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与文明II》
版本:上海书画出版社
2023年8月
致敬词
近三十年来,风起云涌的“视觉文化”新美术史挑战着传统美术史的地位,以高昂的姿态抛弃价值判断,而代之以人类学、社会学、经济学、性别学等的外围研究。范景中有意识地不使用专业圈内流行的各种崭新术语,围绕着风格的来由与根源展开论述。《艺术与文明》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西方艺术通史,它消化了许多最新的研究成果,呈现了诸多连接中外古今的思考。它是关于艺术的研究,更是关于艺术研究的研究。
我们致敬《艺术与文明》,致敬变动不居的人类文明中所孕育的灵感与创造力。我们也致敬它的作者范景中,以学贯中西的底蕴书写一部雄心勃勃的艺术史诗。
答谢词
很高兴《艺术与文明》成为新京报年度阅读推荐,我由衷地感谢新京报评选委员会对这本书的高度认可和肯定。
大凡著书的人,都能体会从存在的事物中去创造出新事物的感觉,很像艺术家学会了前人的图式去创造一幅崭新的画。可美术史家能从现存的事物中创造什么?这正是我写书时常常思考的问题。大体上,本书描述的艺术品,按照时间顺序,但却不像教科书一样面面俱到,而是想把我感兴趣的艺术作品和艺术问题,串成一部简单的通史,因此省略了不少很重要的作品。对于文明,讲的就更少了,而且讲得非常含蓄。首先,我把美术史看成文明的代言人,因为艺术品让文明物质化,让文明可以触摸;又因为我没有高明的真知灼见对文明做深邃的表达,所以,就想仰仗艺术作品来呈现。就像斯宾塞在《教育论》中说的:“建筑、雕塑、绘画、音乐和诗歌,堪称文明生活的盛世。”也是这个意思。
此外,同样重要的,我也总是借助书籍、借助图像学的知识来提示。如此,是想突出我心中悬想的美术史的无用之用。一般来说,我把美术史看作一种熏习,一种烟云供养,一种指向文明的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矢量,用奥维德《黑海书简》中的话说就是:“潜心熏习博雅的艺术,让人心优雅,让野性消除。”这也是写作本书的主旨。
——范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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