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半夜翻墙,寡妇在墙头点灯熬猪油,大师:真是个畜牲

民间故事:男子半夜翻墙,寡妇在墙头点灯熬猪油,大师:真是个畜牲

00:00
25:55

云南洱源的一座小山上,两个壮实的汉子藏在繁茂的枝桠间,眼睛死死咬住前面埋下的竹皮笼子,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他们微斜着脑袋、提起耳朵,更加警惕前方的动静。

他们在湿软的树叶下面挖了一处深约一米的大坑,咚咚两声,两个东西重重地摔进了陷阱里。

他们闻声,扯掉身上带落下来的藤条,兴冲冲地跑来观看,他们感叹:今日的运气可真好,一处陷阱竟逮住了两只活物。

两只灰褐色的、毛绒长耳的兔子,一只肥硕一只干瘦,它们的皮毛似乎被酒打湿了,散发着浓郁的酒气。

“这畜牲长的这么漂亮,如果把它们带到集市上卖,定然不愁卖个好价钱。”先起身过去的壮汉叫王猛絮叨着。

他是村子里的铁夫,这是他第一次狩猎,自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在他身后尾随的,名叫王琦,他是正儿八经的猎户,只是这个季节雨水多,动物们不会轻易出来觅食,他也是很久没有收获了。

在他们抽绳拉网时,天空蓦地变成了乌青色,如牛毛般的小雨笔直地垂落下来,紧接着,大风大雨造作起来,风掀起了地上的枯叶,卷成一条黄龙。

他们奋力直起身子,但是风的阻力更大,他们只能放下手中的网,用双手抱住身边粗壮的大树,以防被风吹走。

“这雨来的真不是时候啊!马上我们就能捉到那两只兔子了!”王猛嚷道,脸上的肌肉快被风吹的扭曲了,仍然惦记着那两只活物。

“放心吧,这铁笼子是我打制的,结实得很儿,跑不了他们。”王琦斜着嘴说道,他的嘴巴右侧有颗大痣,说话一哆嗦,那大痣就跟着晃来晃去。

他们忍受了一会,一片黑云飘过了他们头顶,大风大雨忽然戛然而止,山上又涌来了空蒙蒙的雾气。

“去看看那两只兔子还在笼子里吗?”王琦吩咐道王猛。

那笼子的门被风掀开了,跑丢了一只兔子,他们见状,气的直拍大腿,王猛说道:“咱们早该收笼的!真是白忙活了。”

在这山上住久了的王琦,一看事情就不简单,他悠悠地说道:“咱们这洞挖的少说也有一米深,这兔子能从这么深的洞穴跳出来,也是不简单的,咱们没捉到它,注定了这畜牲命不该绝。”

听完王琦的解释,王猛依然气鼓鼓的,眉头拧到了一起,他把手伸到笼子里,试图揪住兔子的耳朵,那兔子竟仰面朝上,对着他的手指扑上来,狠狠咬了他一口。

王猛痛的把手一下子缩回来,他龇牙咧嘴地骂道:“你这畜牲真是烈性的很,老子现在就把你给宰了。”

兔子的脾性向来温顺,王琦捕猎这么多年,也没发现一只兔子竟有这么大烈性的,这让他颇为纳闷,但是肚子的馋虫叫唤了,看这兔子的体型,也就是只幼兔,带到市场约莫着也卖不了几个铜板,索性他便三下五除二把这兔子剥了皮,用削尖的木棍将它串起来,铺在火架上烤了。

他们二人吃的满嘴流油,时不时咂咂嘴,回味着口齿间残留的肉香。

吃饱喝足,已是黄昏时分,王琦的家就在山上,大醉的王猛一摇一摆的下山了。

回家的路上月色如水,王猛忽然感觉小肚一阵酸胀,他解开裤腰带,跑到油菜地里释放。

在几根枯树枝的掩映下,一阵女子娇柔的啜泣声飘到了他耳边,这人烟稀少的,听得他股栗心跳。

他不经意地抬头望去,李寡妇竟跪卧在丈夫的坟头前,用宽袖擦拭着眼泪,月光投射到她窈窕的玉背上,映照出一个妖娆的身姿。

王猛看着李寡妇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馋的不得了,他敛住声息,小步穿过油菜地,蹑手蹑脚地走到李寡妇的身后。

李寡妇挎着篮子,低头转身,正好钻入了王猛的怀抱里,王猛一双大手抱着李寡妇温软的身子,像藤缠上了树一样紧紧贴着,这把李寡妇吓得大叫:“来人啊!救命啊!”

王猛闻到了李寡妇身上的香气,兽欲更是被彻底点燃了,他抱住李寡妇的脸,贴了上去,李寡妇拼命扭过脸,撕心裂肺地喊叫着。

风拨动叶子,油菜地里传来枯树枝被扯断的声音,王猛刚要解开衣服,就被人在后面拽住了衣领,提到了一边,王猛转过身,本打算要与这爱管事的家伙操练一下。

他睁开醉眼,定睛一看,竟是熟人王琦,王琦顺势拍了拍他的脸,骂道:“你这混球儿,喝了点马尿,就不干人事了?你清醒一点,这是李大嫂子,你咋不认识了?”

王猛被王琦扇了几个耳光,立马清醒了一半,他知道王琦在给自己台阶下,他立马转身给李寡妇跪下道歉,“李嫂子,我今个儿喝多了,把你认成我那未过门的媳妇了,我……我真该死啊!”

那李寡妇对王猛的家事也通晓一二,他们家一穷二白,父亲是个赌鬼,母亲离家出走多年,哪有媒人肯愿意上门提亲呢?

他知道王猛就是编的借口,但她也不想多计较了,寡妇门前本就是非多,幸亏也没让这混蛋得逞,她索性拍了拍身上的土,整理了衣领,淡漠地离开了。

李寡妇走后,王琦拍了一下王猛后背,示意让他站起来,王琦的眼神追随着李寡妇的身影走了好远。

当他回过神来,玩味地笑了笑说:“这李寡妇模样生的美,怪不得你会惦记上,但你也太心急了,你今日若是霸占了她,她要是报了官,抓了你去,你该怎么办?”

王猛悻悻地回道:“多亏你救了我一命啊,看这李寡妇晚上来哭坟,对她相公也是挺留恋的,如果我今日侮辱了她,她若寻死觅活讹上我,我也拿她没辙。”

此刻,王琦无心去听王猛的絮叨,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他用手敛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一个主意,这点子如春雷滚日般在他头顶炸开。

第二天,李寡妇带着自己缝制的手工品拿到集市上卖,赶巧被卖完兽皮的王琦遇到。

王琦再次见到美人,心中一颤,他走到摊位前,拿起一个布偶,试探对方的反应。

昨晚在夜色的掩映下,李寡妇也没看清王琦的脸,王琦便放心大胆的打起招呼,王琦为了拉近与李寡妇的距离,把李寡妇当日做好的手工品全都买了,李寡妇喜出望外,以为遇到大善人了,原本惨淡的眸子里生出了一些光亮。

王琦以谈生意为由,与李寡妇攀聊了许久,王琦谎称自己是在县城做生意的,他现在打算开家新店,需要进一些有特色的手工品来吸引客人,所以明天他还会来进一批货。

李寡妇听后,激动不已,她赶忙回家连夜缝制出一批新的绣品来,李寡妇在灯下绣着花纹,眼皮却不听使唤地耷拉了下去,她沉沉的眯上眼,再睁开眼时,天就亮了。

她起身,看着微微亮的窗外,忘了何时,她竟自己爬上了床,她扶着头,冥想了一会,也没理出头绪,趁着天未大亮,她赶紧起床做起了手工。

王琦今日又把她做的所有手工买走了,李寡妇回家关上门,又连夜赶工,去为明天的出摊做准备。

不知什么时刻,她又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她还是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

李寡妇怀疑自己得了癔症,在睡梦中自己爬上了床,于是临睡前,她在脚腕上绑上了红绳,若是自己再梦游时,那红绳的缠力会把她绊倒,到时她就会立马清醒了,可是天微亮时,她还是在床上安然无恙的躺着,只是脚上绑的红绳竟被剪断了。

看到断了的红绳,她心中一惊,猛地意识到,这些天来可能有旁人来到了她的住处。

故而,到了晚上她装作睡着了,但她在怀里偷偷揣了把剪刀,到了老时辰,她伏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动静。

几声鸡鸣后,有人提着步子,轻车熟路地推开了门,他先是剪掉了蜡烛,再轻轻抱起李寡妇,往床上放。

李寡妇本以为对方要图谋不轨,便伸手去掏剪刀,但她的身子一颤抖,剪刀就从宽袖里脱落了,于是她只好敛住声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她没想到那人只是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盖上被子,便扬袖离去了,她半眯着眼睛,看清了对方的轮廓,这让她很是惊诧。

第二天,王琦像往常一样找李寡妇拿货,可是李寡妇的神态异常冷淡,她说道:“这几日奴家身子不适,官人重新找个人合作吧?”

王琦笑道:“不急,等你身子爽朗了,我再来取货,正好你前几日铺的货还没用完。“

李寡妇眼睛向下探去,眼底嵌起一道漠然,她探过身子,说道:“我知道你的用意,你若是再来骚扰我,我就报官了。”

王琦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平静地回道:“既然你认出我了,便知道我对你并无恶意,你怎么不肯接受我对你的好呢?”

李寡妇这时抬起头,仔细端详了下对方的脸,看着甚是眼熟,但却叫不上名字来。

往后的日子,王琦但凡路过李寡妇的摊位,总是丢下一包钱袋子就走了,虽是一些小钱,但是积少成多,也是不少的馈赠。

这让李寡妇感到十分为难,经此相处,李寡妇知道王琦也不是什么坏人,于是她决定请王琦到家里吃一顿饭,顺便归还这笔钱。

为了避免落人口舌,李寡妇一更天把王琦邀到了家里,王琦在出发前,特意把自己装扮了一下,没有了平时街里流气的感觉。

李寡妇备了几盘小菜,给他斟上一杯酒,慢吞吞的说道:“我丈夫半年前去世了,若是他还活着,今天就是他替我招待你这个好人了。”

说完,簌簌地掉下几滴泪珠。

王琦卷起袖子,欲要给李寡妇擦掉眼泪,这时大门彭彭彭地被砸响了,李寡妇以为是邻居借炭来了,她让王琦赶紧藏在内堂,她将饭桌盖上一层布,便匆匆去开门了。

一开门,一团很重的酒气扑在了李寡妇脸上,还没等李寡妇缓过神,那人就往她身上扑过来。

李寡妇抬头一看,这厮正是那天要强暴她的王猛,王猛对她穷追不舍,她只好往内堂跑去,躲在内堂的王琦听着动静,纵身一跃,跳了出来。

他一脚把王猛踢翻,痛的对方在地上龇牙咧嘴,王猛吃了痛,捂着尾巴骨灰溜溜地跑了。

李寡妇看着今日情形,忽然忆起前几日在油菜地的经历,她听出了王琦的声音,不由得对眼前这个救了她两次的男人仰慕起来。她重新招待起王琦来,饭桌上,原本冷淡的气氛也变得热腾腾的。

王琦仍然没有停止对李寡妇的示好,但也没有做出逾矩的行为,这让李寡妇对他逐渐刮目相看,慢慢地,李寡妇对王琦动了芳心。

在一个雨夜,王琦再次对着李寡妇倾诉衷肠,这令李寡妇的心门彻底对王琦开放。

他们二人翻云覆雨一番后,王琦对着李寡妇说,忽然变了口气,出乎意料地说道:“他要出趟远门,回来后便娶她进门。

李寡妇动了心,这寡守得也不踏实了,她总是有意无意向猎户探听王琦的消息,但是这王琦不是镇子上的人,村民们对他也不认识。

一天,李寡妇正在摊位上做着女工,忽然一个长着吊梢眼的女子找到了她,她将一个刻着她名字的香囊抛到了她跟前,用讥讽的语气问道:“你个丧门寡妇还去勾引别人丈夫,真不害臊啊!”

李寡妇立马猜到王琦把他诓骗了,这找上门的女子是王琦的妻子花娘,李寡妇在花娘夹枪暗棒的挖苦中,了解了事情原委,脸腾地一下红了。

周围的乡邻确实整日看着王琦对她格外关照,这下证据确实,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冤屈了。

花娘的嗓门大,引得闹市上的人纷纷侧目,李寡妇捂着脸,想要逃开,马上被花娘拦下了。

花娘力气大的很,对着她娇嫩的脸动起手来,她拼命遮着脸,但是胳膊上,脖子上也留下了不少血淋淋的抓痕。

晚上李寡妇失魂落魄地爬上了山,有打猎的人远远看到她从山崖上径直地跳了下去。

李寡妇死了的消息,让王琦得知了,他害怕的辗转反侧,整夜不敢入眠,他一边痛斥花娘不该去欺负李寡妇,一边又隐隐担忧着王猛来找他算账。

原来王琦和王猛一起对李寡妇起了色心,王琦想到了一个欲擒故纵的计策,他每天扮作商人去跟李寡妇搭讪,在熟悉之后再对李寡妇假模假样的示好。

他们知道李寡妇日子过得拮据,若是有人帮她一把,她定然会感激不尽,所以他们便一起凑了点小钱,来实施他们的计划。

但李寡妇却对王琦对了真情,而李寡妇也不是见钱眼开,水性杨花之人,她决定余生只钟情于王琦一人,这让王琦左右为难,因为他只想与李寡妇做一场露水夫妻。

可他也厌倦了花娘的嚣张跋扈,所以在他与花娘拌嘴之时,提出了休妻的想法,而多疑的花娘从王琦的兽皮袋子里,翻出了李寡妇缝制的香囊。

王琦的心思却没有花娘想的那么简单,王琦的计划是,在他再次与李寡妇见面后,他决定把李寡妇灌醉,让王猛趁机霸占了她,这样他就不用还王猛那笔钱了。

现在的计划都被花娘给破坏了,王琦在屋子里气的走来走去,担心王猛找上门来,让他还钱。

李寡妇跳崖的消息在街坊四邻间传开,本就住在山下的王猛,很快听闻了这件事,他放下烧的通红的铁具,光着膀子朝门后走去。

此时已值深秋,裹着一层薄衣出门都是冷的,王猛虽然长的膘肥体壮,但是出门吃了几口寒气,立马冻的他打起寒颤来。

他退回屋里,把棉衣翻找了出来,突然,窗户的窗棂被寒风顶破了洞,如细刀般地寒风吹到了烫红的铁具上,咬下一流的火星子下来,那风似乎有领头似的,带着火星子在王猛的屋子里游走了一遍。

王猛在里屋换着衣服,身子忽然感觉暖和起来,火光把地板映衬地暖融融的,他甚至在火光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一扭头,和愤怒的火海正对了个面。

这边,王琦还在担忧着王猛会来找他要钱,深思熟虑一番后,他决定带着干粮躲去山洞里避一避风头,临走前,她给花娘交代了一些事情,好让王猛知难而退。

王琦前脚刚走,花娘又怀疑起丈夫的行踪来,她担心李寡妇在山上没死,这厮又编了个理由去找那婆娘幽会了,于是她也寻着丈夫的足迹出门了。

深冬至,大雪骤,王琦的脚印往山顶的方向漫开,这更加印证了花娘的猜测,这去往山顶的路实陡,花娘每迈一步都累的气喘吁吁。

她折下一根松树枝当作拄拐,又往前踱了几步,一只梅花鹿的尸体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本可以绕过去的,但是她把脚提到了鹿的身体上。

那鹿的身体看似冻僵,其实下面是一摊湿滑的血水,花娘的一脚踩空,竟引发了一场小范围的雪崩。

花娘被猛烈的雪花冲击到一块松石岩上,晕死了过去,她额头上渗出的血,晕出了一大朵妖冶的杜鹃花。

第二天雪融了,猎户在山上发现了花娘的尸体,报了官,因为花娘与李寡妇的纠纷众所周知。

乡邻怀疑花娘是被王琦和李寡妇联手杀害的,而经衙门的仵作走访后,李寡妇跳崖,王琦昨夜不在家中,因此王琦的嫌疑最大。

衙门前去调查的人翻过山坡,爬到山顶后,并没有找到王琦,却发现了倒在了雪地里遍体鳞伤的李寡妇。

李寡妇手里握着衣服的碎片,眼里还噙着泪,瞪大的眼睛里蕴着深深地惊恐和绝望。

衙门的人待山顶积雪融化后,再次去山上调查取证,他们在山顶发现了一排错乱的脚印,有猛兽的,也有人的,肯定之前有痴缠困斗的事发生,在一块幽深的山洞里,一名胆大心细的仵作还发现了王琦残留的尸块。

被吓得神情恍惚的李寡妇,在案堂上讲起来那天的经过。

那天,王琦上山来找她,本打算带着她一起私奔,但是身后幽深的山洞里跳出来一只长齿白虎。

王琦虽是经验丰富的猎户,但是手中的器具太小,那猛兽对此毫无惧意,他朝着王琦猛扑过来,王琦殊死抵抗也等同于以卵击石,李寡妇看着王琦的血肉在她眼前逐渐模糊,之后她便吓晕了过去。

衙门里的青天大老爷对李寡妇的供词也没有怀疑,因为那深山常有猛兽伤人的事迹发生,倘若大雪封山,那山上的猛兽饿的饥肠辘辘的,倒也难保不会吃。

断案之后,李寡妇又被放了回来,奇怪的是,周围的村民像是心照不宣似的,明里暗里都不再提起李寡妇与王琦的这档子事了。

但是山上猛兽伤人的事,出现的越来越多,猎户们再也不敢上山打猎了,住在山下的猎户,跟城中的百姓说,山上来了个颇有道行的妖精,它在悄悄守护着山精野怪的安全。

为此,县衙里的青天大老爷,为了平定民心,请来了一个颇有名望的大师来给村民斩妖除魔。

大师寻着气息找到两处妖物的藏身之地,一处是山顶,一处是李寡妇家,大师带着一些身强力壮的村民上山。

他们爬上顶后,大师嗅着气息,抛出飞针,以飞符引线串出一道屏风,那屏风上展现的画面牵引出背后的真相。

那山上作恶的妖物并非生性凶残,相反是心地善良的神物,它此番侍弄村民,只是报仇来了。

原来一个月前,有两只仙兔在天池喝醉了酒,驾着云时晃晃悠悠,不小心坠到了山上。

它们恰好落在王琦王猛布下的陷阱中,为母的那只玉兔略施法术,逃走了,而那只法力低微的小玉兔却因醉酒法术失灵,没有逃出来。

他成了王琦王猛的腹中餐,而那只母玉兔为了报仇,在天上再次折返人间,一直伺机报仇。

而李寡妇当日跳下山崖后,本以为死了,却被玉兔救了下来,还未等她们亲自找王琦复仇,那王琦就自投罗网了。

而花娘滚下山崖,不是玉兔所致,只是死于意外,死于因果。

而王猛呢?大师刻意将他的生平经过抹去了,村民们都说,自从那场大火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众人了解了真相后,惊吓地说不出话来,大师念起咒语,清洗掉了这段记忆,他下山后,走到李寡妇的家门口,递给她一封书信,李寡妇看了后,频频点头。

半夜,王猛悄悄来到了李寡妇的家门口,他看着四下无人,腾空一跃,便飘到了墙头。

这已经是王猛第五次来骚扰李寡妇了,李寡妇听从大师的安排,在墙头上点灯熬猪油。

王猛只闻着院里飘着肉香味,失了神,在香气最浓烈的地方跳了下去,只听到一声惨叫,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他整个人变成一片虚无。

大师站在房顶观望着这一切,叹道:“真是个畜牲,死有余辜!”

以上内容来自专辑
用户评论

    还没有评论,快来发表第一个评论!