观？然后但其实好像跟咱想象的比较有差距，不是说那么那么有钱的一个艺术家因为他也说了说很多人愿意去收藏这个艺术作品愿意收藏的是那种具体的比如说一幅画儿然后一个雕刻一个一一幅拍照摄影作品他其实也是就是一个艺术家他只不过是别人用画笔作画他是在用自己去创作着艺术作品但是很少有人去愿意去花钱打算花钱就是收藏一一段感受所以说他的这种说自己的这种商业上的一些知名度和这个价格可能远不及其他门类的艺术家这种情况行为艺术家变现还是挺难的。其实对，对，嗯，那我们就接着讲吧。有一个变现的行为艺术家，他叫大卫哈蒙斯，他干了一件什么事儿呢？就是在1983年在曼哈顿的冬天，他在街头做了一排一排大小不一的雪球，然后卖雪球哈，然后他所有的雪球都卖出去了。这雪球是有什么说法吗？就是雪球本身还是一个什么形感觉不啊，就是一个规规则排列的大大小小的雪球像摆地摊儿那样摆在地上就现场自己现捏然后现卖那种吗？对啊，要全麦，老胡，咱俩别缝什么布娃娃眼睛啊，这马上就下雪了。你这是真是打开了我好多思路。这就是一个行为吗？它其实卖的不是雪球，做的是一个行为过程。对对。

然后最后要介绍几个我觉得非常非常喜欢，感动我的呃，温柔的行为艺术家，一个叫宋冬，他是比一个北京人，然后应该现在在央美教那个实验艺术学院什么的吧。是老师。嗯，他做的父亲母亲系列的这个作品是直接让我看哭的那种嗯，状态。他的父亲系列是应该是三个吧，第一个就是他用手做了一个光的影子，然后用那个影子去抚摸，他的父亲就不直接去摸，而是用那个影子去摸，然后把它拍成很多张照片儿，哇，那个照片儿非常非常漂亮。然后他他爸一开始还有点儿拘谨，拿样儿你知道，然后后来就我觉得他爸也在那个过程里被感动到了是我觉得他做第一个作品的时候。其实应该没有想到后面两个作品因为后来他爸突然去世了去世之后他就做了第二个作品，就是真实的去触摸他的父亲，但是他触摸的已经是他爸的遗体了。他把那个瞬间用视频拍下来了，但是拍下来之后，他觉得自己一直面对不了这个画面，所以他就一直把那个东西封存起来。没有展出过。

然后又过了些年，他做的第三个作品还是触摸父亲，是把他的父亲的影子打在一片水波上，然后他一去触摸，那个水波就散开，影子就没有了嘛。然后只要他手一收回来，那个影子，他父亲的影子就又回来了。哎，这个真的很美。胡总，咱俩这种咱俩这种就是亲子的关系，父女关系，你是不是就特能理解这种心？我觉得特别想哭，对，听得特别动容就是在真实他第一幅作品的时候他其实是能触摸到活生生真实的父亲的时候。他在用光影触摸不是去真实的触摸但父亲去世的那个瞬间，他是就是触摸的是真实的父亲但他已经失去了。那到第三幅作品的时候好像是水中月一样一碰就虚无掉了，但它也是一种触摸对。后来他父亲去世了之后，他妈就变得就开始有点儿抑郁。

本来他妈就特别喜欢收集东西，在大家母亲都差不多但是他妈那个收集屁有点儿就病态了什么都收还有然后展览是吧？后来对他最后就把他妈所有收集的东西大概得有几万点儿吧，我没有看那个数据啊，反正巨多无比然后他都把它按按类去排好。就像就像强迫症那样给他分类好，然后做了一个展，叫物尽其用。嗯，然后他妈会在那个现场就特别开心然后有的时候跟观众去交流然后最后你知道这个展览后来不是成功了吗？宋就是物尽其用，是宋东最著名的一个作品。对对，然后他妈后来还跟宋东说，你看我就说我攒这油，这有用吗？但你知道，我看到这些东西很想哭，因为她对妈妈这种收藏其实特别像，就是我母亲，或者我老了那个年代就经历过贫穷年代。就是，或者说就是粮食困难时期过来的人，对任何东西都有一种不安全感。他妈妈收藏的东西有就是用完的塑料袋儿然后没有使完的这种肥皂原来叫椅子啊，可能使到一半那种废水澡头捏成一个新肥皂头儿就是一好多碎肥皂头捏成一个大肥皂块儿我妈直到现在还在用这种方法。我妈也是，然后甚至还有她爸去世之前还没有吃完的药，就是捆成一小包，小包就是这类。

这类药是一包，肥皂头是一包，各类好的，旧的，破了边儿的搓板儿是一堆儿，就是极其的收藏品，其实偷偷食出那个年代就是父辈母辈的一种不安全感和就是物资匮乏年代一种改不掉的病嗯。嗯，但是我觉得他妈通过这个行。为和这个展览最后是被治愈了。是的然后宋冬还有另外一个作品叫哈气，嗯，它分别在冬天，冬天的时候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天安门那个地，那个石头的地面儿上，一个是后海的那个冰层上，分别在这个两两个地方哈气四十分钟然后就造成结果。就是天安门那边儿冻了一层薄薄的冰，后海那边儿就是没有任何改变嗯，这就是他的一个也被MOMA收录了的一个作品。非常非常有名，但是这个也是有政治意味的，所以也不能讲，大家可以去查一查。

然后我最近最喜欢的一个呃，行为艺术的小孩儿吧。他比我小，他是宋冬的学生，叫葛宇璐，大家应该都知道，我知道我觉得他，他牛逼的就是他这个名字，就我觉得这换任何一个人都做不了他这作品。因为名字不行，是不是？他当时是还在上学的时候，然后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然后他就在今日美术馆百子湾那边有一个没有名的。一条非常小的路，他按照市政的那个模样做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葛语录，然后就那牌子在那一摆摆了三年，导致高德地图都把那条路的名字给收录了。那条路就从此有了名字，就叫葛宇路。你说是不是臭不要脸，还撞了？然后他后来把这件事儿公之于众，说这是我的一个行为艺术作品的时候然后市政才去把那一块儿牌子又收走但是大家有的时候还管那块儿叫葛宇路这个就是他成功的地方吧。非常可爱非常可爱其实然后其实那件事儿后来出名了，嘛，就出圈儿了，嘛，还有人跟他商量说咱们现在就复制这块儿牌子一块儿牌子卖1万块钱咱们先做五十个还是五百个。这就有点儿不要脸了啊。

格瑞鲁说，算了算了，我不是想挣钱那一卦的，他也没有说。然后他因为是宋东的学生嘛，他曾经说过一个故事，还挺感动我的，就是宋东在带他的时候，他们班上会有一些行为的锻炼，就是宋东要求他们找一个生活或者环境周围随便一件什么什么东西都行然后要带着这个东西一直生活。比如说一周一个月两个月这样他当时带的，他当时就随手剪了一根树枝儿，然后就一直带着这根树枝儿。然后有些同学比如剪了一个叶子或者什么叫作业的时候，宋东就会问说，你这个叶子一直在带你身边吗？然后人就会说啊，是一直带他说，那你洗澡的时候带了吗？然后就问住了，洗澡的时候怎么带呢？我怎么拿着一片叶子洗澡？老师说，那你可以这手拿着，然后洗，洗完之后再这个拿着就是。你一定要做到这件物品不离开你的身体，必须做到，这才是一个就完整的行为创作的这种就是信念感。

始终保持，一直带着这根树枝，就是不离开他的身体生活了可能几个月吧，等到最后他再看，就是这个行为。做完了之后，当然他还是在做作业，这个作业做完了之后，他说当时感觉那个树枝就是像一个爱人一样。就是对他产生感情了。你知道吗？他说，就像你看着它，感觉它不是一根树枝了。完蛋，完蛋，要出事儿。最后他把那根树枝截成了几段儿，然后做成那个项链儿，好像送给他最好的朋友了啊，这个很好。他还做过几个作品，有一个非常有意思，叫对视。

就当时他要做这个作品的时候，同学还笑话他，说你这作品就没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做了。就是他在街上找了几个摄像头儿，然后拿一巨高大梯子，那摄像头不都在什么柱子上吗？坐在那梯子顶，然后俩眼儿盯着那上头，然后一直一直看，一直看，直到直到看到什么为止呢？就是摄像头后面那个人走出来了，问你，你还你还干嘛呢？然后这就是他的一一整个行为，当然这个行为我觉得也很牛逼，就是有一种楚门的感觉，楚门的世界的感觉就是你把观众给揪出来了。因为这个摄像头，其实咱国内现在天网工程，你任何地方都都可以被监控。哎，这这好像也不能说。我操，怎么办呀，创作环境太恶劣了。然后他最近做的一个作品是我非常想要的一个作品，叫吹往北京的风。因为葛宇路他们家住在燕郊，嗯，他女朋友住在海淀区牡丹园儿，嗯，就是大家应该都知道，这距离可能几10km吧，异地恋相当于。然后他想送女朋友一个生日礼物，但是不知道应该送什么，结果他就想了一个行为艺术，就是他写了一封情书，就一张纸，就是红条那种普通信纸，然后他用吹的方法哇，把这张纸从燕郊一直吹到牡丹园儿。

好了，吹给他女朋友哇，浪漫吧。但是但是其实这过程一点儿都不浪漫，因为他一开始吹的时候发现有自然风比他那个吹的风浪有干扰啊。然后他弄一吹风机，然后然后又换电风扇，就就这感觉。过程蹭漫画儿，对，过程就是巨巨去，搞笑无比。然后那个还有时候被吹到机动车道，有的时候被吹进他进去去不了的地方，他还得翻墙，又又给，因为他不能用手去碰。嗯，他只能还是把他给吹出墙来，就想办法让那个纸飞起来。所以最后等到这封情书送到他女朋友面前的时候生日早就过了，都分手了，可能已经已经过了，八天了，但是大家可以去看看那张照片儿就是最后那张那封情书的照片儿。他的信里只有一句话，抬头写的是稚紫薇，然后下面就是一张被封，然后被环境，然后被他的嘴吹，然后各种情况导致的一个非常斑驳的一张纸。

但是纸应该是瑶瑶的路，我觉得无比浪漫就是反正就是联合环环境，然后空气然后一切外界干扰一块儿创作的一个最终作品是。然后其实央美有很多很多学生在，因为他们现在有实验艺术学院嘛，实验艺术学院就产出很多很好玩儿的行为艺术。最近有一个就非常非常近啊，就疫情以后，有一个行为艺术作品，是他的毕业作品，嗯，是一个叫杨小雨的同学。他做了一个作品叫请你落一子。就是他在地铁里，北京的地铁里人很少的时候，比如夜班地铁，然后他坐了一个像电动汽车那种小车儿的椅子圆的椅子上面有一个围棋你可以下五子棋嗯。然后他就让这个椅子行走在这个地铁车厢里玩会儿还到你面前了，你正玩手机呢？你一看哎，这是谁的？下个五子棋吧？对，然后就真的。后来很多人就开始在车厢里用这个椅子，不知道谁在操控的椅子，因为他是偷偷操控的，然后在车厢里开始下五子棋了，就是很轻松，但是我觉得也不不太好言说，但是大家都能心领神会的一个作品嘛。

我觉得很有意思，很可爱呀。素瑶刚才讲了，就是现在近几年央美也有这个那叫什么学院，它也不一定都是实验艺术学院的，有些人是雕塑学院的，因为行为艺术其实也是一个活动的雕塑嘛。就哇，这句话真好。就是近几年可能这个央美，央美的这个毕业展还是挺有看头的，经常有一些就是特别出乎我们意料的这个行为艺术的呃作品包括就是在有的女孩儿会有。有的这个学生会在这个大草坪上做一个，就是人形的，这个雕塑，举着一块牌子我今天要献出我的一个吻然后这样相吻的一个艺术作亲那个对有的女孩儿可能过来只是给她一个拥抱有的人就真的亲自她脸一下当然也有啊。你YOU KNOW就是真的是在就是亲吻这件事儿也有就是比较就是奇奇怪怪的这种艺术作品比如说在这个比如说就是有一个学生叫邹雅琪她其实一开始的初衷就是想在北京活21天然后但是就是创作了一个行为作品然后结果活得还挺好的。是吧，对行活得还挺滋。这个女孩儿就是从作品的这个初衷一般咱们想到这个呃，想怎么生存存活，都觉得是一个特别狼狈，然后活得特别辛苦的一个状态。可能变谢都庆了是吗，对玩成流浪了结果这这个小姑娘呢，就是说我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活状态我都要摆机打扮的精致漂亮然后非常的就是体面的生活这21天然后所以他把自己装扮的就是非常就是漂亮他自己本身也挺好看的然后身着各种的这个时装拿着假这个爱马仕。

反正最后这个造型爱马仕是假的是假的所以就是说他这个作品其实原来不叫这个假扮名媛但是他因为他全身上下这种这种装扮还有呈现出来这种感觉让大家觉得他是在假扮这个名媛。他也是揭示之后接受的这个采访，都都自称是假扮名媛也因为他这个比较得体的这个形象然后比较乐观和这个大胆的这个心理素质啊。他在北京生活这21天没花一毛钱活得很好简直活得比我都好。他在哪些地方生存过？就比如说他在这个呃呃酒店的这个洗浴间住过好长时间，还有桑拿市，他他怎么混进去呢？他是没有房卡的，但是他就是穿着假的爱马仕，是对呀，穿着非常得体，拿着一个名包，然后呢就是到这个酒店，这个洗浴中心，就是就说啊，我房卡在哪，在哪，哪哪儿，然后我报个名字，记房账就行，进去就开始住的那种然后连吃带喜。然后带住那样的，也有自助餐也包括他会在就是比如说像宜家的，那种母婴室里晚上也住过一一宿，或者说在里面一直休息。他还提到，就是中间有一个小故事，就是说他在母婴间就是在梳洗打扮，或者说在休息的时候，有一个就是小孩儿误入这个母婴间了回头就问自己妈妈妈妈里面有一个阿姨躺在里面小孩儿很奇怪。

然后这个妈妈就说宝宝当时我在怀你的时候有的时候也会很疲惫很累也会想休息休息以为他是妈妈。是吗？对。然后周小琪当时觉得我好好温暖，好被治愈，因为他跟他的父母关系可能不是那么亲密，他觉得如果说自己小时候可能是有一个这样温馨。或者说是这么一个能为别人想就是为别人着想的母亲那种形象，可能就觉得也挺羡慕的。反正他就是通过各种的这种假扮有钱人啊，假扮一个就是正常生活的一个女孩儿，这种形象啊，在北京就是混迹了21天，她这个毕业展在毕业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但是经过一个媒体采访之后在这个社会上反响，还挺大的当然说是声各种各样的声音大家也能想象到就是对于一个女孩儿可能或者说一个形象还不错的女孩儿会有人有不同的定义有人觉得他骗吃骗喝儿长长得好到处白嫖什么？的他可能他可能最开始想讨论的是资源浪费这个问题，但是他这整个行为做完之后，可能也收获了很多别的自己的感触吧。对，然后那个那个整个视频最后就转发应该破百万了，应该对他这个记录就是从头到尾记录他这个到各各个地方所谓寄生的这个影视资料。

也是转发率特别高。他后来就是又从这个本身就是从资源浪费这个点又是跳到另外一个点，就是说想到底看看比如说通过一个另外一个身份到底能获得怎样的社会资源也得到一个新的启示这个还是一个最近我觉得比较逗然后自己也比较向往的一个衣服创作形式其实现在这些小朋友们。因为因为我们在座三位都就是能生小朋友的人了，所以这些小朋友们做的作品，我觉得有很多是我们想象不到的，包括以后再去发展，可能跟以前像马瑞纳，像谢德庆他们做的那些行为都不太一样了。包括我最近买的一个艺术作品，你快说说你的艺术作品了。就是因为当时我艾特了代我安利了大家一个豆瓣儿的逆向手表吗？其实他也是一个挺行为的东西，就是他倒着转，看不了时间嘛。嗯，然后咱们群里有一大哥不买了吗？不是，一开始他管你要链接，我还以为是就是走走面儿了，没想到最后发摆图，发取那之路，是吧？然后这大哥，我现在给你安，我现在给你安利另外一件东西叫做当代艺术驱动器什么呀，当代艺术驱动器，他是一个叫徐云露的小姑娘她也是央美的一个实验艺术学院的学生她做的一个作业嗯。因为他小时候呀，他家里是做那个电路板的一个厂子，所以他做的很多作品都跟电路板有关系。

他就做了一个程序，然后这个程序是把跟艺术相关的很多词语或者是就基本都是两个字的，然后通过一个程序把它们生成一些不同的句子。然后这个句子看起来就是很艺术，但是其实他是想讽刺啊。他其实是想讽刺它是一个很小的电路板，大概四个手指头盖儿那么大吧。然后你可以把它当一个挂式挂在，当项链儿啊，或者耳环什么都可以。嗯，然后你一摁那个开关，它就有一个很小的屏幕，上面会弹出一句话，就是随机生成的。

我当时买了这个东西，是我过生日的时候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我打开，当时落落还在我家，落落说，这一什么玩意儿，然后我说这叫当代艺术驱动器。然后我当时在我生日那天打开这个驱动器，然后摁那个开关。他给我生成的第一句话叫补偿。普遍的独立空间就完全戳住我的心。你知道吗，我在当全职妈。妈呀，我怎么跟你说你，这就是你，就是那个真理真理之书的这个受众者，就是每一篇答案，就看你怎么解读啊。

对，但我觉得很有意思，是以后的一个发展方向。对，现在我也不敢嘲笑你了，毕竟你有病友啊。哎，大哥，可以买一个，不贵，才一百一百多块钱。行行这期我们其实可能聊的点儿多，时间很长，因为行为艺术这个内容其实有太多可以聊的了。今天我们提到的每一位艺术家，其实都能单聊一期或者好几期对，但是很多我们聊的也不专业，因为我们也只是喜欢吗？但是希望能通过这期节目让听众朋友们更多的了解行为艺术因为行为艺术它其实不是很难被理解的。有一些啊，它也不是哗众取宠我觉得它更像是艺术家去跳脱所有的，认知规则就是人都有一个既定的，习惯行为模式但是艺术家去跳脱这个习惯和规则。用他的行为去表现一个，其实可能大家就是知道的一个东西，但是他用一个行为表现出来，就很触动你。

嗯，但咱们今天录完这个行为艺术这个专期，其实我还想到就是之前看过的一个，就是视频，他是一个国外的艺术家，做了一个就是嗯，他把云请到室内了的一个这个艺术影像。我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他就是利用这个就是物理原理和一些化学原理，有利用就是模拟这个真实云彩生成的这个这个原理比如说是这种气化。的这种过程让在一个美术馆里或在任何这个空间之内把这个云制造在这个空间之内形成因为云我们都知道。是在天上是在室外的觉得它很常规很就是很好被理解但当时当这个真实的云在这个室内空间里产生的话。它其实是一个奇观但是它产生这个云，它有个特点，它可能只是能形成十来秒就消散了。在这个云形形成这个十来秒的这个过程当中，所有的这些观众都是想拿出手机，拿出相机快速去拍拍摄这个奇观，但是好多人都没拍着，有一部分人记录下来这个云可能是不同不样的。不同状态的云，有的是正在聚集，正在消散，正在就是变化，正在就是可能都影成烟儿了这种状态。然后他这个作品其实挺像咱们今天聊的这个行为艺术本身的原问他为什么要在室内做这个云为什么是云他说因为云是不一定的一个东西就像就是这种看似意义也没有用途的这个东西但是每个看过它的人都会带走一段经历都会带走一段儿感受这个经历。和感受本身的，这个价值是这个观看和体验，这个行，为艺术这个过程当中我觉得挺珍贵，的，一个点对这个云，就我觉得它很像咱们藏传**里有一个行为叫画坛城。

嗯，就是用彩色的沙子去画一个圆盘，然后在里面画成各种唐卡但是它画的他画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画完之后把它消散掉。对，对，他要的其实只是中间的这个过程这个行为。所以行为其实他有可能是计划好的，也有可能是临时急性的。他有可能是特别血腥的，但是也有可能是非常温和的。但是所有的行为一定都是非常一针见血的，就是他要去刺你，刺你的那一下，就是他成功了。让你有感对所以马瑞纳他说艺术家必须都是战士嗯，他不能去就是回避而且而且其实我觉得艺术本身它不需要去做特别具体的解读今天我们可能讲的更多的都是一些作品本身因为每个听众其实都有自己的感受它没有正确答案。它就是一种启发，启发你能跳出那个惯有的思维去重新看看你。比如说像马瑞纳那样你通过它可以看到你自己可能你回家就会想很多你以前不会想的事，这就是它的魅力所在。

所以欢迎大家下周一起去看，跟我们去看看那个屋磊的无量之物的那个。那个展览时间大概是到什么时候月底，它到这个月底就结束了。在七九八的马刺画廊，大家可以去看看，对，它是免费的，那里面就有胡总走路的那个，我们当然你别说我走路你还是说我山寨吧。我真的担不起这件事儿然后我们三个会在下周去看这个展览，并且当并且拍一些照片啊或者视频啊。发在我们的公共媒体平台上，不仅是我们的播客里，也欢迎大家去各个媒体平台搜索我们的账号。就搜倍儿美电台就可以找到我们所有的平台啊对也希望就是各位听友朋友新朋友老朋友支持我们这个倍儿美电台这项行为艺术看战记然后如果想再跟我们聊聊的话可以在节目底下留言或者加我们的倍儿美的朋友们的微信群我们的我们的群账号是BEMEFM。然后加我，我会把大家拉到群里。好的，行，今天就聊的这么多，希望大家喜欢吧。

特别好，我们下次再见吧。好，拜拜拜。大家好，我和洛洛还有胡总现在正在马刺画廊看吴磊的这个无量之物的展览，其中有一，其中有一段儿是他的一个视频，我还没看完，但是我们仨都已经看哭了，废幕了。反正我看到一半儿，我真的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吴磊。我现在非常理解马瑞呢，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为什么就算却要试一试三P也要还是和他在一起？我真的非常理解他，这是你刚才哭的原因吗？想象就刚才那个视频里，马瑞娜说了一句啊，我一生都在尝试理解或者说谅解乌雷，因为他们俩的冲突和矛盾太多了。

说到这段儿的时候，刚才速瑶到我旁边一直在擦眼泪，一边儿擦眼泪还一边儿给我喝落落地址。真的弄不了比说能力就能追喜。对，看到他俩最后就是打完官司之后然后还能变成朋友，就是感觉特别美好，就是一个HAPPY ENDING吧。哦，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