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嗣就拥身往前一跑,跑到那豆棚之后,原来是邻家的两只雌雄小狮狗儿在那边起兴。承嗣一见,不觉心中已动触物邪念,顿如火炽,便用手远远的向武氏一招,大声喊道:“姑姑,你来看看!真是奇怪,这件东西,我倒没有看见过咧,怎样会毛团团的八支脚,两个头。你快认认,究竟是不是妖怪。”则天听说,莫名其妙,以为真是有件怪东西。谁知道承嗣有意诱惑她,所以则天连忙走过来,张口问道:“在哪里?你不要骗我!承嗣指着那对道:“就在这里,实在得很。”则天定瞎仔细一看,便对承嗣唾了一口,登时红上桃腮,柳腰轻摆,把桃花眼眯了两眯,腿夹了两夹。都是少年岁月,天真纯情年代,瞬间起情动意,马上就立得不稳,只好向承嗣身体一侧一歪,想要扶住他站稳。承嗣正在看着雌雄狮狗儿,也是心神恍惚,忽见如此,刚好顺水登舟。两人就团在草地下,也如那两狮狗儿一般,真是一个是青年小于,初尝滋味,一个是黄花闺女,乍得甜头。不一会恰巧武士彟也回家来了。俩人听见门声响动,赶快穿戴整齐。其父看见则天和平时不一样的形象,双颊绯红,樱唇微喘。承嗣实无主意。心中若有几个提水桶一样,七上八下的,跳的止不住,还是则天镇定如常,丝毫不露破绽。不等父亲开口问,便说道:“父亲此时也回来了,怎么不叫承嗣早点回家?留我一个人在家太寂寞无卿啦。幸亏此刻心里稍为舒服一点,否则,我要急的哭咧!”士彟问道:“承嗣刚回来吗?!刚才哪里去了?”承嗣突然打动灵性,就顺便答道:“我在外边和隔壁伙伴玩了一会,惦记祖父母回来,要责贬我!”则天抢白道:“责贬你什么,你不要在这里胡说乱道。”承嗣停一会道:“怕祖父母责贬我来迟了,不是我在外面还要多玩一刻呢。”则天装着羞羞的骂道:“没有出息的承嗣,那么好玩,我看你无事的时候,你要把书本学习学习才好。”承嗣应道:‘姑姑的话正是,以后我就不贪玩了。”其父当下被两个小孩闹过一回,心里并无疑惑,随即转身他去。这里武承嗣非常佩服武则天,暗地说道:“到底万岁爷的本事大。不过,臣那一刹那确实没了主张。”则天笑道:“你要是真做皇帝了,今日的事,你应对不利,为这些小的事体、就要把你废掉。承嗣道:“今晚万岁可归皇宫住宿?”则天道:“孤家自有龙榻,今日不用览卿了。”承嗣道:“遵旨!”两人取笑了一会,一起吃了晚饭,各自归寝。无奈,则天是在爹娘房里,承嗣在外。云阻巫山,路隔蓝桥,居然不能陈仓暗渡。后来,承嗣和则天商议,则天想出法子,收拾一房,预备读书用。士彠看这两个孩子长大了,这么懂事,如果她困在自己房里,夫妇有起事来,未免不便。就依着女儿,让武则天经常在书房。那知则天,白天确实是和承嗣学习,到了晚上,也就不时的同床欢爱。武士彟夫妇,犹如蹲在鼓里一般。他俩人的勾当,简直连一点影子也不知,外人更是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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