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土》- 耶稣会选哪种家具 4

他一直对越南感兴趣，没有人听战争故事比他更认真了，他想知道，战争中的什么事情让人们改变了这么多？因为跟他一起上过学，从战场上回来的人们身上都有他们见过和忍受过的一切烙下的不同的烙印。他认识他们又不认识他们。……他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他们比他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