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姐》的宣传片和海报上,很容易看出这又一个心态扭曲的发行思路的产物。不过这不是本文所要面对的事情。我是想说说《美姐》美不美,为什么。郝杰好不好,为什么。木卫二称《美姐》“以个人带出变迁历史的野心”,相信这是大部分看过《美姐》的人基本的感受。
艺术品必须通过鉴赏主体的审美再创造活动,才能真正发挥它的社会意义和美学价值。
开一家咖啡馆,是我的梦想。后来我发现这个梦想有点儿烂大街。太多女生想开了。咖啡馆开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要有技术,能做出浓香的咖啡,拉花技术要精湛,甜品要做的捉人味蕾。苦甜平衡需要把握好。技术是主角或者配角都不重要,懂得欣赏的人自然会懂咖啡和甜品的特别。就像那位35个故事的男人,喜欢espresso,一句赞美就可以让朵儿展开笑颜。朵儿咖啡馆的特色也是一时兴起的以物换物。蔷儿的想法,最初只是为了躲避修水沟,后来却实现了她换车的梦想,而帮她修水沟的里长儿子也成为了她人生伴侣。蔷儿也想为姐姐换一套骨瓷。但故事最终,骨瓷却没有成功换到。城市中总有人多一套骨瓷,也有人少一套骨瓷,但这都不要紧。只是他们还没有发现彼此。
愿意把学费用于环游世界?我想现在的我,学习的未来道路已经基本确定,是愿意用学费来买机票的。想当个沙发客,但是作为一个女生,也没有沙发客经验的女生,我还是心有顾虑。环游世界,可以不用像蔷儿所说的朵儿那样,只能抱着狗狗说,这是下水沟,这是红绿灯。环游世界,会有更广阔的视野,会有故事。最让人感动的还是那35块香皂,35副画,35个故事,1个男人,一个女人,喝醉后那封信,和最后第36个故事。学Art的朵儿听男人讲他去过的城市,经历的故事,为每一个故事画出一副画。但是一天男人突然带走了所有香皂和朵儿画的画。
单单就这一部处女作《推手》来看,李安当年在求学期间打下的电影技法功底可谓相当扎实。这部电影更加让我明白电影之所以称为艺术,是因为它不仅整合了声光电于一体,而且还将画面升华为镜头。 我们谈一部电影的画面是最初级的层次。例如,特效大片的画面会很精彩,甚至超乎人类的视觉极限,但很少有实际的内容在里面。而电影镜头则更讲究技法艺术。镜头不一定美轮美奂,但肯定言之有物。再配合构图,打光,景深,视角,我们便可从一组动态镜头中读到电影所要传递的信息,或称之为电影语言。
《推手》的开场很精彩。这种精彩并非源自大量空洞的视觉轰炸,而更像是一种润物无声、大音希声的语言艺术的力道。它甚至没有一句台词,仅靠景深的双表演区和镜头的切换就很清楚地交代了故事的矛盾所在。下面三张截图(A、B、C)取自《推手》的开篇,由此来初探李安笔下的电影语言。
托比是个小男孩,妈妈去世后父亲忙于工作,无暇照顾他,不得已把他送回奶奶家暂住。托比的奶奶是个表面上严肃古板的老太太,整日忙于自己的社交生活。孤独的小托比在老房子里发现了一个魔法阁楼,里面发现了很多破旧的玩具。
从百科上的资料上来看,这部剧还是挺尊重原著的,改动得不大,也不算扯,而结局上的改动也营造了比较常见的大团圆结尾,让傅红雪稍微好过一些(毕竟只是翻拍边城浪子,如果有意翻拍天涯明月刀,估计会留小尾巴吧。。),只是20集的幅度肯定是少了,结尾收的有点仓促,但吴岱融的傅红雪的确做到了虐人虐己虐观众,那略显仓促的结尾就当留个回味吧,只是我总是不由得地怨念,吴岱融只演了17岁的傅红雪,没有演37岁的傅红雪,甚可惜!看来傅红雪和周婷我只能在书里补脑了
这是93年的片子,陈勋奇导演。果然场面比70年代的邵氏片宏大了不少。而一开始出现“原著古龙”几个字的时候,古龙的名字上已经加了黑框,又逼我再次想到这个电影和邵氏电影时间上的距离。狄龙的眉间已经有了深深的皱纹,我不知道原著中的傅红雪是不是这样一个满怀沧桑的人,但是至少狄龙在电影中塑造的傅红雪形象,我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