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去赶集,好心帮助落难妇人,妇人说你的姻缘要到了

民间故事:男子去赶集,好心帮助落难妇人,妇人说你的姻缘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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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明的父母都是采珠人,他自小耳濡目染,对采珠里面的规矩门儿清,十来岁时就跃跃欲试,想要下水,父母当然不允许。

  就算他现在已经十八岁了,可父亲多数时候都是让他在上面拉绳,下水的机会不多。

  按照父亲的想法,更愿意让他成为一个郎中,而且他的确学会了不少方子。

  几年前,李景明在水边救过一个老人,老人不知道为何晕倒在水边,自称是个游方郎中。

  李景明把老人带回了家,悉心照顾,老人心中感动,也不藏私,把自己毕生掌握的方子都教给他后就重病去世。

  父亲认为,下水采珠,毕竟担着风险,他学会了老人的方子,可以靠此生活。


  李景明直接拒绝,他觉得老人的都是野方,况且自己对其中道理一窍不通,岂能就此挂幌悬壶?

  这一天,父子两个将小船上装满了经过蒸煮过的西瓜,又要下水采珠。

  西瓜对于采珠非常重要,以前没有西瓜时,人们会想办法用别的东西代替。

  准备采珠前,需要先把西瓜给蒸煮熟了,趁着热气,把瓜顶上的皮给切开,将里面的瓜瓤挖出,再把石灰填进去,接着再将切开之处用朱丝合拢。

  到了认定的珠池处,先把这些特制的西瓜抛入水中,装满了石灰的西瓜会很快沉底。

  一般有蚌的地方常有大鱼游弋,就算是不吃人,被咬上一口人也受不了。

  当西瓜沉底后,大鱼不明所以吞掉西瓜,里面的石灰会发热膨胀,活活烧死这些大鱼。

  不料小船刚到他们准备下水的珠池处,父子两个发现这里有别人活动。

  珠池不是固定的,更不是直接划分给谁的,一般情况下,都是提前看好,做下浮标,代表此处已经有人看过,别的采珠人看到,就会远远离开,去别处划珠池。

  这片水域,李景明和父亲在昨天已经丢下了浮标,怎么会有人先他们而来呢?

  跟他们父子两个不同,对方是三条船六个人,一个个歪戴帽子斜瞪眼,直勾勾盯着他们父子。

  都是靠着下水讨生活,谁也不比谁高贵,无非靠水吃水,而且还是个刀尖上跳舞的营生,采珠人对采珠人都是非常客气的。


  所以,李景明恭敬行了个礼,面带笑容跟对方说道:“各位爷们儿请了,这里有我们父子做好的浮标,我们下浮标时看得清楚,这里没有人做记号,你们不能抢先。”

  三条船六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嘿嘿笑:“这是你家的?下面的蚌是你养的?你要把这里全丢上浮标,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李景明被噎了个乌眼青,气得两手直哆嗦,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肯吃这样的亏?水的确不是他家的,但多少年来都是这样的规矩,这人明显在耍无赖。

  父亲则毫不生气,对着这些人拱了拱手笑道:“既然各位爷们儿看中了这里,我们爷儿俩再换地方就行了。”

  说罢,他对李景明使眼色,示意儿子走。

  看儿子一副咽不下这口气的样子,老爷子叹了口气,儿子还是年轻,在这样的水面上,对方三条船六个人,他们只有两个,万一起了冲突,他们只有吃亏。

  一旦双方交起手来,他们两个被打死或者打伤抛入水中,谁能发现?

  李景明见父亲脸色阴沉下来,不情不愿点头同意。但这个时候,对方有人哈哈大笑,声称是他们刚才没发现浮标,既然已经被占,他们离开便是。

  听他这样说,刚才那汉子急眼了,正欲说话,这人对汉子喝道:“白老二……”

  白老二见汉子动了肝火,当下就低头不再言语,三条船也相继离开。

  见三条船离开,李景明这才有了笑脸,弯腰开始准备向水里抛西瓜,可父亲一把拉住了他,让他先别着急。

  父亲思索了好一阵后,决定不下水,不在这里采珠。

  李景明一听傻眼了,这是选好的地方,前后好几天,如果就此放弃,这几天就白忙活了。

  “爹,那些人已经走了,咱们采咱们的,怕什么?”

  父亲当然不是怕,而是想得比较多。


  父亲认为,刚才那些人并不像真正的采珠人,经常下水采珠之人,眼珠和别人是有区别的,大多会突起,刚才那些人可没有这些特征。

  另外,那些人一个个也不像什么正经人,他们到这里来的目的有可能并不是采珠。

  如果不是采珠,那他们来干什么?万一自己下水,上面就留下儿子一个人,那些人再回来,突然对儿子动手怎么办?

  听了父亲的担忧,李景明不以为然,还要坚持,父亲却阴沉着脸,不由分说让他快回。

  李景明不敢再去反驳,不情不愿摆着船向回走,今天一天又浪费了。

  小船刚走出没多远,就见刚才的三条船都停在水面上,看见他们父子两个折返,船上的白老二怒目而视,刚才劝白老二的汉子则一脸好奇。

  “怎么又折返了?不是要采珠吗?”

  李景明一肚子火气,父亲则笑呵呵回答道:“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下水了,各位爷们儿如果看中那块地方,你闪下水采珠也就是了。”

  说罢,他再不理会这些人,小船慢慢驶向岸边。

  拴好小船,看儿子撅着嘴把西瓜搬到板车上,又一声不响拉着回家,李父在后面摇头微笑。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年轻力壮,眼里不揉沙子,对待弱者极为心软,别人越是强硬,他就越是不服。

  还是年轻啊,想得太少,没吃过大亏。

  到了家中,母亲非常惊讶,不明白他们爷俩怎么去而复返。

  等李景明把板车放好,李父这才意味深长说道:“景明啊,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三条小船并没有走远,他们六个人就等着咱下水呢。所以,一旦我们下水,他们就会回来,那水下,怕是有别的东西。”

  说完,他就去忙别的事,李景明则出门去闲逛。


  到了外面,他越想越气,父亲说水里有别的东西,能有什么?那六个人究竟是干嘛的?

  男人总是望着父亲的后背长大,由父亲教着学到为人处世的道理,他心里憋着火,同时也好奇,为了证明父亲说的话,他决定再回去看看。

  回去的事不能告诉父亲,一旦说了,他肯定不让自己回去。

  所以,他一个人又到了水边,解开小船,自己向那片水域而去。

  他年轻火气大,并不代表着他是个直筒子二百五,离那片水域还有挺远一段距离,他便慢了下来,不敢靠太近。

  远远的,他看到那三条小船果然又回去了,而且三条小船上只有刚才劝白老二的那个汉子,其它五个人皆踪迹不见。

  汉子似乎非常紧张,一直盯着水面,并没有发现远处的李景明。

  过了许久,水下相继有人冒头,他们竟然从水下捞出了东西,由于离得远,李景明看不清楚是什么,方方正正,好像是箱子。

  水下的五人一个箱子一个箱子向上递,那个汉子则接过后在小船上码好。

  父亲说得果然对,水下真有别的东西,李景明算是彻底服了,趁着那些人正忙没有好现他,自己则悄悄摆着船回到了岸边。

  重新拴好小船,他心服口服回家,母亲摘出了不少小珠子,这些珠子不值多少钱,但母亲觉得扔了可惜,正准备去赶集卖掉。

  李景明心疼母亲,就接过去,让母亲在家里休息,他去集上,看看有没人买。

  母亲欣慰,看着已经长大的儿子微笑点头,李景明带着这些小珠子出发奔集市而去。


  集市离家里并不近,卖什么的都有,李景明毕竟年轻,也不知道吆喝,半天都没人来买,他一个人站得无聊,眼睛四下打量。

  距离他几步远,有个卖杂货的,正吆喝得起劲。什么大力丸、生津丹,想要什么有什么。

  李景明看得好笑,他知道这些人都是把一些别的东西揉成丸,卖几个钱都是净赚。

  对方口沫横飞,偶尔有人来买,也都是些穷苦之人,花个大子,买上一丸,管不管用另说,关键可以给人安慰。

  看了一阵感觉无趣,他迈步去了一个玩杂耍的摊子前,正看得起劲,突然听到卖杂货的方向传来一阵阵嘻哈声。

  仔细一瞧,是几个汉子围着个年轻姑娘,这些汉子一个个伸手搓着胸膛上的泥球,嘴里污言秽语。

  李景明感觉好奇,就慢慢走了过去。

  看姑娘穿着,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怎么会来这种卖杂货的地方?又怎么惹到了这群混混?

  “白小姐,你说你偷偷来这里买什么?给谁用?”

  一个汉子边说边把手里的泥球抛出去,另外几个汉子听得哈哈大笑,对着这人直伸大拇指。

  李景明听得也是大吃一惊,这姑娘是偷偷来这里买什么?

  这摊子上可没有什么好东西。

  这姑娘一看就是个没出阁的大闺女,听刚才那混混所说,她母亲守了寡,到这种地方来,不免招人闲话。


  白小姐被这些人的话羞得满脸通红,转身要走,可却被几个混混围住,摆摊的赶紧打圆场,他的目的是为了卖出去赚钱,所以脸上全是笑意。

  “几位爷,人家没买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们不要闹了。”

  白小姐气得直跺脚,看得几个混混更加得意,甚至有人想趁着混乱,对白小姐动手动脚。

  李景明看不下去了,径直走过去,伸手拉住白小姐就走。

  几个混混不愿意,刚才抛泥球的混混伸手想要阻拦,李景明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疼得对方直吸凉气。

  松开后,他们再不敢阻拦,眼睁睁看着李景明将白小姐带走。

  出了集市,白小姐失声痛哭,李景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贸然发问可不明智。

  白小姐在一处大院前停下,李景明吃了一惊,白小姐家这么富有?出行又为何没带婢女?

  虽然极度伤心难过,白小姐该有的礼节一样也不少,声称自己唤作白英姑,李景明帮她解了围,她邀请李景明一定去家里坐坐。

  李景明长这么大,没有进过这么大的院子,也好奇里面都有什么,就跟着白英姑进了家。

  白英姑在一间屋子前停下,示意李景明稍等,她要进屋。

  推开门后,李景明闻到一阵药香,接着听到一声鼓鸣,但白英姑很快就关上了门,他脸色变得肃穆,正在思考,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嚷嚷,还进来一群人。


  这些人根本不理会李景明,对着屋子大吼大叫,还有人一把将门推开。

  白英姑搀扶着一个妇人出来,妇人穿着宽大的衣服,脸色蜡黄,显得极为虚弱。

  “你们……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白英姑指着这些人,嘴微微哆嗦,话都说不利索。

  对方嘿嘿一笑,开始跟白英姑争吵。

  李景明站在一边看和听,凭着争吵,他倒是听出了个大概,也明白了白英姑去集市的原因。

  从屋里被搀扶出来的妇人是白英姑的母亲,她父亲白员外在外面做生意,可两年前一次外出做生意后就再没有回来,人们都说他被人劫财并且害命了。

  如此,白员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白夫人的肚子突然鼓了起来,藏都藏不住。


  这些赶到家里的人是白家本家,他们来闹事,认为白夫人这是有了身孕,白员外两年不见踪影,她在家却有了身子,这些白家人不能忍受,要把她们娘俩给赶出去。

  白英姑一个姑娘家,以前有父亲时,她极少出门,此时需要抛头露面,言语上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只气得全身颤抖。

  白夫人有心争辩,可身子太过虚弱,话都说不利索。

  “不是我们狠心,实在是你做出了让白家人丢脸的事,你们要真要脸,就自己离开白家,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景明冷眼看着这一切,眼睛多数时间在白夫人身上,他觉得这个白夫人非常蹊跷。

  肚子高高鼓起,腹胀如鼓,而且还时不时发出钟鸣一般的声音,这根本不是有了身孕。

  仔细想了想以前老人教自己的那些方子,他断定白夫人染上一种名叫鼓胀鸣的怪毛病。

  这种怪毛病不知道因何引起,一旦染上,腹胀如鼓,内伴钟鸣,不知情者看到,会自然认为有了身孕,极容易引起误会。


  眼看这些人围着白英姑娘俩,几乎都要动手了,他赶紧出手阻拦。

  他要不说话,还真没有人注意到他,见他阻拦,这些人更加来劲,斜眼看白英姑,这是也找了一个?

  白英姑也气得跺脚,嫌弃李景明这时候多说话,越说话就越是混乱。

  李景明到了白夫人身边,看着她说道:“白夫人切莫悲伤,你这是有毛病了,并不是有身子。”

  众人听得撇嘴,毛病?什么毛病会这样?

  “哪里来的个穷小子?赶紧滚!”

  这些人对李景明毫不客气,李景明却并不理会他们,而是看着白英姑说道:“白小姐,家里有老鼠吧?快找找有没有老鼠。”

  白英姑听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别人更是听得愤怒,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动手。

  “诸位且慢,我就在这里,且按我的法子给白夫人看一下,如果不管用,你们想动手也不迟。”

  看白英姑还在犹豫,他看向白夫人。

  白夫人被折磨和羞辱,蒙受不白之冤,此时听他说有法子,不管是什么法子,且试试再说。

  看母亲点头,白英姑赶紧让管家去找老鼠。

  片刻后,管家说已经找到,李景明让他带着去了老鼠洞边。

  大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跟在后面,看他究竟要干什么,难不成真有回春妙手?

  到了老鼠洞边,他小心取了一些老鼠洞壁上的土,又让管家速拿钱去买麝香。


  管家走后,他则把那些土细心研成了沫,等管家买来麝香后,把麝香煎煮成汤,取了二钱土沫,让白夫人就着麝香汤服下。

  白夫人直皱眉,可仔细一想,与其受辱,不如服下。在服下前, 她郑重跟李景明说道:“如果见效的话,你的姻缘要到了。”

  半个时辰后,就见白夫人面红耳赤,坐立难安,李景明对白英姑小声说了几句话,白英姑带着母亲匆匆离开。

  李景明见白夫人有了反应,知道用对了,告诉白英姑,需要带着白夫人去排肚内胀气。

  又过了半个时辰,白英姑带着白夫人出来,众人看呆了,肚子明显小了,而且人也有了精神。

  到了李景明面前,白夫人直接就要跪下感谢,李景明示意白英姑拉住,说还需要几次方能痊愈,白英姑忙不迭点头。

  那些白家本家面面相觑,此时再说不出什么,一个个扭头拂袖而去。

  见他们离开,白夫人失声痛哭,两年前丈夫突然失踪,生死不明,她又染上怪毛病,受尽了这些白家本家的白眼和嘲笑,如果真好不起来,她和女儿都要被赶出白家。

  白员外在世时,他们两口子就白英姑这么一个女儿,一旦被赶出,这些家业就会被那些人给瓜分,多亏了李景明,他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的。

  白夫人对李景明的感激无法表达,当下就拿出金银来。李景明却摇头表示不用,自己只是碰巧遇到,恰好知道用什么来治,岂能受人家的金银?

  看他一味推迟,白夫人只好作罢,眼看李景明要走,白英姑在后面跟着,小声说希望他能再来,要不然她不知道怎么用。


  李景明点头答应后方才回家,到家后根本没提这件事,只说珠子没卖出去。

  母亲倒是没有多问,更没有责怪,他一个小伙子,能代替自己去,就已经是孝心,当母亲的不苛求儿子。

  如此,李景明又一连七天去白家,七天过后,白夫人恢复正常。

  李景明也非常欣慰,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年收留了那个老人,学会了一些手段,此时却救了白夫人的命,人们说艺多不压身,果然是至理名言。

  他仍然不要白夫人的任何酬谢,因为按照他所想,他并不是悬壶的郎中,也断然没有靠此收酬金的道理。

  白夫人无奈了,不知道该怎么感激,这小伙子太招她喜欢了,正开心交谈,有帮人阴沉着脸闯了进来,为首者李景明认识,竟然是那天在小船上的白老二,他后面跟着的是之前那些闹事的白家本家。

  白老二也认出了李景明,他愣了愣后,先对着白夫人嬉皮笑脸:“嫂子,弟弟这边有礼了。”

  接着,他转头看向李景明,嘿嘿一笑,“说说吧,你用的究竟是不是跟她一伙”

  李景明一听就明白了,这白老二是来胡搅蛮缠,听他刚才喊白夫人嫂子,难道他是白员外的弟弟?但为什么会相差这么多?

  这个白老二看着只有三十来岁,可白员外的女儿都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龄。

  “你表面上找老鼠,又取土拿麝香,其实是用来掩盖吧?你帮她图什么?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

  李景明转头看白夫人,白英姑小声告诉他,白老二的确是白员外的弟弟,但并不是亲生的,而是当年被白家收留。


  重点是,他是被白员外看他可怜,求着白英姑的爷爷奶奶收留下来的。

  白员外对他这个弟弟极好,出去做生意都带着他,谁能想到,白员外出事两年后,就数他闹得欢,要赶嫂子和侄女出门。

  李景明听到这里,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小声问白英姑,白员外外出做生意是不是乘船?

  白英姑非常惊讶,显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

  李景明看着扭曲着脸的白老二,他隐约想到了一个可能,只是他不敢确认是不是真实的。

  白老二见李景明根本不理会,心里更加愤怒,指着李景明喊道:“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你不是要帮她们娘俩吗?很好,她坏了白家的名声,三天后就要被赶出白家,你可以接她们回你家,你来养着。”

  话说完,白老二带着人扬长而去,白夫人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过去,被家里管家众人手忙脚乱抬进屋。

  李景明则开始跟白英姑小声交谈,白英姑听得目瞪口呆。

  “白小姐,这是弄明白真相的唯一机会,你敢下这样的决心吗?”

  思索良久,白英姑重重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李景明又小声交代了几句,直到白英姑全部记下,他这才出门而去。

  第二天傍晚,李景明独自去白老二家,声称自己有话要跟白老二说,约他到一所破院子里见面。

  等白老二赶到,天已经黑了,见李景明独自一个人等在破院子中,白老二一脸得意。

  “白员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猜,其实他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吧?”

  听李景明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白老二脸色慢慢变得狰狞。


  “你小子倒是个聪明人,只可惜没聪明到地方,以前那个白员外是已经死了,以后我要成为白员外。”

  李景明一点也不意外,“是你,在跟他做生意回来的途中,你暗中勾结别人害了他,还把他的货给藏了起来,就在那片我们做浮标的水域吧?”

  “没错,你说得一点也没错,他以前就不该收留我,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觉得今天能离开这里吗?”

  李景明看着白老二,此人蛇蝎心肠,狠毒如此,白家收留了他,此时竟成了罪,他勾结别人害死白员外,还要赶白家母女出门。

  什么是白眼狼?眼前的白老二就是!

  见李景明呆在当场,白老二洋洋得意,轻轻拍手,外面又进来几个人,正是那天跟他在船上的五个人,应该就是他勾结的同伙。

  李景明看向破院子的墙头,又转头看屋内。

  屋里走出来数个带刀的兵丁,墙头外也跳进来一群,将白老二等人团团围住。

  原来,李景明跟白英姑说的就是此事,他怀疑白老二害死了白员外,他要去见白老二,但需要白英姑帮忙报官,就说发现了害死父亲的凶手,让他们来破院子中先埋伏。

  白老二不知是计,得意之下和盘托出,正好上了李景明的当。

  这些人全被带走,李景明又带人在那片水域下找到了被绑着重物的白员外,只不过他已经成为枯骨。

  白老二几人伏法之时,白夫人把女儿女英姑许配给了李景明,由于白家现在没有男丁,李景明和白英姑成婚后住进了白家,成为了一家之主。

  婚后,李景明将父母接过来同住,自己也没有再干采珠的营生,而是转行做生意。

  夫妻二人一生恩爱,直到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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