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自传作品《Noa Noa》

46 自传作品《Noa N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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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自传作品《

Noa Noa


一、知识点


1.鲁滨孙漂流记


《鲁滨逊漂流记》是英国作家丹尼尔·笛福的一部长篇小说。该书首次出版于1719年4月25日。


该作主要讲述了主人公鲁滨逊·克鲁索(Robinson Crusoe)出生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一生志在遨游四海的故事。一次在去非洲航海的途中遇到风暴,只身漂流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开始了一段与世隔绝的生活。他凭着强韧的意志与不懈的努力,在荒岛上顽强地生存下来,在岛上生活了28年2个月零19天后,最终得以返回故乡。


这部小说是笛福受当时一个真实故事的启发而创作的。1704年9月,一名叫亚历山大·塞尔柯克的苏格兰水手与船长发生争吵,被船长遗弃在大西洋中,在荒岛上生活4年4个月之后,被伍兹·罗杰斯船长所救。笛福便以塞尔柯克的传奇故事为蓝本,把自己多年来的海上经历和体验倾注在人物身上,并充分运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进行文学加工,使“鲁滨逊”不仅成为当时中小资产阶级心目中的英雄人物,而且成为西方文学中第一个理想化的新兴资产者。该小说发表多年后,被译成多种文字广为流传于世界各地,并被多次改编为电影和电视剧。


2.马尔维纳斯群岛:


马尔维纳斯群岛,简称“马岛”,英国称“福克兰群岛”(英语:Falkland Islands)。是一个位于南大西洋的群岛。主岛地处南美洲巴塔哥尼亚南部海岸以东约500公里,南纬52°左右海域。


马尔维纳斯群岛的发现及其后欧洲人殖民统治的历史均存在争议。法国、英国、西班牙和阿根廷都先后曾在岛上设立定居点。英国于1833年重申了其殖民统治,但阿根廷仍宣称拥有岛上主权。1982年,阿根廷对岛上实施收复军事行动,马岛战争由此爆发,之后阿根廷不敌英军战败撤军,英国再次收回群岛主权。据英国《卫报》2016年3月29日报道,联合国大陆架界限委员会判定,马尔维纳斯群岛位于阿根廷领海内。2017年5月17日,中方重申支持阿方在马尔维纳斯群岛问题上的主权要求,以及根据联合国相关决议,通过重启对话谈判,寻求和平解决争端的立场。


2021年6月24日,中国常驻联合国副代表耿爽在联大非殖民化特别委员会就马尔维纳斯群岛问题发言,呼吁国际社会继续努力铲除殖民主义,并阐述中国在马尔维纳斯群岛问题上的立场。中国坚定支持阿根廷对马尔维纳斯群岛主权的正当要求。


3.食人族:


食人族的一切,最早都来自于一些道听途说。Cannibal和Caribbean,食人族和加勒比人,这两个词同源,是因为哥伦布在听土著人讲加勒比人如何吃掉自己的俘虏时,听差了一个音,把r 听成了n,所以食人族就是Cannibal,而加勒比人是Caribbean。据说加勒比人会将活着的男性俘虏全部吃掉。他们甚至会把一些小男孩养起来,等到他们长胖再吃掉。


二、金句/精华笔记


1、欧洲的很多女性主义者或者一些教会都会攻击高艮,认为高艮虽然是一个很好的画家,可是一个非常败化道德的人,因为他是一个白种人,是一个欧洲人。


2、女权主义者通常都很恨高更,因为就觉得高更对女性有很大的伤害跟侮辱。


3、他不愿意站在我们文明的角度,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判断行为上的绝对的对错,当然我也不会反对。


三、全文逐字稿


我们在一系列关于画家高更的介绍里已经到了比较他的后期的作品,特别是他到了 CD 之后一段时间,我们看到一个从法国、欧洲白种人的文明世界忽然到了一个大溪地,荒野明,完全跟它不一样,语言、生活习俗都不同的地方。光是这样的一个改换,我想对任何一个人来讲都是极大的考验。有时候我很难想象,如果今天住在一个大都市,然后我有自来水,有电灯,有冰箱,有一切现代化的物质基础。




如果我忽然去了一个荒岛,那我在这个荒岛即使只要居住几天或者几个星期,我想我的生活一定会发生非常大的变化,因为我们很难想象,如果我今天离开所谓的超级市场,我能够很方便地买到任何的家庭用品,在都市里面我要到什么地方,随时有大众的捷运可以我带我去。




跟在一个荒岛上的差距,所以我们大概知道在人类的文明里面,常常有一类的文学或有一类的艺术,会刻意去描写人改换生活习惯。到了荒岛上的某一种经验。比如说很有名的鲁滨孙漂流记,鲁宾森是一个现代人,一个文明世界的人,当他漂流到了荒岛去以后,他才会意识到他自己的生活有多少是在依赖目前的,比如说现代的科技文明,如果今天没有这些东西,我将要怎么生存?我想这一类的题材在文学跟艺术上的重要性,也常常提醒我们人目前生活在一个方便舒适的环境,可是这个环境并不是不可能改变的,今天要到任何地方去,我有很方便的交通工具,可是我必须依靠着,比如说电或者汽油。




那么在这几年我们看到当能源危机发生,油变得很贵的时候,很快地我们就会发现很多人已经觉得不方便,可是这只是油贵了一点,如果有一天完全没有石油,我们要怎么办?我很难想象我今天在这个城市里如果没有电,我将要怎么生活。可是我们也知道人类在数千年以来它的文明大部分时间它是没有电的,我们今天随时打开关会亮的,这个叫做电灯的东西在几千年的文明当中是不存在,他们用油灯,他们用蜡烛,可是我们今天因为用惯了电灯,也许我们就回不去了,或者我们想如果连蜡烛、连油灯都没有,人类的视觉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其实我讲这些事情是为了提醒大家了解到高更到了大溪地以后,他有多么大的生活经验上的改换。因为他原来住在巴黎,我们知道那个时候的巴黎是全世界最发达的地方,那个时候的巴黎已经有了火车,那个时候巴黎已经有了电灯、照相机。




可是当高更一旦到了大溪地以后,这些东西可能全部都没有了,尤其是它后来越来越搬到比较偏远的地方,就是在大溪地的马尔济群岛,其实还有比较文明或者开发的地方,就是法国来的殖民地的人,欧洲人住的比较多的地方,他可能还生活比较方便一点,可是高更到大溪地本来就是为了要过一个完全原始的生活,所以他也不喜欢挤在欧洲人太多的地方,他就走向马尔基群岛最偏远的地区,住在这种用自己的手搭起来的小屋子当中,他刻意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原始人,那么因此我想这个部分是我们对于高最不容易理解的。




所以当我自己在书写高更的传记到了 1892 年之后,我就开始有很多的矛盾,我不晓得我要怎么去书写,因为我感觉到高更开始学当地人的毛利人的语言,开始跟他们一样围了一块大花布,然后开始跟他们一样摘树上的果实来吃。他要刻意地把自己变成一个当地的人,我们怎么样生活下去?比如说十一、柱形这四样东西,在巴黎的高跟跟在大溪的高跟可能是完全不一样,那么因此我们看到高更慢慢开始写了一本很重要的书,叫做 no no,叫NOANOA, no no no no,我们很难翻译。诺诺是大溪地当地的一种语言,那么这个语言是在讲生命有一种香味。




我最初理解这个 Noah 的时候,因为法文的翻译讲它是一种花的香味,那我就想啊,大概是讲的是一种嗅觉上很美好的一种花的芬芳。可是后来我慢慢发现,我这本书读下去,读到一个程度,你发现它讲的并不只是花的香味。比如说no,其中有一段很有趣,他在讲高更,很想要去做雕刻。好,如果我们今天在城市里,我要做雕刻,我要做木雕,我就去买一块木头来雕刻就好了。可是高更在大溪地,当然没有地方可以买木头去做雕刻,没有这样的商店,所以他就想那怎么办呢?那后来他就想说,那我到山里面去砍,可是我们知道要到山里面去砍树这件事情根本是文明人已经不会。




就是我们假设今天在台北的雕刻家要自己去砍一棵树来做雕刻,我想我们大概真的没有雕刻可看了,因为我们到哪里去砍呢?怎么砍树?什么样的树是可以砍的?什么样的树是可以做木雕的?其实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我们等一下会跟大家细细地叙述。在 no no 当中,高根最后怎么样找到一棵树?怎么样找到一块木头来做它的雕刻,而它其中用到了很有趣的特别的这个字就是no,no,他讲的其实不只是花的芬芳而已。




我们提到了高更有一本很重要的文字,法文写下来的著作叫做no,no,那no,no。我刚才也解释过,说他在原来毛利的语言是在讲一种香味,那这个香味过去都被认为是讲花的香味,花的芬芳。可是在这本书里面,当描述到高更要去找一棵树,要去砍木头,最后他就到处打听,然后他很远很远的一个邻居,因为我们知道住在蛮荒原始地方的人都不是我们。今天一排街里面,大家住得很近,他们可能住得很远。那有一个年轻人,大概 19 岁。 20 岁,一个长得很漂亮的一个年轻人,一个男孩子就来说,噢,我知道在山上,你往山上爬,然后森林当中有一棵树是黑檀木,黑檀木是很适合做雕刻,它很重,木头的材质也比较细,比较硬,所以他就跟高庚说,我带你去。




好,我想这件事很有趣,因为我们在都市里,每个人都很忙,可是在大溪地,我们在蛮荒的岛上,每个人都没什么事干的,所以他觉得没有关系,我就带你去那。高庚也不知道路有多远,要去多久都不知道,那个人就说走,带了一把斧头,就砍树的斧头,因为他身上没有穿衣服,他就是下身围了一块小小的一块布,他就把斧头插在腰带上,然后也给高更一把斧头,然后他说走吧,然后就带了一些简单的干粮,我们知道大溪地的人吃的东西很简单,可能就是一些鱼竿,然后在树上摘一些果实,这些东西来吃,香蕉都是自然的食物,所以他们也不会像我们去特别料理什么东西,就是很淳朴的这种食物拿来吃,那高更就给他出发了,然后就一直往山上走,因为高更根本是一个文明世界的人,就把都市已经规划成这是南京西路,这是南京东路,西路一定在西边,东路一定在东边。




我们知道我们这种人如果到蛮荒的岛屿上,我们一定迷路的,因为岛屿上的路没有柏油马路,它也不会帮你规划的笔直的路都是弯弯曲曲,高高低低的爬来爬去,爬到某一个程度你根本不知道方向,可是我们知道原始的民族,他们对方向非常敏感,因为他们可以观察太阳的位置,他们可以观察心的位置,他们就可以知道方向。




走到全身着作大汗,他们身上围了一圈腰部,这块腰部全部都被汗湿透了。他走在这个年轻人的后面,他说他在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臀部、大腿的肌肉,忽然觉得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动物,像一头豹一样,因为豹子有一种很美的身体的那个韵律感,那种弹性高,更就开始很恨自己,因为他觉得自己那个脚以前是穿着皮鞋的,走在很平的路上,现在走在这种坑坑巴巴的石头的山坡路上,他走得非常辛苦,老是摔跤,而这个男的老是要回头去扶他,然后这个时候他就发现说自己其实是一个落后的人,因为通常巴黎的人会觉得大溪地的人是落后,就像我们在台北的人可能觉得原住民住在蓝宇的打五族的朋友是比较落后的,可是不然有一天如果你真的跟他去爬山,跟他去航海,你就会发现你比他落后,因为他们是更优秀的,因为在山路上奔跑起来的时候,他们的身体非常灵活。所以高更正在 no 啊 no 就开始描述这一类的事,而开始反省说我到底失去了什么?作为一个自大的骄傲的欧洲的白种人,一个文明人。可是我其实远不如这个原住民更具备求生的能力,他在山里面是这么活泼的。然后这个时候他写到最精彩的一段是说因为流着汗,然后在喘气,他就发现他走在后面跟得很近的时候,他可以闻到这个男孩子身上有一股香味,它叫no,no,所以我们注意一下这个no, no 不是讲花的芬芳,是说一个人在生命焕发出最大的潜在能力的时候,它身体会有一种生命力的气味出来。




我觉得这个东西我很难形容,就是说有时候我去闻一个婴儿的身体,就是有朋友家里生了小孩,你就问他,你说他身上好香啊,其实不是妈妈给他擦了痱子粉,这种香是说婴儿身上有一股生命的香味,然后我相信婴儿也常常觉得母亲身上有那个香味,那这种香味其实是高更讲的诺啊,诺是说在毛利的语言里面认为所有具备生命的力量的一种物质都会有气味,比如说树叶会释放出香味,树干也会释放出香味,海水会释放出很特别的生命的气味出来,甚至太阳在升起的时候,草原都会有草原的气味,这个叫 no no,所以高跟写 no no 是说在都市里的人已经没有 Noah 了,它只有后天加上去的香水或者是香精的香味,而没有原始的气味了,所以 no no 是在讲生命的原始气味。




所以我读到这一段我才开始有一种很大的感动,我觉得高更狠彻底的想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原住民,他彻底的希望了解他所过的文明生活里面到底丧失了什么,那么这个跟一般在文明里的人绝对不一样,我相信今天很多在台湾长大的朋友一定会觉得很骄傲,因为我们是在有文明社会的人。可是如果今天把你送到恳雅,然后你去看到了恳雅的这种人的生活,也许你会觉得他们好落后,他们肮脏,他们贫穷,他们落后。




可是我记得我有一位画家的老朋友,就是已经过世的刘其伟老师,他常常喜欢去非洲,我记得那个时候他第一次去非洲,然后回来以后很多朋友围着他就说,哎,非洲怎么样给我们听,然后大家就很好奇,然后有一个年轻人大概也没有恶意,就说,刘老师,你在非洲有没有碰到食人族,就是会吃人的那个族,因为我们常常会把一个落后的地区形容为野蛮呐,落后我记得好清楚那个刘老师,刘七位老师就摇摇头,就说没有非洲,没有食人族,食人族都在台北。那我当时其实很感动,因为我觉得他要指的是说在工业、商业以后,人越来越不爱另外一个人,越来越跟另外一个人冷漠,因为不关心。




后来我问刘奇伟说你为什么会讲这句话?他说对啊,我在台北看到一个人发生了车祸,大家都跑掉了,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帮他的忙,他说在非洲不是这样子。我用这个故事来形容高更写的no,no,绝对有他的特别的意思,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很刻意要把它转换成当地的毛利族,他要将他们的语言,他要穿他们的衣服,可是更难的是说他要过他们的生活,是怎么样过他们的生活,吃他们的食物,用他们的婚姻的方式,用他们对待身体的方式。




好,我们接下来就要谈说高科后来在这里怎么谈恋爱,怎么发生他的家庭生活跟他的婚姻生活恐怕是我们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可是也许就触犯了很多人的禁忌,因为高更狠彻底地想要变成当地的所谓野蛮人,他叫Sevash,他认为说对他来讲文明人是一个侮辱的词,文明人表示没有生存能力的人,野蛮人是表示有生存能力的人,那么我们会慢慢看到高更如何跟他的文明世界完全的决裂。




我们谈到了从 1892 年以后,高更越来越明显地想要试图把自己改变成为当地的人,我要介绍一幅他 1892 年非常重要的一幅作品,这幅作品现在藏在美国,它的原名是毛利语言,就是高更。后来画的话上面都不写法文了,它就写毛利的语言,就 manao to papao,我想当我讲 manor to papao,当然大部分的都不知道什么意思,那现在很多的话册上会把这句话翻译成英文或法文,然后我也把它翻译了中文,叫做亡灵,窥探亡灵就死亡的灵。




我们知道所有的原始民族,包括台湾的原住民,他们都非常相信祖林,祖林是祖先,他们相信所有死去的祖先都没有死去,也并不远,他们就在我们身边,而他们不断地在窥看着我们,他在偷偷地躲在一个角落看我们,然后对我们可能会有惩罚,也可能会有赏赐或者保护。所以主灵是一个很特别,它跟一般宗教讲的神不太一样。




我们知道中国早期的商朝也有所谓的祖灵的思想,就他们会把牛的骨头或者硅的甲板上钻一个孔,然后去刻上一些句子,说我今天应该向东走,还向西走,然后在火上去烤了以后就出现不同的裂纹,然后那个叫卜卦,就是卜四的卜卦,所以商朝也有这种,他们就是问祖林死去的祖先,那你在一个比较超然的位置可以指导我,我今天应该往东走还是往西走?所以毛利人跟所有的原始民族一样,它有所谓的主陵。




那这个主陵其实角色很特别,因为很多的书都把这个主陵翻译成死神,可是我没有把它翻译成死神,我翻成祖灵,因为我觉得祖灵的角色又不完全是死神。那么这张画很特别,是因为高更在 1892 年的时候,他娶了一个太太,当地的原住民的女孩子。很抱歉,当我用娶这个字时候,我就有点后悔,因为他跟我们讲的结婚不太一样,因为当地人并没有我们的婚姻制度,他们很可能就是男性到十三四岁,女性大概十二三岁发育了,所以他们自然就会交配。我们知道人类早期在原始的社会,它并不是我们今天的婚姻制度,我们今天要办婚礼,然后要去登记,然后有结婚证书。




当然早期的人类是没有的,那么我们也知道不同的民族,它这种交配的形式也不太一样,很抱歉我用到交配,因为可能大家会觉得从文明的社会,这是一个不优雅的字眼,可是从原始社会来讲,它就是娇配,而这个娇配很有趣,比如我们现在很多朋友去了云南,也知道云南的摸索族,它是母系社会,有所谓的走婚,所以有的时候是女性去找男性,而不见得像我们大部分习惯说是男性去找女性,可是最终他就是完成一个交配的行为,就是传言后代那高更有他丹麦的欧洲太太,有 5 个小孩都住在丹麦,继续跟高跟通信。




可是高跟一个男人单身在大溪地,在这个岛屿上,他当然有他自己的欲望,有肉体上的欲望,有性的欲望。那他也想试图知道当地的人怎么去交配,怎么去找人,比如说在文明的社会也有所谓的机缘这样的东西可是在岛屿上是没有的,所以后来就发现他们当地的人反而在性或者婚姻上好像比文明人要开放的很多。




比如说我们知道原始的民族常常在月圆的晚上,他们会跳舞的,跳舞喝酒,那么其实也就是长老一代的人就带着年轻的男女鼓励他们说这是一个美好的交佩的夜晚,然后就鼓励他们繁衍后代。所以因此我想这是我们文明社会非常不理解。这是也是我刚刚特别提醒说有些朋友可能不一定会接受从这个角度去看人的婚姻行为或者恋爱或者新行为,那可是我必须要说这是原始社会一定存在的一个现象,那高更当时既然已经进进入了原住民的原始部落的生活当中,他就想说,那我是被怎么看待的?我是一个白种人,欧洲来的,那可是我是个单身的男人,我有没有资格进入到他们的交配的这个行为当中去?所以有一天他就是在山上到处乱跑的时候,他经过一个人家妈妈就说你要不要进来吃东西,我们注意一下。




高更这时候已经学了很简单的单字,可是他没有办法讲很复杂的句子,所以他跟当地人的沟通就是很简单,说,然后那个人说吃,然后他就跑进去了,这叫做原始公社会,就是我们会觉得高更是文明的人,那这个请他吃饭的妈妈是原住民,可他们是比文明人还要大方的,因为他所有的食物都可以共享,因为他们觉得大自然里面的香蕉果实摘下来以后是大家共有,并不是只有我的。




所以有路过的人他就叫他进来说你跟我们一起吃,他就一起吃,一起吃以后就这个妈妈就问他说你到哪里去?这种很简单的句子,他说到某一个村,他说你去干嘛?那高更就好玩的说找女人这样子,他说女人,我有一个女人呢,那就说你等一下就从后面带,就他的女儿 13 岁他就带来了。那高庚说很好,他说真的很好,他说好,那他就跟你去吧。




我在 no no 里面读到这一段,我想所有的人都会很惊慌,因为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婚姻,或者说连婚姻都不是,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一种交配行为,可是这个女孩就被带回家,过一会这个女孩就打了一个包,简单的衣服包一包就跟他走了,那么就是他的在大溪地 1892 年的第一个配偶特哈曼娜,他还有名字留下来的高跟他在一起,然后他们那个晚上新婚的夜晚,他就画了这个泰安曼娜这个女孩子的裸体爬在床上,一个非常丰满的 13 岁的女孩子的裸体和她眼睛里面透露出很奇怪的惊慌的表情,因为在画的后方就有一个侧面的一个男词在,好像在偷看这个女孩,而这个题目叫 Monoto Papao,就是亡灵窥探,就是说死去的祖灵在看这个女孩子,那当然这很神秘,我们等下再细细的解释为什么高根画了这张画,为什么这张画里面有一个死亡的亡灵在窥看一个青春的 13 岁的女孩的肉体?为什么这张画在高更的画里面这么重要?为什么隔了几年,到了 18975 年之后,高更又画了一次的画,他取了一个英文的名字叫 never more 永远不在,而画面是完全一样,也是一个裸体的少女躺在床上,然后后面有一个男的在看她。那我们要细细的讲解,因为这是告更一生大概最重要的作品。




我们谈到了高更在 1892 年所创作的一件非常重要的作品,叫玛瑙图巴鲍。那这个毛利语大部分人都翻译成死神溃叹,我把它翻译成亡灵溃叹,因为有一点跟祖灵有关。形容一下这个画面,因为我想很多朋友如果有高更的画册,是很容易看到这张画的景况的。整个画面里面最重要的位置就是一张床,那床上铺着很白的非常洁白的被单,被单底下其实衬了一个是当地的植物染出来的土花布,这个土花布是蓝底黄色的这种花瓣的图案结构,然后在非常非常干净的白色的被单上趴着,没有仰躺着,是趴着一个女孩子。那这个女孩子,也就是我们刚刚提到在 Noah 的高更的书里面所描述的 1892 年,她从一个村落里面带回来的一个 13 岁的一个当地的女孩子。我们知道这些行为当然在历史上是有很多争议的。一直到现在,欧洲的很多女性主义者或者一些教会都会攻击高艮,认为高艮虽然是一个很好的画家,可是一个非常败化道德的人,因为他是一个白种人,是一个欧洲人。




可是到了大溪地以后,他竟然就跟一个 13 岁的,而 13 岁对于文明世界觉得是还没有发育,或者说没有成年,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就发生了性的关系,其实就是他第一个在大溪地的妻子。而且高更很有趣,高更还把这个晚上结婚的事情很详细的写信给他的丹麦的那个太太made,他的太太made。所以女权主义者通常都很恨高更,因为就觉得高更对女性有很大的伤害跟侮辱。




可是我想这个事情其实是蛮矛盾的。特别要提到说,因为在高庚的世界里,高庚试图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底的野蛮人,他一直在用 so far SH,因为他已经越来越觉得他讨厌文明人,因为他觉得文明人有很多制定出来的规矩,可是原始人野蛮人反而完全是凭着他的天性在生活。那当然这个我们不一定赞同高庚的看法,可是我必须要让大家理解,就是说高庚是很有意的在对抗所有文明世界的法律跟道德,他觉得你为什么要结婚,要去办一个结婚证书,难道你们彼此不相信吗?那个法律要证明什么呢?那如果爱是一个最纯粹的爱,为什么就不是在月圆的晚上跳舞之后的一个很简单的彼此的爱意呢?好,我想这些我们今天都无法在这里做更深入的讨论,因为我想高庚已经彻底站在野蛮世界或者原始社会的那个角度,他不愿意站在我们文明的角度,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判断行为上的绝对的对错,当然我也不会反对,很多的朋友可能会从我们今天文明的社会的角度去指责高更,可是高更的话真是惊人。




这个画里这个女孩子一头的黑头发披在白色的枕头上,两个手趴在那里,所以她的整个身体姿势是非常恐惧的,感觉好像他不知道他要面临什么事情,他被一个男人带回家了,这个男人比他大几十岁,他不晓得这个男人会怎么对待他,完全是未知的,因为他们彼此完全不认识,然后他们语言也不能沟通,他们只能用很简单的一点点的语言去做沟通,那这个时候高更在这样的一个晚上娶了这样年轻的 13 岁的女孩子,对她来讲不只是要去占有这个肉体,或者是去剥削这个肉体,就像很多女权主义说高更以一个百种男人的优势去占有一个女孩子。




我看到这张画我觉得最有趣是高更为什么会拿起油画笔在画布上画这个新婚之夜画这个裸体好像有一点发抖,有点害怕他的这个女孩子。而后面有一个戴着黑色的帽子,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很恐怖的一个男人在看这个女孩子,而他说祖灵溃看亡灵会看,就是当地的毛利人都觉得他们最怕的是王玲来了,王玲来了就是表示说她要来找你了。




可是对高更有一个矛盾,四个女孩子肉体这么饱满, 13 岁的少女的肉体这么青春的,可这个青春已经在死亡的窥探底下,所以我很难解释清楚这张画里面的神秘性,因为也许有时候我觉得要介绍高更比介绍范古要更难,因为范古的话很直接的在挥洒他的情感。可是高更其实是非常神秘主义的,有时候我们看他的话,我们不是完全理解他话里面最深的内涵到底是什么,或者有没有可能高庚觉得他自己好像就在扮演那个亡灵的角色,一个已经这么老的男人,其实有一半都已经进到泥土里去了,那你去占有一个 13 岁的这么青春的肉体,他自己也有很大的自责,可是他又希望好像借着这个年轻的 13 岁的女性的肉体,复原他自己的男子的某一种生命力。




好,如果我们记得 no 啊 no 讲的是生命力焕发出来的一种香味的话,我觉得高更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自己老到好像某些东西不见了。他希望用一个女性的肉体去证明她自己的存在,其实有点像仪式,也有一点像一种赎罪。这些我想都是一般的朋友,非常非常不容易理解的一件事情。可是我必须说明高更的话,如果非常非常的感动了我们,我相信里面一定隐藏着极其复杂的一些美学的元素。




1892 年画的这张现在存在美国的水牛城。在五年之后,我们知道中间高更曾经回到巴黎,大概 1893 - 94,他回巴黎去了一段时间,他发现他自己完全不能适应巴黎了,就在大溪地的生活把他彻底变成了一个野蛮人。他在巴黎的时候,他会觉得走在街上它像一头动物。




我们知道如果我们今天在非洲抓到一头野兽,我们叫野兽,就是没有被人驯服的,比如说一匹烈马,或者是一头狮子,一头老虎。然后你把它关在动物园的栅栏当中,你会发现那个动物一定有一段时间是非常非常疯狂的,因为它没有办法被囚禁。那现在高更从大溪地又回到了巴黎,我觉得是野兽又被放进了笼子里去。




所以那一年当中他谈了很奇怪的恋爱,他跟一个奇怪的街头的女人叫做爪哇安娜,说是来自印尼的,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印尼的人,因为这个人后来就骗了高庚,因为高庚后来跟人家打架,就他在巴黎动不动就跟人家打架,因为他觉得大溪地的人讲话都很直接,巴黎人都很优雅,所以他就很不耐烦。




那所以他有一天就被人家打碎了,他的足怀就是他整个的脚的骨头被打碎,他从此以后走路都很困难。那这个时候这个女的跟他同居了一段时间的,女的就回到他家,把他家里全部东西搬的光光的,洗劫一空。所以这一年当中我们看到高更变成一个奇怪的一个状态,然后他又回到大溪地。第二次他又娶了一个十三四岁的一个女孩子,在 1897 年化了 never more,那这是比亡灵窥探更美的一件作品,现在藏在英国,我们希望在下一个单元当中跟大家介绍最后的这一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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