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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停妻再娶,陆小曼离婚再嫁,皆是有违封建礼教的,然而他们坚贞不移,用郁达夫的话说:“志摩热情如火,小曼温柔如棉,两人碰在一起,自然会烧成一团,哪里还顾得了伦教纲常,更无视于宗法家风。”
他来到这世上,是为了寻找她,因此他说:“我之甘冒世之不韪,乃求良心之安顿,人格之独立。在茫茫人海中,访我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而她来到这世上,是为了为他所拥有,因此她说:“真爱不是罪恶,在必要时未尝不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来争取,与烈士殉国,教徒殉道,同是一理。”
情深不寿,徐志摩于一九三一年空难逝世,一个诗人陨落,而他们的爱情却永存。徐罹难后,陆小曼一改往日作风,她在给胡适的信中也这样写道:“我受此一击,脑子都有些麻木了,有时心痛起来眼前直是发黑,一生为人,到今天才知道人的心竟是真的会痛如刀绞,苍天凭空抢去了我惟一可爱的摩,想起他待我的柔情蜜意,叫我真不能一日独活。” 王映霞回忆:“小曼是爱志摩的,始终爱志摩。他飞升以来,小曼素服裹身,我从未见她穿过一袭红色的旗袍,而且闭门不出,谢绝一切比较阔气的宾客,也没有再到舞厅去跳过一次舞。”她的好友赵清阁也说:“在她的卧室里悬挂着徐志摩的大幅遗像,每隔几天,她总要买一束鲜花送给他。她对我说:‘艳美的鲜花是志摩的,他是永远不会凋谢的,所以我不让鲜花有枯萎的一天。’玻璃板下压着一张她用正楷写的白居易的诗: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正如诗人在这本《爱眉小札》中说的,“眉无摩不自得,摩无眉更手足不知所措也。”

《爱眉小札》记录了徐志摩和陆小曼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倾城之恋,读来情意绵绵,真挚感人。它印证着世界上仅存不多的爱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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