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名人做同件事,一个人成功,一个失败的事例
1832年,林肯失业了,这显然使他很伤心,但他下定决心要当政治家,当州议员。糟糕的是,他
竞选失败了。在一年里遭受两次打击,这对他来说无疑是痛苦的。
接着,林肯着手自己开办企业,可一年不到,这家企业又倒闭了。在以后的17年间,他不得不为
偿还企业倒闭时所欠的债务而到处奔波,历经磨难。
随后,林肯再一次决定参加竞选州议员,这次他成功了。他内心萌发了一丝希望。认为自己的生
活有了转机:“可能我可以成功了!”
1835年,他订婚了。但离结婚的日子还差几个月的时候,未婚妻不幸去世。这对他精神上的打击
实在太大了,他心力交瘁,数月卧床不起。1836年,他得了精神衰弱症。
1838年,林肯觉得身体良好,于是决定竞选州议会议长,可他失败了。1843年,他又参加竞选美
国国会议员,但这次仍然没有成功。
林肯虽然一次次地尝试,但却是一次次地遭受失败:企业倒闭、情人去世,竞选败北。要是你碰
到这一切,你会不会放弃?放弃这些对你来说是重要的事情?
林肯没有放弃,他也没有说:“要是失败会怎样?”1846年,他又一次参加竞选国会议员,他又
一次参加竞选国会议员,最后终于当选了。
两年任期很快过去了,他决定要争取连任。他认为自己作为国会议员表现是出色的,相信选民会
继续选举他。但结果很遗憾,他落选了。
因为这次竞选他赔了一大笔钱,林肯申请当本州的土地官员。但州政府把他的申请退了回来,上
面指出:“做本州的土地官员要求有卓越的才能和超常的智力,你的申请未能满足这些要求。”
接连又是两次失败。在这种情况下你会坚持继续努力吗?你会不会说“我失败了”?
然而,林肯没有服输。1854年,他竞选参议员,但失败了;两年后他竞选美国副总统提名,结果
被对手击败;又过了两年,他再一次竞选参议员,还是失败了。
林肯一直没有放弃自己的追求,他一直在做自己生活的主宰。1860年,他当选为美国总统。
坚持一下,成功就在你的脚下
一个人想干成任何大事,都要能够坚持下去,坚持下去才能取得成功。说起来,一个人克服一点
儿困难也许并不难,难得是能够持之以恒地做下去,直到最后成功。
《简爱》的作者曾意味深长地说:人活着就是为了含辛茹苦。人的一生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压力
,于是内心总经受着煎熬,但这才是真实的人生。确实,没有压力就会轻飘飘的,没有压力肯定没有
作为。选择压力,坚持往前冲,自己就能成就自己。
你不妨再试一次,人生有许多“柳暗花命又一村”的时候。在成长的过程中特别是幼年时代,遭
受外界太多的批评、打击和挫折,于是奋发向上的热情、欲望被“自我设限”压制封杀,而又没有得
到及时的疏导、排解与鼓励。既对失败惶恐不安,又对失败习以为常,丧失了信心和勇气,渐渐养成
狭隘、自卑、孤僻、害怕承担责任、不思进取、不敢拼搏的精神面貌,从而失去了自己的梦想。
这样的性格,在生活中最明显的表现就是随波逐流,没有人生的目标。与生俱来的成功火种过早
地熄灭了。
曾经的失败并不意味着永远的失败,曾经达不到的目标并不意味达永远达不到,你可以有自己的
梦想,你可以为自己的人生树立一个目标。
如果你选择未来,那么你是上帝的孩子;如果你选择过去,那么你可能仍是“弃儿”。
过去可以决定现在,但不能决定未来。你的目标是为未来所设定,你在为你未来作出选择。
过去不等于未来。过去你成功了,并不代表未还会成功;过去不失败了,也不代表未来就要失败
。过去的成功或是失败,那只代表过去,未来是靠现在决定的。现在干什么。选择什么,就决定了未
来是什么!失败的人不要气馁,成功的人也不要骄傲。成功和失败都不是最终的结果,它只是人生过
程的一件事。因此,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一直成功的人,也没有永远失败的人。
在日常生活中,一个绝境就是一次挑战、一次机遇,如果你不是被吓倒,而是奋力一搏,也许你
会因此而创造超越自我的奇迹。
2003年9月22日,在农一师三团接待农一师成立五十年和阿拉尔建市活动的一批老领导,他们有农一师第一任师长任晨、三团老团长王孟宪,讲述了他们从2万5千里长征到建设新江兵团团场的历史,讲述了人工造河开挖胜利渠的传奇,带我们寻找开垦的第一片荒田,亲手栽的第一棵小白杨,寻找到了他们一起进疆的老战士。
老团长陪同李海青妇人来到三团6连一座50年代苏式办公室前,用手笔划着56年三团建团大会的场景,打听他们359旅718团一起进疆的360人,我们把他们全部请来只有17人,他们来到亲手开垦的第一片荒地,相互争说他们当时用的什么样的工具砍除荒原上的沙棘野草,用锄头抛地的艰辛,用篇担土筐挑破双肩的精神,老泪纵横,说不完的激情和自豪。
老师长找到了亲手栽的第一棵小白杨,现在成了参天古树,在大树前动情叙说着开挖胜利渠,从阿克苏大河引水开垦荒原的历史,这一渠水浇灌沙井子垦区60万亩良田,这一渠水魂绕前辈英灵,这一渠水情系几代兵团人。
为了把老一辈吃苦、奉献精神传承下去,我们请了吕相恩等56年进江的一部分老同志到连队作传统教育报告,他们描述着:当年进疆时宣传新疆住楼房绿草地,可一到地方住的是地窝子,水碱的喝不成,走了两天路鞋底串帮了,想往回跑,可惜交通不便,来了回不去,现在交通方便了,退休了也不愿回去。讲述他们那时开展劳动竞赛,为在自己的白背心上印一个突击手字样,一人用镰刀割水稻6亩地;一条毛巾、一个茶缸,他们付出的却是嘴上吊着马灯,夜间在地里拾花,床摆在地头,实在累了在田间休息一会儿,一边拾花、老伴一边喂饭,创造了连续十天拾花3000公斤的纪录,真实得有点傻,但它反映的是一个时代精神。
老前辈创业的这些传说,我听过无数遍,内心总是激动不己,而新来的农民工听完后的冷漠,总让我绸怅万分。
翻开军垦前辈的死亡档案,虔诚来到九斗坟地,它位于团部以南一公理外的一小片沙丘上,沙丘周围已是成千上万亩的绿色棉田环绕,这里静静孤寂着300多军垦魂灵,他好象在向我们诉说着开荒造田的历史,见证原始的沙漠,展示绿洲的富饶,寓意着吃水不忘挖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