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悬疑剧《不可告人》迎来会员收官,该剧讲述了多年前的一次秘密行动中,老警察郑英意外失踪,生死不明,年轻的卧底警察高阳潜伏在犯罪集团内部,于九死一生中探寻真相的故事。
和很多将反派隐藏的悬疑剧不同,《不可告人》一上来就打了“明牌”,每个角色都很快表明了身份和立场,比如女主角在第二集就知道了高阳的卧底身份。
对欧豪来说,饰演一个卧底警察有致命的吸引力,“演一个一直在扮演坏人的警察,戏中戏有一定复杂性,对我来说又是一次挑战。而且演一部戏体验两种不同的人生,也觉得很有意思。”
新京报:你心中的高阳是什么样的人?
欧豪:导演曾经和我聊过觉得高阳是个很让人心疼的人,确实他遭遇了很多不幸,儿时父亲被害,一直抓不到凶手;长大后成为警察去执行任务,任务过程里养父又被害,他一次次面对失去至亲的痛苦,这种痛苦是在不断加深的。他师父是他最信任的人,但是追查到最后发现师父对自己有所隐瞒,有那么一瞬间,会觉得高阳是一个很孤独的存在。还有他在卧底的时候是如履薄冰的生活,永远绷紧神经去扮演另一个人,甚至晚上睡觉都不敢睡实,担心自己会说梦话暴露身份。了解他的遭遇后我更觉得高阳内心非常强大,即便要用20年,他也要查明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
新京报:这部戏里高阳的战斗力非常强,针对打戏的部分你都做了哪些训练?现场都是实拍吗?
欧豪:打是真打,摔是真摔,最后疼也是真的疼。拍摄前我和对手演员、导演都聊过,我们都希望呈现出更真实的效果,既然想做那肯定就不能怕疼怕受伤,我们也需要给出人物最真实的反应,特别是这种打戏,对我来说只有真的打在身上,感受到疼,我下意识的表情、反应和动作,才是最真实的,观众看了才能被我的表现说服。比如说一个出拳——回挡这样比较简单的动作,如果做的时候就是收着劲儿的,那整个动作在镜头里看着可能就会让人觉得轻飘飘的,无力的,一场打戏看下来也不会有很畅快的感觉。每场打戏之前我们会反复打磨,每个动作我们也会反复的试,熟练动作,也为了保护大家的安全。
新京报:大家分析都觉得高阳在打戏上,面对不同的对象出手方式各不相同,比如混混聚会主打狠辣,追击嫌犯时更有章法,是这样的吗?
欧豪:作为高虎来讲,他面对的其实都是一群刀口舔血的亡命徒,在他们之间立足,需要他有能震慑住别人的气场,狠辣也好凶悍也好,都是他融入反派当中的手段。追击嫌犯的时候,他其实也没什么章法,因为这个时候他更讲求结果,他的目标就是很简单的,我要抓到这个人,所以出手快准稳,手边有什么抓起来都可以是武器,就比如和黄炳德那场戏,被对手勒得快窒息了也不能松手,我就是要抓住他。
新京报:高阳是一个卧底警察,你觉得这样的角色最重要的特点是什么?
欧豪:卧底警察,因为他的身份一直是条隐藏线,最重要的就是要时刻区分清楚哪些时刻是高阳,哪些时候是扮演高虎的高阳。作为高阳你是正义的,是细腻的,是渴望找到真相期待天亮的,而作为扮演高虎的高阳,你要收敛自己所有的秉性、气场,去扮演一个不怕死但也不想死、在危险地带生存的亡命之徒,所以被活埋再拉出来后,他第一反应应该是害怕的,但他怕的不是刘青,而是死亡带来的恐惧,所以在他缓过神来面对刘青的时候他是直视他的,不会有一丝退缩和逃避。
新京报:高阳从毕业刚到警局再到卧底多年,是有一个状态上面的变化的,这部剧是顺拍还是跳拍?如何把握高阳人物变化的阶段和节奏?
欧豪:我们是跳拍的。高阳在我们整个剧集呈现的这段时间线内,他的状态变化我觉得是分为几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丧父被郑英领养,想要迅速成长查出真相;第二阶段是为了正义的离别,选择去卧底打入敌人内部,这个阶段的他就像台词说的一样,他没有一刻敢放松,要时刻提醒自己他是高虎;第三阶段是暗淡无光的蛰伏,在一个不见天日的环境下待了六年,始终漂泊,就像他的住所不是房子而是渔船;第四阶段就是等待,等待真相大白解开心结的那一天,虽然中间发生过一些事情他质疑过怀疑过,但他始终没有放弃任务放弃追凶,他希望“天亮”;最后一个阶段就是释然,一切尘埃落定。
新京报:你觉得这部戏出演高阳对你来说最难的部分是什么?
欧豪:除了卧底本身的任务复杂,更多是心理上的一些情绪要把握好,因为他追查的案件里不仅有自己生父被害之谜,也有养父失踪之谜,还有最信任的师父好像对他也有所隐瞒,更有自己亲生父亲的被害和养父、师父之间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一边是亲生父亲,一边是抚养自己为自己引路的养父和师父,要怎么去处理这种情感纠结也很需要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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