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恶人？美国大选成了骂街之战

时隔4年，“拜特对决”再次上演。在2024年美国总统选举首场辩论上，拜登和特朗普你来我往激辩90分钟，就经济、外交、民主、移民、种族、医保政策等话题进行陈述。但正如美国媒体所言，这不过是又一次“口水仗”，且辩论双方都满嘴谎言。

节目开场，体面便失。双方并未握手互动，也没有任何开场白，一副剑拔弩张之势。对于选民关注的民生问题，双方阐释都浮皮潦草，火力似乎全聚焦在“人身攻击”上，这位怒骂那位道德水平低下，在刑事案件中被定罪，是“重罪犯”；那位指责这位是“史上最差总统”，美国因其带领“走向衰败”被世界群嘲。而以第三者视角看，两位候选人不过“半斤对八两”，无论磕磕巴巴，还是慷慨激昂，都答非所问，所言甚虚。全程围观这场“骂街”之战，美国民众相当破防。

特朗普和拜登，能力和私德究竟如何，着实难以简单概括。但以总统竞选辩论中对方给予的描述与评价，二人似乎都远远低于社会道德平均线，好似做生活中的普通人都不及格。往前追溯，自2020年拜特首次对决之后，双方的攻讦战就从未消停，“国会山骚乱”更使选举舞弊之争不休。特朗普弹劾案、国会众议院议长选举拉锯战、特朗普刑事诉讼、拜登儿子刑事诉讼、拜登弹劾案等，美国国内争斗日益激化，与之相伴的就是这二位丑闻缠身。双方无所不用其极揭短，美国选举制度已然沦为“比烂游戏”。从“烂土豆”中选出一个担任国家最高领导人，成为美国公众没有选择的选择。

长期以来，美国将其热闹非常的选举标榜为制度优势的象征。但事实上，围绕选举的种种，早已成为候选人互撕的秀场。只不过在过去相当长时间里，因为发展上的巨大优势，掩盖了选举模式的弊端，各党派候选人也能保持相对体面。直至21世纪以来，西方政治制度上的比较优势不再突出，加之国际国内矛盾积重难返，西式选举几乎成为了忽悠术、骗术的大舞台。击败对方，不再以政策宣示为主要导向，更多在个人恩怨方面磨刀霍霍，诉诸揪辫子、爆丑闻等手段。

美式选举沦为闹剧，谁当主角都是丑角。在其现行选举制度下，两党轮流坐庄，决定着各派针锋相对、内斗不止，并不断走向极化，最终“全员恶人”。为了获取选票，太多的候选人选择成为竞选方面的“表演者”。日复一日，有的是出于精致利己主义考量，有的是源自“劣币驱逐良币”，总之那些意图阐释系统的施政措施和严肃的政策主张的政治人物，已在美国政坛几近绝迹。

今年年初，美国公共事务研究中心一份民调显示，87%的民主党人认为，如果特朗普在2024年当选美国总统，那么美国民主将被削弱；82%的共和党人对拜登胜选持同样看法。那么，到底谁才是美国“民主的威胁”？或许哈佛大学一位教授的结论足以回答：不论实际情况如何，这都是美国民主“正在解体”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