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三个儿子抢着孝顺,最后却闹出大笑话,县令说:谁孝顺就该打

民间故事:三个儿子抢着孝顺,最后却闹出大笑话,县令说:谁孝顺就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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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正德年间,河东解州城外有个村子叫槐树岭,槐树岭有个老汉叫孙进宝,五十八岁,老伴郑氏,六十岁。


孙进宝老实厚道,勤劳善良,从小跟着父亲在田里干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无论是地里还是场里,无论是犁地、耙地,还是碾打、扬场,他都十分精通,村里人都夸孙进宝是种庄稼的行家里手。




在槐树岭,孙进宝的家境虽然不算很富裕,但他勤劳肯干,郑氏又勤俭持家,日子过得还比较殷实。


孙进宝有三个儿子。


大儿子叫孙满囤,三十岁,从小喜欢做生意,十五岁就到镇上一家钱庄当伙计。由于脑子灵活,又虚心好学,十八岁就做了钱庄襄理。


就在襄理做得风生水起,得到掌柜的赏识,准备给他加薪时,他却辞了襄理,只身到南方做丝绸和布料生意。


刚开始,没有本钱,他冒险借了高利债,南下扬州进了一批丝绸和布料运到本地,批发给当地的一些布料店,赚了一笔钱。


接着,他又拿着赚来的钱到南方进货,就这样,仅用了三年时间,他就积攒了八百两银子。


接下来,在父母的催促下,他娶了解州城宋记钱庄宋老板的女儿为妻。成亲后,就与父母和两个弟弟满缸、满斗分了家。


接着,就在别人跟他学,纷纷去南方进丝绸的时候,他却改弦易张,用八百两银子开了一个孙记钱庄。


由于他本身是钱庄伙计出身,又做过襄理,对钱庄生意非常熟悉。他首先用比别的钱庄高一点点的存银利息吸引储户,又用比别的钱庄低一点点的借银利息吸引客户。钱庄生意十分兴隆。很快成为当地的富户。


二儿子叫孙满缸,二十八岁,从小喜欢读书,四岁时,就站在村里私塾窗外听先生在里面教学童读书。学童们跟着先生读,他也跟着读。许多学童还没背下来,他就能倒背如流。回到家,他就背给父母和哥哥听。


孙进宝发现二儿子满缸喜欢读书,五岁时,就把满缸送到私塾读书。满缸天资聪颖,读书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


先生也很喜欢满缸,经常把满缸写的字张贴在学堂里让大家学习,满缸写的字几乎全被先生画了红圈。满缸不仅字写得好,文章写得更好,先生经常在讲堂上给其他孩子读满缸写的文章。


由于读书成绩好,十五岁时就考取了秀才。十八岁中举,二十岁做了解州府衙的学政,并娶了县令的女儿为妻。虽然没有大儿子孙满囤有钱,但却是官宦人家,日子也过得非常滋润。




三儿子叫孙满斗,二十六岁,从小喜欢跟着父亲去种地,却不喜欢读书,一让他读书就喊头疼,但让他跟着父亲去田里干活就特别高兴。


孙满斗八岁时就非要跟着父亲学犁地。父亲说,你还没有犁杖高,等长大了再说吧,但满斗偏不信,结果,刚扶好犁杖,鞭子还没扬起,牛就开始跑,他在后面抓着犁杖被牛拉着满地跑,犁头根本就没插进土里,而是贴着地面,划出一道弯弯曲曲的浅沟。满斗死死抓住犁杖跟着跑,最后摔倒在地也没放手。牛终于跑不动了,才停下来。


父亲没有帮他,只是站着一边看一边抽旱烟。


满斗不服气,又扶起犁杖,准备犁地。父亲说,后手抬高一点。


满斗将犁杖稍微往高里一抬,犁头便钻入土里,牛也不跑了,拉着犁稳稳缓缓地走,犁头翻起深深的土浪,而满斗也终于学会犁地。


满斗老实厚道,勤劳肯干,不怕吃苦,到十八岁就成了一把种地好手,除了扬场需要父亲帮忙外,其余农活差不多都能独当一面。由于孙进宝父子俩都是种地好手,所以,村里的庄稼就属他们家的长得好。


等三儿子满斗也娶了妻子,孙进宝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大儿子满囤和二儿子满缸已经分家另过,所以,满斗和妻子一直跟三儿子满斗生活在一起。


此时,大儿子满囤有钱,已经在镇上买了一座大宅院,全家人早已住在镇上。二儿子满缸是府衙里的学政,而且娶的是县令女儿,所以在解州城买了宅院,一家人也早住到城里。三儿子满斗因为在家种地,所以和父母一起一直住在村里老房子里,没有分家。


这年过年,大儿子一家和二儿子一家都回到村里和父母一起过年,三家人聚到一起吃团圆饭。


大儿子满囤说,我们三个都成家立业了,爹和娘也辛苦大半辈子了,该享福了,我们三家轮流着伺候,一家一个月。我把丑话说在前头,父母养我们小,我们养父母老,谁要是怠慢了二老,我可是不答应。


老二满缸说,哥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父母,不会让二老受一点委屈。




满斗说,大哥二哥放心,我也会好好伺候二老,只是一家一个月太麻烦,二老不停地被接来接去,不仅我们麻烦,二老也不安宁。了,还是三个月一轮换吧。老大老二也都同意。老大说,那就从我家开始吧,过完年,我就把父母接到我家去。


过完元宵节,孙满囤用一辆豪华马车将孙进宝和郑氏接到镇上。


孙满囤是孝子,他有两座院子,两座院子相隔不远,大约有百十来步,其中一座院子是专门为父母买的,而且早已收拾好,就等着二老来住。


把二老接来后,他把最好的房子给他们住,吃的是最好的饭菜。满囤生意太忙,经常要到外面跑,有时候一出去就是十天半月,所以,他专门雇了一个佣人和一个丫鬟伺候二老饮食起居。


一个月后,孙进宝突然病了,那么好的饭菜,却一点胃口也没有,而儿子满囤正好外出不在家,儿媳赶紧请来大夫为公公诊脉,大夫给他开了几副药,但吃了效果并不是很好。


满囤从外面回来,看到父亲瘦了很多,很是心疼,便又去解州城请了最好的大夫给父亲看病,但吃了几副药,还是老样子。满囤很是着急,而钱庄里又出了点问题,他交代妻子好好照顾父亲,便去忙生意。


三个月后,满缸来哥哥家接父亲,看到父亲消瘦的样子,心里很是不满,便埋怨说,哥,爹来你家才三个月,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满囤说,老二你怎么说话呢?你的意思是我怠慢了爹,不让爹吃饱饭?爹是有病了,我到解州城请了最好大夫给爹看病,但吃了几副药还是不见效,你照顾得好,把爹的病看好吧……


满缸说,好了好了不说了,还以为你有钱,爹在你家能养得白白胖胖,谁知道才三个月爹就成了这个样,你说让爹吃得好你信吗?


满囤大怒道,孙满缸,你目无尊长,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把爹和娘养多好?


孙进宝说,满缸,别和你哥吵,你哥很孝顺,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胃口不好,不想吃饭,你们兄弟之间要和和睦睦,不要吵架,咱们走吧。


母亲郑氏也说,满缸,不要这样说你哥,他对我们好着呢。




满缸说,爹,娘,我知道了,我只是看到爹瘦成这个样子,心疼。说完将父母扶上马车,往解州城去了。


满缸虽然是府衙学政,但银子毕竟有限,而解州城的房子也比镇上贵许多,所以,他家只有一座院子,好在院子很大,有十几间房子,满缸就把正房让二老住,他和妻子还有孩子住在偏房。


满缸家原来有一个佣人一个丫鬟,现在二老来了,便又雇了一个丫鬟,专门伺候二老。


在大儿子满囤家,孙进宝和老伴另外住着,和儿子分开吃饭,现在在老二家,因为和儿子住在一起,便全家人一起吃饭。


儿媳是县令女儿,尽管对公公婆婆很是孝顺,但孙进宝和老伴还是觉得不自在,尽管儿媳说,二老想吃什么就给她说,但孙进宝和老伴从未说过,厨子做什么,他们就吃什么。只是孙进宝每顿吃得都很少。


满缸把父亲带到医馆,让最好的大夫给他爹诊脉,大夫诊完脉说,从脉象看,没什么大碍,吃几副药试试。于是,给孙进宝开了三副药。然而吃完三副药,仍然不见效。


看着父亲消瘦的样子,满缸很是心痛,于是,他又把父亲带到省城最好的医馆,找了最好的大夫给父亲看病,但结果仍然没什么效果。马上就三个月了,父亲依然消瘦,脸色苍白。


三个月到了,三儿子满斗来到解州城二哥家接父母,看到父亲消瘦的样子,很是心疼,但他是弟弟,年龄最小,他知道大哥二哥都很孝顺,所以也没说什么。


满缸说,满斗啊,爹一直不好好吃饭,身体不好,我想让他在城里再呆三个月,让医生好好看看,乡下没有医馆和大夫,而且乡下的条件毕竟不如城里,等爹身体养好了想吃饭了再送到你家。


父亲说,满缸啊,你是官家的人,工作也忙,我还是回老三家去。


满斗说,二哥,爹还是回乡下去吧,他在那里住惯了,城里条件的确好,但你是官家人,公事多,二老住在你家,你也不能安心公事。




满缸说,那好吧,我用马车送你们回家。满斗说好吧。


孙进宝和老伴已经有半年了没回过槐树岭,一回来就先挨家去串门拉家常,给村里人讲城里的事。


邻居们说,进宝啊,你儿子和儿媳是不是不让你吃饱饭,怎么这才半年,你就瘦成这个样子?


孙进宝说,没有的事,老大老二都很孝顺,是我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一直不想吃饭。


回来的第二天,满斗说,爹,帮我去种地吧,还有几亩地没种完,再晚几天就会误了时间,一亩地少收几十斤呢。


孙进宝说,儿子啊,你爹手早就痒痒了,快走吧。妻子说,满斗,爹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要让他种地,大哥二哥知道了还不骂你?


满斗说,没事的,爹高兴就好,我不让他去,他才不高兴。


忙了两天,终于把地种完了,孙进宝很开心,而且想吃饭了,一顿吃了两大碗饭。


玉米地种完了,满斗对父亲说,爹,咱们跟麦地沤肥吧。孙进宝说,好,沤过肥的地种麦子一亩地要多收几十斤。


也许是干活的原因,孙进宝饭量大增,脸色也红润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


沤完肥,地里的农活少了,但满斗是个闲不住的人,他想趁农活少上山采药赚钱。父亲说他也想去山上帮儿子采药。


满斗说,爹,您年龄大了,就别去了。父亲说,我只是想跟着你上山转悠,看着你采药,没事的,趁我还能爬动山去山上看看,再过几年想去也爬不动了。


满斗说,那好,但您要听我的话,只能跟着我,不能乱跑。父亲说,好,我不乱跑。


于是,父子俩上山采药。来到山上,孙进宝十分高兴。以前,他也经常上山采药,认识很多药材,所以,一到山上,便忍不住去采药。结果,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腿折了。




满斗一口气将父亲背到镇上医馆,大夫检查后说,小腿骨裂,需要卧床休息一个月,先在这里住两天然后回家养着。


大儿子满囤得知父亲腿摔折了,便立即来到医馆,看到父亲躺在床上,问怎回事?进宝说,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满斗把哥哥叫到外面说,哥,是我带父亲上山采药,父亲不小心摔倒骨裂的。


满囤听了大怒,扇了满斗一耳光说,你就是这样照顾父亲的?父亲年纪这么大了,你还要让他上山给你采药赚钱?算了,父母不让你们照顾了,我一个照顾……


满斗说,哥,爹和娘在乡下住着开心,也先吃饭了,我以后不让他上山就是。


满囤说,开什么心,腿都摔断了还开心?你都怎么想的?父母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想让他们为你卖命?


二儿子满缸听说父亲腿摔断了,立即从城里赶回来,看到床上躺着的父亲,很是心疼,也对满斗发火,满斗,你怎么搞的?父母跟着你还不到两个月,腿就摔坏了,你让我如何放心让父亲留在你家?你们都别照顾了,我一个照顾着就好。


满囤一听不高兴了,说,满缸,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嫌我没你照顾得好是吗?你说爹在我家,我不让爹吃饱,瘦了,那在你家呢?胖了吗?你只顾自己做生意赚钱,哪里顾得上照顾父母?




两个人说着便吵起来。


满囤说,你放屁,我顾不上,但我专门给二老买了一座院子,雇了一个厨子和一个丫鬟照顾着,你呢?


满缸也说,你才放屁,你给父母买了一座院子,雇了一个厨子和丫鬟,怎么了?还不是有病了,看不好,还瘦成那样……


满囤大怒,没等满缸说完,便给了他一巴掌,目无尊长敢骂我……


满缸脾气也不好,还了满囤一巴掌。于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满斗赶紧过来将两个哥哥拉开。说,大哥二哥,有话好好说嘛,怎么能动手呢?


结果,两个人都在气头上,谁也不服谁,满斗不仅没有拉开,却挨了两巴掌。


县太爷听说三兄弟打架,其中一个还是府衙学政,便将兄弟三个带到县衙。


大堂之上,县太爷惊堂木一拍道,亲兄弟之间为何打架?


二儿子满缸上前一步刚要说话,大儿子满囤一把将满缸拉回来说,我老大还没说话,哪挨得上你……


“啪”,县太爷突然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公堂之上竟然耍横,老三先说,然后,老二,老大,但不得讲别人如何,只讲自己如何照顾父母……


于是弟兄三个依次讲了自己是如何照顾父母的。


县太爷听完,惊堂木一拍道,打老大二十大板,老二十大板,老三免打。


于是,几个捕快上来,按下满囤便打……




满囤说,县太爷,冤枉啊,我对父母,孝心可鉴啊……


打完满囤,又开始打满缸,满缸也大喊冤枉。


县太爷又一拍惊堂木道,将老大老二人关进“水牢”反省,老三去照顾父亲,退堂——


这什么狗屁县太爷啊,老大、老二心想。父亲的腿是在老三家骨裂的,是老三带父亲上山采药摔坏的,不打老三板子,却要打我们俩?


然而,等两人被带进大牢,却发现“水牢”里根本就没有水,老大问狱卒,水牢里为啥没水?


狱卒说,你俩问得好,县太爷说了,好好反省,明白了这个才可以出狱。


满囤和满缸被关进一间“水牢”,两个人都满肚子气,谁也不理谁。


两个人没吃饭,肚子里已经咕咕乱叫。中午时,狱卒拿来两碗饭,放在门口,也不开门。


满缸说,喂,兄弟,快打开门把饭拿来我吃。狱卒说,门打不开,自己想办法。


满缸说,这是什么破规矩?你不开门,我们怎么想办法?快开门!


但狱卒再也不理他了。


满囤也很生气,但没办法,这是大牢,生气没用,还是想法子把饭拿进来才是。于是,他开始观察牢房。后来,他发现那扇门虽然打不开,但门扇可以上下活动,如果用手把门抬起来,手就可以够得着饭碗。




于是,他走过去用手抬了一下门,果然可以上下活动。他抓住下面使劲往上抬,门被抬起来,他一只手抬着门,腾出另一只手去取碗,但门太重,又落下来了。他又试了几次都不行。


他想喊老二过来帮忙,但又抹不下面子,便坐回原地。


老二满缸见老大满囤拿不到饭,便也去试,但也是一只手抬不动门,他想喊老大过来帮忙,但想刚才刚吵过架,他啪他喊了老大却不过来,那才尴尬。于是也坐回原地。


又过了一会,弟兄俩实在饿得不行了,老二才对老大说,哥,我们一起把饭拿过来。


老大没说话,但却走到大门跟前,等老二把门抬起来,他便伸手将两碗面拿进来。两人狼吞虎咽将饭吃光。


两人虽然合作做了一件事,但依然谁也不理谁。到了晚上,肚子都饿了,却不见狱卒过来送饭。满囤问狱卒咋不送饭?狱卒说,每天只有一顿饭。


没办法,只能勒紧裤带忍着。


不过,老二满缸开始反省,县太爷为啥不打老三,也不让老三反省?又为啥打我十板子,打老大二十板子?老大满囤也开始反省,县太爷为啥不打老三?也不关老三?为啥要打我二十大板?而打老二十大板?


晚上,外面的寒风从一扇窗口吹进来,弟兄两个冷得直打颤。满缸发现窗上面有一个厚厚的布帘子可以拉下来。他伸手将布帘子拉下来,屋里顿时冷得慢多了。但他发现手不能丢,手一丢,布帘子就又弹上去了。于是,他站在窗户边,手拉住布帘子,不让风吹进来。


但他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了,手脚都有点麻了,手一松,布帘子又弹了上去,一股寒风又吹了进来……


老大满囤默默地走过来,将布帘子拉下来,站在那里。


老二满缸便回到床铺上坐下来歇息。


又过了一个时辰,满缸又来到老二跟前说,哥,您去歇一会。


满囤心里一热,泪差点流出来,说,满缸,你去歇着,哥再拉一会……


满缸说,哥,我错了,不该骂你,更不该还手……


满囤说,满缸,错的是哥,哥不该骂你,更不该打你……我想想,还是老三做得对,孝顺不仅仅是让父母住好、穿好、吃好,更要让父母健康,开心,顺心,更要经常陪伴在父母身边,父母年龄大了,就会有一种孤独感。而我只是觉着给父母买了大房子,每天好吃好喝,还雇人伺候着,可没想到父母更需要儿女的陪伴……




满缸说,哥,您说得没错,父母在我们两个家里虽然吃得好,住得好,但没有熟人说话,而您忙着做生意,我忙着公事,没时间陪父母,而且,在我们家觉得不自由,不随便,所以,也不开心,也不顺心,就不想吃饭,所以想,父亲一直消瘦,脸色苍白……


满囤说,说得对,我们再看看父母在老三家。父亲一辈子勤劳,喜欢种地干活,你让他干活,他就高兴,心情好胃口就好想,再加上干活,不仅想吃饭,还吃得多,所以,父母在老三家就精神好,红光满面,至于腿摔骨裂,也只是意外,县太爷判得对,我们冤枉老三了……


于是,第二天,兄弟二人对狱卒说,我们想明白了,这里为什么叫“水牢”,就是给我们浇冷水,让我们冷静,反省,我们要见县太爷。


县太爷听了兄弟二人的反省,便放了他们。


二人来到医馆,与老三满斗商量,以后,父母就在乡下养老,老大老二每家每月给老三十两银子,然后,每月带全家回去看望父母两次。


从此后,弟兄三人和和睦睦,关系密切,对父母孝顺有加,孙进宝和老伴在老三家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双双活到九十多岁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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