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看来,生与死就像梦与醒,无法确定哪个是梦,哪个是醒。他说,梦里饮酒作乐的人,醒来后可能痛哭流涕。梦里痛哭流涕的人,醒来后可能开心的去打猎,梦中人们不知是梦,而把梦当成了现实。有时人还会梦见自己在做梦,甚至请人占卜梦的吉凶,直到梦醒方知是梦。真正觉悟之人才明白,人生不过大梦一场,而那些愚者却自以为清醒,自以为洞察一切。我说这些话,何尝不是一场梦呢?我这些话很怪异,也许万世之后的大圣人才能理解吧?如果我与人辩论,胜者就一定对吗?败者就一定错吗?谁来评判呢?如果评判者和其中一方意见相同,他又怎么能够评判呢?说评判者与双方意见都不同,他又拿什么评判呢?“是”中包含“不是”,“然”中包含“不然”。事物若只有绝对的一面,又何须辩论?化解对立的声音,用自然的天平去衡量万物,便能尽享天年;忘却生死于是非,遨游于无物的境遇,便能置身于逍遥之境。
齐物论的结尾,庄子为自己构筑了一个物我两妄,超脱是非生死的蝴蝶梦。正与开头南郭子基“吾丧我”的境界,形成了完美的呼应。
一起来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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