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笨拙。
表现那种来自生活的朴素单纯、天真烂漫、稚拙童趣之美。
成熟老炼是美,稚拙也是慧笑美的。在人类社会生活中离不开稚拙美;根的造型艺术中同样也离敏孙不开稚趣朴拙之美。我们的先辈们就曾将‘朴拙’定为绘画艺术的审美标准,并从不同的艺术门类中进行不懈的追求。
在中国的古典美学历史中就曾有很多倡导稚拙质朴之美的:道家始祖老子一生反对虚伪,反对做作,故而他提出:‘大巧若拙’、‘大象无形’、‘见素抱朴’。
庄子主张:‘既雕既琢,复归于朴’、‘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他反对违反事物自然本性的人为桥碧链的摧残:“纯朴不残,孰为牺尊,白玉不毁,孰为珪璋”。及至韩非子的‘好质悪饰’。
稚拙的分解是“稚”、“拙”,是儿童文学这一美学特征的出发点和归宿,即用贴近孩子世界的文字,讲述稚嫩的、“大智若拙罩烂”的故事,给予生命成长的感动。
创作过程中的“稚”主要通过文字构造的稚气的语言、行动,也透过文字承载稚嫩的思维方式,来构建一个个面对儿童世界的故事。《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中有说过,文学是人学,而儿童文学是人之初的文学,所以势必要求儿童文学的创作要贴近孩子的世界,这也要求创作者借以幼稚的语言文字,甚至是稚嫩的思维组织方式,来编排简单的故事情节,塑造孩子稚嫩的性格。所以翻看儿童故事书籍的时候,常能见到那些稚嫩的形象、听到孩子们稚气的话语。《长袜子皮皮》中皮皮稚气的语言和形象,杨红樱《淘气包马小跳》中马小跳等人的形象塑造也充分体现了作者对儿童文学稚拙这一美学特征的理解和运用。
而创作者对“稚拙”美学特征中“拙”的理解运用,不单单只局限于文字运用的“笨拙”,更多了故事整体印象呈现的拙感。通过一些儿童故事的阅读发现,创作主体对拙的把握可以分为以下几类:一、生命形象塑造的笨拙感。儿童故事中常常出现憨厚的、笨重的、大体积的生命体,这些生命体的出现,首先在视觉效果上给读者憨实、可爱的感觉。一般儿童文学的内容中出现的熊、猪等生命都是拙感的呈现者。像《傻熊多多的故事》、《猪八戒吃西瓜》中熊和猪的形象塑造就是创作主体把握“拙”的一个体现。二、故事情节呈现的“拙”感。这种拙感主要表现为故事情节的简单化和故事结局的憨实。比如故事《一粒种子》中农夫不理睬旁人的闲言闲语,一味坚持不懈地等待一颗神奇的种子的发芽、开花的结局,表现的是一种生命的笃定,这苦苦的等待不免是拙意的体现。三、故事情感的“大智若拙”。儿童文学中的部分故事,看到最后是个很简单、很稚嫩的过程,其实是作者为其披了件巧拙的大衣,物腔漏故事的本性流露是一种生命的感动。儿童文学的创作有很多是展现亲情、友情、爱情这些真性情的,创作主体对于故事的编排圆判,到最后往往采用一种“奇迹发生式”或者“感天动地式”收尾。这在中国的儿童文学作品中很常见。像中国的神话故事《牛郎织女》中,牛郎和织女的深情感动了王母,所以出现了七夕鹊桥相会的情节。《愚公移山》中愚公坚持不懈的挖垦、开凿,最终感动了天庭,所以最后屋前的道路得以畅通。这些儿童文学作品都是把大智慧蕴藏到了拙的举止行为中。
总之,稚拙这一儿童文学的美学特征为创作接近儿童性情的文学搭建了一个平台,拉近了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故事稚拙感的呈现,也许是创作者本意的诠释——儿童世界的真性情,也许只是借了这样的外套,给读者留下深深的触动和久久的回味。但是不管怎样,儿童文学作品中稚拙的体现,使儿童近距离地读到了贴近他们心灵世界的文学作品,使儿童的成长有文字相伴、有梦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