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两个对我嫣然一笑的妹妹

今天来给大家讲两个嫣然一笑的故事，确切地说是两个妹妹对我嫣然一笑的故事。这事从哪说起呢？我农村的老家前段时间刚刚做了一次重新装修，这个事在我的上上期节目里讲到过，在这儿就不重复了。装修的过程中要把家里的东西搬来搬去、挪来挪去，顺便借这个机会把某些早就用不上的东西、破烂玩意儿扔掉它。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一叠老照片，都是20多年前，当时大学同学互相赠送的。其中一大半是个人照，有男同学、有女同学，还有一小半是合影，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合影嘛，我跟这个同学合、跟那个同学合，还有的时候3个4个同学合影。我把这些照片都放到了包里，带着去了我城区的新家里，在那儿有一台带扫描功能的打印机，其实就是带复印功能的打印机。我利用它的扫描功能，把这些照片全部扫描成了数字的。然后，就在今晚，确切地说是昨晚，因为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我突然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提醒：当年的某一位女同学往QQ空间上传了几十张照片。这年头，2024年了，我都不怎么用QQ了，居然还有同学把照片往QQ空间里传，于是呢我就点过去看看，看看她究竟传了什么。看完以后，我就把最近这几天刚刚扫描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她的个人照，通过QQ发给了她。然后我一不做、二不休，又找出另外一位女同学，也把这位女同学的个人照片也发了过去。顺便“旧情复燃”，又聊了几句天。那我挑的这两个女同学——在很多女同学中间我挑这两个，其中一个原因是正好是A女同学她挑了个头，她到2024年还往QQ空间传照片嘛对吧？她挑了个头，我“顺势而为”，把她的照片传了过去。另外一个呢？因为在很多很多同学里面，这两位同学给我的记忆是比较深刻的。下面要讲的就是她们俩嫣然一笑的故事。这事要从我还读大二的那年开始。我读的是物理专业，我们物理系招收的同学，男女比例是非常的不平衡。因为高中物理——各位读过高中没有？高中物理多么难学，以至于女生是比较普遍的学不好。所以呢，到了大学的物理专业收到的学生比例是非常的倾斜，像我们班，我们这一届总共收了一百十几个同学，120不到，一百十几个，有多少女生呢？就只有十几个，可能是20个、20多一点点吧，反正绝对绝对不到30个女生，于是我们整个物理系其实就是大量的男光棍。但是好在我们这学校还挺会组合的，物理系旁边走几步路就到了英语系，英语系绝大多数是女生。于是，我们物理系的男同学稍微活跃一点的就都把目标指向了英语系。这边数量又少、又没好货，英语那边一方面是女生多，还有就是女生特别漂亮。漂亮不漂亮，这个真的是有区别的，因为能学物理的人可能确实长相也差一点吧？再加上学英语的人在打扮方面也要好一点，这是事实。所以我们同学有很多把一杠子插到英语系去。我当年是没这个心思的，我就没觉得找女朋友有什么好玩，有比女朋友好玩的东西呢。我当年真的是这样想的，结果呢，那天38妇女节突然之间有一个嫣然一笑出现在我面前。38妇女节那天，我们这个系想办法庆祝38妇女节，怎么庆祝呢？就请全体女同学免费溜旱冰——咱们现在管它叫轮滑，那个时候叫旱冰嘛。刚才说到了，我们女同学很少的嘛，用班费请女同学去溜旱冰、也就是玩轮滑，也不是什么太大的支出。由于不要钱，所以女生们觉得不去就亏了，个个全去了。那男生哪有不去的？虽然说要自己花钱，可是女生都在那儿啊，对吧？所以男生也基本上全去了。去的人呢，不管是男是女，就分两种，一种是愿意在里面多滑滑的，一种呢就纯粹既不会滑也不想学的。有的人真的就是浪费钱，不管是男生浪费自己的钱、还是女生浪费班费，有的人去了之后就坐在那里面，也把那旱冰鞋、也就是轮滑鞋往脚上一套，然后一步都没敢走坐在旁边，从头看到尾、聊聊天的也有。也有像我这样的，借这个机会在里面多玩玩的，玩的很带劲，那时候流行这个。然后我是玩到很晚才离开这个旱冰场的，那个地方收费是：你只要不出去就可以一直在里面玩，但是你要出去了再进来，那得再出一次钱，不爱玩的人一会儿走了也很正常嘛，但是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多玩玩，玩到后来已经接近要回学校吃晚饭的那个时间了。这旱冰场因为已经接近吃晚饭的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人在里面了。我的一位男同学悄悄地推推我，指着中间正在溜冰的一位小美女，轻声地跟我说，那个美女跟我们是同一个系的，只不过不是咱们班，是某某班的她叫什么名字。我就瞄了一眼，没有细看，因为我对她没兴趣，我主要的兴趣就在旱冰、也就是轮滑上面呢。然后，溜冰再好玩也要结束的嘛，回到学校吃完了晚饭以后呢，我们这里还有一个38妇女节的庆祝活动。这个庆祝活动是怎么搞的呢？是让女生去摆摊儿卖小零食——吃的喝的，男生就是消费者，赚到的钱都归女生了，这38妇女节我们物理系每年都是这么搞的，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反正那几年38妇女节的庆典都是这么搞的，让女生去摆摊赚钱。我也去凑热闹，其中有一个摊位是干嘛的呢？唱卡拉OK，当年唱卡拉OK还不像后来，什么拿张光碟、DVD什么的，那时候还不是，还是大大的那个磁带，那录像带——可能有些人都不知道录像带长啥样了——比录音带要大，用两个手掌摊在一起都没有它大。拿那个录像带，还要快进快退到哪个位置才是我要的那歌。当时我花几块钱——可能是3块、可能是5块——在那唱了一首歌。唱到中间，它不是有过门嘛，也就是配乐，背景音乐配乐的时候呢，我就左右看了看，看看除了我在唱以外，旁边有哪些观众。当时是电视机摆在前面，电视机的屏幕对着我们这个教室中央——这间教室的所有桌椅都被挪走了，都到外面摆摊去了，电视机它放在靠墙的一端，屏幕朝着中间，我们这些包括唱的人和观众围成了一个半圆，围在电视机前。我因为是正在唱嘛，所以我站的是正对电视机的位置，其他同学在我左边右边的都有。然后我左右一看，就看到有一个女孩，目光跟我碰撞了一下，然后脸红着、低头、嫣然一笑、往后退了一步，退走了。当时我觉得特别奇怪，我眼神跟她碰了一下之后，她有这个举动，我想不通为什么，难道看上我了？然后我匆匆地再唱了几句，唱完以后我就把话筒还给了摆摊的，然后就出去找刚才这个笑一笑然后往后退一步的这个女孩，到外面去找。外面是我们教学楼里面的走廊，这走廊本身就是烛光晚餐的场地，也就是走廊的边上，其中一边靠墙摆了好多课桌和椅子。这课桌是干嘛用的呢？是买了那些女生能摆摊儿的零食，在这儿享受烛光晚餐的。走过这个走廊，走到头还有一个简易的舞厅，舞厅的音乐是怎么放的呢？就是用的手提录音机，就是手里可以拎着走的那种嘛，咱们现在都没有这种录音机了。还有个灯光，那个灯光居然搞得也很好看，会转，于是就满天星光在那飞——那年头流行这些东西，现在你都看不到有人跳这种舞，就是交际舞，那年头流行这个。我在那边找到了她，然后，我就跟她说你会跳舞吗？她说不会，我说我来教你。那一回，我做了一回老师，播放哪个音乐，我就教她哪个舞。舞曲比正常的流行歌曲要长得多了，从头教到尾时间是足够的，正好我也是属于那种能说会道、我也示范动作比较灵的，这个大家作为我的听众都知道，猫哥我跟我这个人长处就是这个，特别能说嘛对吧。所以我把我会跳的舞步分解动作一步一步教她，这个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偏偏这个女孩她学习悟性也很强，学起来也是小菜一碟。于是放哪个曲我教哪个舞，居然就利用那一会儿时间，利用那几支舞曲教了她几个不同的舞步。然后我对她说：“走，我请你吃东西去。”买了两瓶汽水，外加上花生米，还有兰花豆，好像还有妙脆角吧？那摆摊卖东西的女生看到有顾客上门，笑得好像我是她老公似的，东西都不用我自己拿，她们叫我们俩“去坐好啊，马上送来”，拿个托盘把吃的喝的送来，还帮我们点好蜡烛。蜡烛是不收费的，但是你得吃她们的东西才给你一支蜡烛嘛。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在那儿享受了一个烛光晚餐，在这聊天的过程中，我才知道刚才她为什么在我唱歌的时候要嫣然一笑往后退一步走开，其实她是想起了下午我们在溜冰场是在一起玩见过好几面的，偏偏我这个人当时就没留心，我的同学还悄悄地推推我，轻声地告诉我说那个漂亮的女孩是某某班的叫什么名字，我都没往心里去，结果到这个时候是她告诉了我，我才知道，原来下午在溜冰场里面是一圈一圈地溜，多次面对面，她记得我了，以至于后来唱卡拉OK的时候，她记得我刚刚在溜冰场里也见面，现在唱歌又见面了，于是我们俩目光一碰，她就挺害羞地把头一低、一笑就走掉了，然后是因为我追过去找她，她倒也一点不见外，又跟我学跳舞、又接受我的邀请吃了个烛光晚餐。从那以后，我跟她就一直是比较好的关系，没有成为男女朋友。没有成为男女朋友，但是肯定比那些一般的同学关系走的要近一点。然后，过了没多久，到夏天，天比较热了，应该是到了5、6月份，6月份左右了，我记得已经穿短袖和裙子的那个季节了。有一次我在这学校走廊里，我去找她的过程中，——因为不在一个楼层嘛，我要上一个楼。我们那个系教学楼，它有一个楼梯是在整个楼房的外面的。什么概念呢？你当它是观光楼梯吧，咱们现在观光电梯大家见多了对吧？我们这个教学楼有一个楼梯就可以当做观光楼梯。就在这个观光楼梯中间转弯的地方，180度转弯的那个平台上，当时就有另外一个女生拿着一把椅子坐在那个地方看书。我从下面爬楼上来的时候，我不得抬头向上面看吗？结果那个女生正在看书的时候，头略微从书上抬起来，跟我目光碰了一下，然后嫣然一笑，继续低头看书。这嫣然一笑有倾国倾城的美。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知道她是哪个班的，她跟我要找的女孩是同班，而且旁边还有跟她同班的男生，于是我就悄悄地问那个男生，这个嫣然一笑倾国倾城的女孩叫什么名字？结果那个男生是个傻子，大声地告诉我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这一说旁边好几个人听见了，那女孩自己也听见了。也就是说，等同于告诉周边这么多人，某某人正在打听那个嫣然一笑的女孩叫什么。我想既然你要告诉全世界，那我也无所谓，我让她知道是我在打听她，也无所谓。所以后来我也都是正大光明地约她，但是我约她归约她，能不能约到？这事成不成？这叫“谋事在我、成事在她”，得看她的脸色。接下来的这几年里边，就没约成功过几次，也不是一次没有，也有把她带出去玩的经历。多数情况下只是通通电话、或者写了几封信这样的，在一起玩的确实不多，而且呢，我们也没有发展到成为男女朋友这样的关系。从头到尾就没有过试探性地往前走一步，要成为男女朋友，我也没有开过这个口，她也没有答应过我。最大的原因是那个时候、那个年代还属于太腼腆太保守的，换了今天的同学之间可能又完全是另外一码事了。但是我们依然保持着比普通那种认识关系更多的交流。后面这个女孩的嫣然一笑，我之后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我猜测最大的可能性是什么呢？就是我爬楼梯上去的时候，她正在楼梯的拐角处，正好两人目光一碰，她知道我上楼要找谁，因为她跟我要找的是同班同学，而且她们俩经常在一起玩，可以算是闺蜜关系。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冲我笑了一笑，但是偏偏这一笑太倾国倾城了，使得我直接换了个目标。我刚才说到的这两个女孩呢，就是我刚刚发照片过去的这两个，我这次找出了一叠照片，很多张，其中有男同学有女同学，都让我扫描成了电子的，偏偏这两张，今天晚上我把它发出去发给了这两个女同学。其中前一个是她先在QQ空间上传图片，正好手机又推送给我了、提醒我了，所以我就顺便把当年的照片传过去了。而后一个是我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的照片也发过去吧，还聊了一会儿天，就这点关系。现在这都20多年过去了，我还跟后面这个女同学说了，我说：现在你什么样了？你发个最近的照片或者视频给我看看呢？结果她不同意，她说你还是不要看了，现在的我不能看了，你还是看看当年二十几年前的那个照片吧。这么多年过去了，同学情分还在，其他的情分就烟消云散了是吧？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曾经有过的记忆，到今天为止我还能这么侃侃地说出来。那个时候那种关系，也不能说是男女朋友，但是比普通的男女同学要更多的接触，更多的在一起玩，这种关系给后来人生留下的记忆是非常甜美的。今天就瞎聊这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